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自己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我走到镜子面前,清晰地被映照了出来两个浑身赤裸的人,左屿瓷白色的肌肤上零星地烙印着几点红痕,分开的双腿间的小巧的性器高高地翘起,从顶端流淌下透明的淫液,被摩擦得充血红肿的穴口正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贪婪而渴求地收缩着。 左屿脸上还有未退的情欲,整个人愣愣的,可爱极了,他看见镜中自己,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忘了自己现在这样的姿势,根本就无处借力。 我扣着他的膝盖弯,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让两人交合的地方能够看得更加清楚,再缓缓地将阴茎整根抽出,然后用龟头抵在入口上,重重地往里一顶,“看到了吗,小屿…”他红肿的穴口被撑开,近乎贪婪地吞入那狰狞的巨物,“……你这里就是这么吃进我的东西的。” 对着镜子顶弄着他的后穴,左屿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无法承受这样的重叠的快感,他喊叫着,又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精液全射到了精面,缓缓的往下流去。 他射了两次,我也没在坚持,我把他放了下来,托着他的身体射了出来,我射完精,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左屿挂在我身上直喘气,精液也顺着他双腿流了下来。 我又把他摁到床上再来了一次,他陷在被窝里几乎脱力了,我把弄湿的床单换了新的,把他抱进浴室里洗干净,洗完澡,我们躺在床上,我抱着他,他的额头抵在我胸口昏昏欲睡。 “乔鹤笙,我爱你。” “我也爱你,小屿。”
第25章 = 我总觉得我慢慢的离不开左屿了,我爱他,爱他的一切,其实年龄并不能说明什么,相濡以沫也不是最好的归宿,就像标准都是给不爱的人,真正爱的人是没有标准的,而且真爱之人总会以各种时间和各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都生命里。 人生好好长,长到我可以用一辈子去爱他,人生又好短,短到只有区区几十年。 我的路在一开始就被乔络安排好了,短暂的享受几年的自由,短暂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回国考一个MBA,在他的庇佑之下进公司,结婚生子。 这样也许我一辈子都会深陷囹圄般的过着看似完美却毫无波澜的生活,我会无喜无悲地冷眼相看着这个世界,而那些正常的情绪永远都不会回到我身上。 我拥着左屿入眠,我喜欢和他同居于一室,喜欢一抬头就是他,永远都不会腻。 十月底的伦敦晴天越发少了,我们起床的时候,光线很暗,左屿窝在我的怀里,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伦敦入冬后,天气会越来越不好了,晴天也会越来越来少,连着一整个冬天都是阴沉沉的天空,真的抑郁的要死,幸好屋里暖和些,那段时间我就那着相机乱转悠,倒也不是那么难受,就是会很想你,你看那些照片。”左屿指着墙正对着的那些我的照片,继续道:“其实那一年我拍了好多你的照片,还有视频,我一想你就翻出来看看。” “那时候我还会把你的照片塞进衣兜里到处带着,给照片讲沿途的风景还有我经历的事情。”左屿忽然笑了“哎呀,好奇怪,明明有电话的……其实我老是怕时差打扰到你,又老觉得自己还不够完美。” 我静静地听他说着这些话,左屿很少跟我说他那些过往,他告诉我的都是他把他的痛苦筛了一遍又一遍,挑一些好的,我可以接受的讲出来,他不愿意让我直接充斥着那种咨询与被咨询的氛围,也不愿让我有太多的难过。 他慢慢悠悠地讲着话,我捏着他的手指放在嘴边细细地吻着,我们就这样在床上窝了好久好久。 之前老听说什么同性恋人三个月即是金婚了,可我觉得我和左屿三十年都不够,我欠他的太多了,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年,我应该很快就喜欢上他了,从他的古灵精怪的想法和念头,我们在床上的合拍,到我下意识的照顾他和给他更多的偏爱,再到我无法离开他。 好在我们是相爱的,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我们起床洗漱完,起床不太能吃得下东西,我拌了些沙拉,左屿早晨喝不了牛奶,我给他榨了点果汁,他就一直乖乖坐在餐桌前等我,吃东西的时候我忽然有点难受,我瘪嘴看着左屿。 左屿纳闷地看着我,问道:“怎么啦?” “我比你大8岁,要是我老了,你会不会嫌弃我?”我问出心中疑虑,眼巴巴的看着他。 “不会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的,因为我只有你了,你不要嫌弃我才行啊。”左屿喝了一口果汁,认真地说道。 我眨巴眼睛看着他。 “乔医生,你怎么…这么可爱?”左屿看着我忍不住笑道。 “小屿,我可是把我下辈子的幸福全压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再跑了。”我继续瘪着嘴,闷声道。 “好,不跑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左屿轻笑,眼里有点点水光。 我们吃完简单的早餐后并没有出门了,明天早上的飞机,我们就在家里聊天,看书,画图,其实这样静静的陪伴也是一种情趣,我们互相陪伴才是最好的。 左屿画好了方案图纸,他从工作箱里拿出了一些材料和工具,我们坐在地上做手工,他的手指很灵活,黏土在他手里一下就变成了栩栩如生的鲜花,而我捏呼了半天就捏了个奇奇怪怪的玩意。 “你这做的是什么东西?”左屿好奇地谈过脑袋看我手上这个奇怪的玩意。 “咪咪。”我举起来给他看这一坨白黄黑相间像猪又像猫的东西。 左屿愣了,他张着嘴半晌没说出话,显然是没认出我做了个什么玩意儿,但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靠哈哈哈哈哈,阿笙你也有不会的事儿哈哈哈哈,这是咪咪吗?这是猪吧!” 我汗然,不忍心告诉他咪咪现在和这也没多大区别。 我们就这样捏了一下午的黏土,左屿捏了两个小人,一个我,一个他,还有我那个异形咪咪,他找了的框,把“我们”放了进去,美名其曰“一家三口” 晚上也没做什么,他依偎在我怀里,看着秀场的视频,又扬了扬手机冲我骄傲地说道:“看,这里是我布置的。” 我吻着他的额头压低声线轻声道:“很美,像你。” “卧槽…乔医生你别这样说话。”左屿抬手捂住我的嘴,脸上红扑扑的:“好他妈性感。”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他的脸更红了,把手抽了回去。 “你别这样,好怪。”他哀嚎一声把脸埋进了我怀里。 “你刚开始也是这样勾引我的。”我揉着他的脑袋说道。 “啊!不要说了,好奇怪。” 我拽着被子给上盖了盖,把他抱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臀肉“怎么?硬了?” “没,快了,你别这样,明天还早起呢。”左屿往我怀里缩了缩,闷声道:“睡觉了。” 我不由勾起嘴角,搂住他,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屁股,哄他入睡。 早上我醒来的很早,给左屿简单做了一点早饭,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吻醒了一点。 “我要走了。”我用食指蹭着他的脸,轻声道。 “唔…好,过一段时间我就回来了。”他揉着眼睛想要起来,我按住了他,“太早了,你睡吧,不用送我了,早饭在微波炉里,起来吃记得热一下。” “好。”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拎着行李箱就出发了。 十几个小时后,我回到了渭城,我去莫辽西那边把咪咪接了回来,这只小肥猫现在叫起来像鸭子叫一样“嘎嘎的”,回家洗了个澡,我推算了一下时间,那边还是大半夜,我补了个觉倒了倒时差,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周一的早晨了。 我看着阳光一点点照进屋子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天要工作。 预约我的是虞获,这几年年他找我的次数也渐渐少了,他的状态也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有点遗留的问题,但好在这些对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影响,要不然他此刻应该会出现在精神病院而不是我这里。 我洗漱穿戴好,给咪咪添好粮和水,就去工作了。 我到工作室的时候,虞获已经到了,他旁边还坐着一个带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我给他们打了个招呼,虞获冲我笑了笑,那个男人并没有抬头,虞获的状态很好,没有之前那么瘦弱了,整个人也看上状态很好。 我接了两杯水放在他们两个面前,虞获端起水杯抿了一口,随即看向了我,我下意识地认真了起来,他有话要对我说。 夏卿雨在她的就诊室里接受咨询,我看着虞获,他并没有想去咨询室里的念头。 “乔医生,这位是江枫。” 虞获话音刚落,我就愣住了,那种诡异的,难言置信的情绪一下就把我淹没了。 江枫,一直是虞获对他的妄想出来那个人的称呼。 ---- 家人们谁懂啊?这个属于那篇小说的一个he结局了
第26章 = 那种瞬间的毛骨悚然,让我一时呆愣在原地,我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我甚至觉得他们两个是双生子,但是明显的是这个叫江枫的男人,在视觉上比虞获成熟一些,我咽了咽吐沫,斟酌着要说点什么。 “乔医生,你好。”江枫给我打招呼。 我平息了一下如波涛般汹涌的思绪,艰难地回复道:“你好。” 我自诩见过大场面,但现在这种情况,真的让人手足无措到极点,我试探地问到:“要不要去里面聊聊?” 江枫看向虞获,虞获冲我点了点头,我把他们两个带进我的办公室,我们仨个围着茶几坐好,我才缓缓问出:“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虞获笑了笑说道:“乔医生,你相信有平行世界吗?” 我张了张嘴,但没说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我和他本来就是两条无法产生交集的平行线,忽然有一天,这两天线相交了,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了,拯救了我,只不过又很快消失了,那段时间我一直觉得自己有病,出现了妄想症,但是没有,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就是我,又不是我。” “他出现,然后又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怎么都找不到。”虞获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悲伤。 我看向江枫,他们两个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气质上却有很大的差距,江枫眉宇间有一股很深的戾气,整个人也带着几分阴郁,眉毛总是皱着,眼里更多的是疲惫和警惕,而且他看上去要比虞获健壮一些。 而虞获,还是带着眼镜,很温和的样子,比起一开始的拘谨和青涩,现在倒是多了几分从容。 我脑子锈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开始转动了,一下子就想起来,虞获几乎给我说过无数遍,他爱上了他幻想出来的人,那就是他喜欢的是江枫,是他自己,他爱上了他自己,可是江枫是江枫,虞获是虞获,他们是一样的又不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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