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这副模样,就很轻易地知晓了。 ——他很担忧我。 ——他很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3-05-01 11:21:37~2023-05-01 16:53: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涳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itay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2章 日常番外 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烧虽然退得快,但莫名其妙竟然有了些后遗症。 具体表现在身体不太好, 脑子也不是很清楚, 原本的思维是连贯通畅的, 现在的思维却是断断续续的, 工作状态有了大幅度的下跌。 同一批倒下了很多人,万幸齐康虽然与我日夜不离,到底没有沾染上这个“流感”。 我名下的医药公司在流行病期间加班加点工作, 在保障药品供应的同时,又做了不少慈善的事——譬如将退烧药以极低的近乎成本的价格派送出去, 倒是还上了几次正面的热搜。 我的状态不太好, 索性给自己放了个年假, 非必要的事情不去处理,慢慢修养身体。 抗生素用过了,但咳嗽一直不好, 齐康天天亲自为我熬梨水, 但也没什么用处。 知名的中医倒也看了, 医生只说要调养身体,至于身体什么时候好, 那也没有个准数。 我的心态倒是还好,毕竟公司是我自己的,纵使身体一直孱弱, 大不了降低工作的强度,或者干脆提早退休。 齐康的心态却不大好, 他甚至比我更在乎我的身体。 ——其实如果我英年早逝,齐康能得到的资产, 要比现在多得多。 基于我们的婚前协议,如果我们离婚,他能得到的只有我这些年赚到的现金、几处房产和一部分没什么话语权的股票分红。 我死了的话,基于我没有任何直系亲属,他作为我的太太,可以继承我的全部。 出于利益的考虑,他不应该这么担心我的身体健康的,甚至应该日日期盼着我早些离世。 然而齐康跟着我,从来都不是出于利益,他是真的喜欢我,也是真的爱我。 所以我生病了,他会担忧,我生病后有了后遗症,他会辗转反侧,而我有些见好的迹象,他又会欣喜若狂。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养病养了三四个月,终于慢慢好了起来,后遗症渐渐消失,整个人的脑雾也逐渐消散。 我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一切渐渐回归正轨,齐康却心有余悸,特地去了一趟平城最灵验的寺庙,求了一道护身的金牌,夹在了我的钱包里。 我现在用的钱包,自然不是之前的那一个了,然而还是齐康送的。 除了钱包之外,我今天穿的每一件衣服、每一样配饰都是齐康用自己赚的钱买下然后送我的。 我手上的手表八十八万,齐康攒了很久、很久的钱。 他送我后,我就面不改色地摘下了手上价值三百万的手表,戴上了他送的这一块。 ——对我而言,无论多贵的手表,也只是锦上添花的一串数字,但齐康送我的这一块,我戴上后却像是被他的爱意包裹住了。 那些过往的旧伤与疤痕,竟然被齐康不断攀升的爱意缓慢治愈抚平。 而我这种人,竟然也能感受到名为家庭的温暖和惬意。 --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属于我和齐康的家中。 他正在弹吉他。 吉他是我那时候上学时,几乎每个男大学生都会尝试学的乐器。 上次我和齐康一起逛公园,我借了一个主播的乐器,给齐康谈了一首歌。 齐康便记住了这件事,经年之后,终于有了些闲散时间,他也学起了吉他。 齐康在乐器方面的天赋竟然也不错,跟着老师学了几天,自个就上了手,第一首完整的歌曲是弹给我的,之后就是弹给直播间的年轻粉丝了。 今天他又在弹吉他,我听了一会儿,没听出熟悉的旋律,于是试探性地问:“是新的网络红曲?” “不是,”齐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是我刚刚谱了个曲子,准备自己做一首歌。” “有歌词么?”我问他。 “目前还没有,刚有调子。” “那我帮你填词吧,好不好?” 齐康利落地点了点头,他答应了。 其实我没有特地和齐康说过,“White Paper”的背后是我,而WP不止是一个游戏文案策划,还是一名小有名气的作词人——最开始,我只是给游戏的BGM写歌词,但请来的歌手唱过BGM后,BGM直接空降了热门歌曲各大榜单。 于是,除了BGM,我当时缺钱时,还会给歌手写词。 我的成品不算多,但每一首都没有寂寂无名。 后来人忙起来,也就不再写歌了。 现在齐康自个谱了曲子,我久违地也起了兴致,索性帮他填填词。 半个月后,齐康在直播中弹唱了这首新歌,这首歌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新生》。 作为小有名气的游戏直播,《新生》这首歌最初只是在游戏主播圈内风靡了起来,但很快地,它就红到了网络歌曲圈,然后被翻唱、被改编了无数次,直接爆红了全网。 我们在年底收到春晚的邀请的时候,还有一些恍恍惚惚。 不过是我们随手写的歌,怎么就会红到这个地步。 齐康一开始想婉拒这个机会,但我们都不太喜欢的一个歌手竟然是活动主办方的备选方案——虽然可以直接不授权给对方,但这样无异于让主办方为难。 再加上粉丝们天天打卡请求齐康上春晚,在犹豫数日后,他还是答应了这个要求,并且额外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这个主唱+歌手,要求带着作词人一起上场。 主办方欣然同意,我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年底密密麻麻的行程,也点头同意了。 于是大年三十,万家灯火齐聚,我和齐康一起上了春晚的舞台,弹着吉他唱了一首《新生》。 这首歌中,我最喜欢一段歌词。 ——“我曾怀疑一切,我曾憎恨一切,我曾厌恶一切,但一切的一切终将抚平,若即若离变为抵死缠绵,渐行渐远转而亲密无间,你是我的旧日噩梦,亦是我的焕然新生。” 一首歌唱完了,我和齐康下了台,刚好撞见了记者的采访。 记者问我们:“会不会因为参加春晚错过了回家过年而感到遗憾?” 我很自在地揽上了齐康的肩膀,对他说:“应该不会。” “为什么?” 齐康回答:“因为我们的家离这里不算远,开车不到一个小时,也就回家了。” 记者默然不语,似乎是没有预料到这个答案,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等到下一个节目的嘉宾下了台,终于可以结束对话、选择离开。 司机为我们开车,平城是没有烟花的,但不妨碍满街的街景灯光亮起——五光十色,很是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3-05-01 16:53:29~2023-05-01 21:33: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满洲里有象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梦空、燎原、kitay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梦空 15瓶;无敌恋恋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3章 日常番外 又是一年春好日, 我和齐康一起去郊游爬山。 我们的体力都还不错,很顺畅地爬到了山顶。 山顶有一处凉亭,亭子里没人, 我们一起吹了一会儿风, 感觉有些惬意。 齐康取出了亲手做的饭团, 分了我一盒, 我尝了尝,真心实意地说了句:“味道还不错。” 齐康就笑了起来,特别温柔、特别满足的那种笑容。 我们吃了饭团, 又吃了水果,然后手牵着手, 一起下山。 这次下山的时候, 碰到了一群高中生, 我们让了让路,同他们擦肩而过。 然后我看到了有一对高中男生,坠在人群后方, 他们在偷偷牵手, 就像我和齐康一样。 我有一点羡慕他们——好吧, 是很羡慕他们了。 我以为我将自己的情绪掩盖得很好,但齐康察觉到了。他不仅察觉到了, 甚至还去买了两套高中校服,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到的,竟然和我们高中的时候一模一样。 然后我们两个, 穿着校服去压了一圈马路,装了装嫩。 回到之后, 又将衣服规规矩矩地叠好撞进了柜子里——全程都没有起任何邪念。 我和齐康后来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都有几乎完全一致的心理状态——当看到穿着校服的对方的时候, 并没有什么旖旎心思,反倒是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当年求学的时光。 高中生,大抵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最刻苦、最可爱的一群人了。 我们心有所感,就向宁县的高中又捐赠了一笔钱。 这些年做的慈善着实多,前段时间,还受到了有关部门的表彰。 但我们谁也没提过再回宁县一次。 宁县承载了我们太多不快乐的过往,而我们并不想再记起这些。 -- 有一天工作结束得比较早,而我又没有什么其他要紧的事,就去图书馆找齐康。 齐康长得好,气质佳,因而经常被安排到借阅处,充当一个“招牌”角色。 我进了图书管,随手挑了一本书,递给了他。 他装作不认识我似的,问我要借阅卡,我想了想,说:“在我太太那里。” “那恐怕没办法办理借阅,或者你再办一张借阅卡?” “有读者号行不行?” “也行。” “那亲爱的太太,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我们的读者号是什么?” 我的身后传来了善意的笑声,齐康面上很镇定,耳垂却红了起来,他顺畅地在仪器里输入了一串数字,快速地将书籍过了借阅的机器,对我说:“快走。” 我捏着那本书,离开了队伍,却并没有快走,而是去咖啡店点了一杯咖啡,坐在离齐康并不远的座椅上,摊开了书,一会儿看书,一会儿看他。 等书翻得差不多了,也到了齐康快下班的时候。 我拎起了书,重新进了队伍里排队,等排到了我,很顺畅地将书递给了齐康,对他说:“陆太太,麻烦你帮我办理还书手续。” 齐康鼓了鼓脸,我猜他很想说“你在添什么乱”,但他还是忍耐了下去,扫过了书,我正要走,又听到他对我说:“员工家属去员工区等。” “那边怎么走?” “直行右拐。” “好。” 我慢吞吞地向前走,人还没有走多久,就听到了悠扬的钟声。 我仰起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那是图书馆悬挂在墙壁正中央的一座古老的大钟,时针精准地指向了五——齐康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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