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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

时间:2023-10-19 10:00:11  状态:完结  作者:烤鸭片

  晚上俩人还在纠缠在一起,聂慎童只抱紧在他身上冲撞的人,每一下都发出难耐的呻吟,那声音甜软滑腻到了一个极致,又被兴奋的男人撞到破碎,“爸爸,嗯嗯,爸爸好棒……”

  聂之鹤还在快意的喘息,闻言也只能低下头吻住那两片不断呻吟的嘴唇。

  聂慎童全身都是热汗,两条腿都勾不住男人不断挺动的腰身,他仰着脖子,把身体的归属权都交给父亲,一遍遍的吞吐他的欲望,惹的男人的欲火更加高涨,架起他的腿在臂弯,屁股都被捧住脱离了床单,攻势的更加猛烈。聂慎童都恐惧的大叫起来,只能一手往后撑住床头,熟红的媚肉紧紧绞住男人暴涨的欲望,也让聂之鹤痛快的发泄出来。

  他倒在聂慎童的身上,剧烈的粗喘,实在满足的很。抱着失神的聂慎童亲了亲,促狭的笑他,“宝宝怎么这么快,舒不舒服?”

  他一摸聂慎童的腿间,湿哒哒的,早被肏射了。

  聂慎童正敏感的厉害,哪里能碰,带着哭腔呻求,“不要,爸爸不要碰。”

  聂之鹤贴着他的脸缓缓的摩挲,此刻的心里只充斥着无与伦比的满足,聂慎童在性爱中的诚实反应骗不了他。

  都在痴迷中,聂慎童的手指滑过他的后背,把热欲中的汗水都涂抹到指间,声音软的厉害,“爸爸。”

  聂之鹤“嗯”了一声,还不舍得从他身上下来,只抱着享受温存。

  过了许久,房间里的黑暗像饱浸了墨汁,冬日里的风声簌簌的吹着,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呼嚎,夜深人静,就容易让人联想是哪里的孤魂野鬼。现在敢细数一下,等到年后,就是聂同泽离开后的第十二年了。时光交替,都已经走过了一轮。

  那样彻底的静谧之后,聂慎童才缓缓开口,“爸爸,我想清楚了,你把那个野种接回来吧。”

  突然听到这一句,聂之鹤还觉得是自己浑身的关节都被冻住了,不止丝毫动弹不得,连整个人都是一阵恍惚,好像一切都不真实的厉害,他低下头极力的要去看聂慎童此刻的表情,怕是错过了每一寸的细微,“童童,你在说什么?”

  聂慎童直哼了一声,气道:“爷爷不就是怕我做手脚吗,他担心聂家的前程,可我也是聂家人。反正我会死的比他早,我又没后代,要是他能担起责任,就让他来好了。”

  聂之鹤还是痴痴在问,“童童,你在说什么?”

  气的都捶了他两下,聂慎童还是很生气,“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还能找谁结婚生子?”他又委屈的很,“反正我是不可能传宗接代的,那就让那野种回来好了。那是我的财产,我才不给外姓人。”

  聂之鹤始终回不了神,他小心翼翼的去触碰聂慎童的脸颊,碰一下,就觉得心脏被激了一下。被剥开了层层的硬壳,有种在严冬之后被春日照耀,渐渐回暖的感觉。

  “童童,你……”聂之鹤颤抖的连话也说不利索,“你能,你能接受他?”

  “我才不接受,我只是肯让他回来,我一定会欺负死他!”聂慎童在他身下又扑腾,“你背着我生野种,我肯定不让他好过!”

  聂之鹤本能的就去吻他,是真的情难自禁,听聂慎童还在呜咽的哭着,“给他,都给他,但是不能给他多少。”

  “我知道,我知道。”

  聂慎童搂住他的脖子,气急败坏的威胁,“你不准疼他,不准爱他,最多一分,只能有一分,其他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童童,全都是你的。”聂之鹤狂热的亲着他的脸,要吻遍他每一寸皮肤,“我们都只爱你,童童,都只会爱你。”

  聂慎童哭的软绵绵的,每一声都是恃宠而骄的,欲擒故纵的,浸透了让人沉醉的春情,巨大的浪潮化成了无数个吞噬的旋涡,聂之鹤已经感觉自己被卷到了里面,他欣喜若狂的沉浸,浪潮浸透了四肢百骸,他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灌足了欣喜。聂之鹤可以肯定,像自然万物衰荣,流年蹉跎一样的肯定,此生只有这么一次了,他从未如此幸福过。

  只有聂慎童能够给他的,哪怕是粉身碎骨的幸福。

  俩人剧烈的交缠在一起,聂之鹤吸吮蜜糖一样的含着他,听他的声音,舔他的皮肤,真正的抵死缠绵。

  足足闹到了凌晨,聂慎童都软成了一滩,累的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聂之鹤也耗尽了全部力气,只能趴在他身上喘气。他累极了,也满足极了,“童童,我爱你。”

  太满足了,他根本没有留意,这次聂慎童到底有没有回应他。

  一身的热汗和体液,粘稠的胶合在一起,聂慎童只把头歪在一边,就像是想要透过窗帘去看微露的晨曦。明明被榨干了力气,他依然毫无睡意。只耐心的等着,等到身边的呼吸声真正平稳下来,他才轻手轻脚的把人推开。好不容易下了床,一脚踩在地上只觉得头晕目眩,完全就像曾经他和爸爸彻夜荒唐的后果。

  聂慎童光脚踩在地上,微弱的声音都被吸进了地毯里,四周静的出奇,他回头看了一眼,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勉强不过能见个床上的轮廓,这才真让他笑了。

  这些年他就很怕去两个地方,聂同泽的墓地,聂同泽的房间。但是此刻摸黑倒也走的非常顺畅。这个家里什么最好的都给了他,聂同泽的卧室都没他的好,很顺利的走到男人的卧室,聂慎童先去了洗手间,一刻也等不及,在细微的水流声中把自己清洗干净。只是情欲的痕迹怎么也洗不掉,只把皮肤揉红了,反而看起来还正常一些。

  爸爸的衣柜里还放着他以前的睡衣,本来就是,他从小到大,身上的哪样东西不是爸爸准备的。就连床头柜里放着的物品也全都跟他有关,无耻的老男人,姻缘寺里求来的红绳还在,假装维生素的药瓶还在,年少时不知被他偷占了多少便宜。真的是太无耻了,占了他的全部,把骨血都刻上了他的印记,然后就这样走了。

  那部刻意来刺激他的电视剧是这样演的,原来当年聂同泽求来的红绳是这个作用。当时的他只觉得恶心,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摘了红绳扔掉,就跟一粒尘埃一样,都没让他放在眼里过。竟然如此啊,有些事早就定下了,看来就是他亲手毁了和爸爸的红线。

  这个家里,包括爸爸的痕迹也都快消失的差不多了。

  他郑重的把红绳在脚踝上绕了一圈,细如蚊蝇的,“我都会讨好你了,你一定要出来见我。”

  窗帘只拉开了一条细缝,曙光透进来,又是第二天了。

  极致享受的一夜过去,聂之鹤睡的很沉,过了他的作息时间都还没反应。直等管家来敲门他才苏醒,习惯性的去摸身边,却是空落落的,而且旁边连温度都没有,都凉透了,他跑哪里去了?

  聂之鹤一下就清醒了不少,怎么一反常态,竟然没赖床?

  “童童?”他率先穿好了衣服,去洗手间看了,也没有人。

  他失笑,打开了门出去,对着楼下喊了一声,“童童?”

  几个保姆正往桌上摆早餐,却也疑惑,“大少爷下来了吗?”

  聂之鹤怔怔的发了会愣,管家都发觉了这不正常的沉默。连忙让人去找大少爷,花房没有人,厨房客厅都没有,铁门一直锁着,保镖也说没见着人出去。

  “啊啊啊!”

  几个人正在长廊上,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过去,突然间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失声的惊恐,吓的连滚带爬的一摔。闷声像是惊醒了聂之鹤,他机械的走过去,就看着那几个保姆又喊又叫的,四下乱逃。

  管家也吓坏了,脸色青白,都有一种欲呕的冲动,“报警,还不快去报警!”

  聂同泽的房门大开着,窗帘里透出一线光,将那个黑暗的影子拉的冗长,长成了一条缝隙一样的死物,动也不动,是死去多时了。

  惨白的脚踝上只留着一线红,越发的觉得触目惊心。聂之鹤看了又看,一弯腰,真的吐了出来。

  “你不蠢。”他喃喃自语的,对着那一长条狂笑起来,“你不蠢,原来你这么聪明。”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声音

  他余生就只剩这些了。

  -----正文-----

  没有人敢上前,无论是谁都一样,谁都不敢上去,站上椅子,然后动手把聂慎童解下来。那一道冗沉的影子被拉的老长,投射到地上变成一道让人胆寒的阴影。几个胆小的保姆吓的连声尖叫,四下乱跑,被管家一顿呵斥。他心惊胆战的守在门口,看着那道长条影子静静的悬着,离地的脚踝惨白,挣扎中暴出的一条条狰狞的青筋像水蛭一般浮在皮肤表层,再看一眼,还是那股让人作呕的恐惧。

  真的是自杀吗,这么娇生惯养的人,竟然把自己吊死了?

  警察来的很迅速,由远及近的,尖锐的鸣笛声响彻了整个聂宅。紧接着,好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齐齐走了进来,在管家的带领下上了三楼,一群人上楼的声音都好似那么铿锵的震撼。有人在询问着事情的原委,管家有问必答。这点声音也是要压低的,生怕是显露出了太多情绪。

  从开始,聂之鹤只是安静的站在房门外,等待着这一群专业人员收拾局面,没见他有多少悲伤痛苦,也没有多余的话,还很沉着冷静,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眼睛偶尔扫一眼房间内的情况,平淡的好像死去的并不是他和他有同样血缘的兄长。

  可以确定这间房间就是第一现场,放眼看去是真的很整齐干净,踢倒的椅子下都铺着不少折叠好的旧衣物,把那一瞬间的声音都吸去了。从现场的第一判断,应该是自杀。

  几个人上去动作小心的把聂慎童解下来,他的身体意外的轻,瘦的都没有多少肉。他全身上下都僵硬了,冰冷的更没有丝毫的温度,早已死去多时了。

  确认了身份,他就是这个别墅的主人:聂慎童。根据现场的情况,初步判定是自杀,死因是自缢,至于具体的死亡时间还要再等鉴定。明明看人感觉还很年轻,不知为了什么想不开自杀。不过他们接触多了案件,也没什么大反应了。

  有人送了担架上来,几个人抬着聂慎童的尸体架上担架,先送去殡仪馆,接下来还要聂之鹤走一趟,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聂之鹤始终没有开口,他看着人把天花板上那个悬挂着的长条解下来,是一条领带,深蓝色的,想必他生前搭配的也肯定是同色的西装,都是那个男人用惯的样式。

  连死都要在他的房间,用他的东西。谁说聂慎童只是个草包,他明明这么厉害。像模像样的演了两个月,明明从头到尾都是假的,竟可以一点痕迹都不露,抱着必死的决心演戏,才可以像是不是?

  两个月的亲密相依,柔情蜜意,原以为是从聂同泽那里偷来的,没想到连这也不是。

  聂之鹤盯着被蒙上白布的那一条,心中终于还是划过一阵剧痛。明知道他在演戏,明知道他就是存了心的要他痛苦。这人从来都这么狠,对于他讨厌的人肯定不会留后路,他这样的心胸狭窄又恶毒。没有必要为了他痛苦,根本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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