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他们肯定没办法再进行什么赛马和滑雪了,好在此刻也到了饭点。 其他几个体验完攀岩的人下来后也纷纷表示这种活动一早上进行一个就够了,剩下的项目还是下午或者之后再体验。 但吃完饭节目组却另有安排。 由于今晚便是普林斯顿著名的化妆舞会,但有相当一部分人并不会跳舞,其中就包括林凤鸣。 所以节目组特意给他们安排了一下午的时间学跳舞。 以林凤鸣目前的状态肯定是学不成的,但他要强惯了,被主持人问到时面上还云淡风轻地表示没关系。 然而从食堂到艺术楼,短短十分钟的路程下来林凤鸣便有些受不住了。 到了艺术楼之后,他只来得及扔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间”,而后拿着药转身便进了卫生间,甚至都没来得及看燕云一眼。 普林斯顿财大气粗惯了,但这么多学院中,要数有钱且舍得花钱的,非艺术学院莫属。 今晚的化妆舞会便是艺术学院承办的,用到的场地也是艺术学院的香颂大礼堂,极其豪华。 当然艺术学院的财大气粗不止体现在活动上,还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眼前这个卫生间。 林凤鸣上学时基本上没来过艺术楼,但以建筑师的直觉,还是快速定位到了卫生间,然而刚推门进去他就愣住了。 只见艺术学院不知道找的哪个设计师,把一个厕所装修得金碧辉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五星级酒店。 但林凤鸣来不及细看,他面上冷静无比,进了隔间后却立刻原形毕露,反手关了门直接软着腰撑在马桶盖上。 如果只是单纯的疼痛,他其实非常善于忍耐。 可疼痛过后,那地方随之泛起的却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痒意,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在了最私密的地方,火辣辣的感觉过后反而更加难熬。 林凤鸣咬着下唇缓了一会儿,勉强回过神后,握着药膏颤抖着想褪去衣物,偏偏越是急越出岔子。 好不容易分开双腿,刚拧开药膏,门外便骤然传来了脚步声。 吓得他浑身一僵,猛地停住了动作。 林凤鸣原本以为门外的人是来上厕所的,可他安静了三秒后,那道脚步声非但没有停顿,反而越来越熟悉且越来越近,而且没有丝毫停顿和犹豫,最终分毫不差地在他所在的隔间门口站定。 偌大的卫生间内金碧辉煌却无比空荡,燕云站在隔间门口,正准备抬手,隔间的门却从里面自己打开了。 看到内里的景象后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单膝跪在马桶盖上的美人上身衣冠整齐,下身的布料却刚好褪在腿弯处。 略长的毛衣下摆遮住了最令人遐想的地方,却未遮住白皙之上的那两抹刺眼的红印。 知道的能一眼看出那是被安全器械勒出的印子,不知道的人第一眼却很难不产生一些难以言喻的联想,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了一样。 燕云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凝滞了,回过神后立刻跨进隔间,反手关了门。 本来还算宽阔的隔间被两个成年男子填满,瞬间就变得有些拥挤,连空气都粘稠起来。 偏偏林凤鸣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转头拿着药膏就打算直接往腿上挤,那架势粗暴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腿一样。 燕云眼皮一跳,立刻夺下了他手里的药膏:“你想把自己疼死吗?” 林凤鸣掀了他一眼:“那你来。” 然后很快他就后悔了。 林凤鸣单膝跪在光滑的盖子上,身后人牢牢地把他抱在怀里,双手绕在他身前,挤出药膏后还非常贴心地用手心捂热。 林凤鸣看到他熟悉的做法后,终于后知后觉地品出了一丝不对,眉心忍不住一跳,心下直呼不好。 果不其然,当那人探手下去,扒开腿肉,把手心中捂热的药膏贴在磨痕上的一刹那。 疼痛混杂着蜇痒从骨髓蔓延而上,林凤鸣心下一颤,当即抬手咬住了手背,无声地闭了闭眼。 然而燕云并不是把药抹上就算完了,他偏偏还顺着痕迹继续往下,用手指一点点把药膏在整条红痕上晕开。 林凤鸣抖得几乎要跪不住,沉甸甸的重量因此一半都压在了燕云的手上,那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林凤鸣实在是受不了了,松开自己被咬出齿痕的手背,忍无可忍地颤抖道:“你抹药还是揉面呢?” 燕云义正辞严道:“你不常运动,只看到那处表面被磨损,不知道下面的肌肉长时间绷紧,如果现在不揉开,事后会更疼。” 林凤鸣根本不信他的屁话,咬牙一把拍开他的手,燕云挑了挑眉:“还有另外一只腿没抹呢。” 林凤鸣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战栗,拿过药膏道:“我自己来。” 燕云闻言没有执意给他上药,但还是开口道:“扭过来,让我看着你抹的对不对。” 他说这话时没多想,林凤鸣听了也没多想,闻言转过身轻轻坐在马桶盖上,挤出药膏,当着他的面探手往下。 直到此时两人才骤然意识到了问题不对,呼吸滞了三秒后,不约而同地乱了。 指尖在空气中微微凝滞,林凤鸣整个人宛如烧着了一样,难以避免地想起来了和眼下情形无比类似的夜晚。 他猛地闭了闭眼,心一横探手下去,把药膏胡乱涂在了左腿上,大部分勒痕都被他好巧不巧地避了过去,有一些药膏甚至蹭到了裤子上。 燕云见状实在看不下去了,搂着他的腰直接把他从盖子上单手抱了起来,低头死死地吻了上去,同时探手向下揉开了那团药膏。 力度之大使得林凤鸣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可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硬是在腿肉的包裹中缓缓把药膏涂抹均匀,手背因此划过刚刚磨好药的右腿,一时间双腿上的红痕都被人“照顾”得无微不至。 林凤鸣颤抖得站都站不住,想开口骂他却被人堵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到二人终于回到艺术楼的舞蹈教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小时。 纵然此刻的国内时间已经深了,可看到他们俩终于出现后,好不容易稀少了一点的弹幕还是瞬间恢复: “哦哟哦哟,两个大忙人终于回来啦?” “区区半个小时,二十哥是不是不行?” “你们俩这是第几次背着我们偷情了!!(指指点点)” “快快快,我明天早上有事呜呜呜我熬到现在就想看你们俩跳个舞qwq” “+111,我要看宁宁跳女步!!” “大胆点,我想看宁宁跳伦巴” “还是不够大胆,朕的钢管呢,抬上来” 粉丝给燕云的药效果相当好,林凤鸣抹完后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明显感觉到那处的灼烧感减轻了不少,虽然痒意还是没有消退,但跳舞应该是差不多了。 节目组专程为他们找了舞蹈老师,两人回到教室时,大家已经各自学了起来。 青木和阳凯森对于交际舞非常熟练,并不需要学习,段星贝和秦枫也都有一定的舞蹈基础。 除了林凤鸣之外,在场为数不多需要学习的人就剩下程旭和穆央。 他俩对此一窍不通,还害怕踩到对方,因此抱在一块儿差点连路都不会走。 那老师显然没想到他们俩的底子能差成这样,仅仅是教他们两个就已经分身乏术了,听到新来的林凤鸣也不会后,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无奈又为难的笑容。 燕云恰到好处开口道:“您去忙吧,我可以教他。” 她闻言给了燕云一个感激的眼神,转身继续指导起了那两个跳起舞差点连左右都分不清的笨蛋夫夫。 林凤鸣闻言抬眸看向燕云,对方对上他的目光后挑了挑眉道:“虽然只认识了不到一天,但看在我们之间那么多巧合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教教你吧。” 林凤鸣的腿根处还带着刚刚被他捏出来的余痛,闻言冷笑道:“那还真是多谢了,朋友。” “朋友”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燕云闻言勾起了一个微笑,抬手递到他面前:“那就请吧。” 可惜表面的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和一旁战战兢兢生怕踩到对方的夫夫不同,林凤鸣毫不客气地握着他的手,舞曲刚开始放,他上来第一脚就直接踩在了燕云的脚背上。 林凤鸣毫无波澜道:“抱歉,肢体有点不协调。” 燕云扯了扯嘴角:“没事,理解。” 可他带着人跳了才没几步,便又挨了一脚,这次林凤鸣真不是故意的,可燕云显然不信。 都说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可这才第二次,燕云便忍不住“啧”了一声,右手顺着怀中人的腰身往下,而后脚下猛地一停,直接把人别得摔在了他怀里。 “——!” 林凤鸣猝不及防感到了一阵失重感,瞳孔当即骤缩。 回过神后刚好对上近在咫尺的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还来吗?” 林凤鸣忍不住磨了磨牙,拽着燕云的手腕猛地一用力便站直了身子,冷着脸抿了抿唇道:“继续。” 他学东西的速度相当快,没练多久,旁边两人还在螃蟹走路时,他便已经能跟上燕云的步伐了。 甚至对方故意停顿时他也能恰到好处地慢下拍子,而后一脚踩在对方的脚背上。 得亏燕云和他穿的都是黑鞋,不然一场舞跳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跳的是踢踏舞。 燕云见普通伎俩已经难不倒林凤鸣了,挑了挑眉后便开始使坏。 第三曲开始时,他掐着林凤鸣的腰故意把步伐往他双腿之间迈,膝盖抬高间,好巧不巧刚好擦过那处才上过药的勒痕。 那是他亲手擦过药的地方,当然比谁都更清楚它在哪。 林凤鸣浑身一颤,脚步骤然乱了几分,差点被人别倒,但他很快便回过了神,并且随着音乐调整好了步伐。 而后他攀着面前人的肩头看似不经意低头,嘴唇刚好擦过燕云的颈侧,在对方明显的怔愣中,当即别了回去,报了刚刚的仇。 两人都感觉一段舞练下来宛如打仗,累到身心俱疲,可观众们却不这么觉得,反而在直播间嗷嗷直叫: “啊啊啊啊你们这是在跳舞还是在DO!!” “这张势均力敌的感觉我好爱啊啊啊” “太涩了太涩了,我都不敢想晚上的化妆舞会换上衣服后该有多色” “呜呜呜想看宁宁穿裙子跳舞!!” “臣附议!既然是化妆舞会,宁宁把脸遮上后再穿红裙,妈的不得给学弟学妹们勾死” “云子哥:我感觉先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人是我” 练舞一练就是一下午,等到天色渐晚时,林凤鸣已经掌握最基本的舞曲了,穆央和程旭却只能算是马马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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