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达在林家做客,看到了刚刚被送回来的林渊,见色起意,用钱和权拿下了林渊的永久权。 顾书达对他很好,是所有上他的人中最温柔的,会用尽全力给他最好的,包括爱。 林渊曾经还是期待过的,后来他已经被各种各样的男人折磨过了,才发现爱这东西最不值钱。 林渊为顾书达不值,因为如果顾书达是他第一个男人,那他肯定就这样坠入爱河,可惜,顾书达来得太晚了。 他还记得,他举起枪的那个夜晚,是顾书达的生日。 但顾书达却精心为他准备了礼物,他是整场宴会的焦点。 林渊想着自己果然是疯子,不能理解顾书达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他的生日,为什么要拉上他呢? 突然,他看到继父和顾书达举着酒杯相谈甚欢。 这一幕刺激到他了。 林渊突然意识到,就是现在。 他从顾书达为他精选挑选的西装外套里拿出一把不知从哪个男人家里偷来的手枪,对着两人开枪。 “砰!砰!” 林渊以为自己后半生可能要在牢里过了,谁知道顾书达怎么想的,他被确诊为精神病。 最后顾书达找人把他送到了一个小镇子,给他买了房,买了店铺,还给了他许多钱。 那人离开时说道,“林先生,顾先生希望您在这里生活愉快。” 这头的病房,顾书达面色苍白,却坐在病房里把玩着那把手枪。 “把枪放回原位。” 顾书达的妹妹皱紧眉头,“哥,你就让林渊这样独自在外面吗?” “他很厉害的,相信他。”顾书达颇有些自豪。 “你不怕他不回来?” “怕啊,可是,林渊需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林渊确实很快乐,他发现外面的一切都那么有趣,只是偶尔会想起顾书达。 想起顾书达叫他,“林渊,不要磨磨蹭蹭。” “林渊,不要光脚下地。” “林渊,今天我们吃汉堡。” 林渊很烦,怎么到处都是顾书达这个讨厌鬼,他决定解决掉他。 于是,林渊买了最早的一趟高铁,又回到了曾经困住他的城市。 “顾总,有一位先生找你,说要来报仇。” 整个会议室的人都紧张起来,顾书达只是笑笑,“我去找他,你们继续。” “顾总不怕死吗?我们要不要报警?”会议室躁动不安。 “哎,不清楚啊。” 顾书达来到地下车库,刚出电梯,就被一把枪抵住腰。 顾书达还有心情开玩笑,“力道可以再大些。” 林渊不满意嘟囔,“你总是这样。” 顾书达转身,拿掉他手上的玩具枪,又牵起他的手,“把你男人打成重伤,现在才来看,够没良心啊。” 林渊不做声,但还是听话的跟着顾书达。 “怎么了,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 林渊犹豫后开口,“我总是想你,这是不是不讨厌你的表现。” 顾书达憋住笑,“确实是,所以呢?” “所以,你可以追我了。” “嗯,可是你都是我老婆,都领证了,还要追啊!”顾书达故意问道。 林渊点点头,“我太笨了,所以你要都教我,这样我以后也会追你。” nan风dui佳 “好。”
第二十四章 狗血篇 架空朝代 史羽八岁时就被韩统教训,“你应当好好学习,文或武都可,不应当整日沉迷于斗蛐蛐、看小人书之类的。” 说完,看着仍旧撅着屁股在池塘喂鱼的史羽,他无奈走过去扶着这个调皮的小人精,“史羽,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遖鳯獨傢 史羽将鱼食一洒而下,湖中的锦鲤全部涌向这头,红黄白相融,甚是好看。 随即他便转身跳到韩统身上,用手环住韩统的脖子,好像嫌韩统抱着不舒服,又拍了拍他的肩,让他调整一下自己,等着终于舒服了,史羽才吊儿郎当地开口,“你养我啊,我娘都说了,咱们这辈,只有我们两个适合联姻,你就好好习武,成为威风凛凛的韩大将军,到时候再八抬大轿娶我回家,不好吗?” 看着活泼好动的史羽,十二岁的韩统不能也不想说出一个不字,他点了点头,但还是不忘叮嘱,“切不可荒废学业。” 但是等到史羽二十岁,他都没等来韩统家的媒婆,他只是一次次接到韩将军府上的喜报,韩统在边疆一次次打了胜仗。刚开始他得意的像他也打了胜仗一般,后来他渐渐开始担心,韩统常年在外征战,身体是否受的住,再后来,韩统的书信来的越来越少,最后一封信是一年以前的,信上只有“勿念,一切安好”短短的几个字。 最近,天气愈发闷热,史羽感觉整个人都食欲不振,他直觉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当天,娘和爹却带来了好消息,“羽儿,韩统成了大将军,是我们大历朝最年轻的大将军了!他正在从边疆回来,你们的婚事马上就要有着落了!” 史羽虽然开心,但那种不安感却渐渐侵袭着他。他唤来身边的人,“你说,我要不要去庙里拜拜,我这心里总是不爽快。” 王福走过去瞧了瞧,发现自家公子脸色确实不好,“我去和管家说,明日我们就去永安寺祈福。公子您放宽心,这是您紧张了。” “是吗?可能终于要见到他了,有些激动。你也知道,我和他太久没见了。” 王福接着说,“是呀,公子和韩将军已经六年未见了。” 第二日,史羽一大早便启程前往永安寺,但是这一次,住持只是给了他一张平安符,让他每日戴在身上,其他的,一概不理。 史羽在回去的路上都生着闷气,“我诚心诚意的求,他怎么不给我,我们史家的香火钱都白给了吗?气死我了!” “公子息怒,可能您身上的福气已经够够的了,如今再多些平安就好了。” “真的吗?”话虽这般问,史羽的眉毛却扬了起来。 小祖宗终于开心了,王福马上接着说,“那是当然了,我们公子,您想想,是不是从小到大都是顺遂有福气的。” “这话还真不错,等我和韩统在一起后,那就算是真圆满了。你说,韩统会不会一回来就来找我?” “那当然了,公子您就安心吧,等着韩将军回来娶你回家。” 韩统确实回来了,但他没有马上找史羽,他送给了史羽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 史家被韩统检举贪污受贿,克扣军中粮草,欺压百姓,各种坏事恶事做尽,桩桩件件,都有充足可靠的证据。偌大一个史家,一夜之间,分崩离析。 在狱中,史羽才知道自己所有的顺遂是在无辜的百姓和士兵身上得来的,慈善和蔼的父母只是在他面前罢了,在金钱权力面前,他们就化身为恶魔。 曾经风光潇洒的史羽,穿着肮脏破旧的囚服,披头散发,满身是伤和恶臭。 在这样的场景下,他见到了自己期盼六年的人。 韩统变得高大强壮了,几年的沙场生活让他的气势更加严肃强大,莫名的,他想起了从前那个略显稚嫩的少年,笑出了声。 韩统就这样一直盯着他,也不开口,那模样,倒真像审犯人。对了,他本来就是。想着想着,史羽又笑出了声。 等终于笑够了,他才开口问道,“我们家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六年前。” “你知道后才主动要去边疆的吗?” “嗯。” “那挺好。你现在来干什么?劝我老实交代吗?可韩将军,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韩统看着仍旧不知情的史羽,还是开口,“你爹娘刚刚畏罪自杀了。” 史羽听到这个意外而似乎又不意外的消息,愣住了,“你们怎么看管的,还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自杀!是不是,我现在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自尽啊?” 史羽笑的疯疯癫癫,哪有曾经的样子。 “史羽,你还有机会活着,你不要浪费你家人给你留下的这条命。” 听着韩统像个旁观者冷漠无情的说出这些话,史羽感觉自己真的要疯掉了,他知道有些话再不问,他就没有机会了,哪怕疯也不是此时,他冲向牢房口,“韩统,我们的婚约还算数吗?” 听到这话韩统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史羽,你误会了,我们两家从来没有婚约。圣上已经赐我婚约,是凌姑娘。我如今只是作为好友来探望,希望你不要误会。” 史羽松开握住牢门的手,站直了身体,又整理了一下头发,微微曲腰,行了一个礼,声音洪亮,“提前恭祝韩将军和韩夫人喜结连理,祝愿你们百年好合!” 看着韩统转身的背影,史羽叫住他,“韩将军,你我从来不存在兄弟关系,我也不会把我们史家的仇人当作兄弟。曾经我年少无知,误会了对韩将军的感情,希望韩将军不要计较。” 韩统利落的离开,史羽就这样站着,看着那个身影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几个月后,皇城周边的一个小村庄,来了一个娇贵的小少爷,他和两个仆人一起住在那里。可能看着面善,村里的小孩纷纷跑去找他玩。 “宇哥,你知道吗?今天是韩将军的大婚,听我娘说,这个大将军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一回来就把他的青梅竹马给害了,另娶了凌姑娘。” 被叫做宇哥的就是那位小公子,他马上反驳,“韩将军不是这样的人,史家是有罪的,韩将军不被儿女情长的感情牵绊,一心一意为国奉献,能够作此决定,是一个值得钦佩的人。” 小孩仰着头,眼睛似乎在放光,“真的吗?我就说韩将军那样威武,骁勇善战,怎会是这样的无耻之徒。” 小公子摸了摸孩子柔顺黑溜的头发,“是的,我可不说假话。” 听到这,小孩挑刺找茬的毛病又出来了,“你怎么未曾说过假话,你想想,你是否说过!” 思索片刻,小公子点点头,心里想着:我好像真的说过假话,不过只有两句。 两句都是他对韩统说的,第一句是那日在牢中,他说自己对韩统不存在那般感情。第二句,是韩统把他送来这边,让他好好活着时,他点头,“韩将军,我这条命是爹娘和你给的,我一定好好珍惜。谢谢你让我们史家保住了最后的名声。”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他让人把孩子送回去,自己一个人去了山上祭拜父母。 “爹娘,于百姓来说,你们俩可真是可恶。可你们终究是我的爹娘,我再怎么恨你们也没法说我不爱你们,不想念你们。” “今天,韩统大婚,我想,那一定是十分热闹的。听说,凌姑娘帮助了韩统许多,我想着,娶了这样一位夫人,韩统的路能够更好走一些,韩统注定不是平凡人,他胸怀天下,倘若和我在一起,属实委屈他了。你瞧,我怎么又在痴人说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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