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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犯错

时间:2023-11-09 19:00:03  状态:完结  作者:能不能给我吃饭

  王至澄凑在丁悦脖子里亲了两口,他洗澡时应该没用沐浴露,湿的发尾贴在腺体附近,染上了纯粹的信息素,散发着凉凉的甜味。

  清早太容易被撩拨,丁悦很快被亲得不好意思起来,好在房间昏暗,他偏过脸就把自己的表情躲藏起来。

  王至澄一边将他的浴袍推向两边,吻着他的唇一边问他:“不怕带着一身信息素回去了吗?”

  “反正都已经知道了嘛……”

  丁悦身上还有刚洗完澡没干透的水汽,王至澄从头到尾吻下去,像在舔一块融化的水果糖。他把丁悦已经激烈反应的部分含进口里,帮他先纾解了一次,没有太多经验的Omega很快抖着身体泄了。

  王至澄放开他,丁悦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半支着手臂忍不住追寻他的身影。王至澄很快就折回了,抱住丁悦的肩要给他安抚的吻,丁悦想到他刚才亲过哪里,涨红了脸不肯,王之澄发觉他的闪躲,捏住他的两腮挤开了他的嘴要和他亲,舌头都全部探进去搅动,丁悦招架不住,只有攥紧了他的袖子,仰着脖子半睁着眼睛尽量的吞咽着才不至于让唾液溢出。

  在缺氧前王至澄放开他,他软软的靠在王至澄身上,咕哝着:“你才邋遢。”

  王至澄把他推在床上,脱掉了自己的T恤,从丁悦的角度看过去,腹肌胸肌都被阴影遮盖,但只是肩膀和手臂的线条都性感得让他不能直视。王至澄拉开他的腿,在大腿内侧嘬了几口,新长出的胡茬刺得他的嫩肉很痒,丁悦受不了地去推他的头,被他抓住了两只手腕扣在一侧,身体跟着侧了过去,来不及反应就被探进了手指。

  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后面已经很湿了,很轻易从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不肯承认是自己敏感,把这种天真的淫荡归咎于王至澄手段的高超。他不想表现得只被手指戳弄几下就忍不住地要高潮,喊着王至澄的名字说够了、好了,要王至澄快点插进去,好像这样才算真正的连结,他就可以放纵自己展露最真实的反应。

  王至澄喜欢他在做爱时想看又不敢看自己湿漉漉闪烁的眼睛,喜欢他细细的尖叫,喜欢他在高潮来临时失神地一遍遍叫自己的名字。所有都让他深刻的感受到丁悦对自己明确的、独属的爱意。

  *

  对于要带王至澄和家人见面的事丁悦总有些忐忑,虽然在王至澄这里讨到了类似承诺的东西,对着丁峻和还是说了“以后再说”的推脱。

  恰巧陈洁晔单位临时通知她去外地出差,丁峻和有假期,陪着一起去,父子两达成默契,暂时不主动告诉陈洁晔这件事。

  小区里车位紧张,看门大爷一开始不肯放王至澄的车进去,丁悦做了一番交涉保证自己是有车位的才被放行,大爷抬了杠还不忘大嗓门地叮嘱他们千万不要停在别人的车位上。

  王至澄把车按照丁悦的指示停在了原来丁峻和的车位上,开了后备箱帮丁悦取那些气球。丁悦站在车旁前后摆了摆身体,轻声问:“你要不要上去啊?”

  王至澄光顾着别让那些气球飘走,有些没有听清,把气球整理好后交给丁悦才说:“什么?”

  丁悦有些不好意思再说第二遍,接过气球,低着头把系绳一圈圈往手掌上缠,“外婆也出去旅游了,家里现在没有人……”

  王至澄没说话,丁悦就慢条斯理整理那些绳子,刚放下手,王至澄便来牵他,说:“走吧。”

  那些气球被控制在合理的高度,顺利地进了电梯,彼此碰撞着充满了整个轿厢,他们看不见彼此,互相牵着的手就似乎连接的更紧密了些。

  丁悦牵着王至澄进他的卧室,虽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是下意识的带上了门。

  绳子被缠得太紧,丁悦觉得手掌发胀,进了房间就开始去松,一边还在计划着要挑哪几个他不那么喜欢的图案送给朋友。

  “米奇的我都要留着,把米妮送掉吧……”他喃喃自语,考虑着把气球绑在哪里固定才合适。

  王至澄不想管那些气球了,坐在他的床上,把他拉了过去,按着他坐在腿上,脸很近的贴着他的。丁悦以为他要亲自己了,眨了几下眼睛,但是没有。

  “米奇和米妮不是一对的吗?”王至澄说。

  丁悦攥紧着手里的绳,被王至澄盯得去看空中的气球。或许是想数数一共有几只米妮。

  王至澄侧过身抱着他倒在床上,他的手一软就使不上劲,手指一松开,气球就冲到了房顶,撞到了天花,弹跳了一阵渐渐缓和下来,静静找到了栖息的位置,系绳们垂下来,微微卷曲着,像水母的触手。

  “气球都跑掉了……”丁悦不敢看他。

  房间的层高不算高,王至澄直起身就够到了系绳,手指一勾就够了一个下来,是只粉色的小狐狸。

  “怕什么,又不会飘走。”

  丁悦把气球从王至澄手指上勾到自己手指上,拽到自己胸口抱着,隔着气球里的彩片和他对望。王至澄淡棕色的眼睛似笑非笑,撑着头靠在丁悦旁边。

  午后的阳光在漂浮的气球间游荡,墙上投出绚烂的光斑,温暖又宁静。丁悦把气球放了,拉着王至澄的手臂当枕头,仰躺着闭上了眼睛。

  日头悠悠西斜,还没立春,丁悦睁开眼睛时房间已经非常暗了,王至澄和他一起躺着,睡着了的样子。他忍不住在黄昏的淡光里去触碰王至澄的睫毛,硬硬的,有些扎手。

  不知道王至澄是没睡着还是醒了,在他摸完左眼要摸右眼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握住了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贴了贴。

  温热干燥的嘴唇如同低温的火柴点着了丁悦的指尖,他蜷缩着手指从王至澄的掌心里脱出来,跳下床按亮了房间的顶灯。气球遮挡着灯光,房间里影影绰绰,丁悦把气球一个个收下来,绑在床尾和床头的栏杆上。

  王至澄站起来伸懒腰,坐在床边看他动作,“出去吃晚饭吗?”

  “现在路上肯定很堵。”丁悦看了时间说,“你吃不吃八宝糯米饭啊?”

  家里有外婆自己做的糯米饭,冻在冰箱里,蒸热了伴上猪油就能吃。丁悦跟厨房不太熟,按照记忆里外婆的操作手法指挥王至澄动手。

  油汪汪的糯米与细沙和枣泥搅拌均匀,站在蒸锅前,丁悦用瓷勺子挖起满满一勺让王至澄先尝,王至澄沉浸于爱人投喂的甜蜜,被烫得猝不及防,在嘴里反复扑腾好不容易咽下去,真是烫得心都热了。

  丁悦跑去客厅拿了一瓶矿泉水赶忙扭开了瓶盖给他,王至澄连喝了小半瓶才缓过劲。

  “对不起啊……”丁悦内疚的捏着那个瓶盖,盖子边缘的细齿扎痛他的手指。

  王至澄拉着他的手指探进自己嘴里,让他食指的指腹贴在自己的上颚。口腔里的灼热已经被冰凉的矿泉水浇熄,只能摸到一些温热的薄衣。

  握着他的手没有用力,丁悦一抽就抽来了,把那根手指藏在了掌心。

  “是不是都烫破了。”王至澄将他手里那个瓶盖拿出来丢进了垃圾桶,“都没有知觉了。”

  有没有烫破王至澄的上颚丁悦不确定,可以确定的是,他身体里有什么快要沸腾了。他凑上去,贴在王至澄的嘴上,小心地用舌尖触了触他的唇尖,用很轻的力气舔开王至澄的嘴唇。

  王至澄配合地松开牙关,让他探进来,在上颚的创面上缓缓滑过。

  不过三十平方厘米的面积,让丁悦舌根发酸。王至澄撑着料理台一动不动,他却腿上发软。

  “真的没有知觉了吗?”丁悦睁大眼睛来假装镇定。

  王至澄把手搭到他的腰上,浅笑着说:“你要不要再试试?”

  丁悦装作听不懂,扭身从他手里转到一旁去拿碗盛饭,背对着王至澄问:“你要不要住在我这里啊?”紧接着又把手里的碗给王至澄看:“够吗?”

  “够。”王至澄接过饭碗,拾起餐台上的瓷勺舀饭,仔细地吹凉才送进口里。

  丁悦的问题被自己打断,王至澄没继续回答,他也不好意思再提,默默考虑一会儿如果王至澄要走,他该不该跟。

  糯米饭有些粘牙,盛了饭的碗也格外的难洗。丁悦煮了壶热水去泡那些紧贴在碗上的米粒,倒水的时候倒得太猛,被溅起的热水溅在手背上,一旁的王至澄赶忙抢下他手里的水壶,开了冷水给他冲手背。

  “没事,就一点点。”丁悦甩甩手上的水珠,给他看无恙的皮肤。

  “我来吧。”王至澄抽了张厨房纸巾给他擦手,捋起袖子用海绵擦洗干掉的顽固米粒,后背的肌肉因为用力在薄薄的针织衫下起伏。

  丁悦看得出神,不由自主贴了上去,把头靠在他的背上。他察觉王至澄短暂的停顿几秒又继续用力洗碗,过了一会儿开始冲水时才说:“你的那张床很小。”

  丁悦猜不透他是什么意思,含糊地承认事实:“嗯。”

  碗洗好了,王至澄把它们放进沥水篮里,伸长手臂去够一旁架子上的厨房纸巾,丁悦有些靠不住了,就环住了他的腰防止自己摔倒。

  王至澄把擦过手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在热水里浸得有些烫得手搭在丁悦放在他腰间的手上,手心还有些潮。

  “那你准备就这样让我驮着你睡吗?”

  丁悦的脸红了一下,松开了手让他转过身来,钻进他的怀里,笑嘻嘻地仰着头说:“也可以这样抱着我睡呀!”

  厨房的灯光很暖,很亮,丁悦的眼眶有些微微的下陷,眼睛像一片洼地,他眨动着睫毛,就像有万家的灯火在他眼睛里闪烁。

  那张床,也不是真的小到只能容纳一个人,紧挨着相拥而眠的话尚有余地。而他们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平排躺着,丁悦在洗手间刷牙的时候就感到有一些牙痛,跟王至澄告状,问他是不是医院的医生没帮自己处理好,张开嘴巴要王至澄帮他确认那颗种植的假牙还好着。

  “会不会是糯米饭把牙黏坏了啊?”他说得有些委屈,王至澄抬着他的下巴他也不肯好好地配合,他说自己难受,一个劲往王至澄身上靠,好像他身上的烟草味能帮他镇痛一样。

  王至澄轻轻把他抱住了往床上放,房间里又一种近似于留兰香的甜甜香气,清新得像初春的雨绵绵地落在皮肤上。

  “是你发情期到了。”王至澄给了他一个吻安抚。

  丁悦有些失神地和床头的米奇对视了一阵才将眼神投到王至澄脸上,茫茫地说:“是嘛。”他摸了摸王至澄的鼻梁,碰了碰他的嘴唇,手又无力的垂到自己耳边,傻笑着说:“还好你在。”

  他的体温越升越高,因为王至澄的信息素变得更加急不可耐,王至澄一贴下来就抓着他的衣摆要往上扯。

  王至澄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勉强撑起上半身问他:“你这里有东西吗?”

  “什么?”丁悦被他握着肩膀压在床上,被拉开的那一点点距离也令他十分不满,脑袋昏昏的,软绵无力地试图要挣开王至澄保持的距离未果,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皱起眉头说:“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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