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期年悄声问:“好像没有,要不收了吧?” 夏阔盯着杂物间一地积水,心中有点闷,看着林子泽问:“这水哪来的?” “洗地板。”林子泽无所谓道。 这引起了江期年的注意,凭多年判案的直觉,他细看这水渍,竟发现有大小不同的残缺脚印,从中心位置一路延伸到墙壁。因为是工地附近的独栋房子,装修都还没到位,墙体还是砖头,他走近墙壁,摸了摸,居然有块砖头是微微突出来的,他用力按了按那块砖,一小面墙体居然缓缓朝左平移挪开。 原来是一扇暗门! 另外两位警官惊掉了下巴,“头儿,这、这……” “这咋回事啊……?” 夏阔走进一看,暗门内是一条深邃的通往地下的楼梯,他似乎想到什么,脸色阴沉到可怕,几乎下意识想俯身走进去,被江期年一把拉回来。 江期年指着暗门,看着林子泽问:“这下面通往哪的?” 林子泽见暴露了,干脆道:“下面是地下室,只是没有你们要的钢筋。” 江期年厉声道:“你走前面,带我们下去看看。” “......”林子泽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踏入暗门。 - 这道巧妙的设计是他祖辈凿出来的,上世纪林氏土方跟黑道往来密切,见不得人的勾当多了,方便躲藏和逃跑凿特地了这条密道,现在社会扫黑除恶打得严,地下室都荒废很久了。 积灰的台阶上留下还没来得及蒸发的水滴,证明不久前刚有人下来过。 夏阔表面越沉默,内心越慌张,他不愿意听凭直觉,但此刻他真的察觉到这件事已经不是偷钢筋的问题了。 - 随着楼上脚步声的快速逼近,克杰浑身冒汗,他紧张地盯着被胶带封住嘴的占行,压低声音道:“我带不走你了……” “......”占行冷冷地盯着他。 “我不能被警察发现,不然我爸会打死我的……” “......” 尽管面对没有一丝感情的目光,克杰还是最后用力抱抱这个浑身湿透的人,缱绻地抚了下占行的头发,从地下室的角落抬手推开顶端的一扇木板,双手一撑腿一跳,消失不见了。 木板翘起又落下,短暂的光线后,地下室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 夏阔等不了林子泽慢悠悠的脚步,不管江期年阻止,自己举着手机的手电筒,快步下楼梯,带着第一缕光线,出现在地下室的通道口。 “......” 他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被捆着手脚,嘴上贴着胶布,无声地坐在角落里。 “占行——?!” 夏阔微微瞪大眼,快步冲上前,蹲下来查看,“没事吧……”他声音有点抖,小心翼翼地把占行嘴上的胶布撕下来,然后迅速去解绑着他手脚的绳子。 紧跟下来的人举着手电把漆黑的地下室照亮,两名警官上前帮夏阔解绳子。 占行手脚都被捆出了深深的红痕,嘴唇被强力胶布撕破了皮,流出鲜血,脸颊青紫发肿,浑身湿冷发抖,但他的眼神依旧淡定自若,当着警察的面揽上夏阔的脖子,湿发蹭了蹭那干燥肩窝,“我没事。” 夏阔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打横抱起他往楼梯走去。 “诶——他还要做笔录呢!”身后有个警察高声喊。 “......”夏阔头都没回,抱着人就上去了。 “是我兄弟,让他走吧。”江期年说完,转头看向林子泽,呵斥责问道:“你的同伙呢?成年了嘛就敢绑架!” 林子泽靠着墙,一只脚曲起,鞋尖点地,双手交叉抱怀,态度很嚣张:“没有同伙,上次他打了我,我只是想报复回去,就这样,欢迎你请我去公安局喝茶。” 江期年提起手铐晃了晃,铁面无私道:“那就请林小爷走一趟了。” - 夏阔把人塞进车里,打开暖气,用外套给占行擦了擦头发,垂眸瞥见占行被打得乱七八糟的脸,无奈道:“真该给你这张脸买个保险。” “你怎么会来这儿?”占行疑惑地问,他这回真没留下任何线索。 夏阔咬牙道:“监控没拍到你,只看到两个男的扛个大麻袋出了工地,我他妈还以为土方的人来偷东西,就找我在公安局的兄弟帮忙,一路追过来的。” 江期年是夏阔的高中同学,现任F市新城区公安局警长。在F市就职的警察,显然对垄断土方产业的林氏地盘摸了个透,不然也不可能找这么快。 占行困得眯眼,斜靠在座位上,夏阔凑过去帮他系安全带,压着怒火道:“你放心,这事儿我会让林子泽给我个交代。” 占行敷衍地“嗯”了一声,似乎对自己的遭遇并不在乎,他低头看着空空的手腕,那支戴了快五年的监测手环不知道被林子泽用什么给弄下来了,伊凡肯定会被气疯,想到这,占行愉悦地哼笑一声。 夏阔边开车边故作无意地问:“你怎么会在F市,去工地干嘛?” “想找你”三个字险些脱口而出,还好占行及时打住,不咸不淡道:“路过。” “路过我办公室?”夏阔蹙眉问。 “......烦死了,你别问了。”占行把外套一扬,直接把整个头遮住,脑袋一歪,倒在车窗上装死。 - 夏阔直接把人带到了自己的宿舍,另一个室友这两天月休回家了,宿舍就他一个人。 “十一点多了,新城区的人口还比较少,酒店都打烊得早,晚上你跟我睡,明天再走。”夏阔为了留住他,硬是编了一长串借口。 “哦。”占行懒得揭穿他。 “先洗个热水澡,换干的衣服,等下给你擦药。” “......” 占行还坐在凳子上挪脚趾玩儿,夏阔这个行动派直接拉起他的胳膊往浴室拖,把装着自己睡衣睡裤的袋子递给他,“去洗澡。” 占行翻了翻袋子,抬头道:“怎么没有内裤?” “......不合适,你套个裤衩就行。” “......” 夏阔面无表情地把他推进去,迅速关上门,“给你十分钟。” 占行想了想,又把门打开,踮起脚从背后双手挂上夏阔脖子,凑近他耳边撩拨道:“怎么好像不敢看我?你衣服也湿了,要不要一起洗……” 夏阔僵得像个雕塑,强硬地掰开揽着他脖子的手,哑声道:“别闹。” 占行不高兴地撇了撇嘴,转身进了浴室,撒气地把浴室门重重关上。 夏阔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自己支棱起的裤子,又头疼地扶额。
第52章 【52】 擦边。 普通的棉料,深沉的黑色,睡衣上染着独特又熟悉的气味,他拿起嗅了好久才套上。 占行看着长出一截的袖口,以及刚好遮住臀部的衣摆,坏心思地笑了笑,推门出去。 - 夏阔坐在桌旁弄电脑,听到声音瞥了一眼,顿时心跳加速,被这性感的画面吸引到移不开视线。 好白好长的腿,适合穿黑丝…… 还没等脑海里意淫完,占行直接大胆地坐到他腿上,手一伸抱住他的脖子,轻声问:“你知道在外面包养一个男大学生要多少钱吗?” “......不知道。”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夏阔咽下唾沫,浑身的热血都往身下涌,刚刚妄图用工作压制欲望,结果根本是徒劳,明知道这样的暧昧不对,但完全舍不得推开他,任由占行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可惜今晚我的脸不太好看……”占行烦躁地搓搓脸颊,挪动腰肢和夏阔紧密地贴在一起,把脸藏到他肩后,“说句话啊木头人——” 夏阔摆烂地靠在椅背,不主动也不拒绝,“你想我说什么…”声线染上了情欲,低沉沙哑,他的掌心流连忘返地抚摸占行微翘的臀尖,嘴上却说着反话,“去把裤子穿好。” “口是心非。”占行长腿一抬夹住他的腰,低头去舔夏阔的喉结,单手往下伸,灵巧地解开系带,探了进去,裤子里的巨物急不可耐地高昂,一下一下地蹭他的手。 夏阔忍不住了掰过他的脸,强势地吻上去,又仔细地避开他唇角的伤口。 - 最终的结果是夏阔嫌占行动作太慢,自己抓着他的手上下撸动,半小时了才发泄出来。 占行手都酸了,瘫在他怀里动都懒得动,夏阔出了一身汗,抽了几张纸把两人的手擦干净,拎起裤腰,把占行抱到床上,“我洗个澡出来再帮你的脸涂药。” “你去吧。” 虽然这个宿舍摆了两张床,但占行刚进门就猜到哪张是夏阔的,枕头的味道一嗅就知道是暴晒了整个白天。 占行喜欢在床上趴着,刚被放下就顺势翻了个圈,结果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呃…”他痛得蜷缩起来。 夏阔听见微小的呻吟,去而复返,俯下身靠近他,“怎么了?” 占行很能忍疼,他不想让夏阔发现,转个身,手臂挂住夏阔的脖子,把他脑袋往下拽,嘴唇贴上去要跟他接个深吻。 夏阔只是跟他碰了碰,就退身离开,抵着他肩膀把他压回床上,沉声道:“别闹,我看看。” 衣角被高高掀起,裸露出来的除了他没穿裤子暴露的色泽红润,却没什么威力的性器,最显眼的就是那白皙的小腹上有一大片淤青。 夏阔寒着脸,伸手不轻不重地在淤青处摁了下,占行应激地直接一脚蹬到他脸上,哭丧道:“痛啊——!” “别动,我给你擦药。”夏阔去拿跌打损伤专备的红花油。 占行抬腿下床,鞋都来不及穿就要跑,被一把捞回来摁在床上,神情惊恐万分,“我不涂这个,我不涂这个……” 上次夏阔在西山别墅也打了他一拳,后来是给他摁死在床上擦的药,真要了他半条命!真刀真枪砍哪里占行都不怕,但他的某些习性就像动物一样,肚皮是最柔软脆弱的地方,非常恐惧别人的揉摁。 夏阔抱着他坐在床沿,伸手给他扫了扫脚掌心刚刚踩地沾上的灰尘,放松语气道:“你不擦药得疼好几天。” “没事,我会自己恢复的。”占行紧紧握住他的手,生怕他再强来。 夏阔商量道:“我轻点行吧?” 占行回头,泪汪汪的眼睛看他,撇着嘴角抱怨道:“你上次都那么重……” “我这回轻。”夏阔抱起他膝窝反身将他放在床上,拖了鞋上床用自己的腿夹住他的腿,边拧红花油的盖子,边道:“你乖点,很快就好。” “......”占行极其不情愿,但夏阔很少哄他,想想还是妥协了,扯过枕头死死压在自己的脸上,就像医院里害怕打针的小孩不敢看护士,必须借外物挡住眼睛。 夏阔说轻就轻,真没骗他,只是手法轻了,揉散药油的时间就变久了,他眼神炽热地盯着占行因撩起睡衣而赤裸的胸膛,粉嫩的乳尖挺立,像等人采撷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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