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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

时间:2023-10-19 10:00:11  状态:完结  作者:烤鸭片

  “二少爷。”管家提醒他,“东西都收拾好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离开,聂之鹤明白管家的意思,现在走刚好,不然再等一会儿,聂慎童醒来了,看到他还在,免不得又得奚落一番。

  聂之鹤起身站了起来,都以为他要走的时候,他却朝着管家点了个头,“我去跟父亲说一声,你们先等一等。”

  儿子跟父亲道别,管家自然不好拦着,也都让人四下散了,并不等在楼下,免得让二少爷看了心里别扭。

  聂之鹤快步的走上楼,到长廊上的时候又刻意放缓了脚步,再往前走的那个房间属于聂慎童,中间又隔了几个房间,才是聂同泽的书房。这个时间,聂慎童肯定还没睡醒,除非父亲去叫他,否则没人能进他的房间。

  聂之鹤只犹豫了一下,就接着转动门把手,他的动作极轻,确定不会吵到房间里的人。卧室里很安静,房间又大,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聂之鹤掩上门,看中央的大床上的确鼓起一块,是躺着个人。走近了看,聂慎童果然还在睡梦中,他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被,侧着身子,两只手伸在一边,看起来前不久还抱着人。

  每晚都要和父亲相拥着入睡,聂慎童早就习惯了总有个温暖的怀抱抱着,一个小时前聂同泽起床还要抱着他亲吻。聂慎童迷迷糊糊,一大早就被男人抚摸身体,含住嘴唇吮吻。昨晚就痴缠过,要不是实在太困,他一定要把男人再闹的在床上滚一圈才好。

  聂慎童蹭了蹭枕头,砸吧两下嘴唇,鼻腔里是软绵绵的哼声。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正回味的紧。猜被下的身体肯定未着寸缕,露出的皮肤奶白,嘴唇红艳,已经是柔美之极。正如在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哪怕那时候年纪小,都会觉得这人真的精致的不可方物,没有大师级的笔触,怎么能把他画在画中。可是也是从那天起,聂之鹤再未见过他对自己含笑的模样,从来只有冷眼,不屑,还有讥讽。即便笑,也是得意的看他出丑。哥哥的笑全都留给了父亲,连他所有的喜怒哀乐一起,一分不落的全部都给了父亲。

  聂之鹤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他的眼角,他的指尖都好像残留着那天被舔过的热度。这一点点欢愉,也是从父亲那里偷来的。哥哥的一切都属于父亲,不止是他的笑,还有他的情不自禁,他情到浓时的媚乱呻吟,都只印在父亲一个人身上了。

  他只能在旁边看着,一点也分不到,也不分给他。哪怕只是一点正常的亲情而已,哥哥也不给他。

  聂之鹤屏住呼吸,心脏激烈的乱跳,他俯下身,嘴唇贴上聂慎童的眼角,小心翼翼的亲吻他的泪痣。

  聂慎童只觉得眼睛上微微的发痒,这一点泪痣不知道被聂同泽亲吻了多少回,他的眼皮动了动,还陷在睡梦中。聂之鹤却仿佛得到了回应,动作轻移着,想去触碰他的脸颊。

  他心中的幻想还没实现,头皮却遽然一痛,整个人就被揪住头发狠狠扯退,聂之鹤警惕之心刚起,就被扯住肩膀往外面拖。那人的动作又狠又快,五指大力的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聂之鹤被完全带着拽了出去。房门刚被关上,一个响亮的巴掌就打在了他脸上,这一下真是用尽了全力,聂之鹤被打的连连后退,脸上剧痛,整个身子都砸在了地上,一时间也站不起来,只觉得眼冒金星,耳中嗡嗡作响。

  他摇摇头,好不容易才定睛看去,果然是一脸暴怒的聂同泽。

  聂同泽紧握着拳头,一巴掌都似不够,看样子是还想动手。楼上这样大的动静,马上引来了旁人,几个胆子小的保姆都一脸惊愕,压根不敢上楼去劝。聂同泽心中暴躁之极,但也不想就站在这让人看笑话,他开口的声音都异常浓重,“自己滚进来。”说着抬脚就往书房走,聂之鹤也努力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跟在他后面。

  父子俩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房门被小心关上,把一切不可言说的心思都关在了里面。

  聂同泽的呼吸极重,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压抑的低气压。聂之鹤依然规规矩矩的站在他后面,也如他预料的,男人又走过来,接着甩了他第二个耳光。

  聂之鹤还是被打的后退几步,连挨了两下,嘴角都已经裂了,血腥味全融在齿间,阵阵的腥甜,他抚过被打的脸,竟还能嚯嚯的笑了两声。

  聂同泽的胸口都翻滚着暴怒,“你敢动这种念头!”

  聂之鹤喘着粗气,也是疼的厉害,“父亲为什么要生气,我动的念头,不就跟您当年一样吗?”

  眼看聂同泽目眦欲裂,聂之鹤只擦了下流血的嘴角,不断的笑着,“明明父亲也不能做到问心无愧,又何至于这样生气。父子乱伦,和我只是动了一个念头,本身明明有这么大的区别,这个时候就对我动手,是不是太早了。”

  听他的意思,仿佛这才只是个开端,聂同泽猛地攥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地上一摔,怒不可遏,“我和童童的关系还轮不到你来管,在我眼皮底下,你敢对你哥哥动这种心思。好的很,我就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聂之鹤抬头看他,突然开口,“我知道了我的母亲。”

  聂同泽愣了一下,暴怒之气像被掐住了一般,那个已经被遗忘许久的女人渐渐的好像又浮出了水面。可至于她姓甚名谁,具体情况,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她有一张和自己的魂牵梦萦相似的脸,所以一心把她弄到了身边。

  看他的表情,心里也知道了大概,聂之鹤撑地站起来,不无讽刺,“父亲不记得她了吗,还是说您记得的,只有她那张脸。是不是,她年轻的时候长的像哥哥,哪怕不完全像,就那么几分,也足够你动心了。”

  聂同泽不由开口,“她也配。”

  聂之鹤平静着,“对,这世界上除了哥哥,谁也不配你的真心。父亲,你一定不知道,当年你的那一点风流韵事,到现在还被人津津乐道。薛如意不是我的母亲,童千雪才是。当年的事到现在还能看到新闻,她会身败名裂,都是哥哥做的吧。是你逼迫她做了代替品,又容许哥哥去侮辱她,你心里有过一点愧疚吗?”

  聂同泽凝视他,“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答应了你爷爷的条件,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祸害。”

  “你现在对我,和养不养我又有什么区别。”聂之鹤的语气不由带上了几分恨意,“可是她现在已经销声匿迹,是被爷爷送走了吗。父亲你看,什么叫万物有轮回,您是带着哥哥的爱和我的母亲结合,所以,我也理所当然的继承了。”

  他这样承认着他的隐秘心思,聂同泽怒到极点,从角落抄起一个高尔夫球棒,猛地一下抽在了他的后膝盖上,聂之鹤禁不住这一下,疼的直接跪了下去。聂同泽也不会手软,一下接一下抽在他的后背上,空气中都是凌厉的簌簌声,聂之鹤再能忍,也疼的直闷哼,可他偏偏不发一言,咬紧了牙任聂同泽打。

  聂同泽打到自己都在喘气,才停下了动作,一双眼睛全都被血色充斥。他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小儿子,今天才看出来,这与他以往沉默不争的性格完全相悖,他不止是一只白眼狼,更没想到他背地里,竟然对自己的孩子生了这种心思。

  聂之鹤背上火辣辣的疼,他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巨疼钻心,压迫着五脏六腑,他含着喉间的腥甜艰难开口,“父亲,你累了吗,你也觉得自己老了,是不行了吗?”

  聂同泽举着球杆,“没有以后了,你今天就会在这里被我打死。”

  聂之鹤跪在地上,还在努力仰头,“父亲,您为什么还不知足,您赢了一切,只可惜输给了时间。您尽可以放心,你就安心老去,我会代替你好好照顾童童的。”

  -----


第九十章 :亲密

  聂同泽越来越夸张。

  -----正文-----

  眼看出发的时间已经过了,聂之鹤却始终不见踪影,听刚才的保姆们说,先生对着人发了大火,还动了手,现在好像还在书房里。管家听了也有点惊愕,他在聂家工作了很多年,深知聂同泽的为人处事。先生不是会轻易动怒的人,即便生了气,也不至于到动手打人。

  他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人下楼,心中忍不住担心。以聂之鹤那样谨慎小心的性格,是做了什么才惹了先生的大怒?他心里不安,只能大着胆子上楼去查看。到了书房门口,他还在斟酌说辞,房门忽地就被打开了,管家一看他,心里就猛地一沉。

  聂同泽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双目赤红,头上全是汗水。他看起来相当可怕,更有一种暴怒之后的虚脱感。管家心口一阵跳,也不敢深问发生了什么,朝他背后望去,能看到地上躺着个人,只这一眼,已经看到血迹斑斑,尽是触目。

  聂同泽说话也不稳了,却还是恶狠狠的,“把他拖出去,不准再放他进来,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他。”

  管家心里发憷,“先生,孩子还小,有什么事可以解决。”

  “拖出去!”聂同泽暴喝,“他是死是活都跟我无关,不准给他找医生,让他自己扛!”他喊完却一阵发抖,无力的靠在门框上,紧接着又是后怕,扶着墙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宝宝呢,宝宝在哪里?”

  管家吓的连忙去扶他,“先生,童童在房间里,他一直都在。”

  聂同泽一手将管家挥开,神经质的喃喃自语,“宝宝呢,宝宝呢!”他只能往前走,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到,走的都仿佛有千里之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抱住自己的孩子才安心。

  聂慎童已经被长廊上的动静吵醒了,似乎听到爸爸的声音。他揉着眼睛坐起来,脚刚刚踩到地上,房门却被大力的打开了,一个人冲进来,不由分说的把他狠狠抱住。

  这个怀抱明明是最熟悉的,却凶狠的让他害怕,还越抱越紧,压制着他的胸腔,让他觉得肌肉阵痛。

  “爸爸。”聂慎童呼吸都困难,可是没手去捶他胸膛,“你抱的我好疼。”

  又是撒娇的嫩声,才终于把聂同泽的理智拉了回来。他松开手,捧住聂慎童的脸细细的看,看了一遍,又是一遍,神情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狠戾。

  这还是他的孩子,是他的童童,他的身体还是那么柔软,五官精巧幼嫩,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受过风雨,他还是这么年轻,又这么诱人。

  他精心呵护了一辈子的宝贝,怎么可以被别人抢走!从他还是一个小少年,就只能在父亲的怀里撒娇,也是父亲开启了他一切情欲的开关。这是他的独一无二,怎么能被别人抢走,怎么可以!

  聂慎童也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心思惴惴,可他向来就对着爸爸骄矜惯了,就又撇嘴生气,“你怎么了,故意吓唬我?”

  可刚说完,就被聂同泽堵住嘴唇狠狠的亲,直吮吸的他舌头都疼。聂慎童“呜呜”的叫唤,要把人往外推,又一把被握住手腕,“为什么要推开爸爸,宝宝,你是爸爸的,你只能是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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