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条新闻里提到的,都说要他要去新西兰自杀?为什么这么说他? 聂慎童大叫一声,就把手机砸到聂之鹤身上,扑过去要打他,“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聂之鹤只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握,就疼的聂慎童惊叫,他终于受不住大哭,“你才是神经病,你才是!” “童童,看清楚,你现在变成了什么。”聂之鹤面不改色的给他陈述利害,“你不要再想着往外跑,更不要想着躲开我,现在所有人都注意着你,你再大喊大叫,你再失控一次,大家都以为你是在策划自杀了。”他眼底现出贪婪的神色,“你再疯一点,你这样,你想那些股东还怎么放心让你占着董事的位置,他们会把眼光放在真正有能力的人身上,也是聂家人身上。” 聂慎童拒绝去听,他不懂这些,完全不听。什么勾心斗角,什么尔虞我诈,爸爸从来都没有教过给他,一个人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的手段? 聂之鹤欣赏着他的慌乱,抓着他的手凑过去,在聂慎童耳边低声,“我出去读书,你也要乖乖呆着不要乱跑,现在你无论做什么都不可以。”他顿了顿又道:“你是不是真的想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你有办法证明你其实是正常人吗?” 聂慎童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到现在才隐隐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的确太过失常,他只沉浸在失去爸爸的悲伤中,用尽了全力想跟爸爸再近一些。自杀,他有想过自杀吗? 却有一种隐秘的期待在心里,聂之鹤忽地一把将人推到了床上,他膝行上床,动手就去脱聂慎童的衣服,“让你休息了这几天,现在都应该好了。” “滚!”聂慎童才张口就被吻住,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通过唇舌直灌到他的身体里。这味道有点像聂同泽,是属于雄性侵略的荷尔蒙,势必要把猎物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聂慎童发了狂的推他打他,可这具胸膛终于离开,却是聂之鹤直起身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少年人的身体健朗欣长,皮肤是麦色的健康,看出来他成长的很不错,露出的身体紧绷壮实,身形也比其他的同龄人更健壮些。同样十八岁的时候,聂慎童跟他比起来是真的天差地别,文弱的似好女,软嫩的毫无攻击力,成天只知道戏弄自己的父亲。 这具身体让他恶心,可聂之鹤就真的在他眼前,经过上一次的经历,他更清楚的知道,他根本逃不过。 果然聂慎童两手才一动,就被睡衣绕住,拉到头顶稳稳的缠上一圈打上结,很快连裤子也被脱掉了,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就冷的他瑟缩的一下。聂之鹤正好打开他的双腿,“你乖一点,这次不会让你受伤。” “野种,你这个死野种!”聂慎童在眼泪中嚎啕,已经被脱了个精光,股缝也被分开了,冰凉的液体被涂抹在股间,揉捏着开始往他的里面探。 他哭的直发抖,从聂之鹤探进来的手指开始,那恶心的感觉直泛到五脏六腑里。他恨的想呕血,唯一能做的竟然只有闭上眼,不听不看,好像受辱的就不是自己。 伴随着聂之鹤情难自控的粗喘,紧接着低沉的一声,却让他连头皮都炸开了,“宝宝。” 低低的声音魅惑着,那么宠溺的声线,就跟男人每次叫自己的时候一样。 “宝宝,睁开眼。”那个声音在耳边,那张唇在轻柔的吻着,“宝宝,你睁开眼看看我。” 聂慎童浑身直颤,也许真的是梦,所有的一切都是梦。爸爸怎么会舍得抛下自己,他怎么会被聂之鹤欺负?那一天爸爸就准时回来了,然后他们一起去了新西兰,现在正在新买的房子里,有咸咸的海风吹进来,甜美的玫瑰还摆在桌上,他正跟爸爸在一起,他刚刚还在戏弄爸爸,爸爸终于受不了了,正压着他亲吻。 他只是赌气的不想看爸爸,只是这样而已。 “宝宝,为什么不看我?” 聂慎童连喘了好几口气,才终于能把眼睛睁开,同时间昂扬的阳物就破开了他的身体,在紧致的内壁里横冲直撞。 “滚,滚!”聂慎童厉声尖叫起来,哭的浑身抽搐,“滚,滚!” 聂之鹤肆意的在他身上耸动,“看清楚了,以后跟我上床的时候,要睁着眼。” 爸爸没有回来,一切都照常发生了。 聂慎童的眼眶都干涩了,眼光都透过聂之鹤投到头顶上那一片洁白的天花板上。他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灵魂飞出去,一脸麻木的俯视着床上两个像蠕虫一样交配的恶心人类。 -----
第一百零五章 :出门 “童童,想出去吗?” -----正文----- 聂慎童连躺着都会觉得累,他勉强能抬眼,看到床边的聂之鹤正在穿衣服。他的表情很餍足,眼神却很轻蔑,只一扫床上的聂慎童,溢出一抹笑意。 更让聂慎童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他去死,可是半点能力也没有。不止如此,还被人污蔑出了精神问题,彻底把他困在了这个别墅。现在他强硬的想要走出去一步,肯定只会被人抓回来。 哪怕天翻地覆,也不至于要变成这样。 聂慎童歪过头,只想眼不见为净,可没一会儿又感觉到了气息的靠近,接着就被人一把抱起。 他吓坏了,四肢扭动着挣扎,“你干什么!” 聂之鹤这会很享受他的挣扎,指尖一捏他的腰,“你现在可别乱动。” 聂慎童一看他不怀好意的笑容,更是满心厌恶。幸好聂之鹤没再做什么,只是把他抱去浴室,放他在浴缸里为他清洗身体。 想起前两次的经历,都是他忍着屈辱为自己清洗。聂慎童猛地挥开他的手,“滚开。” 同样的话,聂之鹤真是听腻了,也不由的皱起眉头,“除了‘滚’,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话?” 聂慎童的确有一堆话想骂,可是一想到对聂之鹤来说,其实根本不痛不痒,他越发的就不想说话了。 聂之鹤抬起他的手臂,分开他的腿,一寸寸的抚过他的皮肤。看着他白嫩的身体被热水浸泡的粉红,心思又忍不住旖旎。聂之鹤无比享受这个过程,软嫩的皮肤似能吸住他的手指。他是真觉得不够,怎么对他都不够。可是马上就要离开,多分开一秒,都已经让他难以忍受。 突如其来的念头像一记响锣打在聂之鹤的心头,顿时让他觉出了危机。父亲就是这样,痴迷的入了魔,才会落得那个下场。他明明都亲眼目睹了,他早给自己下过警戒,绝对不可以变成父亲那样。面对一个没有心的人,他根本不用付出真心。 再看去聂慎童的目光,已经越发沉炙。聂之鹤去抚他的脸,果然只得到他厌恶的扭头。 等抱着他回卧室的时候,聂慎童已经被热水蒸的熏熏然,竟已经困了。大概都忘了现在抱着自己的人是聂之鹤,就这么歪在他臂弯里睡着了。 他完全是小孩子的模样,睡的毫无防备,白嫩的脸看着那么不谙世事。他的确也有这个资本,被男人宠了那么多年,永远只有他作威作福的份,就连欺负别人的时候都能那么理直气壮。那么残忍又天真,他何曾想过,有一天报应也会来。 聂之鹤把他重新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明明想着要走,又坐在床边看着他。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聂慎童都还是他第一次见时的模样。上帝太偏爱他了,把什么最好的都给了他,所以让他自负如此,到这下半生,命运又把一切的宠爱收回。即便如此,他会有一分为从前后悔吗? 聂之鹤伸手想去抚他,可手指堪堪在他的脸侧停住了,那股阴翳而又残忍的欲望又在瞬间充斥了他的神经。 “你有没有反思过一点,小时候不该那么对我?” 聂慎童是听不到的,在他的梦境里只有他和爸爸,丝毫容不下其他人。 本来应该后天才去学校,聂之鹤却提前一天走了。临走前他反复叮嘱了家里的其他人,尤其是保镖,一定要注意聂慎童的动向,千万不能让人乱跑。但凡他情绪激动了,马上要请医生过来。要是他的情况实在难以控制,还是要考虑送他去精神疗养院。 但凡涉及到精神问题这一方面,所有人都要提着小心,万不能让事态恶化了。聂之鹤一边叮嘱着一边把事情夸大,又郑重的让大家放心,虽然哥哥现在的状态不好,但是该给大家的一样都不会少,而且还因为这样让所有人都提着小心加班加点的,额外的补贴也会有。只有这样,才对大家公平。 聂之鹤虽然没有继承到聂同泽的财产,但老爷子确实独留了一份给他。他承诺了,便不会假。同样是拿钱收买人心,他的手段不知比兄长高出了多少倍。 从聂同泽离开的这段时间之后,在潜移默化中,聂之鹤已经在慢慢取代了聂家主人的位置,成了众人心中的主心骨。只有聂慎童,不止是那个草包的大少爷,还成了精神创伤的病人。 聂慎童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睁开眼,终于看不到那个讨厌的人了。那种人也能上大学吗,简直糟蹋米饭。 人不在眼前了,漫天的恨意之后,又变成了绝望和哭泣。这里是他和爸爸的房间,这张床上,从来只有他和爸爸的爱欲缠绵,现在却变成了这样,沾上了聂之鹤的恶心回忆。他从来眼里揉不得沙子,不喜欢什么都得毁干净了不可。可这次不行,他纵然再恨,也舍不得毁坏这里的一分一毫。他只有把人叫进来,把床单被套全部重新换过,除了聂同泽用过的枕头,其他什么都不要留。 保姆们也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要他不再吵着往外跑,其他都默不作声的满足他就好。 吵过闹过了,还把自己的精神问题都公布在了大众之下,聂之鹤没得到半点惩罚就算了,却把自己弄的得不偿失。什么心机手段啊,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聂慎童苦笑,他真的是个废物。 家里没了讨厌的人,聂慎童这回就显得安静多了,平时不是在房间里发呆,就是去花园里坐着,又跟聂同泽刚走的那段时间一样,到哪就坐哪,一阵阵的发呆。玫瑰园也没有专门的人打理了,娇艳的玫瑰都枯败了不少。聂慎童坐在花房里,看那些爸爸珍视的奇花异草,好像都没有往日的风采了。 聂慎童觉得心酸,是不是其他人已经开始忘记爸爸了,爸爸走了,他们就不用心了。 他一阵想,又在花房里大哭,吓的几个保姆全在外面等着,又急忙打电话给聂之鹤,每天都要说聂慎童的生活情况。即便他人不在这了,对家里的情况还是了如指掌。 也许是新入学琐事太多,过了两个多月,聂之鹤也没有回来过。电话虽然回的多,但聂慎童一个也没有接过。他只知道是过了一段安静的日子,只有身边的人还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对他说句话都得小心。就连他几次提出要出门走走,也没有人敢答应。基本只要他踏出房门,管家就领着人来劝他,一来二去,等聂慎童回过神来,就已经被送回房间了。然后隔天,那些心理治疗师又会过来,跟他说一大堆话,聂慎童根本懒的搭理,听也不想听,之前还会赶人,现在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彻底与外界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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