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凌云说:“你不去啊。” “不去了,大家都知道我走了,我又出现算怎么回事儿啊。” 温凌云贼兮兮地笑了笑,“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不过严竹的那点儿小心眼儿还是没逃过眼尖的网友们。 【竹云cp嗑生嗑死:刚才有个人晃过去了,是谁呢?展开想象。】 【我这么美我不能死:什么人啊?请转告严大美人,我们啥都不知道。】 【帆帆入海:行啦!小情侣就是分不开嘛......理解理解!狗哥这个会还能开不?不能开我们也理解,我们都可懂事儿了呢】 【有何不可:已经五分钟了!现在狗哥要是出现了才会令人失望好吗?】 这弹幕一过,温凌云就红着脸出现在镜头里了,“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了,可以开始啦,嘿嘿。” 随后弹幕清一色的“好失望”! *** 节目收官的流程大家也都熟悉了,先讲讲现状,再追忆从前,最后上上价值,然后程导直接说兴奋了。 一整个慷慨激昂起来。 “我们是华夏子女,耕种和饲养是我们祖先求生的本能,我们继承了他们勤恳的品质......。” 在温凌云第八次看时间的时候终于到了最后的鼓掌环节。 等所有摄像师把相机全部搁下的时候,他转身就跑回蒙古包了。 他进去的时候被子鼓囊囊的。 温凌云雀跃地颠颠儿地,猛地扑上去,“花瓶儿。” 可下一秒他就扑了个空,严竹从他背后朝着他屁股踹了一脚,直接给他蹬床上了。 严竹这下是用了劲儿的,岔开腿就骑在温凌云的腰上,还把衣架子当武器拿在手上。 温凌云只要一反抗,他就用衣架子抽对方的大腿。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给我老实点儿。” 温凌云闷闷地笑着,肚子一鼓一鼓地,“好好好,大人饶命,你想问什么?” 严竹磕巴了一下,他不想表现地太患得患失,太容易吃醋。 可现在情况有些不可控,他面对温凌云已经失去了一个成年人的分寸! 他抿唇说道:“那你随便说点什么吧。” 温凌云还是笑,也没继续逗他,很认真地说起来,从严竹走的那天开始,遇到了什么事儿,后来怎么解决了,怎么丢了手机,又怎么找回来的。 他说得无比诚恳,只是有意地抹去了赵玉明那个看起来不太正经的表白。 温凌云说完之后抬胯拱了拱肚子,“怎么,你担心了?忐忑了?不安了?吃醋了?” “没!”严竹侧身从温凌云身上下来,“都是男人嘛,理解,我不会吃醋的,担心嘛…一点点吧。” “真的?”温凌云侧过身与严竹面对面。 “真的不吃醋?” 严竹点头,信誓旦旦,“对,都这么大人了,哪能天天吃醋啊。” “而且我吧,一直都挺成熟的,所以也不大容易吃醋。” “吃醋也太跌份儿了。” 温凌云说:“那赵老板还说有事儿让我找他去呢,要不我去看看?” 严竹一道伶俐的眼光杀过来,“你想死吗?” ---- 严竹:作者怎么整的,为啥标题是醋精严竹?要说多少遍啊,我没吃醋! 作者:哦! 温凌云:哦!
第四十二章 “你们上来啊,不上来怎么骑马?” “你们别抓着马脖子啊,马做错了什么?” 娜琪哒哒地在草原上徘徊着,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面前这一个儿个儿的。 那腿跟手就跟不熟似的,上马都上不去。 温凌云还能好点儿,他手长脚长,小时候也看过还珠格格里骑马,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就这么一蹬就上去了。 而严竹呢,平时没少拍古装戏,上马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其他人可就有点困难了,光上马愣是耽误了十来二十分钟,最后都闹得满身大汗了才算是在马背上坐稳当。 这给娜琪气不轻,估计是这辈子没瞧见过这么笨手笨脚的人吧。 温凌云晃着马噶油噶油地蹭到严竹边上,“你看过还珠格格吗?” 严竹斜着看了他一眼,有些长的头发被风一吹轻轻扫了一下额头,他笑盈盈地伸手把头发往后捋了捋,“闭嘴,我不想跟你玩扮演的游戏。” 温凌云弯着眼就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可歇歇吧,咱丢不起这个人。” 严竹说完就跟着大部队缓慢地朝前走,手机在兜里已经按摩了大半天了,他连看都没看。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给他打电话发信息。 要按照工作安排啊,他昨天就应该在跟导演和合作的演员开会了,要是时间比较紧张,合同一过,他这边就得准备进组了。 可是他人却在呼尔兰和。 他做出了自己人生中最为叛逆的那个选择。 有人说人的一辈子总会叛逆一次,绝大多数人是在青少年时期,但还有一部分会在青年时期。 之前他还不信,现在结结实实打脸了。 他的叛逆期在三十岁这年轰轰烈烈地来了。 “你手机在那嗡嗡半天了,你看一眼吧”,温凌云骑着马在他身边转了一个圈儿,“要不娇娇该着急了。” “回头要是说我带坏你,麻烦可就大了,快看看吧。” 温凌云说完还探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捏了捏严竹的脸。 “嘿!嘿!嘿!” 小新在马背上晃晃悠悠地,感觉一不小心就要被甩下来,尽管如此,她还是用自己的火眼金睛抓住了在一旁偷偷手欠的温凌云。 “狗哥这是干嘛呢?” “当我们是空气啊?” 温凌云的脸一下就红了,一夹马肚子就晃走了......可他走了大家也没能放过他,愣是一边骑马一边聊了他一路的八卦。 严竹反倒是坦荡,也没说什么,只沉默着掏出了电话,驾着马脱离了人群。 正巧这时候玲姐的电话打过来了。 “严竹!这活儿你到底能不能干了啊?” “这多好的机会啊,你给我闹这个,你是疯了吗?还是想气死我啊?” 刘玲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单是从听筒里听就觉得耳膜要被穿破了。 严竹赶紧拿远了一些。 “玲姐,这事儿是我的问题。” 刘玲一口气仿佛要把整个灵魂都叹出去,她在电话的另一头揉了揉额头。 然后翻箱倒柜地找了一包烟,啪嗒了好多声,才终于点上了。 “我一直在想,一个那么乖的小孩儿怎么就突然变了呢。” “记得第一次拍戏的时候在泥潭里滚了三天跟对手戏演员搭戏,身上都泡浮囊了,半个字都不说,我还当你傻呢。” “你太听话了,就跟那提线的木偶似的,没有需求,让干啥干啥。” 刘玲把烟灰抖了抖,接着说:“可今早上......我突然就明白了,人呐,这辈子总会有一根弦,突然地出现然后拨动所有意外。” “你的那弦啊,就是温凌云......他把你变成了一个不管不顾的愣头青。” 严竹笑了笑,“是啊,我自己都没想到。” “那我猜猜......”,刘玲的声音从一个语重心长的长辈瞬间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老板。 她说:“你肯定跟当初拍戏一样,也不会向温凌云表达你的需求,或者说.....你不敢,也许你连自己吃醋都不敢说,唯恐自己的患得患失吓走他。” “在你心里,小温肯定是个特别有魅力的人,那么阳光那么开朗,历经破产和被抛弃的磨难还能会撒娇,这肯定是你连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你肯定特别在意他,已经到了害怕的程度,害怕得一定得揣兜里锁起来才安心。” “我说的对不?严竹?” 刘玲的话给了严竹猛烈一击,他好像已经预料到接下来刘玲要说什么了。 严竹紧咬着下唇,“不要说了。” “你把自己卑微怯懦的心藏起来,表现出一个男人三十岁应有的成熟稳重,可你不能不承认,你还是个小孩儿,那个在最亲近的人眼皮子底下小心翼翼地小孩儿。” “你的自卑让你愿意为他放弃事业,放弃所有,可是......这样真的能行吗?” “这样的压力谁能扛得住呢,严竹?” 严竹的心瞬间僵住了,他抿唇倔强回答:“玲姐......我明白了,可是......我不会放手,我会努力!” 刘玲苦笑了一声。 过来人永远劝不动一个固执的人。 “小严子,你在哪儿啊?” 温凌云远远地骑着马跑过来,在马背上一颠一颠儿的,金灿灿的阳光把他沐了满身,奔跑带动的风也将他的衣服吹得鼓鼓的。 “小严子。” 温凌云咧着一嘴白牙,这个时候让严竹看着居然有些心头泛酸。 电话另一头的刘玲愣住了,“小燕子?叫你呢?” 严竹“嗯”了一声,然后超大幅度地挥了挥手,“五阿哥,我在这儿。” 刘玲这下更愣了,“哦,知道了,玩儿去吧。” 临挂断之前,严竹匆忙说了一句,“玲姐,我会跟狗哥一起长大的。” 刘玲啥也没说,直接挂了。 “小严子”和“五阿哥”在草原上骑着马颤颤悠悠地见了面。 温凌云骑着马围着严竹打转儿,“你快点跑,我得追你。” 严竹白了他一眼,“那小燕子等会还会摔下马呢,你接着我啊?” 温凌云慢吞吞地蹭到他跟前,“跳过这个环节,咱俩直接滚到草地上就好了。” “然后干嘛?” “接吻啊!” *** 本来是应该昨天就回去的,不过大家都奔着反正都来了,那就多玩几天的想法,愣是在这边又多晃了几天。 骑马放羊挤牛奶的,生活还挺有滋有味的。 不过这种平和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了。 温凌云一打早上接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是他那个堂哥温硕,劈头盖脸给他一顿骂,先是骂他偷懒,这都节目结束多少天了,还不知道回去帮忙,那工厂哪是一个人盯着就能整起来的? 招了个小姑娘帮着办营业执照和证书什么的,刚毕业没什么经验,压力大得天天哭。 温硕每天哄人,人都要麻了。 寻思着赶紧找来个管理,得有经验还得专业对口,这样也好上手,毕竟他们这农业公司还是要以管理经营为主要目的的。 可人家对口的有经验的人才嫌钱少,刚毕业的高材生吧不愿意上村里。 反正左右都找不到合适的,闹心死了。 逮着温凌云骂了一通才算出气。 温凌云挨骂半句不带还嘴的,只说了一句,“好的哥哥,我今下午就快马加鞭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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