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失神很久了,积在肚子里,每次不等流出来,就被接替的另一个人堵住的精液,随着曾沙的拔出,失禁一样的喷在了床单上。 曾沙赤着身体下了床,赤脚踩在地毯上。 他和蒋敬司状况相似。两个人都失控了—一在和乔褚性交的途中,出于本能的咬了乔褚的腺体,注射了自己的信息素,进行了暂时标记,他们才清醒过来。 也不算清醒。 光是密闭房间里残存的信息素,就让刚刚才发泄过的两人又硬的发疼起来。 启明星还在只是微微泛白的深蓝色天幕上闪烁时,乔越赶到了蒋家。 穿着整齐的蒋敬司,抱着只用床单包裹的乔褚,递还给了他。 床单是濡湿的,上面沁染的强烈性味,让乔樾目眦欲裂。 面对着乔樾阴冷到极点的目光,蒋敬司带有报复性质的说道,“之前就我兄长的事,乔辙少将亲口许诺,说欠我们蒋家一个人情——我可以随时来要这个人情。” 乔樾当时也在场。他知道蒋敬司现在提的用意。 蒋敬司略一领首后,转身返回了身后的庄园里。乔辙低头去看乔褚——被床单包裹住身体的乔褚,露出了一双脚和一颗无力后仰的头颅。乔辙将他抱进飞行器,才敢掀开查看他的身体。 乔褚的衣服,都裹在床单里,床单刚一揭开,这些明显被撕,被扯的衣服就散落了一地。合不拢腿的乔褚,肿烂的生殖腔中,还插着一个东西。那个东西,被他穿在身上的两根黑色的丝带固定着。乔樾伸手剥开丝带,握住那个东西露在外面滚烫滑腻的一截,他刚要动手帮乔褚拔出来,乔褚生殖腔里就痉挛起来,把东西紧紧绞住。因为异物深陷,乔褚又痛苦难当伸长了脖颈。 乔樾不敢强拔,怕伤到乔褚,盖上床单,抱着他,将头一直垂到了乔褚的胸口。 得知乔樾将乔褚接了回来,心中不安,这一夜都没合过眼的乔斐,打算去找乔褚问问发生了什么。 只他敲乔褚的门,传出来的却是乔樾的声音。 乔樾让他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语气冷硬强势的不容抗拒。 乔斐才不是什么听话的人,只他才回来,也不好明面上对抗两个兄长。站在乔褚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冒险放一个观测眼进去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怎么回事? 以为乔樾苛责乔褚的乔斐,直接闯了进去。 房间里的一幕,令他惊在了原地——乔褚分开的双腿架在床柱上,乔樾正在从他身体里拔什么东西。乔褚用手肘支撑起了上身,满脸眼泪的靠在床上。 刚才那一记耳光,竟然是他打的! 受了一耳光的乔樾,竟不发一言,捉着乔褚痉挛不止的大腿,将插在他生殖腔里的东西拔了出来。 不知道是为了羞辱乔家,还是报复乔褚,插进去的东西,竟然是器官的样式。 大腿里满是咬痕与指痕的乔褚,紧闭的生殖腔,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被扩张过度,合不拢的红色烂洞。堵塞在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外流。 太多了。 积攒下这么多,是被干了多少次? 已经彻底崩溃的乔褚,嘶哑的嚎啕着。只来得及呵斥了一声乔斐‘出去’的乔樾,就因乔褚的哭声,心痛难当的将他抱住。被蒋敬司与曾沙轮流标记,甚至回到家,身上仍满是他们气味的乔褚,将所有的恨意都喷涌在了眼前乔樾的身上,“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那两个人强暴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一为什么——”靠乔樾回来后,为他注射的一支保护身体机能的药剂才清醒的乔褚,只是恢复了意识,体力却并没有恢复。他想去攥乔越的领口,却歪倒,摔在了他的身旁。挤压感让灌满他的东西,全都溢流出来。乔褚亲眼看着让他憎恨的蒋敬司和曾沙的精液,从生殖腔里里滚滚流出,想到这些东西曾有一段时间被堵在他的身体里,将他的肚子撑大,逼迫他受孕,他就恶心又痛苦。在极端的情绪下,乔褚再度倒在床上,昏厥了过去。
第59章 庄园里换了新的管家。 即使之前的管家,已经在乔家工作了二十多年,乔樾还是坚决的将他辞退了。 只不过,辞退一个管家,并不能抚慰身心受创的乔褚。在被残酷的侵犯后,他还被蒋敬司标记了,哪怕他已经回到家,躲进了被子里,蒋敬司的信息素,仍旧时时刻刻的纠缠着他。 这让他的精神状态极度的不稳定。 中止了一切手头工作,在家陪伴他的乔樾,也显出了作为一个兄长的耐心和温柔。在连续三天,送上去的食物乔褚都纹丝未动之后,他也仍旧耐心温柔,“小褚,再不吃东西,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说着,他伸出手,想将一直背对着他,藏在被子里的乔褚剥出来。 乔褚紧紧的攥着被子,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保护。 “听话好吗?” 裹在乔褚身上的被子,还是被剥了下来,乔樾拿了枕头,垫在床板上,方便他坐起来靠的舒服些。身上全是未消的吻痕与咬痕的乔褚,因穿衣服会让伤口发痒,赤裸的躺着,乔樾将他拉出来,迫使他又亲眼看了一次自己不堪的身体。 坐在床沿的乔樾,将乔褚平时爱喝的奶油蘑菇汤端了过来,用汤匙盛起,吹到温热时,正要喂给乔褚,坐起来的乔褚,却突然一操。 汤水一下荡出在乔樾的手上,碗也掉在了地上。 乔樾停顿了好一会。 “是不想吃这个吗?我们换一样吧。”食物做了很多种,他转身去端其他的时候,乔褚又一挥手臂,将所有食物餐具全都扫到了地上。 卧室里的昂贵地毯,刹时变的一片狼藉。 乔樾缓缓呼出一口气,叫来仆人进来更换地毯,打扫摔碎的餐具。 “我让厨房再去做一份。” “这么讨厌我,想要把我送出去,就别装成疼爱我的样子了!” 无视仆人还趴在地上打扫,乔褚就已经忍不住对乔樾恶语相向了。 “真恶心!” 这三个字,仿佛终于越过了乔樾的底限。乔樾再也维持不住因怜惜和愧疚而生的温柔表象,“你说什么?!” “我说你恶心!” 乔樾突然扑倒在床上,俯视着乔褚,“不许你这么说,更不许你这么觉得!” “我们是兄弟,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不再信任他的乔褚,仍旧充满着反叛意味的看着他。他这样的目光,让乔樾烦躁与恼怒。他放弃了对乔褚居高临下的压制,转身让仆人去取营养针—一他知道温柔与包容现在毫无用处,它们都不能让乔褚开口。 作为一名手腕强势的政客,为结果不择手段才是他所擅长的。 营养针取来了。 乔樾接过针剂,未免为乔褚注射时,遭遇他的挣扎,弄伤了他,乔樾直接翻身上床,分开的双膝,固定在乔褚的腰侧。 乔褚看着他从注射瓶里,抽出橙黄色的药剂,还想要挣扎时,俯下身来的乔樾,已经用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臂,折按在了肩膀旁。而后针剂刺进皮肤,带来刺刺的疼痛。明明已经压制的乔褚毫无反抗力了,在注射过程中,乔樾还是张开了手掌,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按进了乔褚的指缝里。 营养针注射完毕,乔樾松开了握着乔褚手腕的手。他看着蜷缩成一团的乔褚,忍不住用手指,轻柔的替他拨了一下贴在脸颊的头发。 “好了,不痛了。” 那他想要绕到乔褚耳后的头发,竟柔情依恋般的缠绕上了他的手指。乔樾将身体俯的更低。 仆人已经打扫完房间出去了。关门声,恰让乔樾惊醒过来。 可他仍旧没有停止对乔褚的亲近“都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怕打针。”声音已经略有些嘶哑了。 与乔褚如今可怜的模样相比,他的内心其实充盈着对眼前乔樾的不满和怨恨。但他太虚弱了,又连续好几天没吃东西,内心中怨恨,并没有让伤痕累累的他看起来有什么恶感。 只想安抚他的乔樾,因为距离太近,望见了侧首的乔褚,拢在一头碎发下的腺体——腺体上印着一个深陷的牙印。其实有很多牙印,只这个最深。像是正面侵犯乔褚的时候,扼住他的脖颈咬上去的。 已经过去三天了,这牙印不仅没有淡化,反而因为咬的太深导致的皮下淤血而更加刺眼。 这是另一个Alpha在他身上留下的标记。 仔细闻,还能闻到混杂在他弟弟香甜信息素里,那个该死的Alpha的味道。 “这个标记,总让小褚想起被侵犯的痛苦回忆吧明明已经结束了,却因为这个标记,仍旧受他信息素的侵犯。” “他侵犯了你的生殖腔,又在侵犯你的血液,你的脏器,你的大脑。” 乔樾的描述,让乔褚又想起了那个让他极力想要遗忘的记忆。 蒋敬司每次干进来,深的都像是穿透了他的腹腔,一直顶到了他的大脑。 他被彻底侵犯过了。 看着咬紧牙关,痛苦难当的乔褚,乔樾吞咽了一下,这几乎是情难自禁的反应。 “哥哥不想你再被他侵犯了。”
第60章 察觉到乔樾是想帮他覆盖标记的乔褚并没有反抗。 他已经不想再回忆那件可怕的事了。可蒋敬司留在他身上的标记,却还在不停的提醒他,他是如何被蒋敬司与曾沙轮流侵犯,是怎么绝望的被夹在他们中间,承受一波一波的灌精。 不过他现在他虚弱了,绝对捱不住被标记期间的强制高潮。 乔樾会在覆盖标记前给他注射抑制剂吧。 看着拨开他腺体后遮挡的碎发的乔樾,一点也没有去取抑制剂的意思,乔褚忍不住提醒,“抑制剂在柜子里—” 乔樾不可能不知道覆盖标记的过程,要比标记漫长。他要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在自己身下高潮到昏过去吗? 可乔樾似乎忘记了这件事。 就在乔褚想要再度提醒他时,随着乔樾身体压低,带着浮凸纹路的纽扣,碾在了乔褚被蒋敬司与曾沙接连蹂躏过的乳尖上。 疼痛感让乔褚呜咽了一声。 乔樾仍旧在往下压。 硬而粗糙的衣服的接触,令浑身上下伤痕交错的乔褚再难忍受。他伸手抵在了乔樾的胸膛上。 他宁可带着别人的标记,也不愿意让身为亲人的自己帮他抹去。 这个念头让乔樾躁郁,他用一只手握住乔褚按在他胸前的手。 “抑制剂一哥哥,标记之前……”给我注射一针抑制剂。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虚弱的经受不起…… 完整的话来不及说完,乔樾的牙齿已经咬住了腺体。 仿佛被猛兽抓住的猎物,乔褚一下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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