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去赴宴吗。”管家问。 “不去,”艾柏山笑笑,“出来第一件事,当然是和夫人汇报。” * 自温郁跳楼也要去见艾喻青之后,基米尔似乎妥协了,他不愿意让温郁离开自己的视线,又阻止不了温郁去见艾喻青,迫于无奈居然默许了艾喻青住在他这里。 艾喻青也是毫不客气,整天拉着温郁在基米尔面前又亲又抱。有时候温郁在走廊里走着走着,突然就被按在墙上亲,他又不知道基米尔在面前,只当是小狗之前被吓着了,随时要确认他的感情,也就乐得顺着他哄着他。 基米尔想发疯,可他不得不承认,艾喻青来到之后,他就能看到温郁亮晶晶的眼睛,和灿烂的笑容了。 那一点点笑容,就足以慰藉他的内心。 不过做爱的时候,基米尔就不会让着他了。艾喻青正在房间里肏温郁,基米尔会走进去,干进他另一个穴口。一个人都能把温郁干得欲仙欲死,两人一起,又多了点竞争意味,每次都把温郁弄得高潮着昏过去才罢休。 之前温郁从三楼跳下来,把两个男人都吓得不轻。好在温郁身体虽虚弱,但以前训练的技术都还在,只摔出了些皮肉伤,并无大碍。 过了三四天,艾喻青不顾基米尔阴沉的脸色,和温郁手牵手去外面玩。 “我要喝热的,全糖。”“好,我去买。”温郁站在路边,等艾喻青给他买奶茶。他的样貌太过抢眼,只是安静地站着,都会吸引很多目光。 “你好,借过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了凑近,这么宽的路,有人非要从温郁身边走过。 温郁应着,以为自己挡了路,赶紧往旁边错了一步。结果身后突然传来极大的拉力,嘴巴被捂住,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拽上了车。 “老婆,好老婆,”艾柏山把人抱在怀里,捏着对方的下巴,疼爱得亲了几口温郁的嘴唇,“有没有想我?” 基米尔抢人还会用点迂回手段,他艾柏山可好,大街上,光天化日下,直接把人拽上车就走。 温郁冷笑:“你哪位。” 艾柏山多委屈似的:“老婆,你怎么能装作不认识我,你操过了我,难道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说着,拿着温郁的手,摸上自己的下身。兴奋到跳动的性器前端,还有一个由下往上、从马眼中穿过的金属环,隔着西装裤,都能摸出它的坚硬。然后附在温郁耳边,用极低的声音,暧昧道: “老婆给我打的项圈,每天都在提醒我,我已经是老婆的人了。” 温郁闭着眼睛翻白眼,叹了口气,心想怎么不把这人多关一段时间,最好这辈子别出来。然后直接抓住龟头环,狠狠拽了一下。 艾柏山疼得眼前一黑,冷汗瞬间下来了,压抑着痛哼,几个呼吸后才稍微平缓了些。把人又抱紧了些,笑道:“谢谢老婆奖励我。” 然后压着温郁的手不让他动,温郁都能感受到鸡巴上的青筋兴奋的跳动,艾柏山道:“更硬了。” 温郁另一只手对着他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 管家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心中早就惊涛骇浪,他从来没见过艾柏山这个样子,高高在上的艾家人、国家议长,居然心甘情愿地被人打骂,还甘之如饴。一边心中腹诽这玩得也太花了,一边赶紧开车把人送回艾宅。 艾柏山把人往卧室里一塞,自己进了浴室:“老婆等我洗个澡,我刚出来,身上还有血。” 艾柏山刚进浴室,温郁就随手拿起卧室里的摆设往墙上摔,摸到什么摔什么,稀里哗啦碎了一地,炸鞭炮似的,听个响儿。艾柏山失笑,裸着身子出来,往他手里塞东西:“来,这些也能摔。” 等艾柏山洗澡出来,屋里已经被温郁砸得一片狼藉,但凡温郁拿得动的东西,无一幸免,吊灯也碎了,地上全是玻璃渣,连那个百寸大电视都凹进去一个坑。 艾柏山鼓起掌:“老婆真棒,真有劲儿。” 说完,确定床上没有什么硌人东西后,抱起温郁就把人压在床上,深吻上去。光裸结实的身体,压着对方,舌头强硬地撬开温郁的唇,颇有技巧地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挑逗着他的神经,极尽勾引,黏腻水声和温郁难耐的闷哼溢满了房间,无比暧昧。 很快,艾柏山的嘴角流出了血。 他像无知无觉一样,用更重的力量吻他。垂着眼睛,静静地看着温郁的眉眼,浅褐色的眼睛,琥珀似的,没有了平日的玩味戏谑,被复杂深沉的情绪占据——心疼,或是悲哀。 “温郁。” 他的声音竟是少见的低沉认真。 “我好想你。” ---- 艾喻青:我真的烦死你们这些老不死的😅
第73章 七十 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温郁的脸颊,昔日的仇人压正在他身上,诉说着对他的思念。 温郁难以理解,这些曾经把他往泥里碾的男人,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开始说爱他。 “艾柏山。”温郁低声开了口,口中还有血腥味,那是他咬出来的,艾柏山的血。 “嗯?”艾柏山的心提了起来,这还是见面以来温郁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温郁讥讽地提了提嘴角: “你贱不贱?” 艾柏山顿住了。 满地的碎玻璃,折射着亮莹莹的光,他们像是躺在一片废墟里。他们的关系,也就像这片废墟,艾柏山妄图跪在玻璃渣里,把这一些碎片,一片片拼好。 他突然笑了,笑得悲哀又自嘲,说出的话却是把自己往狠了贬低,好像真就破罐子破摔了: “对,我贱得很,我是最下贱最该死的贱骨头,但我居然还活着出现在你面前。” 温郁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又重又狠,直接把他扇得脸一歪。金边眼镜飞了出去,摔在了玻璃废墟里。 “下去。”他命令道。 艾柏山从他身上起来,温郁起身坐着: “去床下。” 艾柏山光脚下了床,碎钻一般的玻璃渣里,很快就漫上了丝丝缕缕的血。 “跪下,”温郁双手撑在身后,斜斜地翘起二郎腿,“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贱。” 艾柏山看着他,缓缓跪了下去。 双膝分开抵在地上,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皮肉,一颗颗嵌了进去。血很快将蔓延开来,让那些碎片看起来像泡在血泊里的水晶。 “戴着龟头环,还能射精吗。”温郁面无表情地问。 艾柏山提了提嘴角:“可以。我在接受审查的时候,每天晚上……” 温郁突然一脚踩在了他脸上: “我让你说这么多了吗。” 艾柏山的话音顿住,他的嘴巴和一只眼睛被温郁的鞋挡住,只有一只眼睛,平静地看着温郁高高在上的脸。 刚才还被众人簇拥着,在镜头下无比自信高贵的男人,此刻竟然全裸着,跪在一片玻璃渣里,被人用脚踩着脸。鞋底粗粝的砂石碾着他的皮肉,他甚至能闻到灰尘的气味。 这是对自尊心的绝对打压。 艾柏山眼睛一弯,吻了温郁的鞋底。 温郁猛地一蹬,直接把艾柏山蹬得向后倒去,用手撑住地面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嫌恶地收回脚,睥睨着艾柏山,好像真的能看见他此刻的狼狈一样。 “戴着龟头环怎么射,给我看看。” 艾柏山罕见地有些犹豫:“怎么射……” “自慰。”温郁扬了扬下巴,“跪在这里自慰。” 饶是艾柏山,也有些震惊,耳朵居然红了。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上自己的丑陋鸡巴,在温郁的注视下,缓缓撸动。 包皮裹着柱身,向上包裹住龟头,被龟头环撑成了奇怪的形状。沾上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再分开,露出红色狰狞的海绵体,如此反复。 房间里落针可闻,只有撸动鸡巴发出的咕叽声,和艾柏山压抑的喘息。他的右手食指上还有一个银色宽面素圈,有些硌。 他仰头看向温郁。 温郁面无表情地,眉目低垂,眼睛里没有情绪,有一种让人想要敬仰跪拜的神性。他的头发和眼睛颜色太浅淡了,像是正在缓慢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真的越来越像教堂里的塞利纳神像。 过去的这段黑暗时光里,艾柏山就是靠着想他才撑下来的。白天经受一些精神甚至身体折磨,晚上也睡不着,他一闭眼,就能看到温郁充满恨意的、毫不屈服的眼睛。 他会想着他那双眼睛,自慰。想着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想着他跪在雪地里,朝他露出讥讽的笑,想着他对别人展现出的温柔,想他柔软纯洁的心脏,想他失去孩子时的哭叫…… 想着他说过的……“你连我最恨的人都不是”。 灭顶的快感击中大脑,眼前白了一片,精液从尿道中喷涌而出,却因为龟头环占据了出口大部分的位置,只能慢慢溢出来,极大的延长了射精的时间。精液像奶油一样,流满整个柱身和手掌,连指缝间都是黏腻腥臭的白浊。还有部分射到到温郁的鞋底,和灰尘混在一起,慢慢滴落。 石楠花的腥味充斥了房间,温郁明明看不见,却将鞋底再次踩上艾柏山的脸,蹭了几下,将精液全擦在他的脸上,冷冷道: “真恶心。” 精液沿着鸡巴滴落在地上,和血混在一起。 温郁道:“高贵的议长大人,运筹帷幄城府深沉,王室和议会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多少人喜欢你,崇拜你,把你当做救世主一样供奉。” 艾柏山静静地看着他的薄唇张合。 “可你现在就像一条贱狗。” 温郁站起来,略过艾柏山,向门口走去。背对着他,给他最后一点忠告: “给自己留一点自尊吧,你若是还有最后一点尊严,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这次我还能心平气和地和你说几句话,下次再见,我真的会拿刀捅你。爱我?你配么。” 说完,大步离开,没有回头看一眼。 艾柏山跪在地上,眼睛低垂,看不清神色。脸上还有鞋印和淫靡的白浊。膝盖和脚底扎进了很多玻璃屑,钻心得疼,血都快要流干了。 这种侮辱,根本就是他难以想象的。 温郁正走着,还没找到卧室门,突然身体一轻,接着天旋地转,他被捞起来,扔到了床上。 男人重重压在他身上,把他压得闷哼一声。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提醒着他此刻的危险。 艾柏山猛地扒下他的裤子,直接闯入紧致的小穴,下身疯狂撞击,上面还啃咬着温郁的颈侧: “是,我就是贱,我是艾家最丢脸最失败的男人,明知道我永远不可能让你正眼看我一眼,我也要厚着脸皮,送上去让你打让你骂。”艾柏山的喘息深重急促,带着自暴自弃的悲哀,和难以言说的爱意,胡乱亲吻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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