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临渊正站在香炉边点香,是在寺庙入口处买的,香火钱随意给,一把的数量正好够每个香坛插三根。 “放学撞上了,非要跟着。”沈浮汐简短道。 其实也并非偶然,郑临渊隔三差五地就会在沈浮汐班门口等人,一问就说是顺路。 顺什么路,郑临渊的教室甚至还在下面一层。 郑临渊将点好的香拿过来,把沈浮汐的分回给他。 “这不行,不够虔诚,”陈旭阳摇头批判道,“烧香还让别人帮你点火。” 沈浮汐没理他,走上前作了三个揖,也没许愿,就将那燃着白烟的三炷香插进香坛。 后面还有几个殿,绕着走完一圈,手里的香也没了。 洪梓腾看了看手表,瞬间兴奋起来:“该去吃斋饭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众人恍然大悟,怪不得突然间有了上进心,还真当他是在意成绩呢。 僧人们过午不食,他们得在十一点多去到斋堂。斋饭免费,自己想吃什么随便夹,但不能剩。 豆角茄子,清炒莲藕,水煮南瓜,凉拌青瓜,番薯藤,红豆饭,枸杞叶豆腐汤。 平时无时无刻不在喧哗的几个人此刻也老老实实地坐在桌前,连呼吸都不敢放重。 沈浮汐吃完就先出了斋堂,郑临渊也跟了过去。 春山寺只有初一十五的时候才热闹些,这会儿眼前一个人都没有。他们顺着石径往前走,穿过一小片竹丛,眼前忽地豁然开朗。 郑临渊看见中间立了一樽极为高大、雍容端庄的石雕女像,眉目微垂,俯瞰众生,鬓间簪花,一袭长裙,衣袖似由海风掀起,手中捧着一颗剔透的圆珠。 “那是珍珠渔女。”沈浮汐忽然转了身,望向面对海的那一边,“有人说她看的是海中间那块礁石,那是她的丈夫。” 郑临渊顺着望过去,果然看到一块屹立在海中的礁石。 “也有人说,她是在等归航的渔船。”沈浮汐靠在栏杆上,听着山崖下的汹涌涛声,“我更信这个说法。” 保佑渔民、心怀苍生,她所做的贡献才可歌可泣,而小情小爱又怎值得为众人所歌颂。 沈浮汐的心也静下来,只失神地望着那块礁石。 ——可是即使有渔女保佑,他的父母也没再回来。 思绪神游到山崖外,肩上忽然多了一股压力,沈浮汐转头去看,是郑临渊的手。 不像平时李龙华搭他肩那样随意,而是五指微曲揽过他的肩头,横过的手臂也贴着他的后背。 身侧两边分别是钟楼和鼓楼,檐铃忽响,青烟缭绕,琉璃瓦下一片金碧辉煌。有人站在殿宇阶下,却动了凡心。 或许在别人眼中,沈浮汐总是一脸稍显冷漠的表情,但郑临渊却能发觉他此刻的安静与平时不同,像是有些落寞。 ——他曾在某个夜晚,陪沈浮汐坐在礁石边时,也在对方脸上看到过类似的神色。 虽然郑临渊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还是想着要去碰碰沈浮汐,哪怕他也不承认这也算是半个怀抱。 “呼——憋死我了,大气都不敢出。”李龙华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随即传来几人的脚步声。 郑临渊收回手,沈浮汐也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望向几人的方向,脑中却还在回想着刚才肩上的温度,此刻已完全撤去,消散得无影无踪。 —— 寒假。 客厅墙上的液晶屏彩电还在流畅地闪过画面,郑临渊的头却断断续续地挡过来,一会儿拿零食,一会儿扯纸巾,一会儿又把瓜子壳扔进茶几边的垃圾桶。 沈浮汐烦了,一把将他推远了些。郑临渊动作一顿,又凑过来,沈浮汐干脆自己坐到沙发的另一端。 郑临渊的表情也变得不太好看,起身去拿遥控器,对着机顶盒摁了一下,电视画面瞬间灭成黑屏。 “你是不是有病?”沈浮汐的声音也带了怒气,刚打算站起来,又被走过来的郑临渊推倒在沙发上,摁着他的上半身陷入身后的靠枕。 “来我家就是为了看电视的?”郑临渊语气深沉了几分,沈浮汐受不了他这个逼样,伸手扼住对方的脖子。 五指紧了紧,但没使死力:“刚播到女主开始复仇,你就把台给我掐了。” 沈浮汐翻身而起,顺着力把郑临渊压到沙发上:“你来演,来,你今天要是不把剧情接下去,我也准备复仇了。” “好啊。”郑临渊笑了下,伸手轻握住沈浮汐的手腕,“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剧情,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 沈浮汐稍稍放开手,跪在沙发上的双腿也放松,面对面地跪坐在郑临渊身上,听他继续往下编。 郑临渊拉着对方刚才掐着自己那只手往下摸,最后落在自己的胯下,脸上也还一本正经:“后来女主用了美人计,跟男主颠龙倒凤。一个人怎么演,你陪我对对戏?” “颠龙倒凤?”沈浮汐目光轻蔑,看着他的裤裆,挑逗似地拍了下,“颠得起来吗你?” 郑临渊一笑,去扒他裤子,回答迅速:“试试。” 沈浮汐没阻止他,眼睁睁地看着郑临渊的手指钻入腿心,干涩的穴肉磨得生疼。 “你怎么直接插啊?”沈浮汐表情一变,合了腿,不让他继续往里插。 “以前不也这样吗,”郑临渊还觉得无所谓,“多摸几下,很快就湿了。” 不一样。沈浮汐皱着眉想,现在是冬天,晚上本来就冷,还突如其来地把他裤子扒了,腿脚冰凉,原本也没什么欲望,如果不靠抚慰,一时半会儿哪能流水。 臭傻逼。 郑临渊还想继续杵进去,沈浮汐终于忍无可忍,半站起身来,要从对方的双腿前跨过去,不打算继续跟他玩儿。 “哎——”这才发觉沈浮汐是真的不太乐意,郑临渊就讨好地把人拉回来,也不呛他了,“我没经验,你得教教我,我才能想办法让你舒服,对不对?” 沈浮汐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看向身旁的人:“那你帮我舔下面。” 半是试探,半是命令,语气和目光都带着些隐隐的期待。 这下轮到郑临渊皱眉了,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换个别的?” “舔舔又怎么了?”沈浮汐忽然抓过人的手臂,身子也靠上去,“我之前都帮你口交过。” ——虽然你那根东西废物到连口交都没硬。 郑临渊不说话了,脸色排斥地在做心里斗争。 沈浮汐脑袋后仰,靠在郑临渊怀里,抬头看他,渣男似地诱哄:“一下,就舔一下。” 对方绷紧的神情终于松动了些,轻叹了口气说:“好吧。” 沈浮汐笑了笑,立刻坐到沙发上,面对着他缓缓张开了腿。 郑临渊看到那两片花唇随着对方的动作而绽开,露出里面红嫩的穴心,呼吸瞬间一滞,觉得脑子嗡嗡一片乱,像脑震荡余韵。 他摘了眼镜,动作利落地随手扔到茶几上,然后紧盯着那口肉逼俯下身,脸也凑过去。 除去镜片的阻隔,郑临渊的目光显得直白而锐利。沈浮汐只觉得被盯着的私处开始发热,于是撇过头,不敢再看郑临渊,生怕自己只因为对方的视奸就能抵达高潮。 于是沈浮汐毫无预兆地,就感受到一条温热柔软的东西抵上了阴蒂。他霎时下体一抖,生生憋住了喉间的一声呻吟,以至于只能靠大喘气来平复呼吸。 他本以为郑临渊会先试探着用唇瓣去碰,或者去抿,结果一上来就是用舌尖舔舐最为敏感的阴蒂。刚才是他提出要让对方给自己舔的,明明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却还是难以承受这蓦然袭来的快感。 郑临渊收回舌尖,轻咂一声,意外地觉得竟然也能接受,于是心中不再那么抵触,脸又贴了上去。 双唇将肉瓣彻底含入,分泌的口水包裹住花穴,沈浮汐被刺激得霎时淌了水,一腔湿润中津液与淫水相混,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海潮里。 好软。郑临渊不知不觉地红了眼,欲望被勾起,舌尖描着花唇的轮廓,嫩得像蚌肉,像果冻,像豆腐,感觉一用力就会抿化。 “啊……郑临渊……呃嗯……”沈浮汐的嗓音仿佛也在变软,怎么浑身上下都是软的,郑临渊掐着他的腿肉,一边舔逼一边想着。 他可没空回应沈浮汐,只是将舌尖不断地戳弄着穴心,舌头扫过窄小的逼缝,然后强硬地探进去。脸使劲往里埋,恨不得将舌根也完全塞进去,用灵活而柔韧的舌头猛烈地操他。 “哈啊……好舒服……”沈浮汐难得坦诚,估计是真被舔得失了神,有时候受不了对方疯狂地扫荡着舔弄,夹着腿要合拢,又被郑临渊再次大力地掰开,舌头入得更深。
第18章 咸水角 == 高潮了两次,郑临渊还在吃他的逼。 透明湿黏的淫水被对方尽数咽下,到后来郑临渊越发熟练,将那口嫩逼压进口腔里,吞含着吮吸。吞咽时喉间的吸力每次都引得逼洞向外喷水,阴蒂高高地肿起,被郑临渊用稍粗糙些的舌面又重又狠地碾磨,或是抬起舌尖迅疾地挑逗划弄。 “不要了……”沈浮汐腹中极深地吸着气,呼吸急促得类似哭完之后的抽搐,无法抑制地颤抖,“啊……郑临渊……别舔了……” 脚趾绷紧,发麻的双腿被对方打开到最大的程度,郑临渊充耳不闻地嚼吃着穴肉,齿尖抵戳着而后松开,沈浮汐痛爽交加。 怎么这么好舔。 郑临渊舔着舔着就有些急了,仿佛怎么都舔不够似的,最好能把他这水逼吞进肚子里去。沈浮汐推他头,他还护食,摇着头将对方的手甩掉,口中却含着逼肉不放,在嘴里一阵晃荡,口腔摩擦过阴蒂阴唇,沈浮汐痉挛着几乎小死过去。 胯下的阴茎没动静,无所谓,郑临渊想着,要这鸡巴干嘛,别跟自己的嘴抢东西吃。凭什么就一定是鸡巴才能操沈浮汐,难道舌头不行吗?他一边舔一边跟自己的鸡巴吃醋。 沈浮汐也不知道眼前这神经病脑子里正在想什么,只觉得下体好胀,肿得一碰就痛。他无力地摇着头,又不受控制地在郑临渊嘴里喷水。 郑临渊狂热地吞咽着,将汹涌的淫液卷入口中,水声淫靡,终于肯抬起视线看沈浮汐一眼,嘴里舔弄的动作也不停。 好甜,好骚。 对方的逼穴就像一口泉眼,始终源源不断地往外淌水,可他还是觉得渴,想把沈浮汐舔死在沙发上。 “呜好痛……”沈浮汐双眼涣散,瞳孔失焦,肉逼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张,滚烫得仿佛要融化,糊了一腿的湿黏,“郑临渊……你起来……” 颤抖的嗓音里带着哭腔,郑临渊终于松了口,听他喊痛,真以为是不舒服,就直起身,凑过来问他怎么了。 沈浮汐没答话,但终于能摆脱对方没完没了的舔舐,呼吸稍稍恢复了些。郑临渊见状,没打算跟他继续耗费时间,低头又要去继续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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