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棒还没震几下,温郁就被送上了高潮,脊背绷得挺直,可被捆着,连扭都扭不了。 艾柏山说:“认个错,我就放过你。” 温郁在高潮的余韵中勉强找回一点神志,急喘着,瞥向艾柏山,冷笑了一下。 艾柏山直接将一个手腕粗的假阳具插进了温郁的口腔,直捅喉咙深处。 “道个歉有那么难吗?说个对不起,就能不受这些罪,有什么不好的。”艾柏山真的很费解。 他又想到一个好玩的,笑道:“对了,之前我那些手下不懂事,差点把你给玩烂了,回来之后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们了。不过他们有些人喊冤,说自己没参与。你知道是哪些人轮奸你的吗?你指出来,我罚他们。” 温郁皱眉,他怎么可能知道? 艾柏山也没打算等他回答,摸了摸下巴,思考似的:“你瞎得一点光都看不见,肯定也不知道那些人长什么样。” “这样吧,让他们再轮一次,你认认鸡巴。” 温郁猛地挣扎起来,唔唔地要说话,艾柏山笑着,以为终于把这小瞎子吓到了,抽出温郁口中的假阳具,涎水拉成一条银丝然后崩断。 温郁喘息着,狠狠瞪向艾柏山,虹膜折射清晨阳光,流光溢彩。 “去你爹的。” 艾柏山静了一下。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将假鸡巴重新插回温郁口中,橡胶质感在他唇舌上慢慢摩擦,抵住喉管,向下深入。接着又拔出来,快速抽插几次,最后一下猛地掼进最深处。 “我给你过你机会。那些人现在正在来这儿的路上了,估计一会儿就到了。好好享受你人生的第二次轮奸吧。” 说完,起身整整衣服,离开了房间。只留温郁在房间里,三个洞都被插满,在高潮中,恐惧地等待性侵犯的来临。 * 艾柏山靠在议会大厦二层的阳台上,欣赏着韶京精彩的一天。 国王路林今天过60岁生日,坐在宾利里从城市中央大街上缓慢穿行,接受民众的祝福。老东西理想中的场景估计是,大道两边站满了拥护他的民众,大家高举着“国王万岁”的牌子,对着他兴奋尖叫,喷洒礼花,拍照,而他坐在车中,向着民众优雅挥手,前后有高头大马和精致的士兵护送。 老东西猜对了一半,民众确实是挤满了道路两侧,可惜抗议者占了大半。大家脸上贴着黄色标志,举着标语,大喊着: “废除王室,走向共和!” “我们不需要国王!” “不需要!不需要!” 等国王接近的时候,就挥着小旗子,齐声大喊“废除”。还有人情绪激动,直接朝国王扔菜叶子和臭鸡蛋。 也有民众是拥护王室的,大多是60以上的老人。他们边喊着国王万岁,边和抗议者对骂,还有人把鞋脱下来互扔。有的老人心脏受不了,上一秒还在骂人,下一秒捂着心脏直挺挺倒了下去,被救护车乌拉乌拉赶来接走。还有一部分年轻人什么也不在乎,来这里纯粹是看热闹,把国王当背景,竖着中指自拍一张,发个朋友圈,心满意足地离开。 大街上乱哄哄的,一次生日,成了一场政治狂欢。 艾柏山看得直乐,皮鞋尖有节奏地点着地。 思绪慢慢飘远了,曾经国王出现在公共场合的时候,梁明方都会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整天,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他以前住在韶京最偏远的贫民窟里,物质贫瘠,但一家四口也算过的幸福。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妹妹得了一种罕见的病,到处打听,才知道城里的贵族医院有个专家可以看这种病。他爹就背着女儿进了城,结果在门口就被拦下来了。 这家医院只接待贵族。 那不给看就不给看吧,虽然希望就在面前,但是规定如此,他们又能怎么办呢,苦命人最会忍耐和自我安慰。结果他爹背着女儿往回走的时候,被路林的儿子——也就是尊贵的王子,酒后驾车直接撞死了。 王室脸上挂不住,让他们别声张,两条命赔了20万,差不多是韶京1.5平的房价。梁明方和他妈不同意,写抗议信,上访,都没有用。最后走投无路,他妈找了小报记者,还没来得及把证据送过去,就被王室派人弄死在了小巷里。 麻绳专挑细处断。 某个青年的大声嚷嚷唤回了艾柏山的思绪,低头一看,大概是青年扔鸡蛋扔得太过起劲儿,被警察拷起来了。青年尤不服气,大吼着:“这儿不是民主国家吗!我和平抗议有什么错?凭什么抓我?”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齐声呼着“凭什么”。但是没有用,青年还是被警察压进了警车里。 艾柏山挑了一下嘴角,下了楼。手插进口袋里,将里面两个遥控器推到最大档。 有记者看见他出现,拼命挤到他面前,话筒怼到嘴边:“艾柏山先生,您怎么看待警察抓走抗议者的情况?” 艾柏山:“这显然是违反宪法的,和平抗议从来都没有错,这是我们公民的权力。我们的政府,我们的议会,必须努力消除这种不公正的现象。” 他在镜头前恰当地流露出一些愤怒,一些悲伤,还有更多的决心,完全是一副心系民众,公正可靠的领导者形象。抗议者们被唤起热血,更加愤怒地呼喊着。艾柏山的支持者很多,甚至有一部分人大方承认,自己支持艾柏山纯粹是因为他的颜值。抗议者的呼喊声中,还夹杂着粉丝疯狂的尖叫,大喊艾柏山的名字。 在这个现代性的国家,人们因为什么理由、喜欢什么事物,都不奇怪。 “当然,我个人绝不认可暴力的抗议行为。大家有权表达自己对政府的建议意见,但如果涉及到暴力活动,我绝对支持法律给予应有的惩罚。我在此呼吁各位,请一定要用温和的方式,表达各位的诉求,要相信政府,相信国家。” 镜头里的艾柏山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他的每一个镜头,都可以当做一个优秀政治家的学习范本,或者某个粉丝团体的海报。 嘴上这样说,艾柏山心里巴不得谁直接出来一枪把国王崩了,或者直接一颗炸弹把这个鬼王室炸上天。当然,他年少的时候跟着他哥在商圈见人说人话,后来又当了政治家见鬼说鬼话,说点违心话实在是信手拈来。 说点话就能获得利益,违心又能怎么样。 这么简单的道理,那个小瞎子怎么就不懂呢。 ---- 祝大家端午节牛逼
第42章 三十九、撒娇 艾柏山结束采访,回到议会大楼,走廊上寂静无人。站着处理了一会儿微信消息,余光瞥到一个长长的影子移动到他脚下。 一抬头,竟然是基米尔。 艾柏山:“哟,首长也来看热闹啊。” 基米尔:“温郁在哪。” 艾柏山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开门见山:“不是你把他带回去的吗,来问我干什么。怎么,人丢了?”顿了一下,若有所指道:“这么可爱的小朋友,也能弄丢啊。” “他要是藏在哪个普通人家里,我不可能找不到他。他只可能是被你这种人藏起来了。” “我这种人,哪种人,有权有势吗。韶京有的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你那小朋友长成那样,说不定被是路林那个老东西看上了,抓到王宫里当禁脔呢。” 这话就是完完全全的挑衅了。 艾柏山心里一直提醒自己,不要惹怒基米尔,不要惹怒他,他们俩正在合作的关键时期,开战了对谁都不好。基米尔和不少军方领导都是生死之交,军火生意做得又大,如果要开战,很多军备还得从他那里来。 不应该得罪基米尔。 但他就是忍不住,刚才在外面还八面玲珑的人,突然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小瞎子被他虐得可怜巴巴的,可艾柏山就是看不惯他脖子上的那道疤。 还有,他那个未出世的可怜孩子。 基米尔的眼睛被点燃了,额头上鼓出了青筋:“是你把真相告诉温郁的,不然他不可能知道。” 真相?就是你把温郁弄瞎、把他送给我的事吗。你他妈还有脸说,你自己当初做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败露的一天么。 “我和你的约定里,可没有替你保密这一条吧。”艾柏山嗤笑,“而且,本来说好了你俩不会再见面的,现在我大发慈悲把他还给你了,你自己又把人玩没了,怪谁?” 艾柏山说完,绕开基米尔,离开了。 基米尔对着他的背影,说: “你等着。” * 天快黑了,司机问艾柏山是不是直接回家。 艾柏山把温郁放置了一整个白天,本来想夜里也不回去,让他接着在黑暗中等待。他张了张口,想说去哪里玩一玩,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先回家吧”。 回到家,刚推开卧室门,他就闻到了一点淡淡的骚味。 开开灯,绕到床的另一侧,看到了温郁的惨状。 两个震动棒还在工作,快没电了,抽插的幅度没有一开始那么大。即便如此,下身的两个小穴已经红肿不堪,尤其是花穴,连那个躲藏在小阴唇中阴蒂,都冒出了头,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口中的那个假鸡巴还好好地插在喉咙里,口水沿着嘴角流到了领口里。 他已经高潮了无数次,身下汪了一大滩淫水,甚至被震动棒肏尿了,淡黄的液体从那个小小的畸形尿孔里流出。性器也已经完全射空,半死不活地耷拉着,衬衫上全是他自己射上去的精液,衬衫被精液浸泡成半透明的,紧紧贴在皮肤上,能看到挺立的乳珠形状。 两只穿着白袜的脚悬着,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整天高强度的肏干,饥饿,完全的黑暗,对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轮奸的恐惧,已经榨干了温郁所剩无几的精神。 这样的场景直接把艾柏山激硬了,他换了几个角度拍照,发现每一张都非常完美。 拍完之后才走过去,半蹲下来,抽出两个震动棒。光是抽出来,就把温郁再一次送上高潮,呜咽着喷水。接着又抽出他口中的假阳具,下巴一时间合不上,只是张着嘴巴,呼吸几不可闻。 “认错了吗?” 温郁双眸涣散,半张着嘴巴流着口水,显然不像还有任何神志。 艾柏山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刚想起身,居然看到,温郁缓缓地摇了摇头。 幅度微小,但绝对坚定。 “……” 艾柏山突然就很挫败,他一拍膝盖站起来,烦躁地踢翻了狗食盆,饭菜洒了一地。来回走了几步,蹲回温郁面前,抓起他的链子拽到自己面前: “不就是道个歉吗,有那么难吗!有那么难吗!” 到底要怎么折磨他,才能让他屈服?? 温郁缓缓眨了一下眼睛,不太能理解艾柏山的话语: “好饿。”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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