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畏畏缩缩地抬眼看他。顿时顾瑞就张嘴吻了过去。 他包裹住他的唇,用舌尖分开他的唇瓣,探到里面。近乎残暴地掠夺秦泽口中的每一寸空间。 这个吻太深,里面是化不开的偏执。 “你和她做过这个吗?”顾瑞微微分开,不过也只有几厘米而已,呼吸全数喷薄在对方的脸上,也是一种缠绵。 秦泽懵懵地摇头。 顾瑞这才嘴角上扬,鲜红的手掌拨开他嘴角的长发,鲜血落在他的唇上。像颜色亮丽的唇脂,好看极了。 “宝贝,我的宝贝。”顾瑞将人圈的更紧。 他用手堵住他的唇,外翻的伤口触碰到他两瓣柔软,疼痛中尽然感到一丝兴奋。 “你可以吸我的血吃我的肉亦或者抽出我的骨,但你,不可以不爱我!”顾瑞眼里也是疯色,“我为了你变成这样,你不应该负责吗? “你为什么提别人?是你先勾引我的!你说爱我!你说要和我再一起,那你就要负责! “你的思想、灵魂乃至身体都属于我!”顾瑞低低地笑出了声,“我们早就没有退路了!你只能和我在一块儿!” 秦泽沉默地看着他,黑色的瞳孔中看不出任何神色。 顾瑞无所谓,他只要人在身边就好了。如果秦泽胆敢说出一个“不”你,他就拿铁链锁住他,他就折断他的四肢,让他只能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身边。 他做得到,他一直求得不就是他这个人吗?他忍了那么久不就是为这一刻吗? 听到他说爱我的那刻起,他就不会再有退路! 顾瑞在心中吼道,表面上却越发的平静。他应该完成那个合作,他要把一切不确定的可能都扼杀。 如果真有惩罚,他愿意替他承受。 秦泽忽然笑了,笑得眼睛都弯起。他伸出舌头舔过狰狞的伤口,顺着开合的血肉慢慢吻到他的指缝,将那些猩红全数裹进自己的口腔,不着痕迹地吞咽。 他脸上是他的血,他留下的痕迹。 顾瑞忍不住呼吸一窒,就看见那张饱满又通红的唇一开一合。 “你也是疯子。” 他声音沙哑,却又平静,带了些蛊惑的味道。 “咯咯咯,果然只有疯子配疯子。”但下一秒骤然凶狠,黑色的瞳孔中染了疯意。 那里看不到光,只有深渊。 顾瑞呼吸急促了起来,就是这副模样,就是这副模样! 在他第一次撞见时,他整个人迷恋的无法自拔。在格兰特还在幼稚的垂涎他的母亲他奉为的圣母时,他却撞见了这般上帝的造物。 顾瑞激动得整个人发颤,他忍不住自己的兴奋,他勃起了。他迷恋般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近乎痴迷地开口:“你好香啊宝贝,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又想起彻底爱上他的那个黄昏,他那时候还和他一样大,白皙的脸上全是乖巧。 就这般乖巧的人,面无表情地站在花丛中,单手掐死了一只猫。他似乎自己都未察觉自己有多享受捏断那一刻,看着它呜咽挣扎,最后整个颈骨被捏断变形。 鲜血飞溅的那一刻,露出了可惜的神色。 这不是最美的那一刻,而在下一秒他听到了女仆们的呼喊,他立刻换上了甜美的笑容,当机立断地用路边尖锐的石块划破了自己的手。 他眼里盈满泪珠,踉踉跄跄地朝女仆们跑去,委屈地说自己摔了一跤。 他那时的神情和现在一样!疯狂又带有神意!顾瑞舔了舔自己的唇,太漂亮了,在那一刻他就发现他爱上他了,一见钟情。 他故意装成格兰特去接近他,他知道秦泽对他不感兴趣。但他想获得母亲的夸赞,他就不得不去照顾他。 其实他们也是同类,为了那该死的夸赞。顾瑞轻笑,所以他才有机可趁。 他用尽了心思让秦泽记住了他。 “我当然是。”顾瑞将手指摁进他的嘴里,拨弄着那寸软舌,“不然怎么配得上你?我的神祗。” “咯咯咯……不,我不是神!我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别人。相反,我更喜欢杀人,我剖开她们的肚子,去窥探我的存在。”秦泽笑得张扬,“他们叫我恶魔,说我是地狱里的魔鬼,是深不见底的Abyss。” “哈,那是他们庸俗。”顾瑞咬他的下巴,下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宝贝,我想要你。” 他话音刚落,秦泽单手就掐住了他的脖颈,掌心包裹他的喉结,带了一丝凉意。 “你想亵渎我?”秦泽歪着脑袋,“你没有遵守约定,所以你没有奖赏。” “不,是我想服侍您。”顾瑞故意张了张嘴做了个套圈地动作,“我想念的要疯了……你可以任意发泄,将你地鸡巴打在我的脸上,塞进我的嘴里,粗暴的顶撞我……求您。” 秦泽挑了挑眉,被他取悦了。 他抽开身子,背靠着料理台,朝顾瑞勾了勾手指,“你只许用嘴。”
第186章 章一百八十一 秦泽在家中待了很久,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只要轻轻咬住裤子就能将其轻而易举的扯下,最为重要的是他在家不爱穿内裤,直接弹出里面可观的性器。 还未完全勃起,但顾瑞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他单膝跪在地上,抬起头用鼻尖蹭过他的性器,落在囊袋。 秦泽很喜欢别人给他口交的时候去把弄那里,会让人觉得刺激。 犬齿轻轻刮过,秦泽愉悦地眯起了眼,下意识抬了抬腰用那只唯一能动的手撑在了料理台上。 顾瑞细细地舔过,从底端一直到柱身,最后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龟头,用舌尖抵弄马眼。秦泽最近吃的清淡,性器不仅没有什么味道,还带了些淡淡的青草气,与他身上茉莉花味的沐浴露混在一起,让顾瑞一度以为自己在吮吸花蜜。 他用牙齿轻点系带,用唇瓣摩挲着,秦泽爽的轻叹出声。秦泽低头看向他,对上他露骨占有的目光,终究是没忍住开口道:“再深点……” 他其实根本就没在征求顾瑞的意见,迫不及待地往里顶入,顾瑞被迫张开嘴以免牙齿磕碰到。 他一次性顶到最深,温润的口腔将其全数包裹,舒服的他抬手抓住了顾瑞的头发,猛得一挺腰就抽插了起来。每一次都顶到他的喉咙深处,摩擦他的口腔内壁。火辣辣的痛感交织着刺激,顾瑞本能的想要反呕吐出,却被秦泽摁着头进得更深。 终于在他下颌泛酸时,滚烫的液体倾涌而出,落入他的喉管,从嘴角溢出。顾瑞猛得咳嗽了起来,但还是抬手捂着嘴不让那些精液滴落。 秦泽见此心情甚好地哼着歌,直接抬脚绕开他,甩下一句话:“我原谅你了”。 顾瑞笑眯起眼睛,擦去嘴角的液体。 等到秦泽完全离去时,这才站直身子关掉了那已经将水煮干的火,神情阴郁地将那焦黑的锅扔进了水池后,目光落在水龙头上已经断掉的银线。 顾瑞再去找秦泽的时候,他正窝在书房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憩。 “你想不想出去?”顾瑞弯下腰将人搂进怀里,“去看我的母亲好不好,我想带你见见她。” 秦泽翻开眼皮与他对视,“为什么见她?” “我想把你介绍给她认识,她应该很高兴认识你。”顾瑞像是想到了什么,心情很愉悦,“你一定会很喜欢她。” 秦泽没有回话,他目光落在他已经止血的手上,盯了半响忽然开口:“你为什么不包扎伤口呢?”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顾瑞回答,“毕竟是你亲自留下的痕迹。” “不!我没有!”秦泽忽然大声反驳,“我没有,我不会做这样的事!”他笑起来比哭还难看,“我很乖的!呵呵,我很乖。” 顾瑞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嗯,我知道你很乖,所以下周我们去见我的母亲好不好?” 秦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弯了弯眉眼就说:“妈妈……好。” 下周时天气已经开始回暖,毕竟迫近四月末。顾瑞一大早就起来给秦泽穿衣服。秦泽不配合的在家里跑来跑去,明明伤还未好全。 这段时间秦泽的精神状态相较于之前好了太多,虽然经常会午夜时分做梦惊醒,但至少不会像之前一般大呼小叫,有些时候也会听顾瑞说话,沟通起来也不似以 前那般极端。 不过有一点,秦泽这段时间因为养病没有锻炼,他身上的肌肉不如之前那样结实,抱在怀里比之前软了不少,让顾瑞时常心痒难耐。 可秦泽不乐意让他抱,一是他太黏糊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二十个小时都在他身边。其次是气温开始回升,抱在一起有些太热了。顾瑞在这方面毫无自知之明。 “要迟到了宝贝。”顾瑞拿着一件白衬衣,看着蹲在沙发上的秦泽,“你过来,我帮你穿衣服。” “我不喜欢。”秦泽摇了摇头,“贴着身子,难受。” 顾瑞叹了口气,朝他走了两步,秦泽立刻警觉地弓起身子,眼睛戒备地盯着他,一副随时要跑的模样。 “好,我不过去。”顾瑞只能止住,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你总不能什么都不穿就出门吧。” 秦泽往旁侧挪了挪,“我自己去挑。” 他站直身子,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 他身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交叠在他白皙的躯体上,有些颜色已经淡化的近乎看不见,而有些是最近先添上去的,给他平添了几分男人的性感。不过最为色情的还是他锁骨处的吻痕,是顾瑞在前两天留下的。 那天晚上的秦泽格外的乖巧,张开腿让他轻而易举地就插了进去,爽得整个腰都反弓起,一直喊他的名字。 顾瑞抿了抿唇,忽然又想再来一炮了。但他前两天折腾的狠了,导致现在秦泽都不愿意碰他,话都不和他说几句。 秦泽溜进更衣室,顾瑞刚想跟着进去,就看见他抬脚往后一踢将门带上了,顾瑞只好站在房门前等他。不到十分钟秦泽就出来了,他套了一件纯色的连帽衫,裤子穿得宽松运动裤,肥肥大大的将他整个身材都遮盖了严实。顾瑞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他其实更喜欢秦泽穿他选的那套白衬配浅蓝牛仔裤。衬衫下摆收进裤子里,能把他的腰身显得格外纤细,尤其是牛仔裤修身,刚好可以看到他圆翘的臀部。 秦泽朝他歪了歪脑袋,顾瑞立刻回身从自己的上衣口袋摸出了一把小折叠梳,帮他把头发顺好后用皮筋熟练地扎成一小坨。 秦泽抬手拨了拨自己的刘海,往门口走去:“要剪了。” “回来帮你修。”顾瑞弯下腰给他穿鞋,“约好的十一点的会面,我们可能要迟到几分钟了。” “现在才十点。”秦泽推开门。 “但从这过去要一个半小时,还是在全速的情况下。”顾瑞拿过车钥匙赶忙去车库倒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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