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孙雅兰好像消失了一般,除了裴霖带他回老宅吃饭,他一次也没有见过孙雅兰。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转变。 直到,快过年时,裴裕莘和裴霖不得不搬回老宅,准备过年。
第30章 他们是腊月二十二那天搬回去的。 前两天,都相安无事。 直到腊月二十四下午,裴志达接到一个电话,急匆匆带着裴霖出门。 裴志达打电话给裴霖时,裴霖正在裴裕莘的房间和裴裕莘做少儿不宜的事。 两人衣服裤子都脱了,裴裕莘也终于克服心理的恐惧,同意让裴霖开发他的后穴。 谁知道,裴霖才把裴裕莘舔湿,裴志达就打电话来了。 裴裕莘不悦问:“谁啊?这个时候还给你打电话。” “裴志达。” 裴裕莘一愣,下一刻,默默将自己窝进被子里。 听到手机还在响,裴裕莘闷闷问:“你还不接?” 裴霖掀开被子,将裴裕莘抱到他的胯间,他恶趣味摸着裴裕莘的脸,“宝宝,帮我舔舔,舔硬了,哥哥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裴裕莘瞳孔地震,“你疯了吗?” 手机响铃到自动挂断,但是下一刻,电话又锲而不舍打了进来。 裴霖逗猫一样摸着他的下巴,“没疯,宝宝乖,帮哥哥舔舔好不好?” 裴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裴裕莘被蛊惑了,心中狂跳不止,却依然张开嘴巴,舔冰淇淋一样舔着裴霖的大家伙。 “真乖。”裴霖开心摸了摸他的头发,这才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 和他在一起时,每次接电话,裴霖都会打开免提,这次也不例外。 “喂,爸,我在午睡,” 裴霖声音沙哑,别说,还真像刚睡醒的。 他解释的话没说完,裴志达急切道:“药厂大量试药员出现严重不良反应,已经造成了一人死亡,三分钟穿好衣服下来,我们得立刻去现场一趟。” 说完,裴志达挂断了电话。 裴裕莘吓得坐起来,裴霖也萎了。 顾不得思考其他,裴霖连忙下床,拿起床前的沙发上放着的一整套干净的衣服快速穿上。 许久,裴裕莘才带着哭腔问:“哥,你作为药厂的法人,会坐牢吗?” 裴霖已经穿好了裤子,他快速穿上衬衣,一边单手系扣子,另一只手捧着裴裕莘的脸亲了他一下。 “别怕,试药的每一个流程都是按照国家规定的流程走的,我不会有事。” “乖乖在房间待着,少去一楼,实在无聊就画画,我很快回来。” 说罢,裴霖又亲了他一下,而后飞快穿上袜子和鞋,拿着手机和外套走了。 目送裴霖离去,裴裕莘心中空落落的。 他拿过裴霖今早穿的黑色保暖内衣套在身上,又裹着被子,将自己缩在被窝中。 裴霖走得匆忙,从裴裕莘房间出来,还在整理皮带。 整理好皮带后,他一边穿毛衣,一边朝电梯走去。 因为走得急,他完全没注意,裴裕莘侧对面的收藏室的门是打开的,一双阴毒的眼睛目睹了他从裴裕莘房间出来的全过程。 电梯门一关上,孙雅兰猛地从收藏室出来。 她朝着裴霖的方向追了几步,又忿忿转身。 她阴沉朝裴裕莘的房间走去,一个一个输入密码。 她是知道裴裕莘的房间密码的,但是她除了几次情绪激动时,从来没有贸然打开裴裕莘的房门窥探过裴裕莘的秘密。 后来,裴裕莘搬出去和裴霖住,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他藏的了,他也就往了密码锁这一茬。 隐隐约约听到密码锁开门的声音,裴裕莘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 “哥,你回来了?是虚惊一场,还是东西忘记带了……” 话没说完,裴裕莘对上孙雅兰阴沉的脸。 孙雅兰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床上穿着一件宽大不合身的保暖内衣的裴裕莘,杂乱摆放着润滑和避孕套的床头柜,还有满地的衣服。 地上的衣服不止有裴裕莘的,还有裴霖今早上穿的那些。 今天一起吃了早餐和午饭,孙雅兰记得裴霖的穿着。 在看到带着皱巴巴的交叠着的一大一小的内裤时,孙雅兰彻底绷不住了。 “你和那个野种都做了什么?” 她猛地关上门,冲到床边,伸手就扯了裴裕莘身上的被子。 被子扯开,看到裴裕莘什么也没穿的双腿,以及腿上四处都是的红痕时,她的情绪直接失控。 “不知廉耻的贱人!” 她骂着一巴掌打在裴裕莘的脸上。 一切发生得突然,裴裕莘没反应过来,就被扯了被子,还被打了一巴掌,而孙雅兰又骂了起来。 “你长个批就真把自己当女人了是不是?婊子都没你下贱。” “就算你那烂批发骚痒得厉害,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吗,你非要和野种搞到一起?” “你是在报复我吗?啊,你怎么这么下贱啊?你在报复我是不是?” “裴裕莘,你就这么恨我吗?我是你亲妈,是我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为了报复我,你居然勾引江慧那个贱人的儿子。” “早知道你是养不熟的贱皮子,在发现你本该是个女儿时,我就该把你打了。” “我用尽办法给你逆天改命,你自己不争气,生得不男不女,也是我说服你爸让你当个男孩子,把最好的都给你。” “裴裕莘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这十八年过得这么舒服是因为谁?我这么辛苦谋划这些又是为了谁?” “你倒好,非但不感恩,还用你那贱批到处勾引男人,你就这么欠艹吗?啊?你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 “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裴裕莘,你别给我装死。” 她骂着,又开始推搡裴裕莘。 推着,还想去撕扯裴裕莘的大腿,她一边扯,一边骂:“我让你下贱,你那贱批不是痒吗,把腿岔开,我给你撕烂就不痒了。” 这些话,太过不堪入耳。 然而,这些话,居然是孙雅兰这个亲生母亲说来骂裴裕莘这个亲生儿子的。 终于,裴裕莘再也忍不住了,第一次反抗了孙雅兰。 他一把推开扑到床上撕打他的孙雅兰,顺手拿到一条裤子,快速穿上从另一边下了床。 这条裤子是裴霖的,他穿着又大又长,必须得用一只手提着,才不会掉下来。 他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起恰好放在这边充电的手机。 他打开手机就要发消息,而他的动作对于孙雅兰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裴裕莘,你翅膀硬了,要上天是不是?” 孙雅兰吼着,从床上跑过去想抢他的手机。 裴裕莘对孙雅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是因为没有还手的能力,而是因为孙雅兰是他妈妈。 但是此刻,他真的不想要孙雅兰这个妈妈了。 在被孙雅兰抓住前,裴裕莘提着裤子跑出了房间,并且在孙雅兰追上来前,钻进了裴霖的房间。 裴霖住进来后,因为防着孙雅兰,改过密码。 裴裕莘知道房门密码,孙雅兰却是不知道的。 她追到裴霖的房间门口,狂躁输着原本的秘密,几次不行,她暴躁砸门,却把自己砸得生疼,同时,她也冷静下来。 她拿出手机,给裴裕莘打电话。 裴霖的房间内,裴裕莘径直朝裴霖的衣帽间走去。 看到是孙雅兰打来的电话,他直接挂断。 但是挂断后,孙雅兰又不依不饶打进来。 裴裕莘再次挂断,并且将她拉黑了。 他也走到了裴霖的衣帽间。 他蹲下来,在裴霖放置内裤的抽屉里找到两条他的内裤。 回老宅的每一晚,他们都在做爱,有时候是在裴霖的房间,有时候是在他的房间。 为了防止内裤弄脏后挂空挡,他们的房间分别都放了两条对方的内裤。 裴裕莘快速将内裤穿上,手机微信又响个不停。 见是孙雅兰发来的,裴裕莘直接无视。 他和裴霖体型差距太大、衣服风格也很明显,在自己的衣柜中放对方的衣服,一定会被佣人发现。 是以,裴霖这里没有他的衣服。 无奈,他只能在裴霖的衣柜中翻找,找他勉强能穿的。 最终,裴裕莘找到一条加绒牛仔裤和一件修身毛衣。 裴霖的修身毛衣他穿着很宽松,裤子则太长,腰也太大,还好裴霖有很多皮带和领带。 他用领带当做腰带,打了个死结将裤子固定好。 想了想,他又穿了双裴霖的袜子和运动鞋,找了件裴霖的皮衣夹克拿在手中,做好随时跑出去的准备。 确定万无一失,裴裕莘才瘫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查看孙雅兰的消息。 孙雅兰的消息从后悔求原谅到逐渐暴躁谩骂,而后又开始后悔认错。 此刻,孙雅兰就像大多数酒鬼,他们总是在喝醉时打自己的妻儿,醒后又跪着忏悔,但是下一次,还会再犯,并且越发暴躁。 语音夹杂着文字。 裴裕莘没有听语音,而是转文字。 此时此刻,他不想听到孙雅兰任何声音。 和同父异母的哥哥搞到一起,的确是他变态心理扭曲。 但是,孙雅兰作为母亲,怎么能骂他是婊子。 孙雅兰不愿意给他关爱就算了,为什么要阻止他从裴霖这个哥哥身上得到他想要的爱? 和裴霖在一起的这小半年,他才真正觉得他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孙雅兰以‘为他好’为指令操控的娃娃。 裴裕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句一句看孙雅兰或是辱骂、或是懊悔的消息。 消息中,孙雅兰多次让他冷静,让他不要给裴霖或是裴志达打电话。 孙雅兰还多次说裴霖的好日子到头了,说他现在回头,乖乖听她的安排还不晚。 想到裴霖匆忙离开的原因,裴裕莘不由得将二者联系到一起。 他不敢给裴霖打电话,孙雅兰说得没错,这时候,不能让裴志达知道他和裴霖之间的事。 犹豫再三,他给裴霖发了条还算符合兄弟关系的消息。 ‘哥,你和爸那边情况怎么样?’ 裴霖没有回,估计是在忙,或是不方便。 等了十多分钟,没等到回信,裴裕莘快速将孙雅兰的不对劲编辑成信息发给裴霖,而后打开了和贺州的聊天框。 ‘你在忙吗?’ 贺州秒回:没有,我很闲 贺州:小没良心的,又是来找我要少儿不宜的小说的吗? 贺州:等着,我去给你找 ‘不是,我是想问你要你大堂哥贺修的联系方式’ 贺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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