这方面李思文是个大师,小小年纪饱读湿书,肯定有好资源。 李思文知道后,也是很痛心,问了一句:“他帅不帅啊?” 谢祈回答:“帅,就是瘦脱相了,现在看起来不是很帅。” 李思文:“哎,是帅哥也不行啊,你又不是gay,是纯直男,这不是胡闹吗?” 谢祈:“再直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jpg” “卧槽?你哪来的这个表情包?” 谢祈:“跟上了潮流。” 李思文:“……别的不说,你接受度好像很好,确实有点做给子的天赋。” 她也不多说了,给谢祈发了一大堆资源。谢祈今天晚上都差点熬夜,他看了好几个资源。 谢祈纵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那些纯爱漫画的时候,眉头都紧紧地夹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标准川字。 这都是什么啊……谢祈脚趾都扣紧了床单。 臣妾……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本来谢祈心里都做好了建设,在看完好几个视频后,谢祈萎了。 眼泪不知不觉地流出来,他好害怕呜呜呜呜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77:你们给子好吓人QAQ 11欲言又止:……
第22章 不要爱我 谢祈一晚上辗转反侧,都没能睡好。 现在也就庆幸秦易之起码还要康复训练一个月左右,这段时间里没法对他下手。 去学校的时候路上碰到了范清越和李思文,他们俩家里离得近,都是结伴来的,看见谢祈连忙喊了一声,“谢祈!” 李思文直接从范清越车上跳下来,跑到谢祈身边问:“怎么样啊?你真看了?” 谢祈一听,眼神有点麻,“看了。” 李思文:“你觉得咋样?有没有什么读后感?” 谢祈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我觉得这个运动应该列为奥运会极限运动赛事,相信他们一定会夺得桂冠。” 李思文:“呃,我觉得还好啊……” 谢祈说:“是还好,就是吓人。” 李思文:“可怜的娃儿……要不让范清越顶替上吧,他屁股大。” 范清越推车过来:“??我听得到! 这事我倒是想代劳,但我喜欢漂亮妹妹,这个福气我享用不了。” 李思文:“那你说个屁,啥用没有,滚开啦。” 谢祈:“……” 李思文拍拍谢祈的脊背说:“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了,你忍忍吧。” 谢祈倔强地说:“……没关系,我年轻,耐造。” 虽然一直有秦易之的事情压着他,但心境反倒比之前要安稳许多,或许是因为有一切问题都是能解决的缘故。 所以上课也比之前专注了许多,至少没那么愁了。 只是今天老师布置的卷子有些多,要是去医院回来太晚,恐怕还写不完。 不过他还是去了,没办法,拿钱的。 谢祈没有先去秦易之病房,而是去看了姜思宁和侯老师。 侯老师这会儿还不能开口说话,姜思宁也不能下地,还得每天换两三天药,两人护工在旁边坐着聊天,见谢祈来了,都住了嘴,跟谢祈说:“你爸刚上完厕所。” 谢祈点了点头,对这个倒是没有多大担心,要是护工不干事,姜思宁肯定第一个闹,他不会不知道什么情况。 谢祈照例问了问姜思宁的伤口,她蹙着眉说:“还是很疼,没那么容易好。” 谢祈当然知道,想了想,说:“等伤口长好了,还得擦祛疤的药,膝盖不能留疤,不然夏天穿裙子不好看。” 姜思宁说:“哪想得到那么远的事情。” 谢祈看她愁眉苦脸的,转移话题,“怎么你同事又来看你?水果这么多都吃不完,她怎么还送,让她别送了。” 昨天的花篮水果都没吃几个,又送来了一篮新的,哪里吃的玩。 姜思宁说:“我也管不了人家给我送水果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其实我都不认识她,她说是我同事,跟我聊了半天,还加了微信,一上来就给我发了个大红包,说让我吃点好把伤给养好。” 谢祈:“……” 他听到这个描述,心里就有某种预感了,他说:“你给我看看她什么微信?” 姜思宁拿了手机给他看,“就这个。” 谢祈一看,这个熟悉的猫咪头像,这是姚文珠。 谢祈:“……”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算起来,她这是在秦易之醒之前就来找姜思宁了。 有这么着急吗? 但这点不舒服也被谢祈压下去了,想来姚文珠只是有点太着急了。 谢祈慢吞吞地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婆婆。” 姜思宁一听,愣住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什么意思?来找我不说你的事情,一直在跟我东扯西扯,她想干什么?” 谢祈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只能含糊地说:“可能她是想来见见亲家母。” 姜思宁胸脯起伏得厉害,难受得要死,“我真的是服了,她还有脸来见我,这不是诱拐青少年么?” 谢祈说:“好了,别说了,都已经定下来了,你就接受好了,反正你们俩都好起来我也不亏。” 姜思宁说:“那大不了先欠着,以后我们还钱,犯得着结婚么?她儿子年纪就比你侯老师小两岁,怎么好意思勾搭你的啊,不要脸。” “……”谢祈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说:“好了妈,别说了,你说这种话被她听见,她心里也会很难受,其实她人挺好的,对我很好。” 姜思宁拉开他的手,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对你好一点你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谢祈:“呃,这是事实,我只是想跟你说其实结婚也不差,这个婆婆很好相处。” 姜思宁莫名烦躁,“再好相处都不行,你才18岁啊。” “……”谢祈又有点破防,他压了压情绪,才说:“好了,你冷静点,这都已经是既定事实了,就不要再闹了,好好过下去才是真的,我有事,我先走了啊,你好好休息。” 说完,谢祈转头就走,脚步都快了很多。 走出病房后,他心想,他能有什么办法啊,谁让现在能拿事儿的只有他自己,这样的结果都是最好的他还能怎么做? 哎,心累得要死。 眼睛疼,谢祈又滴了遍眼药水,才去秦易之病房,这次也凑巧,病房没人。 谢祈猜到应该是去做康复训练了,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就坐到秦易之床上等他。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等到秦易之,就稍微有些不耐烦了,给姚文珠发了个信息问:“妈,我到了易之病房,没看见他,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么?” 姚文珠过了一会儿才发信息:“噢,我们在医院后边儿草坪,易之病房窗户就能看到,你过来吧宝贝。” 谢祈盯着姚文珠后边那个宝贝看,感觉她现在叫这些已经能很自然的叫出来了,仿佛代表了另一种认可,或者说对他更亲近了些。 谢祈收了手机,起身扒拉窗户往下边一看,确实看到了秦易之和姚文珠,但下边儿也不止他们俩,还有一个高挑的女人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谢祈也没多想,转身出了病房,直奔楼下过去。 到了楼下,把棒球帽戴上,又觉得眼睛疼了起来,赶紧摸了眼药水,往眼里多滴了几滴,使劲眨了眨,让药水快些浸透眼珠,等舒服了很多,眼底也没那么湿了才大步走过去。 谢祈这时候还穿着市一中的黑白校服,身姿挺拔,只是棒球帽为了挡光压得低,阴影都铺到了鼻头那儿,让人看不大清他的脸。 谢祈刚到秦易之身后,为了表示自己的识趣,人还没出现在秦易之面前,就已经声音清脆地喊了一声:“老公。” 又看向姚文珠,亲昵地喊了一声:“妈。” 喊完隐约发现姚文珠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好看。 但他这一声妈出来,她立即就笑了起来,伸手过来,有些埋怨地说:“你说你,老是戴着个帽子干什么,快脱下来,让人看看你的脸。” 谢祈刚想说话,但姚文珠手更快,把谢祈的帽子给摘下来了,虽然已经是下午了,但是太阳还比较大,一般要到六点半到七点的时候才会彻底落下去,所以这会儿阳光还挺厉害,虽然谢祈还能忍受,但帽子脱下的这一刻谢祈瞳孔还是猛地缩小了一下。 而秦易之伸手抓住了姚文珠的手腕,说:“戴回去。” 一天过去了,他嗓音似乎恢复得好了一些,没那么沙哑,声线也要清晰了很多。 姚文珠有些愣住,但还是听话地把帽子给谢祈戴了回去,唇角翘起来,好开心的说:“宝贝,对不起,我不应该自作主张地给你摘帽子,宝贝原谅妈妈好吗?” 谢祈一愣一愣的,说:“没事啊,没有关系的。” 姚文珠很丝滑地说:“谢谢宝贝!” 她这么说着,好开心地望着秦易之。 秦易之松开她的手腕,移开了目光,姚文珠笑容顿时收敛了好多。 有些不大高兴地瞪了那个高挑女人一眼,下巴抬起,有些傲慢地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们易之已经有老婆了!等易之好了我们就先在老宅办酒席,然后去国外登记结婚,我们一家三口会很幸福。” 那女人看了看谢祈,对秦易之说:“易之,你的眼光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高中生也敢碰?” 秦易之没理她,只是伸出手,对谢祈伸出手,他也没看他,就是伸出了手。 这次谢祈通透了,没有再跟秦易之握手,而是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大手里,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得派出作用,所以他昂首挺胸地说:“他眼光不差,才跟我结婚,要是跟你结婚,那才是眼光差。” 他看这个情况也猜到了一点,估计就是那个看秦易之成植物人就换谁谁的闫家的姑娘,姚文珠说话有些时候四面漏风,他多少能知道些信息。 姚文珠在旁边点头:“就是就是,我们祈祈和易之是青梅竹马,这是打小感情好,自古以来竹马不敌天降,但我们就是逆天而行,青梅竹马修成正果,谁来也破坏不了。” 谢祈:“……” 他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不敢看秦易之。 他都不知道他到底知道自己对着姚文珠撒谎没有。 应该不知道吧,知道也不会对自己这么宽和吧?——但仔细想想,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他都对自己一见钟情了,这不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闫灵没理姚文珠,只是盯着秦易之看,“易之,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只要你回头,我永远都在,我们闫家可以给你最大限度的帮助,他是男人,还是个高中生,对你有什么用?”她的声音越来越蛊惑,“你是秦家嫡孙,秦家一切都是你的,只是现在有些障碍,必须我们两家联手才能跨过去。就算你喜欢他,我们结婚之后我不介意你养着他,我们婚后可以各玩各的,但是必须要有一个孩子,可以试管,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易之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怎么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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