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童中间醒过几次,看到的都是他爸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的模样。他必须要用到电脑,是怕吵着自己,他每次按键的动作都很轻,尽量都不发出声音,时不时的都要朝沙发边看一眼。聂慎童看他望过来的眼神,无端的有些脸热,这就是他爸,有处理一切的能力。他看着看着,突然生出一些钦慕之心。他从来没有这么佩服过聂同泽,从各种方面。 念头一蹿上来,聂慎童直把自己往毛毯里埋,没一会儿就听到聂同泽在叫他,“童童,是不是醒了?” 聂慎童从毯子里钻出来,跳下沙发,本来想直接过去,可想着自己刚起来,又赶紧去洗手间。聂同泽早就放好了新的洗漱用品,他自己都知道,以后有段时间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重新获得自由,竟会甘心认命了,反正也只有聂同泽会宠他。 聂慎童把自己整理好,出去就找聂同泽。聂同泽连人带椅的往后移了移,好让儿子坐到他腿上。聂慎童抱着他就亲上去,贴在唇齿间,他还能闻到聂同泽早上刚用过的剃须水的味道,他从来都没这么怀念过。 聂同泽呼吸也热了,用力把人往怀里抱,聂慎童整个陷在他身上,禁不住的就想起那么多次,他们都曾经做过什么事。 明明以前那么的抗拒恶心,现在竟然会怀念起那种热情。 “爸爸。”他软糯的吐息,“我们做爱吧。” 儿子说话从来都大胆,聂同泽啄吻他的嘴唇,“宝宝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办公室就敢勾引爸爸。” 聂慎童手往下摸他的腿根,按着他已经鼓起的一团,“你不想我?” 聂同泽贴着儿子的额头厮磨,“怎么会不想宝宝。”每天都被思念折磨,几乎能崩溃神经。 已经是中午了,外面的办公室里已经寥寥无几个人,基本都出去用餐。聂同泽按着指下柔软的唇瓣,吞吐着儿子的呼吸,早就蠢蠢欲动。他一把抱起人,大步走向隔间,聂慎童还挂在他身上,不老实的捧着他的脸乱亲。休息间的门一关上,聂同泽直把人往休息床上压,扯开领带衬衫,追逐着去吻少年的嘴唇。 太久了,他想这个味道想的都发疯。聂同泽的眼里都拉上了血丝,扯下儿子的裤子,大手揉着他的臀瓣,竟是有些恨恨,“爸爸都怕伤着你,你却来勾爸爸。” “你是我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聂慎童也呼吸急促,去扯他的衣服,“我就要你为我疯,为了我什么都不要。”他恶狠狠的,就朝着人的脖子咬上去,“去好好告诉爷爷,你就是要跟我乱伦,跟我做爱。” 聂同泽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掐着儿子的腰把人翻过去,贴在他背上,语调发狠,“爸爸还不够为你疯,你好好看看,你都把爸爸变成什么样了。” 聂慎童肆意的发笑,他在扭曲中含着更多报复的快感。老爷子把他关起来,不就是为了要了断聂同泽的念头。他偏不让他如愿,他还要越来越过分,就要让聂同泽离不开他,为他痴迷,为他发疯,让老爷子亲眼看着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儿子怎么陷入深渊。 他长长喘息,放松身体,让聂同泽的手指深入,“你进来,爸爸进来,我好想你。” 聂同泽身上没有润滑的东西,还在耐着性子开拓,“宝宝等一等,爸爸不会伤了你。” “我不管,你进来。”聂慎童都带上了哭腔,费劲的转过身去搂父亲,腿夹上他的腰,“你就弄坏我,把我肏坏。”他又去舔聂同泽的喉结,“把我弄坏,只能躺在床上对你张腿,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你不高兴吗,你不是就想这样吗?” 这种旖旎到极点的幻想,还是由儿子嘴里说出来,直把聂同泽维持理智的弦都崩断,“那好,就把宝宝弄坏。”他用力分开手掌下的两瓣股肉,“让宝宝只能在床上叫爸爸。” 聂慎童主动把衣服脱掉,一身的细白皮肤饱满了如玉光泽,他抓着聂同泽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你现在已经不用下药了,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 聂同泽急乱的解开皮带,褪下西装裤,按着儿子的后脑往他的胯间按,“宝宝给爸爸舔。” 聂慎童皱眉,这回却没有拒绝,白嫩的手握住男人的硬物,含在嘴里慢慢的舔舐。 他讨厌被顶到喉中深处的不适,聂同泽偏偏就喜欢他把自己完整的含住,他抓着儿子的后脑,前后摆腰,舒服的直喘。少年的经验尚浅,等于完全没有技巧,偏偏这样就能让聂同泽舒爽不已。阴茎已经被完全舔湿,聂同泽咬牙把自己抽出,分开儿子的两条腿,开始往肉穴里深入。 阴茎的顶端顶着肉穴,蛮横的破开外层的褶皱,就要贯穿他的身体。聂慎童急促的喘息,用力勾着男人的腰,“爸爸,我里面只有你,你今天都射给我。” 每一个字都像催情剂,聂同泽完全埋进儿子的身体,发了狠的冲撞。一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聂慎童只觉得身体都被破开,火热的阴茎不停磨擦着嫩肉,他都快喘不上气,只能盲目的捶打眼前的胸膛。接着唇就被攫取,聂同泽一口一口的给他度气,亲的口齿间啧啧作响。休息间里的床毕竟是小,都被俩人纠缠的动作撞的咯咯撼动,聂慎童还在不知死活的勾引,能说话了,就开始不停的“爸爸”的乱叫,活生生的小妖精,迷的聂同泽不知东南西北,又嫌床不稳固,干脆把儿子抱起来,抵着墙,站着肏弄。 聂慎童被顶的眼前金星直冒,他被完全固定在冷冰冰的墙上,两条腿大开,挂在父亲坚实的臂膀上,只露出股间菊穴,献祭般的给男人泄欲。 -----
第四十三章 :临近 “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不傻。” -----正文----- 聂慎童只管挂在人身上,仰着脖子肆意的喘息,阔别数月的热情在二人间激烈的迸发。聂同泽欺身上去,含住儿子的嘴唇炙热的亲吻,底下次次顶到最深,听着少年软绵绵的哭腔,享受他的呜咽呻吟,心中的满足终于落到了实处。 还是嫌自己的父亲不够疯,聂慎童展臂环绕男人的脖子,贴着他的脸颊厮磨,“好想爸爸,好爱爸爸。”他看着男人泛红的眼睛,一声声的喘息,都落到男人心底,“每天都在想你,想我睡着了,你又跑到我房间里偷偷摸我。”他含住聂同泽的耳垂,贴在他耳边一字字的吐息,“你忍的受不了,就压在我身上,又不能进去。难不难受,我的爸爸。” “宝宝还记得。” 外人眼里衣冠楚楚的成功男人,实际上却是个满怀龌龊心思的禽兽父亲。他只能躲在暗处,用饱沾爱欲的目光窥看阳光下的少年,勾勒他不能见人的情切。那时的压抑和隐忍,现在想来,却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怀中的儿子是已经成了型小妖精,最是知道怎么拿捏父亲,怎么让父亲为他发疯。聂同泽气喘吁吁的动作,明明已经密不可分,还觉得不够亲密。两个人交颈缠绵,聂慎童从来没有这么乖软过,把身心都完全交属他,在他耳边吹风,“只能爱我,爸爸,只能爱我。” 聂同泽心中都是饱胀的情欲,“只爱你,爸爸爱你。” “聂家也不要,爷爷也不要,只能要我。” “只有宝宝。” 聂慎童好似放了心,在男人怀里满足的笑着。俩人酣畅淋漓的做了一场,聂慎童累的浑身打颤,到底是年轻,又带着点发泄似的热情,最后反正是赖在男人怀里,由他清理好自己。聂同泽同样无比满足,阔别了几个月,儿子敛去了锋利的棱角,突然这么黏人,只知道赖着自己,乖巧甜糯,世界里只剩下父亲一人。 这会早过了午休的时间,结束了秘密情事,聂同泽才重新回了办公室,儿子缩在他怀里打瞌睡,时不时的动一下,环抱着他的腰,享受他慵懒的下午。 聂同泽都不舍得把他抱开,贴着他的额头呼吸,从未觉得如此平静甜蜜。 冬日的气氛越来越浓厚,热热闹闹的圣诞节过去之后,接下来的就是元旦和新年。聂慎童已经不去学校了,无限的休了长假。平时就算有几个要好的朋友约他出去,聂同泽也不肯放人,他除了父亲身边哪也去不了。 俩人成天的形影不离,儿子的变化是那么明显。虽然还是一样的骄横,但变得越来越黏人,一旦抱住父亲就不松手,每次亲吻的时候,罕见的都快有藏不住的羞意。聂同泽与他朝夕相处,这一点的变化都足够让他喜不自胜。儿子越来越依赖他,几乎已经离不开人。这甚至就是他一直奢求的方向,他除了自己,终于无处可去。 时间越推近新年,聂同泽心口的巨石就越重。外间是漫天的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的庆祝新年的到来。眼看着时间越逼越近,聂同泽却还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开口。若是在以前,由儿子闹一顿出够气还好,可是现在,儿子才刚刚有了转变,如果对他开口,只怕所有的暧昧之情都会消失干净。 无论他怎么承诺,都阻止不了一个新生命要诞生的事实。 新年的气氛已经如火如荼,傍晚的时候,纽约那边刚来过电话,童千雪已经被送到了医院护理,预产期在二月初,加拿大那边也已经通知过了,薛如意还要提前去纽约,方便营造是她要生产的假象。 聂同泽口中应着知道,挂了电话,心中实在是阴郁。时间的沙漏近在眼前,他只能干看着无能为力。 书房里安静非常,聂同泽坐在桌前若有所思,他也不能独自耽搁太久,都已经形成了后遗症,这些日子的寸步不离下来,看不到儿子下意识的就是不安。 冬天天就黑的早,长廊上都亮着壁灯,将人影拉的长长的,黑沉绵密的像充满了心事。聂同泽刚把门关上,一转身,冷不防的却看到廊上的儿子。他站在房门口,止步不前,拉长的影子里都是落寂。 聂同泽快步走上去,“宝宝怎么出来了?” 才刚碰到他的脸,却觉得紧绷绷的,聂同泽心中一怔,抚着他的脸看,聂慎童明显是哭过,脸上都是干掉的泪渍,手指抚过,粗劣的像是磨在心口上。 聂慎童看着他,干干的笑了两下,“都多久了,你为什么还不告诉我。” 聂同泽的动作顿下,“宝宝,你在说什么?” “是不是爷爷的电话,你明白告诉我。” 聂同泽皱着眉头,他还是不说,聂慎童避开他的手,转身重新回了房间。 聂同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把房门关上,房间里的灯光明亮了许多,聂慎童自顾自的坐在床上,眼中却全是明了的悲哀,“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不傻。” 聂同泽走过去就想抱他,又被推开,“爷爷才没那么容易放了我,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你是怎么让他松口的。你就是笃定我什么都猜不到,才这么瞒着我。” 都是聂家人,彼此知根知底,聂慎童从来都不傻,他一定知道老爷子的另有所图。否则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只关了三个月就放人。他爸到底用什么换取他的自由,可是从回来到现在,他不说,他一直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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