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钦目光深沉地凝视着薛恨漂亮的眼睛,贴在薛恨身上的灼热部位用力顶了顶,“不想我?” 薛恨带着笑意扣住贺钦的手腕不让他再往里探,“外面那么多人等着呢,你丫害不害臊?”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贺钦一边用食指抠弄着湿热的蜜地,一边重复自己的问题,“不想我?” 薛恨因为贺钦手上和腰上的动作发出了一声轻哼,他难耐地咬了咬嘴唇,“想,想死你了,宝贝儿,唔——” 贺钦低头凑在薛恨的耳边,声音有些沙哑:“湿了,让我进去,小公主。” 别说薛恨脸皮本来就不薄,他跟贺钦搞在一起后更是被锻炼得没羞没臊了——贺钦黏人,两人是彼此的第一个打炮对象,又都年轻气盛,发起情来压根儿没完没了,天天做也没觉得腻。 “叫声老公就让你做一次。”薛恨捏捏贺钦的耳朵肉,抬高一只大腿顶了顶贺钦的老二。 贺钦乱搅和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老公。” 薛恨小小惊讶一瞬,“这么乖?”话才说完,他系好的皮带就被贺钦迅速解开了。崭新的定制西服就这么落在地上,豪气冲天的贺三少一点都没放在心里,他只是架着薛恨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抱着人就准备把自己送进去。 箭在弦上,薛恨却用力推开贺钦,“你等等!” “......”贺钦盯着薛恨看,眼里的渴望和占有欲几乎要满溢出来。薛恨没理贺钦,从贺钦身上跳下来就开始给贺钦脱衣服。 贺三少非常满意,“想摸我?” 薛恨哼笑一声,懒得跟贺钦解释,快速将这人身上的衣服脱了之后,薛恨舍不得扔在地上,干脆光着屁股蛋走去床边将衣服铺好,动作到一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贺钦就从后面掐着薛恨的腰把自己送了进去。 亲密无间的滋味让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薛恨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心里感叹——跟贺钦做真是太他妈爽了。 贺钦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全世界能带给贺钦这种直冲脑门的绝妙愉悦的人,只有他怀里的小流氓,而再过不久,这个小流氓,就会成为所有燕市人都知道的、贺三少的另一半。 想到这里,贺钦的老二兴奋得膨胀了一圈,胀得薛恨仰头轻喘,“草......丫就不能多等一会儿?” 贺钦动了两下就移出来,抱着薛恨转身面对自己,扶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又一次将自己送了进去。 之后贺钦将薛恨困在墙和自己之间开始蛮干,动作的时候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薛恨,生怕错过某一个关于薛恨的表情。 薛恨觉得这样的贺钦真的很可爱,于是他一边承受着贺钦霸道果断的占有,一边对着贺钦的脸蛋亲来亲去,像一只很喜欢主人的小狗。 “我也好想你。”动作到一半,贺钦突然说。话落,贺钦就感觉包裹着自己的巢穴更加紧致了一些,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汩一汩的粘腻暖流沾到了他们亲密的部位上。 “......好快。”贺钦带着笑意说,才说完,薛恨就咬住了贺钦的肩膀,“做就做,哪儿那么多废话,都赖你!” 贺钦亲亲薛恨发红的耳朵,“可我真的很想你。” “......我知道。”薛恨说完,故意扭了扭屁股,“你也快点,别没完没了的。” “不要。”贺钦想也不想地拒绝,抱着薛恨就想带他去床上,薛恨却拦着不让走,“别——别把衣服弄皱了,丢人。” “好,听你的。”贺钦说完,继续就着这个姿势挺动了很久,在薛恨又一次抖着身体登顶时,贺钦才释放在了最深处。贺三少攒了七天的量不容小觑,薛恨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胀大了。 “又弄在里面,烦人......”事后两人抱在一起享受余韵,薛恨不忘吐槽道。 “时间不早了。”贺钦突然说。 “所以呢?”薛恨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贺钦一脸严肃神色,“所以先不帮你洗澡了,晚上再给你弄出来。” “?”薛恨一脚踹在贺钦的小腿肚子上,“你说什么狗话呢?不帮就不帮,我自己洗,滚蛋,渣男!” 渣男贺钦不仅不滚,还将薛恨紧紧抱在了怀里,“也不许你洗,这是对你的惩罚。” 薛恨瞪了瞪眼,“不是吧?我什么时候做错事了?” “你不该答应父亲的要求的,害得我七天都见不到你。”贺钦控诉着说,语气委屈极了。 “......”薛恨抽了抽嘴角,还没说什么,贺钦就又继续了,“那天我想偷偷出去找你,但翻墙的时候摔了一跤,被父亲的保镖发现了,我的计划失败了。” “翻,翻墙?”薛恨眨巴眨巴眼睛,回过神来一巴掌拍在贺钦的肩膀上,“不就七天见不了面吗?多大岁数的人了?至于吗你?还翻墙?亏你想得出来,摔着哪儿了?怎么打电话的时候不告诉我?” 贺钦将脑袋埋在薛恨的肩膀上,声音不大不小,“可我想你,一天见不到你,我就想你。薛恨,你是不是对我下蛊了?” “......”所有的恨铁不成钢和担忧在此刻全都化成了难以抑制的甜蜜和心疼。片刻后,薛恨轻轻叹了口气,“好了,是我不好,是我的问题,以后天王老子都不能让咱们分开了,行不行?” 贺钦闻言抬起头来看薛恨,眸光深邃,“这可是你说的。” 薛恨“啧”了一声,“当然了,你是我的钦钦宝贝,我还能骗你不成?” 钦钦宝贝绽放了一个非常矜持的笑容,“所以不洗澡了,晚上再洗,洞房花烛的时候再给你洗。” “......行行行。”薛恨含泪答应了这个非常不合理的要求,被贺钦伺候着穿回裤子,在检查完彼此的造型没有太大出入后,他带着贺钦的东西,跟贺钦手牵手重新出现在了婚礼的现场。 方越澜这个伴郎当得称职,在两个新郎官不在的期间,他来回周旋在人群里,客客气气的,配合着贺家的人把宾客们招待得不错。酒店大堂里悠扬的钟声响起,婚礼也正式开始了。 两个新郎官穿着同款的西装,戴着一对一模一样的胸针,手牵着手迎着众人的目光走过红毯,朝着尽头的讲台走去。 走到一半,薛恨突然顿住了脚步。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右边不远处的方向,那里多了一个非常眼熟的慈和面容——那是薛恨的恩师,是改变薛恨命运的贵人。 记忆里的中年男人现在已经白发苍苍了,他坐在贵宾席上,在接收到薛恨的视线后,那张皱纹横生的脸上绽放了一个无比欣慰的笑容。 几乎是立刻,薛恨的眼眶就不受控制地红了——当年恩师站在列车站台上目送绿皮火车离开的时候,脸上似乎也是这样的笑容。薛恨透过车窗回头看时,还能看见恩师远远地冲自己招手。 薛恨红着眼眶站着不动,直到他身边的贺钦捏了捏薛恨的手指,并不顾众多宾客投过来的视线,侧头亲吻一下薛恨的额头,“宝贝,该宣誓了。” 薛恨回过头来看贺钦,爱人的脸上没有一点邀功的神色,看向薛恨的眼神像一片无边际的温柔海。 薛恨抖了抖嘴唇,没说话,只是迈动脚步,快速牵着贺钦去到了讲台上。 留着长胡子的神父来到两人的身边,被胡子包围住的嘴巴一张一合,念着千篇一律的婚礼宣誓词。 薛恨低头看着身下踩着的地,怕再看贺钦几眼,他的眼泪会流出来。薛恨自诩不是个感性爱哭的人,长大后的人生少有的几次流眼泪,无一例外都是为了贺钦。 但也无一例外的、都不是因为伤心。贺钦毫无保留地爱着薛恨,用自己的方式将薛恨前半生缺乏的爱意全部倾注回来。 “我愿意。”耳边响起贺钦低沉又坚定的话语,薛恨的手指颤了颤,他听见神父叫自己的名字,听见神父问他愿不愿意永远跟贺钦在一起,无论生老病死,永远都不分开。 神父的话问完,四周陷入了寂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薛恨像贺钦一样回答“我愿意”,可薛恨却很久都没有回答。 贺钦无比耐心地注视着薛恨,等待着他的小流氓将情绪平静下来。 时间大概过去了半分钟,薛恨重新抬起头来,迎着台下众宾客诧异的视线,捧住了贺钦的脸颊,“我爱你,贺钦,永远爱你。” 薛恨并没有刻意提高声音,但这话足够让前排的那些重要宾客听见,更足以让贺钦与神父听见。 神父还没有来得及让两人交换戒指,薛恨就微微踮脚,仰头亲吻上了贺钦的嘴唇。 咸湿的热泪悄悄顺着薛恨的脸颊滑落到贺钦的唇间,很小气的贺钦却并不介意在那么多目光之下跟薛恨拥吻。他伸手擦薛恨脸上的眼泪,含吻薛恨嘴唇的动作温柔又热切。 讲台之下雷动的掌声将薛恨从悸动的情绪中拉回来。他轻轻推了推贺钦,终于想起来要亲手给贺钦戴上结婚戒指——是薛恨定制的那一枚。 交换了戒指之后,贺钦珍而重之地在薛恨的手背上亲了一口——薛恨彻底成了他贺钦的人了,以后无论如何,他们的名字会绑在一起。 不算冗长的仪式结束,婚礼也进行到了宴请的阶段。近百来的大圆餐桌前围满了人,薛恨被贺钦牵着手四处敬酒。 第一桌是贺家的长辈。贺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贺钦和薛恨,笑容比结婚的两个人都要灿烂。 薛恨的视线环顾一周,在这一桌看见了他老师的身影。薛恨还没有回过神,贺钦就牵着薛恨走到了老师的身边,“李老师,您来了。”贺钦率先恭敬地跟退休老教师打招呼。 老教师冲着贺钦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贺钦身边的薛恨,“好像长高了点。” 薛恨刚才好不容易憋下去的眼泪又有蓄满的趋势了。他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忍不住伸手跟恩师拥抱了一下,“谢谢,谢谢您来参加我的婚礼。” 李老师拍了拍薛恨的脊背,“好孩子,新婚快乐。” 薛恨点了点头,拥抱结束后他拿过盛满酒的酒杯递到李老师面前,“我,我敬您。” 老教师拿着酒杯跟薛恨的相碰了一下,两人同时将酒一干二净。之后李老师放下杯子,伸手搭在了贺钦的肩膀上,“你眼光不差,娶到了我们云城的小状元。” “是。”贺钦认真而简短地回答,也敬了老师一杯酒。 李老师给面子,喝了两杯后主动跟两人一起干了一杯,“把日子过好,人都是要朝前看的。” 这是这个长辈能给薛恨和贺钦的、最有力的祝福。 贺钦揉了揉薛恨的头发,替薛恨回答,“我们会的,您吃好喝好。” 三杯酒喝完,薛恨白皙的脸蛋上泛了红晕。贺钦干脆搂住薛恨的腰,托着他的新晋合法丈夫继续往下敬酒。方越澜和王颂他们加入了挡酒的队伍,最后倒是没有让两位新郎官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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