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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扬淡淡的扫了一眼我手中的iPad，冷不丁说道：“一场床戏就可以换来一个好前程，沈先生可真是出手阔绰。” “嫉妒他？还是说不甘心我没有把这个给别人戴绿帽子的机会让给你？” 肖扬听出来我话里的嘲讽之意，却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如果只是强迫隔壁的女人就可以让沈先生高抬贵手的话，我也不介意当一回恶人。” 即使他顶着一张与白月光相似的脸孔，也没法否认他的嘴不讨喜这一点事实，我似笑非笑的用那种看一个陈列品的目光盯着他：“上一次女人的床就可以抵消百万的欠款，你还不如去打劫银行来得实际。” “我的钞票不是大风刮来的，想从我这里恢复自由之身？你得让我得到对等的价值，几百万的价值，肖扬。” …… 沈少虞翌日就从手机里欣赏到了自己老婆跟自己情人乱搞的影片。 同时我派人拷贝了一份之前他跟林星寻欢作乐的私密视频发给了楚瑶。 可惜我没法当面欣赏他们夫妻二人收到这份惊喜时的表情，只知道楚瑶连夜收拾了行李要跟沈少虞分居这件事情闹得整个家族里沸沸扬扬。 甚至惊动了一族之长的父亲都在过问他们夫妻之间是出了什么化解不了的问题，还拿程因怀孕的事情当一个正面表率试图开解他们，殊不知导火索也是程因。 在他们闹得面红耳赤却有口难说的时候，我正在程因养胎的病房里削苹果。 刀尖摩挲果肉沙沙的声音绵延不绝，落下一连串光滑的果皮，程因半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削苹果的手。 一颗露出饱满果肉的完美苹果从我手里诞生。 我在她炽热又潮湿的目光下把苹果放到了床头柜上的托盘里，随手用手帕擦了擦手，程因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苹果，又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不确定的喊了一声“老公”。 她的声音很软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几日不见，原本饱满娇嫩的脸颊竟然肉眼可见的凹陷了几分，没有了先前明艳动人的姿态，倒显现出几分病美人的孱弱。 孱弱这个词总会让我想起另一个病房里的人。 “程因。”我很少这样一本正经的叫她的名字，她有些不知所措却下意识红了眼圈怔怔地看着我，宛如浸泡在水里的眼睛露出哀求的眼神。 “这几年我们各玩各的，也就图一个相安无事，本来互不相欠的倒也可以携手同行。” “这里有一份协议。”我话音未落，就看见程因抬手飞快的夺走站在我身后孙秘书弯腰递过来的纸张，同她脸颊上眼泪一齐落下的还有被撕得粉碎的纸片，“我不签，我不会同意跟你离婚的。” 孙秘书的手还僵在半空中，他难得有些尴尬的想要逃离眼前这一触即发的狗血八点档剧情。 “谁跟你说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了？” 我让孙秘书再去楼下打印几份上来，回头面不改色的看着泪眼婆娑的程因一字一句道：“这是一份贞操协议。” “贞操……协议？” “我想我有必要对自己未来小孩的母亲做出一些约束，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如果你愿意进行堕胎手术的话。” 程因脸上的茫然不知所措渐渐转换成了一股不加掩饰的喜悦之情，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被自己撕碎的协议，近乎孤注一掷的连声应道：“我签，只要不是离婚协议，我什么都签！”
第20章 剧场表演与露台欢愉 ======= 孙秘书不消片刻便从楼下拿上来了重新打印的协议，纸张都还是烫的，我接过来粗略扫了一眼便递给了床上的程因。 她垂下头全神贯注的看着协议上的条款，就连耳边一缕碎发滑落到肩膀都浑然不觉，仿佛手中这纸协议是涉及到几百万的大项目那样。 孙秘书早就在把协议交到我手中之后便识趣的走了出去。 程因捏住协议的指尖微微泛红，她的声音从挡住半边脸颊的发帘中细不可闻的传出： “……第一条，妻子作为丈夫的财产，理应从里到外都只属于丈夫一人。” “不可被他人沾染，牵手、拥抱或是亲吻之类的肢体接触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不置可否的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听见程因停顿了片刻，继续用呢喃一般的声音继续念到： “……第二条，妻子与丈夫以外的任何人发生性行为，不限于插入阴道、肛交或乳交等，默认同意进行妊娠中止手术并协议离婚，财产分配可遵循婚前协议。” 程因读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用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眼神望着我，再一次的哀求道：“老公，我发誓，我不会再跟除了你以外的人上床了，我会为了你守身如玉的。”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雨后梨花般楚楚可怜的面孔，并没有因此动摇，只是让她接着念。 “……第三条，妻子任何自我满足行为都需要经过丈夫的允许，不限于按摩棒、跳蛋等情趣用品。” 程因磕磕巴巴的念完了最后一个条款，我以为她会反抗几句或者干脆的耍赖发脾气，这些要求她禁欲到惨绝人寰的霸王条款显而易见是另一种不公正的折磨。 但是她却什么也没说，拿起床头柜上的签字笔一笔一划的在结尾处签上了自己漂亮的签名，递给我的时候相反还强打精神的笑着问我今天有没有空回家，她今天出院。 我也在协议上签好字，随手叠起来收进了口袋里，程因等了一下看到我没有回答，也不好再问，抬手拿了果盘里削好皮的苹果，小心翼翼的用手捧着小口小口的啃着。 “好甜。”苹果甜腻的果汁从她唇边溢出，晶莹剔透的挂在肌肤上闪着光，映着她眼底的光湿漉漉的像清晨的露珠。 “下一次产检是什么时候？”我抬指拭去她唇边沾染的汁液，看见她眼底欣喜的眼神像烛火摇曳起来。 程因摇了摇头，又不确定的说：“医生说下周再来检查一下，但是月份太小，还看不出什么……”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病号服下尚且平坦的小腹上，完全没法想象这个地方即将会孕育出一个有血有肉，融合着我跟程因二人骨血的新生命。 明明理智还在清醒的提醒自己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这本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迄今为止甚至暂时都没有让程因怀孕的计划。 偏偏脱口而出的声音是那样平和的安慰她：“你不用胡思乱想什么，产检的日期我会让孙秘书留出来的。” 程因怔怔的握住苹果，半晌才发自内心的露出笑容，很乖很乖的说了一声“好”。 …… 从医院里出来之后，我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让司机开车载我去了下一个目的地。 孙秘书回公司去了，这几日我没带着肖扬，安排他在公司学习着处理一些助理该会的工作，他很好学，也很聪明，假以时日或许真能充当我的左右手也说不定。 他拥有的那张与白月光相似的脸蛋，足以让他过上更好的人生，就像是另一种可能般，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白月光没有生病，如果白月光只是一个长得漂亮的普通人，是不是也该按部就班的踏入职场大放异彩。 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是严重偏心于肖扬这个替代品的，有别于跟阮离、叶睐他们那些替代品单纯的肉体关系，我所给予肖扬的，已经超出了那条红线。 一碗水还是得端平的，至少我有试图端平。 剧院里的冷气开得很足，预留席位可以拥有最好的观赏视角。 等我在一片漆黑里落座的时候，表演已经到了尾声，也是高潮的部分。 追光灯打在舞台正中央，在这片朦胧而寂静的黑暗中缓缓响起的是男人那空灵又魅惑的咏叹调，仿佛一阵带着花香的夜风打着转儿吹拂过人的脸颊。 我听见身后观众情不自禁的赞叹声，大提琴的声音随之响起，与男人婉转的歌声融汇成一条蜿蜒流淌的小溪，滋润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那道熟悉的动听的嗓音丝滑的越拉越高，戴着面具的歌者情不自禁的伸起手臂，无数颗缀在衣袖上的钻石颤颤的发出璀璨的光，就像被群星环绕的宠儿一样，他完美的稳稳唱出了最后一个尾音。 短暂的寂静之后，台下掌声雷动，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阮离！阮离！阮离！” “安可！安可！安可！” 年轻的歌者终于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面对台下热情似火的观众，微微发汗的脸颊上露出一个有些羞赧的微笑，黑得发亮的眼睛遥遥相对的一瞬间，我勾起了嘴角。 他垂下湿漉漉的眼帘露出一个不为人知的微笑，俯下身子很是诚恳的向台下观众鞠躬道谢，直到暗红色的帷幕拉上都还在摆手致意。 我从后台接了阮离，他好不容易找借口推掉了庆功会，甚至连演出服都来不及换就匆匆上了我的车。 这是他离校之后的第一场正式演出，看起来很成功，当然我也知道为此他没少付出努力，排练的这几个月废寝忘食得人都瘦了一大圈，我怜惜他这样拼命，自然也没有怎样找他作陪。 阮离早在一周前就邀请我今晚来看他的表演，我当时也答应了，所以程因问我的时候我不得不拂了她的面子。 坐在车厢里，阮离亲密的依偎在我怀里，用那道我熟悉的喜爱的嗓音轻轻柔柔的说：“沈先生，你今晚能来，我很高兴。” 他的发间还弥漫着一股摩丝的香味，匍匐在我怀里的身体又软又热，我摩挲着他脸颊上的软肉，光是听着这道声音就很是惬意。 阮离也知道我对他的声音毫无招架之力，埋在我腿间的头微微抬起，用牙齿拉开了我裤间的拉链隔着内裤细细舔舐起来。 司机坐在前面宛如石像，还在等待着我的下一步指令，我一手抓住阮离汗湿的短发仰起头闭起眼睛，一边沉声告诉司机去那个市中心的小洋楼。 汽车稳稳地开了起来。 阮离口中的唾液濡湿了棉质内裤，勾勒出半勃的肉刃狰狞的形状，忽明忽暗的车厢里，他有些扭曲的翘着屁股趴在我腿上隔着内裤替我啧啧有声的口交。 我不喜欢在车里做爱，并不是碍于司机在场，只是单纯觉得不够舒适。 在他舔得我越发膨起的时候，索性一把拉起他到我怀里，两片嘴唇互相追逐着激烈的接吻。 车停下来之后，阮离早已被我吻得意乱情迷，眼神迷离的跟着我半拖半抱的踏入了这座掩映在夜色中，幽静雅致的小洋楼。 他没有问这是哪里，我没有带他来过这里。 两个人黏黏糊糊上了二楼，卧室里的门紧闭着，风吹动着露台上的窗纱轻柔的飘舞着，月光洒进来在地毯上描绘出窗外树影婆娑的阴影。 我索性揽住阮离的腰径直走向了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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