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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刺激

时间:2023-11-09 04:00:10  状态:完结  作者:风檐夜雨声

  “...”

  展禹宁算是看明白了,反正不管是顺路还是清点,谢云暄总是会以各种方式顺利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站在略显陌生的门口,展禹宁转动手腕,拧开了门。

  除去公摊面积,屋子只有五十来平,层高比别的还矮点,泛黄的天花板透露出一股难言的压抑。加上房龄高,有两代人居住的痕迹,房子鸡零狗碎的东西很多,肉眼可见的空间被一个叠一个的堆满,不留一点空隙。

  谢云暄记得他现在是一个人住,东西这么多,估计什么都没舍得扔。

  真念旧。

  谢云暄大致扫了一圈,就朝着卧房走去。展禹宁下意识一拦,谢云暄眯了眯眼睛说:“怎么了,老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这些天谢云暄略微觉察出来了,展禹宁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氛围使然就会心软顺势答应一些要求,所以这几天谢云暄已经尽量表演出了他喜欢的样子。

  不该还对他这么排斥。

  展禹宁有点紧张道:“我这周都在跑医院,顾不上打扫了,很乱。”

  “沙发上都堆满了,我在床上坐一会可以吧?”谢云暄举起双手:“我不会乱动。”

  他说的是实话,这个家里最空旷的地方就是展禹宁房间,除了书和教辅就没有别的东西,和他两点一线的生活一样单调且一览无遗。

  展禹宁手一顿,就让谢云暄走了进去。门口的地板上,还有当时砸门衣服上带的木屑。谢云暄老老实实地坐在了床边:

  “这样可以吧?”

  展禹宁站了一会,最后放弃和他较劲:

  “...我去烧点水。”

  厨房传来水流声,谢云暄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房间,一大面白墙上有很多不均匀的胶痕,应该是长时间贴过什么又摘了下来。被子掉在地上,可能是当时展禹宁昏倒时带下来的,连枕头也横七竖八的。谢云暄将被子捡起,又把枕头扶正,却在拿起的瞬间飘下一张纸。

  那是一张奇怪的纸,至少谢云暄很少看到有人会将纸摊平放进密封袋里。他正要弯腰捡起来,门口就传来了展禹宁发冷的声音:

  “给我,不要看。”

  几乎是起身的同时,展禹宁莽撞地扑撞过来抢夺,仿佛那不是一张纸,而是价值几亿的支票。谢云暄顺势抬手,却直接被展禹宁骑摁着压在了床上,手臂抵住肩膀,动作利落地拿走了纸张。

  谢云暄只堪堪瞄到了落款写得工工整整的名字——

  “纪少慈”。

  感觉发音有些相似,好像在哪听过。谢云暄直起上半身看向展禹宁,喃喃念了一遍。

  “纪少慈。”

  短短的三个音节更像是什么催命符,展禹宁把纸塞进抽屉的动作直接一抖,纸片唰啦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想起来了。

  展禹宁在注射药物后喊过一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上次。”

  “喂。”谢云暄站起身,姿态极具攻击性地将展禹宁压在桌前,慢慢拉长声音道:“纪、少、慈,你对着我喊过他的名字吧?”

  展禹宁浑身僵硬:

  “我不知道。”

  “当时你神志不清,当然不记得了。”

  谢云暄粗暴地将他转了个身,迫使他用那张极其难堪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这个表情,难为情,不情愿,红着脸,放大的瞳孔轻轻颤抖,偏转躲藏着他的视线。一个名字就能让他有这种反应,也是,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就对这三个字视若珍宝。

  “枕头底下放着这种东西,还用密封袋封起来,是你前男友吗?”谢云暄进一步凑近他,声音近乎贴着他的耳尖:“打你的人,也是他吗?”

  那一小股气流就像一根掉进衣服的针,带着毛骨悚然的寒意,展禹宁猛然推开他。谢云暄要拉住他,却错抓住了抽屉的把手,年岁已久的抽屉滑轨松动,直接被拉掉了下来,霎时间咣当一声巨响,白花花的信张唰啦撒了一地。每一张都是平摊着用密封袋封好,像法医尸检的取样那样封存,而每一张取证都是同一个字迹,落款的皆是纪少慈。

  展禹宁慌乱地蹲下身去捡起。

  谢云暄这下看明白了,袋子里的是信件,全都是手写信,还有亲昵到肉麻的开头称呼。

  “啊...看起来是我猜错了。”他笑了起来,语气难明地上扬道:“珍藏前男友的信件,老师是变态啊。”

  怪不得给房子还是给钱都要拒绝他,明明深陷物欲横流,却偏偏立牌坊说自己清白。闹了半天,原来是为了给前男友守节啊。

  谢云暄抬脚将一张踩在脚下,一把抓过展禹宁伸过来的手将他甩到床上。展禹宁撑着肩膀,抬头就对上谢云暄逼近的身体:

  “我和他哪里像?”

  展禹宁愣住了:“什么?”

  “我问你我和他哪里像?”谢云暄很温和地摸着他的脸问他:“你不是把我认成他了吗?”

  展禹宁没明白事态为何会演变成为现在这样,他以为谢云暄会生气,毕竟他这种人,怎么可能接受自己被当作别人?可事实是谢云暄一点都没有愤怒的样子,冷静得像是要平心静气地和展禹宁探讨他的过去。

  这可能吗?

  谢云暄看着他,忽然低头吻上他的唇,展禹宁甚至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然而嘴唇只是轻柔地碰了碰,谢云暄就松开问道:

  “为什么这么紧张?接吻都不会了吗?”

  “我...”

  “再来一次吧。”谢云暄说:“这次把张开嘴。”

  软厚的下唇再次贴上展禹宁的唇瓣,红软的舌舔过他的上颚,在得到难以为继的呻吟后,又与他疯狂地纠缠在一起,紧贴在一起的身躯像是升了温,发麻的下腹小幅度地蹭动,如果不是布料的阻碍,恐怕已经交合得一塌糊涂。

  吸吮声,水声,嘤咛声,密密麻麻地回荡在房间里,地上撒着过期的情书,沉默的文字见证着床上的人和另一个人靡乱地吻在一起,过去像个狗屁不是的笑话。

  谢云暄撑在他的身上,低头看着被吻到双眼失焦的展禹宁,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占据着展禹宁的身体,也在糟蹋他的心意。老师不是油盐不进,只是藏着那道豁口不肯对外开放,现在这道豁口被谢云暄找到了。

  他好像兴奋起来了。

  “看着我。”谢云暄掰着他的脸摆正:“现在和你接吻的是谁?”

  展禹宁低喘着气,一巴掌扇开他的手,却被谢云暄扼住手腕吻在内侧:

  “是我,对吧?”

  乱套了,一切都乱套了。展禹宁感觉大脑宕机,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从正常的轨道偏离了,他根本预测不出谢云暄的想法,难料到甚至有点可怕。

  “你要干什么...”

  “能干什么,老师觉得呢?”谢云暄打趣道:“又不是我今天到高中同学家玩去了,对吧?”

  展禹宁感觉到他发硬的东西顶着自己,惊恐未定道:

  “...你难道不...”

  “...我难道不生气吗?”谢云暄将他的话补全,微笑着问他:“可能有一点?”

  他解开展禹宁的衣服扣子,直到雪白的胸膛暴露在他的眼前,两颗浅粉色的乳头因为没得到含吮,害羞地陷在里面。

  “但是无所谓,老师。”谢云暄张口磨着他的乳珠,低哑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又不是有了守门员就不能进球了。”

  “啊!”

  展禹宁绞住床单,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吻沿着胸口的痣往下,到手术划出的小创口,到舌头陷进小腹上的软肉。谢云暄从没这样细致地吻过,因为这样的爱抚更像是情侣间才会做的事。展禹宁目光低下,谢云暄刚在他的纹身上方留下一个牙痕,正好四目相对。自下而上的眼神注视着他,好像写着迷情意乱。

  不对。展禹宁眨眼,又发现自己看错了,那只是盯着猎物般死死咬住的眼神,他在意,但那是从来没有逾越过感情线的在意。

  那错觉是怎么回事?

  不,短暂动摇过的...好像是自己。

  “不能...”

  “嗯?”谢云暄听到他的声音,凑上去问:“你说什么?”

  或许是心理作用,展禹宁感觉到创口有隐隐作痛起来,偏过头滑了一滴很快消失不见的眼泪:

  “抽屉里有润滑油和安全套…不能直接做。”

  他当然没想真的进去,只是气氛太好,顺势做了下去。谢云暄没将这句话说出口,笑意深不见底。但至少他现在知道了,实践是正确的,只要自己温柔一点,他就会跟着走。

  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主动,好像还能再逗逗他。

  “能做到什么程度?”

  “...随便你。”

  谢云暄一下子戳破道:

  “绑起来也可以?”

  “不…”展禹宁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发闷:“不要SM。”

  “随便的意思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展禹宁沉默下去。

  “这样吧…我年纪小,做事总是不周到。”谢云暄调转方向,打开他的双腿,将他摁在自己小腹上,“既然老师说我总是弄伤你,那你就主动来,轻重缓急老师自己把握,怎么样?”

  这话就像报复心重的小孩,还惦记着展禹宁在车上划清界限般的那句“我快要比你大上一轮”。展禹宁眨了眨眼,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往后退了一些,手指从凸起滑到拉链口,一举拉下——

  谢云暄拉住他的手,将他拉进自己怀里:“老师,可以了。”

  展禹宁声音很哑:

  “不做吗?”

  “不做,你才刚刚手术完,我不想你再进医院。”谢云暄像在医院那晚,从背后紧紧地抱着他,“存着吧,等恢复好了,我要对老师行使随心所欲权。”

  他能感受到那颗剧烈跳动的心慢慢落了下去,化作与自己呼吸同步的频率,像是被自己安抚住的不安小兽。他觉得满足,即使他们在同步的心跳中心绪背道而驰。

  谢云暄抚摸着他的后背,轻轻地将脸贴了上去。

  老师,如果你心里有一尊为别人竖起的神像,那我就会是那个把它彻底打碎的人。


第23章

  ===

  “哼嗯...”

  布料的摩擦声,翻滚间床板的脆响,欲火将息的轻喘打湿了被子。勃起的阴茎紧插在交合的大腿中,腿肉被肏到红肿外翻,敏感的皮肤直接破了皮,被黏湿的汗水一蹭,刺痛便迫使大腿微微张开,每一个毛孔都丝丝缕缕地往外透着气。

  “我还没插进去你就合不拢腿了?夹紧。”

  宽厚发烫的手掌有技巧地从膝窝处扣住,柔软的腿肉闭合,如水般吸咬着阴茎,形状,纹路、一切感观都在黑夜里放大,就像正在制作某个盛放的容器——而谢云暄正在把他打造成契合的形状。

  总是碰到后面,就好像他要进去一样。展禹宁对做爱没有太大欲求,但谢云暄这样反复磨蹭,霎时间总有过山车驶到顶端嗓子眼一紧的感觉。压抑的呼吸带走他肺部的最后一点水汽,展禹宁口干舌燥地发觉自己也被带着兴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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