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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衍生

时间:2023-11-16 1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岛屿之秋

  闻郁扭臀摆腰,又张了张唇,就这么面色潮红地看着裴悯。裴悯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撑起身和他接吻。

  他们就是这样,默契得有时候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闻郁在无论是做还是不做的情况都格外喜欢接吻,有时候缠着裴悯能吻很久。火热的唇舌交缠起来,窗外的风声也如同闻郁的嗓音一般涩哑,风朝着玻璃撞,裴悯一边吻他一边握着闻郁的屁股朝着他的阴茎撞。闻郁的身子更软了,里面的水出得更多,每次阴茎出来一点都会带出一些淫液,闻郁的腿间滑腻一片。

  闻郁嘶哑的嗓音被情欲染上了一丝甜腻,有些口齿不清地说:“裴悯、裴悯,慢点……”

  可裴悯置若罔闻,发狠地操弄他,肠壁里面被越操越开,两人也在一刻不停地接吻,闻郁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被吮得涩痛,但还是不想分开。

  他被裴悯颠得一上一下,随着每一次硬热的顶弄,腹腔深处变得又酸又麻,隐隐有什么要出来的意思。

  两唇分开的时候发出了“ 啵”的一声,闻郁有些难为情地伏在裴悯的肩头,小声地说:“裴悯,我想尿……”

  他的声音本来就哑,说的也小声,最后一个字几不可闻,裴悯没有听清,喘着气问:“嗯?你想怎么?我刚刚没听清楚。”

  又是一下大力顶弄,闻郁险些尿出来,微微直了直身子稍稍离开那个地方,他耳垂红得厉害,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又凑近裴悯的耳朵,脸上的表情颇有些羞耻。

  “想尿……”

  裴悯这下听清楚了,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却并没有带他去卫生间,而是把他翻了个面继续操干。

  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的脸憋得通红,阴茎已经胀得有些变色,铃口都是涩痛的。他含糊不清地说想尿要去厕所,挣扎的意味明显,抖着两条苍白的腿就要往前爬,裴悯抓住他的脚踝又要把他拖回去,闻郁转头看他,脸上完全哭花了,鼻尖和下眼睑很红,看起来悲恸又委屈。

  裴悯摸了摸他的脸颊,心里喜欢得紧,也不想再使坏,嘴上柔声地哄着他,端着他的屁股下了床,阴茎还插在穴里没拔出来,每前进一步就往里一分。

  腾空的感觉让闻郁有些害怕,紧紧搂住了裴悯的脖子,下面无意识地把裴悯夹紧了。裴悯被他夹得头皮发麻,控制着没让自己射出来。

  裴悯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怎么夹得这么紧。”

  这个姿势也进得很深,动一下都能擦过敏感点,闻郁舒爽之余又感到极为痛苦,他从没觉得卧室和卫生间的距离有这么远,明明这只是一个几十平的房子而已。

  抽插声似乎在整个房间回荡,涩哑的声音在小声催促着裴悯:“快点……”

  终于到了卫生间,裴悯以把尿的姿势端着他,又顶了顶,笑着说:“尿吧。”

  闻郁感觉脸上一阵燥热,尿意越来越强烈,红着脸说:“你在这我怎么尿啊。”

  裴悯却讶然道:“都看过多少次了?怎么还这么容易羞。”

  闻郁不理他说的话,双脚扑腾着要下来,让裴悯出去,裴悯却不如他愿,轻轻摸了摸那根憋得有点变色的阴茎,顺带刮了刮铃口,靠近闻郁的耳边,轻轻对他吹了一声口哨,“尿吧。”

  闻郁感觉身体好像一下子松弛了,泄闸一般就这样尿了出来,裴悯看到他已经羞红了脸。尿完以后闻郁打了个尿颤,头埋在他的肩颈处,裴悯还细心地帮他把阴茎抖了抖,夸奖般地说了句真棒。

  然后又是一顿操弄,闻郁已经射精,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很敏感,颤抖着抱上裴悯的腰。裴悯还在发狠地抽插,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好像次次都抵在了穴心。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裴悯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闻郁觉得自己的体内被灌进几股极烫的热流,穴道深处都被烫到似的,裴悯没有发现闻郁低着头却悄悄红了的脸。

  抽出来的时候穴口已经被干得烂熟,透出淫糜的颜色,有些红肿,可怜兮兮地一缩一张,穴道里含不住的精液缓慢地往下淌,裴悯仔细看着那个短时间合不上的小洞,轻轻吹了一口气,用手把精液抠挖出来,又仔细地给他清理一遍,然后回到卧室给他涂上了药。

  涂完药后闻郁忍受着屁股的疼痛去写日记,裴悯看着他坐在椅子上的别扭的姿势,心里只觉得喜欢,走到客厅拿了坐垫给他垫在屁股下面,再坐到床上拿起床头柜的书接着上一次的看。

  每次闻郁写日记的时候裴悯都不会过去看,在一旁干别的事,他会等闻郁之后主动给他看日记上写了什么。

  闻郁写完日记后,裴悯的余光看见他勉强转过身子,对坐在床上的自己张开手,脸上浮着的一层红太明显,黑发软软地垂在颈侧。裴悯看到他抿着嘴笑,笑得也漂亮,不轻不重带着点小尾音的一句话却让裴悯的心里落了片羽毛似的,轻柔的痒。

  闻郁说:“裴悯,抱。”

  于是裴悯就起身去抱他,将那个日记放回平常的地方,把他抱到床上,他们倒在床上拥抱,温暖的掌心附上闻郁不甚光滑的脊背来回抚过,呼吸交叠,裴悯的手心仿佛带着春天的湿热,融化了闻郁后背的山峦。

  窗外夜色阴郁潮湿,云朵在感受深秋的体温,缓慢拖行来上一次错位的碰撞,直到落叶被卷起,短暂地停留在风的咽喉,星星被稀薄的雾牵引,月亮就和他们一起坠在夜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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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失禁描写。不喜请及时?


第3章 03.荒原余烬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般坦诚。

  当时的两人已经到了床上都还迟迟没有褪掉衣物,但面对面已经是一个很亲密的距离。

  闻郁紧紧抿着唇,睫毛半覆着眼睛,微合的眼睑上攒着水汽,他看着裴悯,眼神中的担忧、害怕与忐忑等多重情绪叠加,让裴悯也有些紧张。

  年少时极为糟糕的记忆让闻郁一直对性爱产生深刻的恐惧,衣柜逼仄的空间,透过缝隙看到两具相交的肉体,腥膻的气味漂浮在空气里,淫乱的呻吟声充斥在闻郁的耳边,野兽一般的交媾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每每想起胃里都是翻江倒海,令他有些作呕。

  但闻郁又想,裴悯不一样,那样温柔的一个人应该舍不得自己疼。

  裴悯相当轻柔地脱掉闻郁的上衣,一边脱一边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和身体的反应,好在闻郁看起来并不那么抗拒,可脱掉上衣后裴悯明显愣了一下,继而皱着眉慢慢褪下他的裤子。

  等衣物完全褪去,两人皆是红了眼睛。

  闻郁是因为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过,仿佛稍微大点力都能把他弄疼。而裴悯则是因为心疼,他从没见过这样一具身体,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让他难以想象闻郁到底经历过如何悲惨的事,震惊之余掺杂着的是难以言喻的愤怒。

  他把闻郁抱了起来坐在床上,低头靠在闻郁突兀的锁骨处,每呼吸一下都觉得困难,心脏好像被扯着,似乎在感受闻郁的疼,他缓了好半天才说话,声音很闷,已经哽咽得不成样子。

  “……疼不疼啊?”

  闻郁虽然红了眼睛,但好歹是没哭,抱着裴悯的头,安慰他一般,古怪又沙哑的嗓音在此刻就像和风轻抚树叶,温柔又带着慰藉:“已经不疼了。”

  他们就这样抱了很久,最后闻郁问裴悯要不要继续,裴悯抬起头时眉头仍旧紧皱着。

  闻郁温驯地躺在床上,当裴悯摸上他的阴茎的时候,他的手不自觉地就揪紧了床单。裴悯的手总在铃口附近打转,摸了没一会儿闻郁的喘息就变了,阴茎已经半勃,苍白的脸上少有地红润起来,脖颈微微仰起,像漂亮的天鹅。

  裴悯俯下身,另一只手摸了摸他有些红的眼睛,感觉到他的睫毛扫过指尖,他凑过去舔了一下闻郁干涩的嘴唇,问道:“要接吻吗?”

  “要……”

  一开始是细细的吻,吻到后来,两人像渴水的鱼一般用力吮吸对方的舌,裴悯手下套弄的速度逐渐快了些,止不住的呻吟从唇间溢出,闻郁的眼睛微眯,蒙上了一层雾。

  “裴悯,好舒服…”

  阴茎已经全勃,喷出了稀薄的液体,但不是精液,有点潮吹的意思。裴悯毫无心里负担地舔掉了他手心的液体,却把闻郁惊得要哭,总觉得那东西脏,不想让裴悯舔那么脏的东西。可裴悯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拿过床头的润滑剂挤了一大股在手心,全部抹在了闻郁的臀缝。

  手指还没进去的时候裴悯对闻郁说:“如果疼一定要说。”

  等闻郁点头后他才将手指探向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秘地,润滑液是冰凉的,混着手指进到他体内,他被刺激得弓了弓身子。

  一根手指进得极为缓慢,闻郁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一点一点撑开,他实在无法忽略手指进入而带来的异物感,紧张又害怕地喘气。好在没有很疼的感觉,手指每往里进一寸裴悯就问他疼不疼,珍重得让他眼眶泛红。

  等到一根手指顺利进入之后,闻郁慢慢接受了这种感觉,再就是第二、第三根手指叠加,润滑很足,三根手指让闻郁觉得下体有被撑开的感觉,但裴悯的动作温柔又缓慢,他还能够接受。

  可当裴悯那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代替手指进入一半以后,他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比下体撑开还要清晰的撕裂感。他疼得额头冒着冷汗,阴茎已经有些半软,脚趾都泛着白蜷缩,苍白的脸上聚起一小滴一小滴的汗珠。

  裴悯也疼,阴茎就像卡死了一般,被绞得很紧,仿佛要将他夹断一般。可他看着闻郁,突然觉得很难过,他俯下身摸摸闻郁的脸,落下一个虔诚的带有绝对怜惜意味的吻。

  性器埋在穴里很久,还未完全进去两人就已经汗得浑身跟过了遍水一样。闻郁竭力强忍着疼痛,但还是被逼了几颗眼泪出来,他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呼吸也像供不上氧气一般,像一尾濒死的鱼。

  终于熬过最开始的不适,闻郁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裴悯又往里进了一寸,浅浅抽动起来,阴茎每退出来一些再插进去都会进得更深些,肠道由一开始的干涩变得黏滑,穴口被挤出一小部分液体,裴悯抹了一点在食指指尖,用拇指一错就牵出了丝。

  再看看闻郁,神态已经有些变了。他又挺身抽送几分,问他,“是不是不怎么疼了?”

  闻郁胡乱地摇头,他觉得小腹的地方很痒,疼痛感远不如最开始那样剧烈,裴悯的阴茎在他体内已经挤压出穴道能够容纳的大小,每一寸软肉都清晰描绘着阴茎的形状,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开始在他的体内攀升。阴茎已经整根没入,肠壁的褶皱好像都被撑平,再重复抽插的动作穴里变得又湿又软,已经是另一番滋味了。

  两人逐渐放开了来,裴悯和闻郁十指相扣,看到闻郁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抽送变得大力又莽撞,似乎在急切感受疼痛过后所带来的回甘,裴悯突然顶到肠壁上的某个软肉,闻郁的喘息陡然变了个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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