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别弄了,哈……啊……” “还别弄了,你知道你下面含我含得有多紧吗?天生给男人肏的贱东西,老子三分钟内让你高潮。” 三哥骂完,埋头苦干,直把温郁白嫩的屁股撞出肉波,他身后的人都得用点力气,才不让温郁被肏得后移。下身似乎快速适应了这种疼痛,一种细细密密的快感居然从下面传来,沿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温郁的甬道内几乎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摩擦哪一处都能让他头皮发麻,脊椎过电。他急切地喘息着,想用意志力对抗这种感觉,这种快感让他羞愤欲死,他宁可自己从头到尾都是痛苦的。 那人的鸡巴狠命撞击着他的宫口,速度越来越快,温郁被肏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身后抱着他的那人也忍不了了,手摸上他的后穴,沾了点前面流出的蜜液润滑,然后掏出自己的鸡巴对准了那里。 “不要,好奇怪,感觉,好奇怪……”一种强烈的快感呼之欲出,温郁拼命挣扎起来,他现在很想一头撞死,也不想被轮奸犯肏到高潮。三哥猛干几下,低喘着在温郁体内射了精,身后那人同时将鸡巴插入温郁的后穴,双重刺激直接将他带上顶端,性器也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三哥的肚子上。 “第一次被肏后面就射了,真他妈的天赋异禀。好浓啊,平时都不找女人的吗?”身后那人笑道。接着不等温郁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就开始耸动下身,一下下凿进深处。 “还找女人呢。谁不知道Moonshine兢兢业业,平时追杀我们都忙不过来,估计连自慰都没怎么弄过吧。”三哥抖了抖鸡巴,把剩下的都留在温郁体内,心情舒爽,依依不舍地抽出来。刚才还没撑得发白的小口马上闭合,与一开始的紧致别无二致,只是颜色由浅粉变得深红,还往外吐着白浊。 “下一个谁来?” “我来我来!” 另一个男人正用鸡巴蹭温郁的人鱼线,把晶亮的液体沿着线抹在上面。看到三哥退出来,就马上接手,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两人把温郁夹在中间,草了一会儿感觉姿势还不够得劲儿,便一起站起来,抄着温郁的膝窝抱在怀里,两根鸡巴在温郁体内一前一后用力顶,中间只隔着薄薄的膜。 “呃,哈……啊……放开……” 温郁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顶得移位,刺激得翻了白眼,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浑身瘫软。 然而这次占领了他的前穴的男人显然没打算简简单单射精了事,从刚进去就一直对着他的宫口大肆进攻。温郁只觉得最深处酸得不行,迷迷糊糊地挨着肏,还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可最深处越来越难受,肚皮上都一下一下显现出鸡巴的轮廓,他想捂住自己的小腹,双手却被绑着没法动。 “好疼,太深了,太深了,别撞了……” “疼就对了,你以为是让你来享受的吗?”那人啐了一口,“妈的,要不是老大不让,就凭你把二哥杀了,我们能把你凌迟了。马上肏你子宫,受着!” 温郁昏沉的意识捕捉到两个字,子宫,子宫?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器官,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他奋力挣扎,在两个男人的包夹下挺腰扭动。 “别!别进来!” “怎么还有劲儿乱动。”那人烦了,腾出一只手,在温郁脸上扇了一巴掌,下身像往他体内捅刀子一样用力顶弄。宫口终于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殴打,颤颤巍巍地开了一个小口,男人硕大的龟头将宫口撑开,直接顶进去,刚一抵达湿热的子宫内部,就开始兴奋地猛操。 “啊啊啊啊啊!!!!” 温郁痛苦的尖叫简直就是这些人最好的春药,那人对着那刚被撑开的子宫又撞又碾,里面全是热乎的淫液,爽得他疯了一样肏干。他顶得太快了,后面那人跟不上,干脆就站着不动,享受着温郁屁股自己上上下下地套弄他的鸡巴。 后面那人终于也舒爽地射在深处,马上就有人顶替着插了进去。那人爽完无所事事,便四处找了只黑色记号笔,在温郁的大腿根上划了两笔。 终于,破开他子宫的人也在最深处射了精,笑着说什么“马上就要怀孕咯”之类的话,退了出来,下一个人把温郁摁着跪趴在地上,赶紧插进去,毫不费力地就肏进子宫,继续鞭笞那点柔嫩。 没法用手肘撑地,温郁的侧脸贴在地上,有男人看见了,赶紧脱了上衣给他垫在脸下:“可别给咱弄破相了。”膝盖就没这般“待遇”了,被身后的男人顶得很快就破了皮。 一个男人对效率颇不满意,走到温郁面前,掐住他的下巴,考虑着把鸡巴塞进他嘴里:“一次就干一个两个洞,什么时候才能让兄弟们轮完啊。” 他掰过温郁的脸,仔细欣赏,美人已经昏昏沉沉,就快要被干傻了,总该没了反抗的力气。男人很满意,刚想手回手,就被温郁一口咬上了手指,当场被咬掉一块肉。 “啊!你他妈——” 男人暴怒,提起温郁的头发用力甩了好几个巴掌。 温郁却笑了,把男人的手指肉啐到他脸上。 男人快气晕了,扒拉开温郁身后正在顶的人: “你等一会儿,我把这贱人的牙全敲了,他妈的我看他还怎么咬人!” “?!”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 说完拖着温郁来到一个台阶旁,把他嘴巴撑开,摁在台阶上,上下牙咬着台阶楞,只要他从后面踹一脚后脑勺,温郁的牙就会全部崩掉。 “呜!呜呜!” 如果对方威胁他断手断脚,反正他眼睛已经瞎了,不指望以后还能当个狙击手,那断就断吧,他就是疼死,也绝不会向他们求饶。 但他们要毁他的牙。 他还记得,自己刚认识基米尔的时候,就是个小豁牙子,一笑就漏风。柳文杨拿这个笑话他时,他总要假装恼羞成怒地砸柳文杨两拳,然后红着脸偷看基米尔的表情,怕他也跟着笑话自己,嫌自己长得不好看。 后来,他慢慢地换了新牙齿,白亮亮的,满心期待地等着给养父看一看,结果等了他一年多才见上面。 十四岁那天晚上,月光透过窗户,在大床上铺上一层银纱,他当时为了能睡在基米尔的床上,没话找话,呲着自己的小白牙给他看。 他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很好看。他很喜欢。 月光淡淡洒在他的侧脸上,眉眼深邃,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盈着银色月光,温郁分明从里面看见了温柔。 那是基米尔唯一一次夸奖他。即便是无关紧要的内容。 可这是他父亲唯一说过的喜欢啊。 温郁哭了。他瞎了的时候没有哭,被人轮奸没有哭,却在对方威胁要敲掉他的牙齿时,崩溃了。 不是怕疼,只是怕变丑了,父亲不喜欢他了。 “他好像要说话,让他先说。” 接着温郁的脑袋被提起来了,口水流到了下巴上。他摇头,口齿不清,眼泪把脸上的血冲刷得干净。他听见一声脆响,那是傲骨被折断的声音。他说: “我不咬你们了,对不起,我不咬了,你们插进来吧,我真的不咬了……” ---- mob预警,跳过不影响剧情
第34章 三十一、 男人先是一愣,接着嗤笑:“还当你多有骨气呢。”提着温郁的脑袋往自己胯间一送,鸡巴就抵在他的嘴角。 “舔。” 浓厚的雄性味道。既然看不见,那就想象着是舔的是父亲的东西吧。温郁跪在地上,半睁着眼,失神却平静,深红的舌尖探出,触碰到一片滑腻,向上勾到一孔洞,舌尖陷下去一点,咸腥沿着舌面流进口中。 他突然歪头干呕,果然做不到麻痹自己。恶心。 男人爽得倒吸一口气,等不及美人轻羽一样的舔舐,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连掰回来,直插到底。 “呜!” 口水溅了出来,温郁双目大睁,嘴巴和喉管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宽度,柔嫩的喉肉可能蹭破了,火辣辣的。 男人用力挺腰,拼命往里深入:“爽死了,怎么连嘴都这么好操。” 其他人也不闲着,有人赶紧上来占用他的后穴,从后面顶撞。温郁跪着,细腰下塌成脆弱的弧度,男人忍不住伸手上去,沿着他的脊椎滑动抚摸,然后双手掐住腰侧,带着人整个往自己胯上撞。温郁双手无法撑地,前半身的重量全靠男人捂在他后脑勺的那只手,和插在嘴里的鸡巴。 “呜呜……嗯……”连呻吟和喘息都被堵住,只有泪水能传递一点他的痛苦和屈辱。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突然同时站了起来,温郁直接悬空,全靠两根鸡巴支撑着他的重量,龟头极重地顶在敏感点上,刺激得脚趾蜷缩,大腿根都在抽搐。 “呜!呜呜……”突然的失重感让他慌乱极了,两腿乱蹬,有人上前抓着他的脚踝从后面把他的腿拉起来,用龟头蹭他的脚心。 他就这样,像一座桥,被男人们一前一后吊起来猛干。 干他后穴的男人笑道:“又射了,你被干后面也能爽啊。” “小豆豆都饥渴得抽抽了,逼痒死了吧,地上滴的全是你的水。”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你们这样不还是只干两个洞吗?白瞎一个白虎逼,赶紧放下来让我草草。” 那人仰躺在地上,正在打桩的两人把温郁面朝下,放在那人身上,那人插进他的前穴开始顶。后面那人双膝分开跨在温郁身体两侧,扒开他的臀缝,插进后穴。另外一个人跪在一侧,用力掰过温郁的头,鸡巴在他嘴里乱捣。 三根凶器在他身体里逞凶,方向不同,频率不同,反向车裂一样折磨着温郁全身的神经。 他第一次的性爱,就被人占满了。 他就要喘不上气了,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男人也不阻拦,看着他把粗长湿滑的鸡巴一点点吐出去,知道是口水还是男人的精液,淋漓得下巴、脖子上全是。然后趴在下面那人身上,可怜兮兮地倒气儿,身体像发了寒一样颤抖。 “不吃了?” 男人用鸡巴拍拍温郁的脸。 温郁喘息着,哭着摇头,他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不行了,放过我吧,我喘不上气……” “那把你牙敲掉咯?”男人笑道。 温郁一顿,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接着绝望地闭了闭眼,发出一个哽咽的泣音,哆嗦着抬头,脑袋在男人胯间乱拱,找到那东西,张嘴含了进去。 “这才乖。”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发,猛地顶入。 周围人不知换了多少波,总有至少两个人在干他。 他们给他换了个姿势,将温郁仰放在地上,一个人“心甘情愿”做肉垫,让温郁躺在自己身上,扒开他的臀缝,把鸡巴塞进后穴里,另一个人双膝分开跪在那人两侧,抄起温郁的双膝,插进前穴,还有一个人直接跨坐在温郁胸口,鸡巴塞进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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