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这段时间,可以将安氏两个兄弟内乱的事情露出去。 说不定他还能捡一点零碎抛售的股份。 * 当天晚上,江辞晏洗完澡之后就趴在了安喻常睡的那一半位置上。 等安喻处理完最后一点工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翘着小腿在他床上回复消息的江辞晏。 他笑了笑,江辞晏转过身来。 “哥哥。” 他起身,将属于安喻的位置让出来。 安喻坐到床上,抬手摸了摸江辞晏的头。 连着下了一周的雨,终于停了下来。 江辞晏将安喻压在身下,凑在安喻耳边低声道:“给哥哥暖好床了。” “哥哥是不是也该给我暖暖……” 安喻有些无奈。 “前天不是才做过。” 江辞晏可怜巴巴:“肩膀疼……” 安喻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这一次。” 这句话安喻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江辞晏眸中漆黑,带着笑意与满足,吻上了安喻。
第69章 更重要的人 睁开眼睛的时候,安喻只觉得身上沉重而酸痛。 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放松与舒爽。 安喻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腰上腿上盘了一条手臂与腿,将他整个人禁锢住了。 江辞晏像个八爪鱼一般,把他抱在怀中。 他的动作让江辞晏动了动身子,像是有些不满被吵醒一般,轻哼了一声。 安喻探出手臂,将被扔在床下的枕头捞过来塞进江辞晏怀中,一边安抚着江辞晏接着睡觉,随后自己坐起身。 直到看到浴室镜子里面自己身上的模样时,安喻才揉了揉太阳穴。 江辞晏恨不得将他身上所有的皮肤全都弄上属于他的印记,旧的还没有消散,新的已经印了上来。 单单是安喻的脖颈,就有好几块深粉色的吻痕。 安喻洗漱完,转身去衣帽间里面挑了件立领衬衫穿上,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却还是有一个吻痕露在外面。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江辞晏那小子故意留的。 安喻没管脖子上的吻痕,他走到客厅,手机响了起来。 是老宅陈叔打来的电话。 老宅那栋房子是他名下的,自从他走之后就一直空着,没有住人,不知道陈叔为什么突然打来了电话。 安喻接起电话:“怎么了陈叔?” 陈叔有些焦躁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 “您快回来吧,今天大早上方夫人过来了,说是已经跟安总离婚了,要来将她应该带的东西带走!” “我要是没拦着,怕是她已经想上三楼了!” 安喻蹙紧了眉头。 方美媛在安家忍了沈玉兰那么久,怎么可能说离婚就离婚?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问:“老夫人知道这件事情吗?” 陈叔:“老夫人还没来这边,想来应该是不知道的。” 安喻应了一声:“给老夫人身边的人去个电话,告诉她这事。” 他们一家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折腾。 安喻落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一顿,没有急着开门,反而交代到: “给方美媛说清楚,如果老宅里面的东西少了任何一个,都让她按照市场价赔偿,不然就等着法庭上见。” 老宅虽然叫老宅,因为之前是安正毫与沈玉兰居住的房子,里面有不少老物件以及安家前几辈留下的一些玩意。 后来安正毫进了疗养院之后,沈玉兰也在疗养院附近买了一套房子,如今住在那边。 这个房子连带着里面价值连城的古董收藏品全都过给了安喻名下。 里面虽然有方美媛和安城豁的一间房间,但也只有房间里面的某些东西是她的罢了。 安喻交代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他对于方美媛从来没有什么母子亲情,方美媛对他也是一样。 既然如此,那就一切事情公事公办就好。 今早上他醒得早,如果这会直接出门,小辞醒来看不到他肯定会伤心。 安喻放下刚拿到手的外套,穿上围裙走进了厨房。 时间还早,还能给小辞做顿早饭。 安喻知道,江辞晏很少能睡的那么沉,难得赖床一次,安喻也不打算叫他。 他干脆的穿上围裙,准备看看早上能做一些什么来吃。 就算方美媛与安城豁又惹出来什么麻烦,那与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安喻顿了顿,看着刚拿出来的面粉,缓缓勾唇笑了笑。 他已经有更重要更在意的人了。 * 江辞晏半梦半醒的时候下意识摸了一把身边的床。 另一半的被子下面已经凉透了。 没有人。 他立刻睁开眼坐起身。 怀里的枕头落在床上。 房间里面早就没有了安喻的身影,卫生间里面也没有声音。 江辞晏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快九点了。 安喻可能已经去上班了。 他眼底划过一丝懊恼,昨晚怎么睡过头了,连哥哥的早安吻都错过了。 江辞晏自己一个人没有赖床的习惯,他很快收拾了一下床铺,将昨晚换下来洗干净烘干的床单再换上去。 哥哥晚上看到一定会夸他的。 江辞晏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却在走出卧室门的时候顿了一下。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饭香。 江辞晏怔愣一瞬,他三两步走到厨房,正看到里面穿着围裙的安喻拿着勺子在熬粥。 他哑了嗓子:“……哥哥。” 安喻回头,微微扬眉:“乖乖醒了?” 江辞晏这才回过神来,他原本漆黑的眸子溢满惊喜,抬步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安喻。 “哥哥没有去上班,哥哥是在等我吗?” 安喻被他动作弄得有些痒,随即放下勺子关了火。 “轻点,乖乖去等着,饭做好了。” 江辞晏却不依不饶。 “不走,哥哥……好爱哥哥。” 他额头低垂,贴在安喻肩膀上使劲蹭着撒娇。 虽然江辞晏经常将这些直白的话挂在嘴上,但安喻还是忍不住耳尖泛红。 “别闹。” 他嘴上这样说着,却没有阻止江辞晏粘人的动作。 安喻将熬好的小米粥盛出来,雪白的瓷碗里面装着明黄的粥,看起来十分鲜亮。 桌子上有他炒好的菜,蒸笼里面是早上安喻包的小蟹黄包和红豆包。 江辞晏喜欢吃甜口的包子,但是家里的奶黄馅没有了,他就做了红豆馅的。 安喻拿起一个小小的,两寸一个大的红豆包塞进江辞晏嘴中,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吃饭。” 江辞晏嘴里咬着包子,却用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对安喻示意。 安喻明白江辞晏的意思,故意往后撤了一步。 “早上小辞睡着的时候我亲过了。” 江辞晏立刻垂了眉眼,有些低落的样子。 他咽下嘴中的包子,手指勾着安喻的衣角,故作坚强乖巧的说道:“没关系,哥哥给我做早饭,小辞已经很开心了。” 他一边说一边不断地看着安喻的唇瓣。 眼里期盼的神色恨不得全都写在脑门上。 安喻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青年姣好的面容绽开清浅笑意,他穿着浅色的围裙,整个人靠在餐桌边,就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江辞晏看着安喻,愣了一愣。 他心底仿佛被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填满了。 或许,这就是唯有安喻能够带给他的安稳的感觉。 仿佛只要安喻站在那里,就能将江辞晏心底那些阴郁暴戾的情绪,全都梳理压下。 安喻看着江辞晏有些呆愣的样子,摘了围裙挂在一边,走过去踮脚亲了一下江辞晏的额头。 “去吃饭吧,乖乖,吃完送你去上班。”
第70章 加倍奉还 池峰大早上在门口看到自己家boss从安总副驾驶上下来的时候,就知道今天又有一个愉快的早晨。 安喻将人送到喻辞楼下,江辞晏下了车,走到驾驶位跟安喻接了一个温柔的吻之后,脸上带着浅浅的绯色上楼。 在进入公司大门之前,江辞晏回头,看到安喻坐在驾驶位上,目光温柔的看着他。 江辞晏心满意足的进了门。 等看不到江辞晏的身影之后,安喻低头笑了笑,随后启动车子往老宅驶去。 * 等安喻到的时候,老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安城豁与方美媛坐在两个距离最远的沙发上,沈玉兰满脸怒容的坐在主位。 陈叔站在一边,看见安喻的身影,立刻给安喻也上了一杯茶。 安喻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不过之前八月底的时候,方美媛跟安城豁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和睦的。 他挑了挑眉,看向陈叔:“房子里面的东西少了吗?” 陈叔毕恭毕敬:“原本在安总和夫人房间里面装饰的粉青釉划牡丹耳口瓶以及粉彩花鸟纹瓷瓶均被夫人拿走了。” 方美媛闻言握紧了沙发扶手。 她狠狠地瞪着站在另一边的陈叔。 “放在我房间的东西,就是我的,我在这住了十几年了,怎么连两个瓶子都带不走吗?” 安喻瞥了她一眼,笑笑。 “光绪年的粉彩不值钱,二三十万而已,夫人一定付得起。不过上一个北宋粉青釉的耳口瓶成交价在一千五百多万,不知道你还准备带走吗?” 方美媛有些怒了,她厉声道:“安喻,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儿子!” 她在安家这些年,安城豁是一个不争气的东西,沈玉兰看他看得又紧,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富太太,手上连一点钱都没捞到。 临走了想弄点东西,结果还被自己的儿子堵住。 安喻表情淡淡:“你大可以问问你自己,是否将我当做过你的儿子。” 方美媛恼的很:“那你也不看看,谁家的儿子像你这样算计亲妈的!生了你我都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安喻敛眸,没有再看她。 他看向陈叔:“如果方女士不能支付足够的钱,就别让她将东西带走。” 陈叔:“好的。” 方美媛听到这话,狠狠地将手中的包砸在了桌子上。 她锋利的指甲指着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安喻,充满血丝的眼睛里面全是恨意。 “我养你那么久,到最后你居然跟着这群姓安的一起来算计我这个亲娘是吗?” 方美媛看向客厅里面在座的其他人,声音里面是压抑不住的怒意。 “我给你们安家联姻,生儿子, 我前半辈子都搭进去了,结果你们给了我什么?” “是婆婆带着我丈夫在外的私生子出入家门,还是我这养的如同白眼狼一般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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