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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

时间:2023-10-19 10:00:11  状态:完结  作者:烤鸭片

  聂慎童偶尔会抬头,但是很少开口。他穿着长裙背心,坐姿又优雅,完完全全就是个美少女的模样。即便是比这些人大了那么多岁,竟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聂之鹤平时就在校园里小有名气,可这会感受着从四周投射来的羡艳嫉妒的目光,竟觉得有前所未有的虚荣和满足。

  一众人吃完东西,就都要去教堂凑热闹。聂慎童记得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教堂的标志了,就离得商场不远。是不是真正的基督教堂也不一定,反正平时无人问津,今晚一定热非凡。

  算好时间,一群人都出了汉堡店,商场楼下都是一些精品店,几个大男生都没兴趣,只是陪着各自的女伴随便转了一转。走路对聂慎童来说真是酷刑,他难受的不行,就恨不得脱了鞋子走路。聂之鹤一直注意着他的难堪,嘴边却始终噙着笑意,只是表面上还一直拉着他的手,就是小情侣形影不离的热恋样。

  商场外面也是一片灯火通明,人潮比刚才还要多,音乐声在四处飘荡,越发的让人兴致高涨。聂之鹤指着路边的奶茶店,“要喝奶茶吗?”

  聂慎童不屑,“那么腻。”

  表面打扮的再优雅,骨子还是那么傲慢骄矜,聂之鹤无法,握紧他的手,眼神却盯着教堂的方向,看周围的五光十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国人过春节,在美国就是圣诞节,比起其他人只是追逐潮流的兴奋,聂之鹤更有一份期待的归属感。明知道聂慎童不会喝,他还是执意的买了一份奶茶,硬塞到聂慎童手里,就跟所有的情侣一样,依偎着在一起。

  一路上所有人的脚步整齐的一致,都只看朝着教堂的,没见回来的。市区早就禁烟火了,就有人举着荧光棒,大声说着话,吵吵嚷嚷的,一派热闹。几个小伙子都等不及了,一路步行到教堂,却看里面早就挤满了人,唱诗班的学生们正在台上吟唱,还有人在像模像样的祷告。期待着圣诞节,期待来年所有的好运。

  聂慎童太久没接触过这么多人了,这种环境下只觉得吵,满心的不适,可手被聂之鹤握着,走都走不了。明明看聂之鹤也没那么享受,就愿意看着教堂,尽收这里的每一份欢愉。

  零点的气氛也到了高潮,圣诞节的音乐响彻,所有人都在欢呼着节日的到来。而且再不久就又到元旦了,新的一年即将到来,在未知的命运前,就把所有对未来的美好期盼都融在了这些欢呼雀跃中。

  大家都在互道“圣诞快乐”,灯火通明,五光十色的点缀。聂慎童终于有点些节日的气氛,他随着人流一起站在教堂外,看着屋顶上巨大的十字架,臆想那所谓的天堂。

  爸爸是可以去天堂的,可是他呢,他做了这么多坏事,他大概只能下地狱。他没有任何信仰,这一刻却开始笃定上帝。他想和爸爸在一起,如果他从现在开始改,变得善良一些,他还可以见到爸爸吗?

  眼眶里都是泪意,过了这么久也是一样的,只要想起聂同泽就会想哭,聂慎童只能抬头去看那些灯光,用力把眼泪忍回去。而抓着他的手忽地一下握紧,手心的热度都密密的灼热,聂慎童强忍着厌恶不去理他,只当那个人不存在。可聂之鹤却按过他的肩膀,欺身上来,在一片人声鼎沸中吻住他的嘴唇。

  周围全是笑闹声,就算看到这一对情侣亲吻,也都是笑着起哄。可聂慎童却觉得浑身的皮肤都紧绷了,猛地一把推开他,见聂之鹤还在笑,笑容里那么满足,不由分说就打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却没什么震撼力,还软趴趴的,就觉得细嫩的手指拂过他的脸,只显得是女方羞愤了使小性子,无端的让人好笑。

  聂慎童脸上发红,又气又恶心。这算是什么,真把他当女人了吗?

  聂之鹤重又上去拥住他,看他的脸色竟也有些发红,呼吸浓重,显然是兴奋了。

  恶心,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下流东西。

  聂慎童打不动耳光,干脆扬起那杯还没喝完的奶茶猛地砸在聂之鹤身上。浓稠的奶茶溅了他一身,淋淋的直往下滴,这下聂之鹤的脸色终于变了,强硬的抓住聂慎童的手,“我让你别胡闹了。”

  零点之后的人潮才渐渐散去,其他几个人都不知道逛到哪里去了。时间到了,都各自回家。其他人还好,聂慎童早就累的不行,这身衣服碍事,吃的还难受,他竟会这么期待回那个小破房子,只为了把这身衣服甩掉。

  回去还是坐的出租车,这时候路上已经没那么多人了。聂之鹤越发大胆,在车上就拥住他的肩膀,竟是想把他往腿上抱。聂慎童恶心到极点,又打又骂,直到司机咳嗽了几声,俩人才算安静下来。

  聂慎童不明白,这个野种明明这么恨自己,也肯定恨爸爸,他为什么总在做一些以前自己和爸爸做过的事。无论是为他安排洗漱,准备衣服,还是在车里搂抱,完全就是他和爸爸的过往。聂之鹤到底想怎么样,在模仿爸爸吗,用这样的办法把属于他的回忆全部践踏了磨碎。也许身体的折磨根本不算什么,他连最后一点回忆都不肯给他留下。

  聂慎童一下都不想挣扎了,就像聂之鹤说过的,他有无数种办法来折磨他,反正到最后哭的只有他自己。

  一回了小区,聂之鹤是等不及的就把他往楼上带,急色之情全溢了出来。黑魆魆的楼梯一层接一层的被照亮,像九曲回肠心事。才一开门,聂之鹤就等不及的把他压在门板上,炙热的气息透上来,直灌到他嘴里。灯都没有开,只在黑暗中纠缠,听得每一道喘息都是那么清晰。聂慎童感觉他在亲自己的脸,明明那么恨他,亲吻却意外温柔,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聂慎童不耐烦的推开他,首先把鞋子甩掉,这样又矮了聂之鹤一截,他狠狠咒骂,“下流东西,死变态。”

  他又被抱住,聂之鹤的笑声伴着喘息在耳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父亲从不让你见人,你这个妖精,你看到那些人看你的样子的吗。父亲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他只把你关在家里,随便谁多看你一眼,他都要发疯了。”

  他一提聂同泽,又是一股悲从中来,就算现在说也听不到了,“爸爸做什么我都愿意。”

  掐着他的手又一紧,聂之鹤直接把他抱起来,几步走到了卧室,照样把人重重的扔到了床上。

  硬床板砸的聂慎童背脊都疼,随即身上就覆上了一层阴影,聂之鹤喘息的比什么时候都重,他好像格外喜欢聂慎童这身女装的样子,满足了他心里所有的旖旎幻想。他捧着聂慎童的脸细细吻过去,“童童,你如果真的是个女人多好。你却是个男人,还是我哥哥,就这样你还要勾引我。”

  聂慎童肯定在怒瞪他,反正是看不清,聂之鹤把他的长裙拢上去,跻身到他腿间,悉悉索索的声音,聂慎童知道他正在解皮带,他的腿一勾聂之鹤的腰,撑着手臂坐起来,却是笑了,“你来抱我。”

  他明显感觉到了聂之鹤的怔愣,趁着干脆坐到了他腿上,现在换聂慎童居高临下的看他,两个人亲密的抱着,聂慎童只稍一低头,那张唇就追逐着要来亲他。聂慎童忽地笑了,他搂住聂之鹤的脖子,声音比以往不知道娇媚多少,“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下就安静下来,连急不可耐的喘息都平静了不少,只有按在他腰上的那双手僵硬非常。

  聂慎童哈哈大笑,几乎贴上他的唇,“你喜欢我吧。爸爸刚开始看我的样子就是这样的,忍又忍不了,克制的又痛苦,却在想尽一切办法的靠近我。”

  聂之鹤还是没说话,可能连动也动不了,聂慎童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打的手心都生疼,“恶心的野种,这就是你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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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失控

  现在只有我喜欢你了。

  -----正文-----

  黑夜中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声音代表了一切。聂慎童已经笑到笃定,“真是可笑,你怎么这么可怜,你简直就活成了一个笑话!”

  聂之鹤终于能出声了,已经是失控的低吼,“闭嘴!”

  他吼的那么大声,可俩人贴的那么近,他身体上的每一丝颤动都准确无误的传递。聂慎童更加得意的大笑,“你想报复我,也就只能强奸我,还让自己越陷越深,你怎么这么可笑!”

  聂之鹤猛地翻身把他按到了身下,颠倒的聂慎童眼前都发晕,随即那双手就卡在了他的脖子上,带着聂之鹤咬牙切齿的恨声,“都是你,都是你勾引我!你毁了我的过去,你还要毁掉我的未来!”他用力按着手,掐着那白嫩的脖颈,就觉得那么细弱,真的是能一把就掐断了。这个妖精死了就好了,他消失了,就不会再有人会让他又恨又不舍。他无比确定的,他恨聂慎童,只要动一动脑筋,他可以想出一百种报复他的办法。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只是对付一个草包而已,根本用不着多大的功夫。就是他,毁了他整个童年,甚至连同他的一生都会被蒙上不可磨灭的阴影。他对聂慎童的恨意根本毋庸置疑,可是又恨自己,这样没出息的被这个妖精迷了心魂。明明有那么多种报复他的方法,结果却选择了最畸形的一种。

  该死的妖精,他死了就好了!

  聂之鹤的表情已经狰狞的变了形,即便在黑夜中都能看清他瞳孔里迸裂的恨意。聂慎童被掐的无法喘息,可是丝毫不怕,还万分挑衅的看进他眼里,努力泄露出一点点的笑声。

  这分毫的声音里全是嘲笑,得意的能刻进他的骨子里,真正喘不上气的反而成了聂之鹤,被掐住的却好像成了他自己。聂慎童根本都不挣扎,只有手指死死掐着被单,抓成皱起的一团,他在窒息的幻影中都仿佛看到了男人的身形轮廓,这样都不觉得痛苦了,只有满足凝聚成了一团。

  可那双手猝然间又松开了,聂之鹤一力按压他的胸口,恶狠狠的声音,“够了,你别指望激怒我,你要下地狱,我不会跟着你一起去。为了你赔上一辈子,不值得!”

  脖子上的桎梏没有了,聂慎童剧烈的咳嗽,生命的感觉回来了,聂同泽的影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一口接一口的喘气,聂之鹤却笑了起来,他伸手在聂慎童脸上拧了一把,“童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他忽地发了狠,捏住聂慎童的下巴,凑上去凶狠的吻他,卷住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吸吮,“你想把我变成父亲那样的人,为了你疯,为了你死,变成毫无尊严的一个躯壳,别做梦了!”

  聂慎童嚯嚯的直笑,喉咙被掐的哑了,说话那么沙哑,“你也想变成他,他是我爱的人,你也配!”

  摆明了是要惹怒他,聂之鹤已经冷静下来,俩人贴的极近,都在粗沉喘气。激怒和冷静着,一面面的僵持。

  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无论哥哥说什么,他永远只有受辱的份,他永远只能远远的看着那对身影。父子俩人总是形影不离,唯独把他抛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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