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身还硬邦邦地插在里面,被温热的水包裹着,快被融化了。温郁自己也痒得难受,早就偷偷扭着腰,让那东西在自己里面轻轻摩擦。艾喻青发现了,只是笑着看他,也不戳穿他的小动作。 温郁的心咚咚狂跳,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就没稳定过。 红着脸,点了点头,艾喻青便立刻动起来。 “啊……呃,好深,喻青,别这么快,又不是不给你……” 他被撞得整个身子都在颠簸,刺激太快强烈,忍耐多时的瘙痒终于得到缓解,细细密密的快感蔓延温郁全身。 下意识地抓紧床单,指节都泛着粉,和纯白床单对比鲜明,光是看着那双紧攥的手,就能让人想入非非,面红耳赤。 艾喻青突然抽出,将人翻了个面,让温郁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了他。 这下,温郁的膝盖也被床单磨红了。 艾喻青伏在他身后,宽阔的肩膀将人整个揽在怀里,一只手掰过温郁的下巴,与他接吻。 温郁耳朵里嗡鸣,全是交织的剧烈心跳,和被堵在胸腔里的喘息。口水沿着两人嘴角流下,滴落在床单上,和上面的淫水精液混成一片。 快感和情欲快要把他烧晕了,几次都跪不住,被艾喻青肏得趴在了床上,性器摩擦着床单,很快就全射在了床上,然后又被艾喻青掐着腰提起来,跪好了继续挨肏。 “啊……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喻青,慢一点,呃……慢……哈……” 温郁口齿不清地叫着,声音越来越大,圣彼得堡的冬夜第一次这样热烈。双手在床单上乱抓,床头靠背都被他抓了几道痕迹,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终于,艾喻青加速干了几十下之后,低吟着,射进了温郁子宫里。 “其实你不记得我才是正常的。”艾喻青从后面抱着快被干傻了的温郁,下身还插在里面,低声道,“你救过那么多人,我只是其中最普通、最不值得记住的一个。只是对我来说,那夜站在天台上,端着狙击枪意气风发的少年,从来也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温郁手指动了动,也不知道听清了没有。艾喻青笑笑,从里面退出来,刚把人抱起来准备去再次清理,却看见温郁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伸手摸了摸艾喻青的脸颊,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看向少年的自己: “现在,你是我生命中最特别的人了。” *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几乎整天黏在一起。刚刚互通心意,对彼此都有着说不完的话。艾喻青本就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总有办法逗温郁开心。即便是温郁因病心情低落的时候,他也能想尽办法,让温郁最大限度的舒服。 他们就像一对幼猫幼狗,在异国的雪天里,躲在屋檐下,相互依偎,相依为命。 某天,温郁正坐在地毯上,手里捧着平板在听电影,艾喻青从公司回来,还没来得及褪去大衣,就裹着一身凉气,从身后将温郁拥进怀里。 “有没有想我?”与冬日寒凉相反的,是青年灼热的气息。 温郁失笑:“你才出门两个小时。” “我每分钟都想见你。”艾喻青道,“都怪你,我现在根本上不了班,那些合同文件我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满脑子都是你。” 温郁这次可不上他的当,说什么“怪我”之类的。他现在可知道了,只要自己一这么说,艾喻青马上得寸进尺,要他“补偿”,然后今夜都别想睡觉。 “这就是你提前翘班的理由?”温郁回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笑道。 艾喻青马上追上去吻他,温郁笑着躲。突然角落里传来咳嗽声,沈思归脚趾抠着地,试图给这家酒店扩建一间地下室: “二位哥哥,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当外人了。” 温郁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沈思归的声音,才红着脸推开艾喻青: “思归来了,我都没发现屋里还有个人。” 看着温郁起身要招待,艾喻青拉住他:“你别管他,坐着就行,他是来赔礼道歉的。” 沈思归略显局促地站在那,手里还拎着一盒礼物,几次张口,又要面子,没说出什么。 刚才进门,他只看了一眼,突然就脸红心跳。明明知道温郁看不见,他却不敢再直视他。 之前的温郁脸色苍白如纸,让人忧心他会被圣彼得堡的寒风撕碎。才出院没几天,温郁现在肌肤红润,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一看就知道被照顾得很好。举手投足间,更有一种……风情。 沈思归咽了一下。 他本就不是真的讨厌温郁,甚至对他抱有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好感。知道温郁的身份后,更是直接被他的魅力折服,对以前的行为只剩羞愧。 沈思归真诚地道了歉,温郁自然不会同他计较,他甚至有点感谢沈思归的直白,不是他,温郁可能不会跨出这一步,接受艾喻青。 临走,沈思归被艾喻青送到门口。 “快走,还往里面看什么?”沈思归的眼神让艾喻青有些烦躁。 “哦,我这就走。”沈思归呆呆地答着,眼睛还止不住地往里面瞟。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艾喻青,认真道:“喻青哥,下次再有客人来,你先和温郁哥说一声吧,别像刚才那样吓着他。” 艾喻青觉得在理,对于盲人来说,周围的环境能否让他们感到安全很重要。 “嗯,知道了。” “你一定……要照顾好他。”沈思归低声说。 “废话,”艾喻青半阖上门,“就不该让你来,赶紧走。” 沈思归走了,艾喻青舒了口气,转身回去。 “沈思归其实还挺可爱的,算是比较赤诚的性子。”温郁听见对方走了,闲聊道。 紧接着感觉身体一轻,转瞬间就被抱到了床上。身体被压住,脖子痒痒的,都是青年热烈的气息。 “他可爱还是我可爱?” 艾喻青瓮声瓮气。 温郁失笑:“你可爱,你最可爱。”推推艾喻青的脑袋:“起来吧,压死我了。” 艾喻青不动:“你夸别的男人,我好伤心。” “我错……”温郁刚要道歉,想起什么,嘴巴赶紧抿得紧紧的。 “接着说,怎么不说了。”艾喻青戳戳温郁的下巴,“小嘴抿得这么紧干什么?” 温郁笑着直摇头,像月亮贝似的,就是不张口。 “不打算再说话了吗?嗯?”艾喻青话心眼地捏捏他的脸颊,想把他的嘴唇捏出来。温郁笑着乱躲,就是不张口。 艾喻青笑道:“那我只剩一个办法了。” 说完,捏住温郁的鼻尖,低头吻住紧抿的唇缝。 嘴唇在上面来回揉搓,还探出舌尖,轻舔那条小缝儿,很快那里就变得水湿淋淋,在暖黄的灯下反着光。 他动作缓慢,又十足色情,仿佛在像舔下身那条小缝。 温郁被捏着鼻子,不张嘴就没法呼吸,张开嘴就要被艾喻青亲。又想笑又想躲,眼睛眯成了弯月,脸都憋得通红。 终于放弃了挣扎,月亮贝张开了贝壳,立刻被艾喻青捉住柔软的唇舌,勾进口中玩弄。 “唔……喘不……哈……松手呀……”温郁被他亲得发昏,扑腾着打掉艾喻青捏住他鼻子的手,每一次喘息仍是滚烫。 艾喻青把他摁住亲了个够,最后分开时,还叼住他的嘴唇嘬了一口,把那两片薄唇弄得又红又肿,还亮晶晶的,像一颗红润饱满的樱桃。 温郁得了空气,赶紧喘息,边喘还边忍不住咯咯笑,双手去推艾喻青。艾喻青不下去,就这样压着温郁,问:“错了没有?是不是不应该夸别的男人?” “嗯嗯,对,哈……我错了我错了。”温郁投降,“最最可爱的艾喻青,快下去吧,你郁哥哥快被你压死了。” “你还没补偿我,我刚才吃醋了,很受伤。” “好好好,补偿你,这就补偿你。”温郁被他可爱得不行,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两下,“你先下来。” 艾喻青奸计得逞,笑着从他身上下来,躺靠在床上,等着温郁动作。 温郁摸索着,一只手摸到了艾喻青的小腿。沿着腿向上摸,像抚摸丝绸般的,指腹轻滑。慢慢地,滑到了他鼓胀的裆部。 艾喻青的呼吸变沉重了。 温郁低头,咬住腰带一端,舌头灵活地舔舐,将腰带解开。然后叼住拉链,拉开。脸埋在腿间,鼻尖是淡淡的雄性味道。 再接着,咬住裤子一端,将它拉下来。 硬邦邦的鸡巴“啪”得一下弹出来,打在温郁脸上。 温郁低笑了一声,侧头亲了亲饱满红润的头部。看向艾喻青的眼睛秋波流转,无限魅惑。 那壮硕兴奋地流出了液体,也被温郁用舌头勾去了。 含进口中,里面漫上了一点咸咸的味道。鸡巴上狰狞的青筋抵在他的舌头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兴奋地鼓动。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艾喻青精神和生理都爽得要命,简直想直接射在他口中,他强忍着不动,看着温郁自己跨坐在他腿上,上上下下地裹弄他的性器。 口腔中层层凸起磨得艾喻青舒服极了,他忍不住低喘着。这样的喘息无疑鼓励了温郁,他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来。 终于艾喻青忍耐不住,摁住温郁的后脑,腰部上顶,又粗又长的鸡巴直接捅进温郁的喉管,将纤细的喉管猛地撑开。里面紧得不行,龟头在上面不断摩擦,快感迅速积累。他抽插得又快又重,鸡巴上被温郁的口水润得水亮,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抽出来,又猛地全部插进去。 “唔!唔唔!”温郁被操得喘不上气,口水沿着柱身滑落,色情地隐没在艾喻青腿间。想抬头却被死死摁着,他急得拍打艾喻青的大腿。 艾喻青几个又深又重的加速后,低喘一声,射进了温郁口中。 终于找回点理智,艾喻青赶紧爬起来,拍着温郁的后背:“快吐出来,吐出来。” 温郁捂着嘴咳呛了两下,抬起头,露出一双小兔子似的,溢满泪水的通红眼睛,却带着笑。喉结滚动了一下,嘴角还有没来得及吞咽的浓白精液,沿着下巴滴落在床上。 他吐出舌头,卷去嘴角的精液,看着艾喻青: “咽下去了。” 简直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 艾喻青直接就把人扑倒了。 今夜还有很长。 外面又开始下雪。艾喻青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正甜蜜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正站在窗外,透过窗帘缝隙,看着屋里的一切。 他的身上落满了雪,灰蓝的眼睛似乎没有情绪,可窗台已经被他捏裂了一条口子。 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
第64章 六十一 雪越下越大,很冷。 基米尔在外面站了一整夜。雪落满了他的身子,使他看起来像一尊立在风雪中的沉默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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