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定的衣服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漂亮却不经用,俞软椿的衣服早就全部换成了公爹给他买的奢侈品牌,身上的这件裙子自然也是,前面的金属扣很容易就被撕开,两颗扣子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俞软椿顿时掉了眼泪,他很珍惜公爹给他买的衣服,公爹从来不会像陆迁那样一边给他买贵重物品,一边说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是为了他才买的,以此博得俞软椿的愧疚。 “你他妈贱人!”陆迁直接一个巴掌甩在了俞软椿的脸上,一时间俞软椿的脑内一片空白,眼泪不要钱一样从眼眶流出来,陆迁拖着他把他扔到床上,胸口的衣服被直接撕开,俞软椿还穿着公爹买的比较舒适的内衣,陆迁疯了一样地扒他衣服,又白又嫩的奶子全部暴露后,陆迁掐着他的乳根扇他的奶肉,娇滴滴的皮肤马上起了大片的红痕。 “陆迁!”俞软椿崩溃地哭着,“救命——” 他的嘴被陆迁堵住,他的丈夫现在就像疯狗一样,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吻他,松口之后,俞软椿感觉自己的口腔里一阵铁锈味,他晃神了半天,才发现陆迁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陆迁骂他:“贱人——我操你妈,你在我走的时候跟我爹混在一起,你他妈都不嫌恶心,贱人!!——” 俞软椿失声尖叫,他的衣服全被撕烂了,所有不能露出的地方全都被陆迁看了个干净,他害怕地扭头,陆迁的手机正躺在床上,播放着一段肉体纠缠的视频。 看角度是卧室的镜子在拍摄,把俞软椿在丈夫的父亲身下呻吟潮吹的淫态全部拍了下来,画面中属于他的妻子被他的父亲压在身下,嫩乳高挺,纤长细白的腿勾着身上人精壮的腰,正随着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 俞软椿不可置信道:“你安了摄像头?” “我他妈娶你那天就知道你个贱逼会忍不住出轨!”陆迁把他的内裤都撕烂,粉嫩阴户完全是被肏透了的模样,有点微微的肿,“我操你妈,你的烂逼没人肏就发痒是吧?!” 俞软椿哭叫着扭动着想要从他手里逃开,陆迁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腰,不过一会儿就在俞软椿的腰上留下了可怖的青痕,陆迁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脱裤子,阴茎已经硬了,前端还滴出透明的腺液,落在俞软椿的阴茎上。 俞软椿突然感到一阵阵恶心,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和丈夫性爱,他能接受的人只有公爹。 明明一向软弱胆小,俞软椿还是哭着用手去抵抗处于暴怒中的丈夫,让陆迁更加怒不可遏,俞软椿找准机会赶紧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爬到门口,身上的碎布全都掉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裸体,上面还有极淡的吻痕。 还没等俞软椿爬出去,陆迁一拳锤在了门口,迅速地把门反锁,钥匙拔出来扔到一边。 俞软椿崩溃大哭,捂着自己的胸口喊:“爸爸!——救命——” 陆迁提着他像是提着一只兔子,拽着他的微长的头发把他甩到地上。 门口响起了砸门的声音,房间隔音很好,但是俞软椿趴在门口哭喊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公爹,陆行焦急地捶门:“陆迁!开门!” “操,”陆迁按着俞软椿挣扎的身子,“他还来找你了,贱货——” 陆迁向来是冰冷又薄凉的,第一次气成了这样疯狂的模样,俞软椿的眼都哭红了,眼泪糊了陆迁一手,让他忍不住停顿了一下,又再次按着妻子的腰,将鸡巴对准了那个被父亲肏过的嫩逼,直接一插到底。 俞软椿疼得几乎失声,湿软嫩逼很快就分泌出骚水去滋润没有进入状态的小穴,陆迁毫不留情地固定着他的腰,下体开始猛烈地撞击,一个多月里有过频繁性爱的骚穴很快接纳了入侵的性器,俞软椿一声都没叫,脸色惨白,乳房跟着剧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前面疲软的阴茎证明了他根本没有在这场强奸中得到任何快乐。 门外的陆行消失了一会儿,然后马上回来,更大的砸门声响起,陆行搬了一把椅子开始砸锁,俞软椿一边落泪,一边小声地叫着爸爸。 陆迁恨他,掐着他的下巴吻他,恨到极致居然落了泪,一滴滴地滴在了俞软椿的脸颊,俞软椿紧闭着眼睛,体内粗壮的性器不断贯穿着他的骚逼,狠狠插进了子宫,他突然仰头哭泣,伸手拽住了丈夫的衣袖,气息微弱地说道:“陆迁,我疼......我疼......” 陆迁只以为他是在逃避,拽着他就往里面肏,一边说:“你出轨了,你怎么能出轨......” 俞软椿不动了,眼睛只能微微张开一条缝,他感觉肚子好疼,被肏的地方一动就疼,他看了看床头柜放着验孕棒的抽屉,耳边回响着公爹不断砸门的声音,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陆迁发现俞软椿不再反抗了,他把鸡巴抽出来,上面带着淡粉色的液体,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将自己的性器完全抽出,被肏得凄惨的肉缝猛地喷出一大股腥骚的黏水,带着子宫中鲜红的血液一起从逼穴中流了出来。 陆行终于砸开了门,门锁重重落在地上,他扔下手中残破的椅子,他心爱的小儿媳已经失去意识,躺在床上,一只手臂垂在地面上,奶肉和腰部全是掐青的痕迹,他的儿子愣愣地跪坐在一旁,在这张华贵的婚床上,与不断涌出的血液构成了最完美的图样。 ---- 前夫哥是pua男,但是没出轨,他就是对椿椿有恶意和不信任,有爱,但不多 公爹和软椿马上就在一起啦
第16章 治愈16 ======= 16 当晚九点,医院接待了一名下体严重撕裂,有性侵痕迹的双性人,检查后发现怀有一个一个月大的胎儿,已经流产。 陆行皱着眉,神情凝重,在前台办完手续,路过的护士安排好手术通知,就见穿着手术衣的医生快步走进了手术室,陆行跟了几步便被冰冷的大门拒之门外,门口的绿色指示灯转变成了红色。 小儿媳浑身带血地倒在床上的模样狠狠刻进了陆行的眼睛,他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厮打起来,陆迁还发疯地把俞软椿抱在怀里,这对父子在今晚完全撕破了脸,而陆迁也失去了以往的风度,一边哭一边抓着俞软椿,陆行费了好大劲才把儿媳抱在自己怀里,简单地为他披了一件衣服就赶紧出门打车。 去医院的路上陆行一直在和俞软椿说话,可是小儿媳没有回应,他已经进入了深度昏睡,陆行一开始并没有想过俞软椿怀孕了,知道医生语气严肃地安排人流手术时,他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和小儿媳的感情还在温热的阶段,他们的孩子却已经死去,陆行狠狠闭了闭眼,虽然这甚至只是一个还没形成好的胚胎,他也依旧感到痛苦。 不知道宝宝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失去了这个小小的孩子,他会不会伤心难过? 陆行没敢细想,他在俞软椿走进了卧室之后,自己也精疲力尽地回了客房,回想俞软椿的一举一动,去研究小儿媳究竟对自己的儿子还有没有感情,没等他想好怎么从儿子手里把儿媳要来,俞软椿的嘶声尖叫传来,他赶紧冲过去,房门紧锁,他砸了半天,推开门,全都是血。 陆迁没有跟来医院,他的模样很狼狈,头发乱糟糟的,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他不会出轨”,一直跪坐在那里,重复着同样的语句。 不知过了多久,陆行的头都疼得要裂开,俞软椿出事那一刻他的头就开始严重的神经痛,还有点眩晕,路过的护士觉得他的状态也太令人担忧,便为他检查了一下,结果是因为猝然惊吓和过度忧郁造成的神经痛。 陆行婉拒了休息的提议,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红色指示灯熄灭,手术室的门打开,俞软椿被推了出来,陆行噌得一下站了起来,眼眶通红地看着宝贝苍白的面颊。 医生向他说:“胎儿太小了,而且俞先生的体内子宫没有发育完全,子宫壁很薄,注意让他好好休养,近三年最好做好避孕措施,他的体质很差,可能会习得性流产。” “我明白了。”陆行说,又听取了医生的一些建议,他花重金订了vip病房,俞软椿已经被推了过去,好好安置。 陆行先回病房看了他一眼,小儿媳还是昏迷着,他怜爱地抚摸着俞软椿的脸颊,在这里稍微待了一会儿,然后下楼抽了根烟。 陆行开始明里暗里地追求俞软椿之后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从来没有在小儿媳面前抽过烟,因为觉得嘴里会留下味道,怕小儿媳嫌弃。 但是他今天还是忍不住抽了,一根烟吸完,他扔进垃圾桶,又去洗手间漱了漱口。 ... 陆行在医院搭了一个小床睡了一夜,握着床上小儿媳冰冰凉凉的手,睡着的时候还总做噩梦,梦见小儿媳一直在流血。 好在,陆行还没急疯之前,俞软椿醒来了。 白天七点多陆行就行了,下楼买了两份粥,自己先吃了,另一份又买了个保温壶煨着,推开病房的门,就和俞软椿对上了视线。 俞软椿看着他,微微笑了笑。 陆行一时间居然有点说不出话,他把粥放在床头柜,轻轻吻了吻他心爱的宝贝,眼眶有点湿润,鼻头也发酸,俞软椿摸了摸他的脸颊,抱住了他。 “宝宝......”陆行开口,“想上厕所吗?或者吃点东西?” 俞软椿点头,陆行把他抱去了厕所,顺便帮他扶着。 还好俞软椿还是用前面的器官排尿的,不然以他阴道处的撕裂伤来看,排尿肯定更加痛苦。 弄完之后俞软椿又吃了点粥,就筋疲力尽地睡了,陆行叫了医生来,医生反倒有点无奈:“患者下午就可以回家休养了,身上没有别的外伤,注意每天喝补药。” 陆行还是不放心,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医生对他这种家属已经见怪不怪,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俞软椿这次又睡了两个小时,下午两点多才醒,精神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吊着的点滴也打完了,陆行扶着他下床,一走路就撕裂般的疼痛,俞软椿话都说不出来,趴在公爹身上细细地喘气。 陆行心疼得不行,里里外外给他用毯子包起来搂上了车,俞软椿窝在副驾瑟瑟发抖:“爸爸......我们要回家吗?” 陆行说:“是,不过是去我家。” 陆行在国内不是没有房子,只不过一开始不打算回来,于是卖了不少,就留下了一栋,也无人打理,在俞软椿住院的这两天他赶紧找了钟点工清理干净。 俞软椿的心这才放下,抱着毯子又有点昏昏欲睡,等下车的时候也是公爹抱出去的。 陆行把小儿媳藏在自己的别墅里,听说陆迁正在到处找人,查了医院病历又去查监控,但是陆行比他权利大得多了,自然查到一半就断了,不过陆迁估计也知道是父亲将人藏了起来,听说当天只带了一份俞软椿的病历复印件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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