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虚伪至极,他们所作所为都不过是自己罢了,在衡量其中的价值后选出的最优选择。 “是啊。”顾瑞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好像这一切就真的是这样。 他凑近轻轻咬住了秦泽的唇,从下唇轻咬至上唇。秦泽那黑色如同黑洞里的瞳孔没有一丝神情,只是冷漠地回望。一秒钟后,秦泽选择了回应,他微微张开口伸出舌尖舔了舔顾瑞的唇。 呼吸骤然变重,空气中弥漫出暧昧的情愫。 顾瑞抱着秦泽跌入了衣服丛中,衣架承受不住两个成年男性的重量,从中间折断,衣服悉数散落至他们身上,但是无人在意。 他们只是在忘我的亲吻对方,从唇落至喉咙再落至胸口。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好像本就该如此。 或许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的选。 秦泽失神地看向天花板,他身下伏着的人正在卖力的吞吐,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逐渐挺立的硬物,让他恍惚中有些失神。 他好像什么都没有握住。 秦泽心想,这是他离成功最近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只要他能完成,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他可以承受。 因为他没有选择。 他伸手摁住顾瑞的头逼着他做了深喉,他顶弄着他的口腔,顾瑞只能堪堪收住牙齿避免自己伤到他的性器,直到射精。滚烫的液体溢满了顾瑞一嘴,他轻咳了两声就想全部吞下,秦泽直接伸手撬开了他的齿关,让白色的液体浸湿了手指。 “只做一次。”秦泽冷声,手指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后穴,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皱眉,但还是忍住后开始扩张。 顾瑞仰头看着他的神情,目光扫过披散在肩膀上的长发,以及刚刚留下的红痕,这样的盛景让他只做一次?顾瑞轻吸了一口气,抬起秦泽的一条腿,半跪着亲吻上面的伤疤,“我尽量。” “只许一次。”秦泽毫无退让之意,“等我完事后,随便你。” 顾瑞只是凑过去吻他,这种事等他插入就说不准了,现在那么肯定也没什么用。男人吗,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第151章 章一百五 最后还是做了三次,实在是太爽了,让秦泽有些忘乎所以。 高潮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快乐,还有精神上的满足感,那种极度的兴奋会让他忘却很多东西,下意识就沉迷在其中,想要去配合顾瑞。 直到秦泽无意识地将收音机从矮柜上撞落,里面的旋律戛然而止,而在三秒过后,响起《Die Zauberflöte , Act Two:Der Hölle Rache kocht in meinem Herzen 》,故障的女声吟唱,秦泽瞬间清醒。 Der Hoelle Rache kocht in meinem Herzen, 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 Tod und Verzweiflung! 死亡和毁灭, Tod und Verzweiflung flammet um mich her! 死亡和毁灭在胸中咆哮, Fuehlt nicht durch dich Sarastro Todesschmerzen, 你须记牢萨拉斯特罗深仇未报, Sarastro Todesschmerzen, 萨拉斯特罗深仇未报, so bist du meine Tochter nimmermehr! 你忘恩负义,我绝不轻饶, so bist du meine Tochter nimmermehr! 忘恩负义,我绝不把你轻饶。 …… 秦泽直接将抬手顾瑞推翻,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脸上带了丝笑,“说了一次。” 顾瑞撇着嘴将自己的性器紧紧抵在秦泽的穴口,“你看宝贝,是你舍不得吐出来。” “是吗?”秦泽准备起身,被顾瑞伸手死死扶住了腰不准他动弹。 “我错了。”他又开始装乖,“你还硬着呢,这一次射出来,我就再也不不做了。” “把你的鸡巴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秦泽面无表情的冷声,“我数三下,一、二……” 顾瑞知道这次逃不了了,他轻叹了一口气退出,脸埋在他的颈窝,轻轻吻他的肋骨。“宝贝……我硬得难受。”顾瑞面无表情地撒娇,手不安分地抚摸着秦泽的性器,来回打转。 “那就撸出来,手上功夫不是很好吗?”秦泽轻笑,抬起手弹了弹他的硬物,“刚好我也是……” 秦泽双手撑在后面,低着头看着顾瑞的脑袋,“是你挑起的火,得好好灭掉。” 顾瑞像是泄了气,整个人肩膀都垂了下去,随即他抬起手掌心覆在了两个人性器上,能够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与粗糙的触感。他揉了揉尖端,最后又松开,如此反复了几次不断撩拨欲望却又不解决。 秦泽最终自己忍不住了,他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想要自己撸出来,但顾瑞怎么会肯,直接低下头去咬秦泽的乳首。 舌尖绕着那粒红豆不断地打转,温热的含住又松开,成功分散了秦泽的注意力。随即手指熟练地摩挲龟头下的沟槽,自己的性器又不断摩擦着秦泽的。不一会儿秦泽就感觉下腹微胀,腺液从小孔中连绵不断地涌出,秦泽下意识抬了抬腰。 但期待的射精并没有发生,顾瑞停止了动作,嘴角扬笑吻了吻秦泽的胸口。射精前的快感被打断,腹部的紧绷引来一阵酥麻,从大腿根绵延。 “瑞。”秦泽去叫他,声音可谓是亲昵至极,“我想射。” 顾瑞闻言掌心骤然收紧,“太坏了……明明知道我只吃这一套。” 他一口咬在秦泽的锁骨,痛感从上正往大脑钻去,下体的性器被他再度用手掌覆盖,手指的老茧摩挲着龟头的沟壑,刺激了两下直接高速撸动。被打断的快感再度积压,直接喷薄出一大片汁液。 秦泽射精后略微停顿了两秒,然后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借着顾瑞的肩膀站起,丝毫不留恋地拍了拍屁股从他头顶跨过。 “宝贝……”顾瑞想拉他结果慢了一秒,手扑了个空。 “有那个闲工夫喊我,不如把衣服整理一下。”秦泽站在更衣室的门口,“都皱了。”说着毫不留情地将门直接关上,去了浴室。 顾瑞独坐在一堆衣服里,轻笑着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手指上,上面残留着秦泽的气息。 “简直是馈赠。”顾瑞感慨,伸出舌头碾过指间每一处残留的液体,腥甜的气味充斥着口腔,带着秦泽特有的芬芳。 明明才刚刚离开,却又想念他了。 顾瑞站起身,看着满地狼藉头疼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去找秦泽。他哼着歌就往浴室拐,一推门才发现秦泽将门反锁了。他瞬间脸就垮了下来,带了些微冷意,但话语中又是暧昧轻佻:“宝贝~” 秦泽一点儿都不想理他。 他整个人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缓释他肌肉上的酸痛,尤其是腰身那里。 他整个人潜入水中,直到肺部的空气快要耗尽,才会探出头呼吸,再度潜入。 只有窒息感才会告诉他还活着,距离死亡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宝贝——” 门外的声音再度拖长,一声比一声甜腻,让秦泽都觉得可惜他怎么不进军好莱坞,不评个奥斯卡影帝都对不起他的演技。 秦泽从浴缸起身,径直打开了淋浴,将水温调至最凉。冬天的冷水冲刷着他的身体,把那仅有的热度全都浇灭,只剩下一具冒着寒气的身体。他咬了咬牙又坚持了五分钟,直到皮肤全都被冻得通红才关停了水,站在了镜子前背过了身去看自己的刺青。 满背的鸢尾花和蛇,随着他的抬手而扭动绵延至臀部的沟壑,如果纹在别人身上那可能是赏心悦目,纹在他身上只能是枷锁。 他极力的去扫视自己身上的刺青,终于在一朵鸢尾花蕊附近找到了那个短句:“for love”,霍维说这是这次援助的暗号,是他一晚上卖力讨好得来的奖励。 秦泽呼出一口气,直接套上了浴衣打开门,顾瑞直接笑着脸迎了过来。 “宝贝,你好香。”顾瑞伸手就要去拥他,被秦泽后退一步躲开。 “去洗澡,一股臭味。”秦泽侧身躲过了他,抬脚往客厅拐去,发现那张被他扔掉的照片完好的放在了茶几上,甚至用了塑封袋装了起来。他抬起头微微皱眉看向那个走进浴室的男人,略微思衬了一下没再将照片扔掉。 这是他唯一一张有关于母亲的照片,即使没有脸。那在记忆中模糊的影子骤然就清晰了起来,像碎片一样不断地被拼凑,最后得出最开始的模样。 “快结束了。”秦泽弯下腰吻了吻母亲的裙摆,喃喃自语。 顾瑞出来的时候,四处都没有找到秦泽的影子,他看着沙发上残留未干的水迹,抬头就像那洞门大开的柜子望去。他推开柜门弓腰进了密室,顺着楼梯往上,还没进房间就看到光亮,忐忑的心瞬间落下。 他刚刚都想好了,如果秦泽再想跑的话,他不介意让秦泽变成傻子,反正他会照顾一辈子。 他推开门,秦泽正站在展示柜前,挑选里面的武器,都是他曾经用过的。 “你收集的倒是挺齐全。”秦泽头都没回,听到动静直接开口道。 “关于你的我一件也不想落下。”顾瑞眯着眼睛笑道,“很可惜我没参与你的每一件案子,不然会有更多。” 秦泽才没心情听一个伪痴汉介绍那么多,他蹲下身子从第三格里挑出了一把手术刀,来回比划了一下叹了口气:“圣彼得进去之前是不是要全身检查?” “是。”顾瑞回答。 “真是可惜。”秦泽悻悻的将刀放了回去,“啊,到时候只能因地制宜了,感觉乐趣会少一半。” “不会的。”顾瑞笑得灿烂。 秦泽睨了他一眼,被他虚伪的笑容恶心到了,偏过头转开话题:“我的衣服熨好了?” 顾瑞瞬间耷拉下了脑袋,“还没……宴会不是晚上开始,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 “我想休息了。”秦泽从他身侧经过,“出发前喊我吧。” 顾瑞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头痛。与其说他俩现在倒不像恋人关系,像他的佣人。 明明是准男友却干着女仆的活,除开这些倒也无所谓,但他总感觉秦泽在有意识的避开他。 他究竟是哪一点不行?还是说他心中有什么旧情未了…… 顾瑞妒忌得牙痒痒。 明明都可以和埃尔维斯做这些,为什么他不行?他不如他吗? 顾瑞眼中露出了一丝恨意,脸上又带了些偏执之色。
第152章 章一百五十一 秦泽最后穿了棕色的那套礼服,原因是黑色的那套染了精斑,就算现在送去洗也要第二日才能收到。顾瑞也搭了一套与他相配的服饰,不过他比秦泽强壮,束腰处有点太紧让他有些难受,但他更想与秦泽配对。 顾瑞微微低下头,手指穿过领带,柔顺的布料在灵活的手指下形成温莎结。 “好看。”顾瑞走至他身后,把镜子让出来,“棕红色的领带很衬你的衣服。” 秦泽扫了一眼,抬起手利落地将自己的头发扎起一个小马尾,利落地束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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