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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刺激

时间:2023-11-09 04:00:10  状态:完结  作者:风檐夜雨声

  咔嚓一声,那些过往的情景如玻璃般统统碎去。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你说什么胡话?”展禹宁一时间有点慌不择路,声音都走了调:“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觉得我可能让你为我自断前程?”

  “我不在乎。”谢云暄扬声盖过他:“我从一开始就说了,那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老师。无论是被抹黑还是别的,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你知道的,我真正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展禹宁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第一次感觉他好像才真正接触到关越,一个被世界放逐也放逐自己的人。

  “一个强奸犯装什么好学生呢?”谢云暄说:“你不觉得我继续上学只是一个笑话吗?我怎么还可能拥有正常的人生?”

  最初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也有点记不清了。从监狱大门出来的一刻有一种斩断前缘的轻松,接踵而来的是一无所知的迷茫。他对这个世界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中未完成的开学典礼,他要做什么,他能够做什么,是不是应该听关楚的话随便放纵自己?他确实度过了这样一段时间,那笔钱就像不能开的头,一旦花了,他们总会有办法全让他吐出来,或者在将来随便编一个金融诈骗的名义再把他关进去。而为了不虚这个名头,他越陷越深,越套越牢。

  他去上学像是赌气——既然都想将他变成这样,那他不如顺势而为好了。直到入学才知道,他只是在羡慕自己本应该能有的高中生活。那段他在监狱中度过的,对大部分人来说稀松平常的人生,随意抱怨的日常压力的时光。

  可万事但凡发生就会有过痕迹,即使假装那些不存在,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细节提示你已经不同了,他早知道自己融入不进去。所以这项渴望也早已经磨灭殆尽。

  “你说的对,老师,我没办法控制一切,甚至没有办法让自己脱离控制。”谢云暄说:“我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是老师和他说他会有自己的活法的。

  但那到底是什么。

  他进少管所时就一无所有,连关楚都把他当成筹码,出来后像个异类被放进学校,他却要装作合群。那些只比他小几岁的孩子仿佛和自己有鸿沟,拥有幸福的人生烦恼。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透过比较他明白了一点,:没有什么是自己能够掌控的。

  在该接受疼爱的时候对亲近的人提心吊胆,在努力经营的人际关系的年纪从朋友身边剥离出去,在用心拼搏未来的阶段提前抹黑前程,关越从一开始就学不会信任,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他就像一只空气球,无数茫然一股脑地打了进去。于是他轻飘飘地浮在天上,直到很久他才慢慢地生出一个愿望:他要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就是他的活法,依靠对爱的赚取。

  谢云暄眼底有不自知的撼动,像一场深陷的漩涡,看着展禹宁翻涌又吞噬。他企图从老师冰凉的身体上获得一点温度:

  “…你是我唯一的愿望。”

  他的心里有股奇异的感觉,谢云暄所言非虚,但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所谓的真心,还都只是他用来套住展禹宁的工具。或许打从谢家将他当作工具使用后,或者是十几轮电击治疗之后,谢云暄的感情就死了。他也习惯性地实时衡量,将自己放在交易台上,无论是他本身亦或是其他,只要有用,他就会拿来交易。

  “我只有你了,老师。”他紧紧抱住展禹宁,一时间眼眶里竟然有些发热:

  “老师,我爱你。”

  爱是真心也是谎言,是空无一物的虚无和假装熟练的使用。因为他从未准确体会过这个字的份量,所以展禹宁想听多少遍,他都能够说出来,只要这样能骗到老师。但此时他竟第一次对这个字有了实感,那些充盈于胸腔的感情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谢云暄从未这么清晰地感到自己活着:

  “我...爱你。”

  爱是...给出你没有的东西。

  所以关楚真的没有爱过他,一点点都没有。谢云暄终于落下泪来,他用力贴向展禹宁:“我爱你,老师。就当我是你最不听话,最冥顽不灵的学生,可你不要放弃我好不好,老师。”

  “你说我会有自己的活法,你教教我吧。”

  他将这几个字反复诵读,念到嘴里干涸发苦,将此作为便捷的咒语不断折磨着展禹宁。展禹宁感受着肩上一片湿润,失了声,出了神,发了疯,被逼上了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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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章和39章部分句子化用自史铁生《我与地坛》,得到了很多灵感来源。


第48章 千收感谢番外

  =====

  谢云暄本来正睡得好好的,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胸口很沉,四肢也像受到了什么外力不能动弹,跟鬼压床似的。更奇的是下体越来越燥热,偶尔尖端传来一阵瘙痒,酸麻里带着发胀的刺痛,不觉头脑发轻,欲望昂扬。

  谢云暄的青春期早八百年过了,再说了,做春梦也不是这么个理儿。他猛然睁眼,却见的是两团白花花的臀肉压在自己胸口,一耸一耸地发颤,骚得要命,再望后头一望,是展禹宁正歪着头舔自己的鸡巴,含得呲溜作响,口齿生津。

  谢云暄登时蹭地一下就立起来了。

  “啊,硬了。”展禹宁被鸡巴戳到喉咙,面色泛红地将那根粗涨的鸡巴吐出来,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回头看他说:

  “怎么这么慢啊。”

  尚未分清什么情况,谢云暄只感觉脑子受到了猛烈地冲击,难得地有点耳根红热。他伸手攥住面前的两团丰腴的臀瓣,咬牙似地问:

  “......你干嘛呢,老师。”

  “我刚才口了半天你都没硬。”展禹宁根本不回答,红软的唇凑过去吻茎柱,伸出舌头舔他的系带。伸长的脖颈看起来干净又柔软,小痣不停地晃动,每一步都带着极致的诱惑。他一面手指打成小圈上下套弄问:

  “你是看到我的脸才硬的吗?”

  “......哈。”

  是又怎么样。谢云暄没忍住仰头喘息,攥着他屁股的手也用了力,留下两巴掌鲜红的手印。早知道老师口活好,但被认认真真伺候也没几回。况且对一个睡着的人下手什么的……不是他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吗?谢云暄望着天花板愣了一下:难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吗?

  睡着的时候被老师为非作歹...谢云暄皱着眉头忍耐似地紧压:妈的,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过了头...

  要射的冲动越来越强,展禹宁却忽然停下了动作,用指头堵住了铃口。谢云暄僵着脖颈,轻轻往他臀瓣上扇了一掌:

  “老师,我要射了,松手,嗯?”

  “不行。”展禹宁转了个身,曲腿跪骑到谢云暄腰上。他咬着衣角,露出平坦纤瘦的腰腹,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摸着那处黑色的纹身,语出惊人:

  “你要射到我里面。”

  “......”

  展禹宁盯着手上浓稠的白精,眉头不满地蹙起,问谢云暄:

  “这么快?”

  “......”

  谢云暄恐怕是第一次面上这么发烧,他还未说点什么,就见展禹宁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淋到腕骨上的精液,软舌一路向上留下蜿蜒的水迹,直到将手心里精水的通通舔干净。随后他一把坐在谢云暄的腰上,毫不犹豫地抽了他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

  不是开玩笑,他用了力气。

  谢云暄用舌尖顶着腮帮,第一个反应竟不是怒意,反而后知后觉地有些爽。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展禹宁忽地俯下身舔弄他的乳头,细瘦的手指摁着他的胸口抓揉。展禹宁吮咬着那点乳肉,直到谢云暄感觉到刺痛轻轻嘶声,才象征性地用湿软的舌头裹着给予一点安慰。他的视线上挑,带一点认真的不解,在谢云暄耳边问:

  “明明你的胸比我大多了,为什么总喜欢咬我的?”

  他的老师被夺舍了吧?谢云暄现在只想发笑,怎么疯了也这么可爱。他算是一时间被色迷糊了,现在才看出展禹宁的不对劲。谢云暄猛然用力翻身将展禹宁压在身下,掐着他的下巴吻他问:

  “你今天有点奇怪吧,老师?”

  唇齿间一股腥臊的精液味儿。不过展禹宁擒着他的唇瓣没松口,舌头勾进去缠着他的舌吮咬,主动得谢云暄当真愣了一下,后起地和他缠磨到一块去,一个吻竟然接出了撕咬打架的意味。最后展禹宁用牙齿尖咬着他的下唇用力分开,手摸着他下腹凸起的青筋说:

  “你兴奋了。”

  他能不兴奋吗?谢云暄伸手揉进他的腿心,顺着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腿肉往里摸去,忽然摸到一片黏湿的水渍。谢云暄不敢肯定,还以为是老师提前做了扩张,他往那湿软的肉洞里塞进两根手指,娴熟地往里处那块凸起摸去。展禹宁抓着他的手腕唔嗯了一声,刚才挑逗他的游刃有余总算才消失了点,殷红的耳根发着烫,腰高高地悬空腾起颤栗。

  一咕涌的热潮没过指缝,连抽出的手指都拉出细长的绵丝。谢云暄狠狠咬着舌尖,无比肯定,他的老师在流水。

  “你怎么回事啊,老师。”谢云暄咬他的耳垂,将手指塞进他的口中问:“你下面流的是什么?”

  粗肿的手指快深到他喉咙里去了,展禹宁被呛得喉结不停滚动,涎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边溢出。他抬眼埋怨似地扫了谢云暄一下,瞳孔如琥珀般闪着泪光,却快意又挑逗地半眯着眼眸,滚热的红舌插进他的指缝,不断发出嗯嗯声地细细舔舐着,近乎要将那手指含化了去。

  即使谢云暄此时将他压在身下,他依旧觉得展禹宁凌驾于自己之上,他才是操纵自己欲望的主人。

  谢云暄将发热的手指抽了出来,“说话。”

  “从以前就想说了。”展禹宁抬腿盘上他的腰,用力抬着臀,将勃起的阴茎往他腰腹肌肉的沟壑中贴去。他耸着腰,自慰般地磨蹭着谢云暄道:

  “你、兴奋起来,这里...真的很硬。”

  要疯了。谢云暄只觉得欲火纵烧。

  他抓着展禹宁的膝窝用力下压,将早已忍得梆硬的阴茎深深捅了进去,展禹宁触电般身体一抖,紧闭的眼睛瞬间挤出了眼泪。

  谢云暄适时去吻他,试图让吻到窒息时的身体绵软缓解他肏到底的紧胀。因为老师下面在出水,今天进去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顺利,可里面也比平时还要热,绵热的软肉死死地含着他的鸡巴,他有个不合时宜的假设——就好像加热之后的飞机杯。

  如果是正常的体温,老师不可能这么烫。

  “老师。”谢云暄吻他的眼泪,用手指撸开他湿漉漉的额发,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沙哑:“你很难受吗?里面好烫,你是不是发烧了?嗯?”

  展禹宁眉头紧拧:“你...”

  “嗯?”

  “你没力气吗?”汗珠滚落,展禹宁不快地瞥了他一眼,鼻梁微微皱起,就像上课时训斥不听话的学生:“不会做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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