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忍不住了。 他好想把泽锁在自己的身边,怎样都好。 斯内克说的没错,他是天生的罪犯。 他找一份体面的工作,维系家族中那些没什么必要维系的关系只是为了希望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毕竟那个该死的哥哥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事实证明这真是个好办法。难怪格兰特喜欢装乖,确实能让自己获得众多好处,会显得格外有成就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屡次都会在秦泽那里失败。 他的宝贝如此与众不同,就让他更想征服他。 顾瑞坐在一间空房间里,他将红绳套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来回的搓揉,想象着秦泽跪伏在他两腿之间的模样……这个场面实在是太令人遐想万千。 粗粝的红绳摩擦着马眼,刺得他没过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溅满了红绳,就像是他射在了秦泽身上一样具有成就感。 但不够,他还想要,他贪得无厌,想要泽的全部,从他的发丝到脚趾,一寸一缕都不放过。 他又忍不住咬自己的指关节了,他好想要。 现在不是时候。顾瑞强压着自己的欲望,提好裤子大步迈向厨房,拿刀在案板上切出好大的声响,以平复自己的心情。因此他未曾注意到楼梯口那边的动静。 秦泽站在老板娘的身侧神色如常,他端详了她许久,最后还是将人扶到了柜台里坐着,将那件毛绒大衣披在了她身上。 秦泽要离开时,老板娘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不是有事找我吗?”老板娘看起来依旧是不太清醒的模样,“说吧。” “等你醒了再说吧。”秦泽垂眸将她的手掰开放回了桌上。 老板娘笑,“我现在很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甚至能想到我是怎么手刃了我丈夫。” 秦泽没忍住叹了一口气,最后缓缓道:“琳娜死了。” 老板娘闻言一怔,一直未曾对上焦的眼神这次终于聚在了一起。她目光空洞,眼泪就这般流了下来,把妆都带花了。她巍巍颤颤地想要给自己再卷根烟,但哆嗦了两下都没将麻叶放进去。秦泽看不下去,一把夺过帮她卷好递到了嘴边。 “抽多了不好。”秦泽劝道。 “本来就活不久。”老板娘吸了一口,焦虑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癌症晚期就靠这大麻糊弄自己,既缓解疼痛又能使自己愉悦。我们这种贱命,只配这种不入流的乐趣。” 秦泽趴在柜台上,眼睛却一直瞟向厨房那边。他声音闷闷的,“过会儿估计会有警察上门询问。” “你每次来都没有好事。”老板娘弹了弹烟灰。 秦泽弯了弯眉眼,“说的好像我有碰到过好事一样,”他抽过柜台的纸和笔,写了一小段话折好后压在了登记表的后两页。 “也不尽然。”老板娘吸了一口烟,露出一嘴的黄牙,眼神麻木空洞,但面上又是悲哀的,“臭小子……能告诉我琳娜,怎么死的吗?临走的时候痛苦吗?” 秦泽手指点了点桌面,语气很温柔:“她走的时候很安静,不痛的。” “那就好,我们这种贱命,只要死的时候不痛就好。”老板娘一口气将烟吸至底,摆了摆手推秦泽离开,“别管我了,走吧。” 秦泽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百元面额的纸币压在了老板娘的手臂下,手指点了点登记表说“麻烦你了”后,起身朝厨房那边走去。 在琳娜四处流浪的时候,老板娘曾经收养过她一段时间。她也曾经是妓女,被男人搞大了肚子,想要生下来却没钱,最后被迫做了人流。之后又被嫖客带吸了毒,日子变得更加难过了起来。但就这样她也一直警告琳娜不要变成她这样,警告归警告,作为社会最底圈层的人,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命运会推怂着你往前,走上那条不归路。 逆天改命的人能有多少呢? 后来老板娘想过安稳日子,嫁了男人,琳娜便搬出去了。她丈夫刚开始还算个东西,日子久了后发现他赌博和嫖娼,他偷她卖身的钱去赌,输得身无分文。跪在赌场里求饶,说他可以把妻子卖了抵债。 赌场是阿尔杰的旗下的产业,秦泽本就是路过,他扫了一眼就准备离开。这种事在世界各地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看多了也只会觉得无趣。 他不是佛陀,不会好心救每个人。 是琳娜哀求他,他才救下那个本该被卖到黑市的老板娘。琳娜说,她有恩于她。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琳娜都在和老板娘联系,甚至拿自己囤的钱帮她开了个汽车旅馆,让她独立自主的生活。秦泽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要不妨碍到他,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以前的随意举动,居然在日后也会派上用场。这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算不算机缘巧合。 秦泽悄然走至顾瑞身后,还未要说什么,顾瑞一个反手举着菜刀就击了过去。秦泽反应也快,迅速取过藏在衣袖里的刀片格挡,但还是被顾瑞满是臂力的一击逼得连退两步,砸倒了身后的瓶瓶罐罐。幸运的是没有受伤。 顾瑞这才扭过头来,发现是秦泽后连忙吃了一惊,放下刀去扶他。 “你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还以为是什么坏人。”顾瑞去检查秦泽的手,他刚刚那一击用了八分力,将秦泽那薄薄的刀片砍卷了一刀口子,如果再用力些肯定就劈到手了。 秦泽手指被震得发麻,抬了抬手掌去推他,“坏人?你自己不就是,还怕别人?” “我惜命。”顾瑞将秦泽的手放到唇边舔了舔,“特别怕还没追到你,人就先死了。” “怎么会呢。”秦泽轻笑着抽出自己的手,目光落在他身后,“我过来取点热水,我想喝咖啡。” “嗯。”顾瑞点了点头,“你不是不爱喝苦的?” “不爱喝和不能喝是两码事。”秦泽从橱柜里选了一个漂亮的杯子,碾碎了咖啡豆后目光瞟向了冰箱里的牛奶,嘴唇弯了弯心情骤然愉悦。 他泡好咖啡端着杯子轻轻啜了一小口,然后往里又加了两块方糖,目光落在顾瑞的身上。 “你糟糕透了,格兰特。”秦泽将咖啡放在餐台上,“和这杯咖啡一样。” “是吗,我尝尝。”顾瑞抽出一只手端起来饮了一口,抿了抿唇回味了一阵,“是你加太多糖和奶了。” “有吗?我喝起来刚刚好。”秦泽又抿了一口,“果然喝不来咖啡。” “不喜欢喝就不喝了。”顾瑞将咖啡端到了自己面前,给他递了一份前菜,“吃饭吧,多吃点,增点体脂。” “哦。”秦泽接过他递过来的刀叉,没动两口。 主菜上上来的时候,秦泽多吃了一点,就全部倒进了顾瑞的碗里,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将餐后甜点吃完了。他从冰箱里拿了一小罐啤酒,就准备上楼。路过前台的时候,看到老板娘趴在前台睡着了。 他前脚刚上楼梯不到三四分钟,远处就传来了警笛声,汽车呜咽而来,夹着风雪。 秦泽站在三楼楼梯的看台,仅仅停留了两三秒就继续回房。 天越来越冷了,他也感觉自己越来越畏寒了。 秦泽推开门,裹着被子窝在了壁炉旁。温热的暖气拍打在他的脸上,就这般睡了过去。 44 秦泽是被楼底一阵拉扯声惊醒的,这个破旅馆隔音效果很差,尤其层与层之间,稍微有点什么桌椅挪动和脚步声都听得见。 他揉了揉眼睛,掀开自己的被子时才忽然发现不对劲,他不是坐在那个满是皲裂痕迹的皮沙发上,而是躺在顾瑞的怀里。他把他抱的很死,整个人圈在怀中。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单人沙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让他们两个都在这沙发上睡了过去还不感到难受的。 “松手。”秦泽去拍他的脸。 “才睡着。”顾瑞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再睡一会儿。” “要睡你自己去床上。”秦泽想要踹他的膝盖,但是两个人离得太近,他只能踢到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像是在撒娇。 “行,去床上。”顾瑞眯着眼睛,抱起秦泽连人带被子一起扔到了床上,随即紧紧地抱住了他,“我劝你现在别动,宝贝,你刚刚蹭了我几下现在下面硬得厉害。” “你是畜生吗?”秦泽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睁眼。 “嗯,是你的畜生。”顾瑞轻笑,“人都骗到床上来了自然会有点想法,毕竟我也是个正常的下半身动物。” 秦泽拿手指微微用力摁在了他带眼罩的左眼,那里的伤口还未痊愈,痛得顾瑞倒抽了一口凉气。 “真恶心。”秦泽轻飘飘地说,反手将自己的头发扎成了一个小揪揪,“那就来吧,这里隔音不好,你得忍着点,宝贝。”
第142章 章一百四十二 什么忍着点?顾瑞心里还没想明白就忽然发现秦泽已经起身趴在了他两腿之间。秦泽径直解开了他的裤子,弹了弹那已经半勃的性器轻笑一声,手指一转直接就塞进了他的后穴。 没有一点润滑,直直得捅了进去,痛得顾瑞双腿一直,下意识就夹紧了不让其动弹半分。 “不是要做爱?夹这么紧怎么做?”秦泽一挑眉毛,目光落在顾瑞的脸上,眼神犀利的哪里像是做爱,像是要将他杀了一样。 顾瑞强忍着痛意,抬起腿说:“我自己扩张。”心里却想着的是怎么反攻回去。 秦泽闻言抽出手,手指抽离的那一瞬间,顾瑞猛然起身势必要将秦泽压在身上。秦泽一个侧翻后抬腿直接将顾瑞踹下了床,没留一丝情面。 “不想做,可以滚。”秦泽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盘腿坐在床上冷眼看着他,“要么就现在爬上来自己扩张,等着我来操你。” 顾瑞从地上爬起,对上秦泽的视线,从眼神中读出不可能有一丝退让后乖乖地爬上了床,“做,但你要帮我……太久没用后面了,宝贝。” “借你一只手。”秦泽靠在床头,身形懒懒地。他摸进顾瑞外套,抽出烟给自己点燃。 顾瑞撇了撇嘴,又露出了那副可怜的模样。他握住秦泽的左手,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来回顶蹭。秦泽看见他神色才稍微来了点兴趣,将烟摁灭在烟灰缸中,右手朝他招了招,顾瑞立刻会意凑了过去。 秦泽没有吻他,而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脸上,松开时脸都微微肿了,留下一圈牙印。随即手搭在他的后脑勺,将人又往自己这边拽了一点。 下面明明还在绑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管,掌心都黏腻,色情的厉害。上面却像是什么仇人见面针锋相对,秦泽与他挨得极近,鼻尖相碰,气氛虽暧昧了起来,可说出的话确实极冷无比的:“我就喜欢看你不得不妥协的样子,既然要装就把你眼神好好掩饰一番,瑞。”他故意喊重他的名字,手指头摁过马眼,刺激的顾瑞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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