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搂着腰的两双手逐渐下移至饱满的臀部,周成新捏了捏他屁股上那两团手感极好的软肉,终于欣赏够眼前人羞涩动人的神情,才改抓为托,让俞时和自己贴得更近。 然而这对于俞时来说并没让他的处境好上几分。 会阴处紧贴着的性器灼热又坚硬,随着男人的动作在他的阴户处不断摩擦着,轻易就让已经情动的躯体更加克制不住,流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 偏偏在这时候,周成新还要凑过来在他耳边亲昵地称呼自己的小名。 “迟迟宝贝,我这样蹭你舒服吗?” 他原本悦耳低沉的声音在此情此景下难免染上了情色的氛围,俞时偏过头去,却又被他惩罚似的咬上了耳垂,用舌尖缓慢又磨人的挑逗着自己的敏感点。 曾经只有家人才知道的小名在这种场景里被他念出来让俞时格外难堪,情欲悉数被挑起,他就连拒绝的声音都绵软无力: “不、不要这样叫我……” 美人垂泪,按理来说当是副极惹人怜惜的场景,但周成新只是微微低头将他的眼泪舔去,同时极为恶劣地将自己性器刺入他体内,慢条斯理地研磨着,道:“说过多少次还是还是不长记性,到了床上该叫我什么?” 被他这磨人的法子弄得不上不下的,俞时哭得更凶了,完全被引出的情潮得不到满足,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不得已向惩戒者求饶: “老公……你用力点……” 浅浅进了个头的性器还未达到他的敏感点,就连已经探出头的阴蒂也处于无人抚慰的状态下难耐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不断流出的水液一点点变得粘稠。 完全将人摸透了,他知道俞时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正躁动着渴望着更多。 周成新把人抱到镜子前,轻车熟路地用手指捻上阴蒂,给俞时带来一阵阵浪潮般的快感。 沉浸于情欲中的人没能发现他连轻哼出来的尾音都变得甜腻而勾人,就连呼吸都带着点浅浅的潮气。俞时微眯着眼,享受似的和周成新交换了个绵长的吻。 正餐才刚刚开始。 给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俞时轻易就达到了高潮。喷泄而出的阴液让性器进入得更深,在湿软的完全被肏熟得肉道里找到了被藏起来的那道小口。 暂时还没有进入那里的打算,周成新在做爱这件事上一向以安全为先,而在某些方面总是显得过于传统。换句话说,他凶狠得要把人肏死的姿态和没有新意的花样比起来,有种莫名反差的可爱。 至少俞时是这样认为的。 勾着男人脖子挂在他身上承受着的俞时只觉得快要被这力道给弄散架了,闭上眼不去想明天早上起来会有多腰酸腿软,他只顾自己一时舒服,拉着周成新的手就要往自己殷红发硬的乳头上按。 “我好难受。”他像只怯生生的小兔子,红着眼睛像饲主讨饶;又像只偷腥的猫,故意在人眼前晃悠着准备倒打一耙。 “老公,你疼疼我,好不好?” 周成新被他这一下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嗓子眼里干渴得难受。只好更加过分地去攫取他口中的津液,将那饱满的唇珠给吸吮得通红。 没停下过往俞时身体里直撞的阴茎,他极有耐心地浅浅抽插着,将人换了个姿势和逐渐清晰的镜子打个照面。 俞时难掩从嘴里发出的一句惊呼。 陡然间撞上自己这幅春情泄露的模样,他忍不住缩着身子往后蜷进男人怀里,却又在他过于深沉灼热的目光下一点点被抓着手腕被迫打开。 像羞答答的花苞终于吐露出花蕊,只在特定的人面前展露风情。 现场观摩自己的活春宫实在太突破俞时的下限,嘴里没边但一到实际行动就总是秒怂的大美人羞得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粉意。他胸前那两点淡粉的乳头在男人既有技巧的按摩中不断颤动着,连带着周围的乳肉都连成一片深深浅浅的红。 他都被弄成这幅模样了,可周成新除却身上淋漓的汗水,半点看不出做爱的痕迹。 俞时有些怨念地咬了咬他的喉结,听见周成新难得闷哼一声时不禁心下得意。 但这份喜悦并没持续多久。 当精液被射入体内时,尚且没回过神的俞时暂且还只是有些懵懂地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呆愣愣地看着他,似乎还没从情欲中回过神来。但液体流淌出体内的感觉实在是过于明显,当白色的液体从会阴处一路流向大腿根部时,他下线已久的神志终于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我会怀孕吗?”俞时问他。 “不会。”周成新有些爱怜地吻着他的眼睛,漫不经心道:“我吃了避孕药。” 他似乎没觉得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反而是极为专注地正清理着从俞时腿间流出来的精液。湿巾沾上了他手指的温度,有些黏腻的难受。 俞时不禁向后躲了躲。 “忍一忍,我不想你难受。”周成新几乎是哄着人说的这话,那模样就跟喂三岁小孩吃饭似的。只是台词从“乖,张嘴”变成了“把腿打开,别用劲。”7﹔1 0⑤<8<8⑤9︰0日<更〉 俞时为自己糟糕的想象脸红了几秒,有些羞恼地低下头,埋怨似的:“你就是预谋已久。” 无法否认这项指控,周成新只好沉默着应下,再用一个让他轻飘飘找不到方向的吻蒙混过关。 “抱歉,下次不会了。” 有些狐疑地打量他滴水不漏的脸色,俞时在心里告诫着自己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但另一个声音又不死心地告诉他周成新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证据就是哪怕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那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这人都能慢条斯理地戴好套再肏他。 在他出神间周成新已经将沾满了体液的纸巾给清理掉,慢悠悠吃尽了豆腐后才给人套上浴袍。他将俞时打横抱起放进自己卧室里柔软的大床上,延续那段被中断了的盘问: “宝贝,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家长?” 要命,差点忘了这茬。 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一劫的俞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浑身一僵,原本放松下来昏昏欲睡的大脑都连带着陷入了应急状态。 他快速眨着眼睛,灵光一现找到耍赖的方法后,颇有些狡黠地反问:“那你呢?每次都让我给你个名分,可他们之前甚至连你对象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原本还有三分的心虚,翻完旧账后俞时立刻变成了十分的理直气壮。忽略了一开始是谁死命拦着不想公开恋情,他胡搅蛮缠地质问:“你是不是就不想对我负责!” 被他这招黑白颠倒弄得有些无奈,周成新惩罚似的捏了捏他的脸,宠溺地笑道:“真拿你没办法,坏蛋迟迟。” 俞时几乎要被这两个字弄得应激了,身体的反应快于脑子的,本能想要去捂他的嘴。 结果却是又一次的羊入虎口。 眼看着被他亲手穿上的衣服又要被亲手扒下了,俞时赶紧死死攥着守护自己最后一点底线,委屈地瞪他:“怎么还来!” 周成新哑然,向来总是自控力绝佳的人解释不了为什么一面对他就这么禽兽,索性他就不解释,任由自己的形象在俞时面前一黑到底。 反正他都会接受的。 心里盈满着柔软的情绪,周成新在这种温存时刻几乎是有些冲动地凭借着本能求道:“宝贝,过年的时候见家长好不好?” 他的尾音太轻,让俞时以为几乎是某种错觉。但他知道那不是错觉,而不过是爱人小心翼翼抛出来的又一次试探。 眼神交汇间,俞时看穿了他平静表面下竭力隐藏着的滚烫温度。 他被这样的周成新蛊惑到了。 “好。”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尖,俞时亲昵地蹭过去,舔舐着他的唇。 是湿润而又柔软的触感,像是触及到了谁湿漉漉的灵魂。
第20章 俞欢突如其来的到访打断了他们的计划。 颇有些措手不及地收拾着自己,俞时一边飞速赶往机场,一边在脑子里过了遍那些见不得人的痕迹是不是都给他收拾得妥当。 不怪他这么兵荒马乱的,实在是见家长这事来得突然,再加上从小到大都是俞欢管着他,他难免生出点耗子见了猫的心虚来。 也不知道心虚个啥劲。 暗地里给自己做了会思想准备,一见到他家明艳动人的大美女,俞时便亲亲热热地迎上去,分外自觉地拿过行李引路。 俞欢见他这幅模样有些好笑,打趣似地问:“你男朋友呢,怎么没一起过来?” 早知道逃不过这茬,俞时不过僵了会儿,便立即换了副自如的模样,讨巧卖乖道:”姐,我们都多久没见了,你就和我多待会不好嘛——“ 有些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俞欢也没戳破他那点小心思,不置可否:“藏着掖着也没用,迟早是要见面的。” 嘴上糊弄着,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俞时想着以他姐那日理万机的作息安排,能抽空来一趟穗城顺带着探亲便已经是不容易,哪还能再抽出点时间来给他爸妈打探情报呢。 只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俞时还是低估了他姐的效率。 要和家长见面空手上门不礼貌,但第一次做这种事,挑什么礼物着实是费了他俩一番心思。 俞时多久没见他这幅着急忐忑的模样了,在稀奇的同时不由得有些受到触动,安慰他:“我姐可好说话了,送礼送个心意就行。” “那不一样。”周成新顺势握住他的手,放在唇畔吻了吻:“我想给你家人留下个好印象。” 些微痒意从指尖传来,俞时忍不住往他怀里一缩,把人当成个靠枕般懒洋洋窝在他怀里,然后忍不住又靠近了点,将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我姐又不是那种会棒打鸳鸯的人,而且……”他停了会,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低了声音:“我早就和她说过你是我想共度余生的人。” 身后那人过于猛烈的动作让俞时猛地被磕到发出一声吃痛的气音,还没等他开口,一个更加用力,用力到仿佛要将他融入骨血的怀抱成功在刹那间将所有思绪清空。 “宝贝……” 周成新只是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一会宝贝一会老婆的,声音哑到让俞时忍不住揪了揪他的头发。 然后成功被扑倒,被迫和烫得惊人的嘴唇亲吻。 无论多少次俞时都无法适应他的节奏。周成新的吻总是在最开始的时候轻轻柔柔的,像是漫不经心给鱼抛下点饵,哄着那尾小鱼上钩。然后陡然间变得格外猛烈,还要用他那双手扣住人的手指,或腰侧,或者是后颈那点敏感的分外好拿捏的软肉,让他只能卸下力气不得反抗地嵌进他怀里。 还好对方也不是一副全然无动于衷的模样。 俞时懒洋洋地拨开他额前沾了汗水的湿发,靠在周成新身上漫不经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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