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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屿忽然翻身爬我身上，吻了我一口，眼睛亮闪闪地，开口说道:“乔医生，生日快乐！” 我回吻，这个吻带着几分缠绵，一吻毕，我抱住他道谢:“谢谢小屿。” “快睡觉了，你明天还要早起。” “晚安。” 早上醒来的时候，左屿还在睡，我换好衣服他就迷迷糊糊地给我说晚上见，很可爱，像小猫。 我想着心里涌上一阵怪异，怎么能觉得左屿像可爱的小猫呢？想着想着我的思绪就飞到之前一次他带着兽耳和铃铛扒我裤子的时候那种疯狂的模样，一点都不可爱。 分明就是个凶恶的小猫。 从住的地方到老宅也就半个多小时，我在地库停好车，平息了一下情绪，换上严肃冷漠的扑克脸，按电梯上楼。 乔络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我走过去坐下，乔络头也没抬地就问道:“你跟左家那个小子一起住着？” “嗯。”我应了一声，一点也不好奇乔络怎么知道的，他就是派人监视我，我都觉得不稀奇，毕尽刚去国外的那几年，只要有一点放纵的苗头，乔络都恨不得闪现到我面前抽我。 “让你接手公司你跑国外去，让你结婚你找了个男的，你这一天到晚的到底在想什么？”乔络合上文件，面无表情地抬头看我。 啧，果然，人太严肃就看着显老。 “没想什么，就是能这是活得轻松点。”我搓了几下手指，说道:“我今天不住这边了，下午就回去。” “你已经不是十八岁了。”乔络扶额继续说道:“乔家需要你来接手，你不能这样下去了。” “你都管了十几年了，那群老狐狸又怎么可能认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人。”我叹息，每年都是这句话我听都听烦了，盛原这么大一个集团公司，我就是去了也不能服众，再说了我放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不做，天天和一群老头称兄道弟，烦都烦死了。 “乔鹤笙，你才是乔家人，迟早都要面对这些的。”乔络叹息，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苦口婆心，“你的路都是安排好的，我只是在帮你守着这些。” 我攥紧了拳，站了起来，我不想和他讨论这些，我直接起身去前厅看准备的花束，在起身离开时，我听到了乔络的叹息。 “对不起”我默念道“我不想要那些。” 我心底涌上一股难言的情绪，乔络是我爷爷捡的孩子，只大了我七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是我哥而是我小叔，他来乔家的时候我还很小五六岁的样子，他从小都是不苟言笑的样子，除了对爷爷之外，对别人都是淡淡的，随着慢慢长大，他这点到是改变了不少，但有一点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的就是，他从未把自己当做乔家人，却几十年如一日的住在老宅，在屋子里每个角落都能待一整天，就像这个家的守护神一样。 我17岁时，父母在去给我准备礼物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爷爷也因为听到噩耗，没多久就走了，整个乔家就剩下我和乔络两个人，他那时刚进公司不久，就被迫扛起这个家的大梁，他只是对我说，让我不要怕，让我去做想做的事，乔家有他在。 我知道他把快要分崩离析的公司换血救活的那些年很辛苦，但他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流露出丝毫脆弱，永远都是“放心，有我。” 乔络为了让公司回到我这里，他一直都保持单身，他说我没有结婚有小孩之前他是不会考虑那些的，我知道他为了乔家牺牲了很多。 但是对我来说，乔络永远都是我的小叔叔，永远都是乔家的一份子，就是他想要所有的一切，我都没有一丁点意见，我觉得那样才他应得的。 但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替我守护一个并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拨弄着那些鲜花，很久才平静下来，没一会乔络就过来了，他抱起一捧花，我跟在他身后，我们一起去了南山公墓，这一路乔络一直在闭目养神，看上去很疲惫，我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自私，应该帮帮他，让他不这么累。 我见过乔络在开股东大会时那种不容质疑的气场，在新闻发布会上的意气风发，他是属于那个在他手下得到重生的商业帝国，我甚至无法想象他从哪里离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几十年都把自己比作一个外人。
第10章 ======= 我们祭拜完，乔络站在墓园门口抽烟，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我站在他身旁默默的等着。 “小鹤，我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 “嗯？”我侧头去看他，只见他唇齿间烟雾袅袅，倒带着几分难言名状的悲伤。 “我当年让你放手去看世界，现在又要把这些你不喜欢的东西强加给你，总觉得自己这样对你很不好。” “……”现在才意识到会不会有点晚了？我被他的悲伤唬住了，半天没说的出话，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还好，其实我并不听话，没什么影响。” “我知道，你从小都这样。”乔络淡淡的笑道。“到处乱折腾，走吧，上车。” 我们坐到车上，乔络问我和左屿处的怎么样，我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挺好的吧，没什么矛盾。” “我不知道你对感情是什么样子，要是和他玩玩，就赶紧断了，你和男的好女的好我尽量不管，但最后的底线就是一定要有一个有乔家血脉的孩子。”乔络撑着头，语气有一丝毋庸置疑。 又是孩子，我心里默默批判他这顽固的封建思想，都21世纪了，还搞血脉传承这一出。 “小叔对了，你这么多年，就没有个心仪的女人嘛？”我盯着他问出这句话，试图在他身上看出一丝变化。 乔络敲着扶手的指头停顿了一下，他换了个姿势，手指都蜷缩了起来，但语气还是淡淡的。 “没有。” “哦。”我嘴上应付了一下，心里狂喜，他嘴上说没有，肢体动作可骗不了人，他每次骗我都会攥起手，我看着窗外，用力压着自己的嘴角，好歹找到这个他的梦中情人，撺拾他们一下，这样乔络就不会天天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 “有也没关系，小叔你这么优秀，那可不万人迷千人斩，赶紧给我找个小婶婶，我才好放心。”我看着车窗，看见了乔络映在玻璃上的影子，他半低着头仿佛若有所思。 中午我们简单吃了饭，我等着过了两点外面没那么热了就准备回去了，我给左屿打了个电话说我要回来了，随后他就给我发了个定位，和一串电子锁密码，是他的生日。 我开车回市区一路上都有些期待左屿的惊喜是什么，心里越发向往了。 我按照导航走到那个地方，是个私人工作室，坐落在这老电影厂旁边，这条路上有很多这样的工作室和一些很文艺的咖啡馆，我输入密码，门应声而开了。 里面冷气很足，我走了进去，左屿闻声从跃层的玻璃后给我招手，里面很大，很高，下面都是他的作品和一些装置，比地下室大很多。 他走了下来，绕过那些作品，飞到我怀里，我抱住他，他顺势揽住我的脖子亲了上来，我们拥吻了一会儿，他从我身上下来，就拉住我的手，带我往中间走。 “乔医生，我希望从我开始，你可以期待往后每一年的生日。”左屿说道，我们停在在一块盖着遮盖布的画面前停了下来。 左屿转过身来看我，在灯光照耀之下，我看到他眼里有光，整个人神采奕奕的，他雀跃地对我说:“掀开看看吧。” 我扯下黑丝绒的遮盖布，那副与他其他作品风格完全不同的一副画就落入眼中，是一副具象的画，是站在风雪中的红绿灯下的我。 左屿画的很好，那种颜料堆砌的粗犷处理手法下却是这样一副细腻无比的场景，是黄昏时咨询室门口那条马路，是我和左屿互相等待对方的那个红绿灯。 “我很喜欢下雪天，也很喜欢在这里等你，看到你的视线穿过车流停在我身上。”左屿抱住了我，我顺势揽住了他的腰，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呢喃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语。 我只依稀听见了“以后”这两个字。 以后，我们会有以后吗？我环抱着左屿，看着那副画，回想着我们的点点滴滴，也许我可以试试过这样的生活。 我捏起左屿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他这次异常乖巧，完全顺着我来，我们相拥而吻，这几天我们没有做过，都对彼此有些饥渴难耐，单单这个绵长的吻就让我们有些心猿意马。 左屿这家伙还不时在我腿间蹭来蹭去，我伸手进到他裤子里揉弄着他的臀肉，他顺势抬腿我抱起了他，他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道:“做吗？” 我用行动回答了他，我抱着他环视了一圈一楼，看见了墙边桌子，桌子后有一面镜子，我抱着他走了过去，把他放到桌子上，他一转头就看到了那面镜子。 他撑起身子拽下自己的裤子，爬到桌子上对我说:“快一点哦，我给你订的蛋糕五点半就到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四点四十九，刚好留了一次的时间，小坏蛋。 我没脱衣服，只是松了皮带，掏出我那半勃起的老二撸了几下，待它完全硬了，就抵上了左屿的股缝，不知道是自己太热了，还是左屿身上太凉，贴在他身上的温度反倒很舒服。 我压住他的尾骨，扶着自己的性器就进了他那个已经被自己扩张好的穴道里了，几天没做里面紧的要命，勉勉强强才进去了一半，我揉着他的臀，让他放松下来，他在我身下呻吟着，攥着桌布的手指骨有些发白，我俯身慢慢把剩下的柱身捅了进去，我吻着他后颈和头发相连的位置，那里是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我刚凑过去，他就颤了一下，鸡皮疙瘩就一下出来了，我在哪里又亲又咬又吹气儿，他都快化成一摊春水了，他的脸映在镜子里，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涎水也淌出了，像极了嗑药磕嗨了的瘾君子。 对呀，我们都是对方的药，在性爱中沉迷其中无法自拔，逐渐上瘾。 我缓缓抽出一节，又猛的插进去，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里里回荡了起来，我捏住他的腰，调整了角度，这半年我们做爱的次数多到数不清，我亦然熟知他的每一处可以让他欲仙欲死的点，我拽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身子看镜子，他看着镜子视线在我脸上流连着，我坏笑了一下，钳住他的咬，对着他那块快被我操烂了的腺体，猛的撞了过去，我看着他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先是像是被噎住了一样人愣了一下，我接着撞着那里，他浑身开始颤抖，眼睛有些翻白，舌头也落出了一点在外面，就像要死了般，我把他的头拧过来，去吻他，他伸着舌头直舔我，我咬住他的小舌头，堵住了他的嘴，把那些破碎的呻吟堵住了，我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也吻地越发凶狠。 他撑着身子的胳膊也脱了力，我抽出性器，把他翻了过来，又嵌了进去，他身前湿滑一片，显然是刚刚已经射了，他下面却还吸的很紧，他的双腿也绞着我的腰，我吻着他，在门铃响的那一瞬间，我也射进了他的体内，我抽出性器，捡起他的内裤随意擦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提上裤子就去开门取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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