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等着我吧。”陆行揉了揉他的头,见俞软椿抿着嘴没有反对,便去了夫妻俩的卧室。 进门还能闻到一股没有散去的麝香味,陆行看着凌乱的地面,粉色白色的碎布和纱衣扔在地上,俞软椿还没有清理。 陆行用手指挑起一片白色的纱衣,上面还有奶白色的精液和干涸的透明淫水,足以见得他们昨晚的性爱有多么激烈,可惜这件情趣内衣被他无趣的儿子贬低得一文不值,并且碎裂成了这样,已经穿不了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响动,俞软椿意识到卧室都还没有整理,赶紧拖着身子过来,脸上都红透了,扶在门口,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行笑了笑,捏了捏手中纱衣,然后不动声色地放下,去床头柜找了药膏后就出来了,没有把眼神放在不该看的地方。 俞软椿低垂着头,在陆行的角度还能看到他烧红的耳尖和粉嫩抿起的唇瓣,陆行扶着他的腰让他坐在沙发上,让小儿媳分开腿看看小穴受伤的状况。 陆迁就算是在床上肏得再狠,俞软椿毕竟是他老婆,他还是有分寸的,只是昨天乖乖巧巧的俞软椿穿情趣内衣刺激到了他,让他下手有些没轻没重。 软软的肉花比以前肿大了一点,连阴蒂都变得有小樱桃大小,陆行挖出一点药膏去勾弄儿媳的小穴,乳白色的药膏遇到体温渐渐融化,陆行先涂满了外面的穴口,慢慢推开药膏,融化的药液像是精液一样挂在逼穴上,但是从穴口看,小穴内部的肉壁也肿得厉害。 “其实......”俞软椿抱着双腿,垂着眼眸说,“我自己来也可以......” 这样的行为有些过界了,俞软椿胆子小,不敢说,总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公爹说要帮他上药,他也真的让公爹去摸自己的小逼,不敢说拒绝的话。 陆行装作没听见,食指中指并拢,挖了一点药膏往小儿媳的骚逼里插,俞软椿早上已经清理了一下自己,可是嫩穴刚刚又喷过一次骚水,带着一股骚甜的味道,陆行下面还是硬的,可是他却极其能忍,表面还是一副温润尔雅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帮小儿媳上个药而已。 “里面疼不疼?”陆行问,两根手指插进去都能感受到明显的挤压感,肉穴的内壁肯定已经肿了,“他进到哪了?” 陆行也就是问问,毕竟看拔出来的那根假鸡巴就能看出陆行肏得有多深,心眼儿活泛的公爹把外面的肉壁都抹了一层药,俞软椿抖着身子说:“嗯......很里面......我,我自己来......” 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听起来分外惹人怜爱,陆行将药膏放在一边,抱着儿媳的小屁股,用大拇指将肉唇分开,抹了药后香香的骚穴不断冒出淫液,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流了陆行满手。 俞软椿情动了,本来身体就敏感,又被公爹以抹药的名义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小嫩逼又在蠕动收缩着想要吃进去一些东西,陆行说:“里面的抹不到了,可是要是放着不管的话可能会肿得更厉害。” 俞软椿茫然道:“没关系的呀,应该过几天就好了。” 陆行说:“这样不是让你受罪吗。” 他故作思考的模样想了一会,说:“这样吧,我用这个给你抹一下里面。”他捡起那根放在茶几上的假阳具,陆迁远程控制着,还没有停下颤动,俞软椿看到这根和丈夫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就湿透了嫩逼,小穴可怜兮兮地吐出来几口淫水,他还是忍不住羞耻去夺那根黑色的假鸡巴:“不用了爸爸!我自己来就好了!” 陆行顺着他的意思,将那根假阳具送到他手里,娇小柔弱的双性人两手扶着那根涂上药膏的阳具,嫩白的手在黑色的硅胶映衬下更加白皙了,俞软椿怕陆行又要做什么,只好赶紧握着颤动不已的假阳具往自己的嫩穴里插。 “呜呜......”他自己不会弄,性爱上总是被动,昨天自慰润滑都是拿丈夫送的最小一号的按摩棒弄的,刚把这根插进去,肿痛的肉逼就抽搐着推拒。陆行轻叹,把他搂起来,握着他的手拿着那根假阳具慢慢往里面推,肉壶将震动的鸡巴一点点含了进去,俞软椿挺起胸膛,嫩奶不断起伏,小穴绞紧了假鸡巴,将上面的药膏舔舐了个干净。 本来可以直接抽出来,可是陆行却没有,他将假鸡巴来回抽插,嫩穴的软肉不断吞吐这根无生命的性爱玩具,他一边用假鸡巴抽插儿媳的骚穴,一边用手揉捏儿媳的骚阴蒂,俞软椿只会小声地呻吟,力气没有猫大,连拒绝的动作都像是欲拒还迎,陆行将假鸡巴狠狠送进了骚穴的最深处,手上捏着阴蒂的力度也猛地增大,俞软椿失声尖叫着,淫水喷泄,将融化的乳白色药膏喷出来,像是糊了一层粘稠的精液。 陆行吻了吻小儿媳的耳朵,松开自己的腰带,露出已经硬到涨红的鸡巴,将小儿媳的手包裹上去,说:“帮爸爸摸一下好吗?”
第7章 治愈07 ====== 07 陆迁回来的时候,家里的气氛有点僵硬。 不过他也不怎么在乎,搂着俞软椿亲了一下,对餐桌上的外卖也没什么意见,俞软椿像是哭狠了,眼眶的红色都消不去,陆迁摸了摸他的屁股,趁父亲没注意,将他拉进厨房,去摸他的嫩逼。 “自己上药了?”陆迁摸了摸,假鸡巴好好地待在妻子的嫩穴里,俞软椿扭头不答,陆迁就掐着他的下巴亲他。 “生气了?”陆迁问。 “你明明知道......”俞软椿带着泣音的质问显然没有什么气势,“你明明知道爸爸在家,你还这样......” 他都快吓死了,上了药好一会儿才觉得下面舒服了一点,后面两人都有点失控,陆行用假鸡巴疯狂地肏他的小穴,连后穴都里里外外“抹了药”,他只是用手给公爹撸了两次,精水全部射到了他的脸上,他还换了一件裙子,将脏衣服藏在了昨晚没洗的脏衣服里面。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跟公爹偷情一般,觉得愧对丈夫,又觉得这是丈夫应受的惩罚,是丈夫欺辱他的代价,陆迁肯定不知道他打开按摩棒的开关时自己正好被公爹撞见,被公爹看了小穴,甚至发生了这种互相抚慰的边缘性事。 陆迁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将俞软椿的一切掌控在手中,他勾着妻子的骚穴用和他一样的假阳具肏他,俞软椿又在厨房喷了一次,陆迁将手拿出来,闻了闻手上的骚水味,说:“喷得越来越快了,最近就这么想要?” 俞软椿不理他,没有丈夫的允许他不能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只能就这样夹着那根巨大的东西,堵住体内分泌出的淫液,陆迁有点想要了,不过父亲还在外面,于是又带着妻子先去吃饭。 俞软椿吃得少,他不是很有胃口,公爹在面前他总是心虚,倒是陆行年纪大脸皮厚,不像昨天气氛尴尬,他还能和儿子说两句闲话。 陆迁一只手吃饭,一只手去摸老婆的骚逼,捏弄那个小小的阴蒂,俞软椿夹紧了腿,面色潮红,对上公爹意味深长的眼神,吓得他赶紧移开了视线。 一顿饭就这么吃完了,俞软椿慌忙逃进了卧室,午休时间太短暂,陆迁只是嘴上欺负了他几句,没有再过分地玩弄他,让俞软椿多少有了一点喘息之机。 ... 那次之后,陆行像是压根不顾忌公媳有别一样,陆迁晚上和他做爱,早上公爹就会帮他抹药,甚至更过分的一次,陆行的鸡巴已经贴上了儿媳的嫩户,好在只是蹭了几下,就算是这样也让俞软椿喷出了不少淫水,被公爹玩弄骚穴好像成了他们两个不可言说的秘密,陆行这个人非常随心所欲,就算是儿子的妻子,既然儿子不珍惜,干脆自己抢过来疼爱一番,俞软椿人又软和,没什么见识,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这种关系居然潜移默化地维持了好几天。 俞软椿其实心理压力很大,但是只要不突破插入的那道底线,他面对丈夫就有底气一些。 直到陆行在家里住的第七天,陆迁一脸怒火地回来,心虚者看什么都觉得是在隐射自己,俞软椿吓得小脸都白了,问陆迁发生了什么事。 陆迁道:“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得出差几天,去国外。” 他喘了几口气,皱着眉按手机,好像是在训斥对面的人,陆行慢悠悠地说:“不要太急躁了,就当做是一个试炼,好好做吧。” 陆迁管理的是父亲国内的分公司,如果连这点小错误都解决不了他也不用活了,匆匆丢下一句“我下午就走”,便起身进卧房。 俞软椿下意识地看了公爹一眼,和公爹温柔似水的目光对上,又慌乱错开,正好陆迁正暴躁地喊他进来给他收拾行李箱,俞软椿就小声地示意了一下公爹,赶忙跟着进屋了。 陆迁的脸色不好,俞软椿也不触他霉头,乖巧地给丈夫收拾行李箱,弄好之后犹犹豫豫地想出去,陆迁叫住他:“等一下。” 他把俞软椿拉过来,闻了闻他的香味,又狠狠亲了亲他:“我不在的时候想要了就自己弄,东西都放在床头柜了。” 俞软椿愣愣地点头,陆迁看着他这呆样就心烦,揪着他的脸说:“头一回出差好几天,你要是敢出去找人肏你的烂逼你就死定了,听到没。” 俞软椿被他揪得脸疼,含着眼泪讷讷地点头,陆迁一情绪暴躁就开始口无遮拦并且有点暴力倾向,但是他对俞软椿还算能忍得住,提着行李箱出去就立马换了一副冷静的精英面孔,和父亲说了几句后就赶忙赶飞机去了。 房间回归安静,俞软椿这次穿了内衣,套了一件白裙子,整个人干净清爽,楚楚可怜,刚被陆迁掐了一通,脸颊还红红的,一副舍不得老公离开的样子。 陆行倒是知道陆迁肯定又欺负小儿媳了,他站起来摸了摸小儿媳红红的脸:“掐你了?” 俞软椿现在很信任公爹,点了点头,陆行就捧着他的脸揉了揉,说:“乖,揉揉不疼了。” 俞软椿又掉泪,刚刚陆迁又那样对他说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不喜欢,听到就会委屈,可是只是自己闷在心里。 陆行抱着他晃了晃,高大的身躯埋在小儿媳的胸口,说:“宝宝好香。” 这句话无异于性骚扰,俞软椿轻轻推拒了一下,面对公爹这样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要叫我宝宝......” 陆行乘胜追击:“宝宝让我亲亲好不好?” 他总是很绅士地问你,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拒绝,陆迁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这样互相摸来摸去亲来亲去好几次,可是俞软椿一直跨不过那个坎。 这次陆迁出差,对于陆行来说是件好事,至少小儿媳不用天天提心吊胆了,陆行也要进行下一步了,光摸不插算什么,随便找个活把儿子支走后,抚平俞软椿的心理创伤就成了陆行首要要做的事情了。 ---- 公爹:人是我支开的
第8章 治愈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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