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老公呜——” 白萝卜在季青临眼中射出稀薄的精液,字音哭得更大声,屁股也夹个不停,穴口翕合似是在舔吃季青临的阴茎。 季青临低喘了两下,弯下腰将人抱坐起来,不顾字音挣扎按着狠肏了十几下,才咬着对方脖子一股股射出来。 “呜嗯……” 怀里人小动物似的呜咽,红着眼睛含着眼泪控诉他,嘴巴撅起来,委屈极了,一点都想不起来今晚似乎是他勾引在先。 季青临餍足,温柔笑着亲他的额头、眼角,一点儿不跟他计较,只是揉着那个还含着他性器的屁股,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下,说:“娇气。” 字音哼哼着反驳,最后还是搂着他脖子被托着屁股抱去洗澡。 按摩浴缸咕噜咕噜冒着温水,字音靠在季青临胸口,娇着声儿说疼,季青临明知他故意,还是伸手到他身后那处揉着,看怀里人对着他撅嘴撒娇,藏着坏心眼还要伸出舌头勾引:“好想舔你的,可是我嘴巴疼。” 季青临似笑非笑掐他下巴:“再闹信不信真让你舔?” 字音才不怕他,一下下揪他的头发:“不信……啊!” 下面好重一下!按着被肏肿的口子。 字音伸手就打他:“讨厌!” 季青临抓着他的手放嘴里咬,在细白的手指上留下几个牙印:“坏东西。” 泡完澡,都快半夜了,字音靠在他胸口打盹,被小心抱起来裹了浴巾擦干塞进了被窝。 睡前季青临掐着他下巴哄他张嘴,给他喷了点药水,字音疼地缩了一下,等季青临躺边上后又乖乖凑到熟悉的怀抱。 季青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揉着他的头发哄睡觉。 ---- 作者有话说:小伙伴们你们好,好久不见,大家都还好吗?字音和季青临的故事还在继续哦,但接下来的一章我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还是要在这里说声抱歉。 之前微博上说过除了《嗲精》我不再写其他的了,目前也仍旧是这样。 大家近来都好吗?
第30章 字音平时离店的时间不定,看季青临几时下班过来接他,若是周末,那便经常是不来了,要在家和季青临腻在一处。 今天有些下雨,一到晚高峰路上更是堵得一塌糊涂。等季青临到地方的时候已经过晚上七点。他把车停在马路对面,给那人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通了,那边似是精神不大好,轻声“喂”了一句,然后季青临就看到他推开店门出来,字音在电话里说“我过来了,等一下。” “慢点,过马路看车。” “哦。” 挂了电话,季青临隔着马路看他低着脑袋走路,忍不住皱眉,斑马线前了还不知在神游什么,十字路口车流量大,他担心着急,在对面按了一下喇叭,字音才终于抬头,脸上还是闷闷不乐的。 上了车,季青临先不忙启动,侧身低头看他脸色,字音没心情跟他闹,看了他一眼,嘟着嘴推他:“干嘛呀……快回去。” “谁给你气受了?”季青临不退反凑近捉他手放嘴边亲,还学他的腔调,哄小孩儿似的,“干嘛呀,理理我嘛……” 字音没忍住咧嘴笑了,恼道:“神经啊,快回家!” 季青临也跟着笑,气氛柔缓下来,他打方向盘绕出路口。 一路上边上的人情绪还是不高,以往能叽叽喳喳跟他讲一路的,今天也只是有的没的闲嘴了几句就没吱声了。 两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到家时已快十点。季青临催促他洗澡,想让他早点休息。 不开心的事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明天周末,他要去店里坐坐的。 结果等两人都躺好了,字音自己说了。 好委屈,眼眶先红了,侧着半张脸枕在季青临的胳膊上,嘟着的嘴能挂油壶。 季青临搂着他后背拍了拍,轻声哄道:“要跟我说说吗?” 字音摸摸他胸口的睡衣,“你会觉得我幼稚。” 季青临忍俊不禁:“那要不要说?” 字音:“……” 还是没忍住,委屈嘛,在外面当老板还能撑着,到了家里哪儿还能忍住?何况季青临这人,这么温柔地拍他背,还亲他,哄着说什么“不说就不说了,我只希望我的宝贝开心。” 字音就全秃噜了。 原来是挨顾客骂了。 说是一位先生的花弄错了,前两天字音不在店里根本不知道这回事,今天电话打过来他接起才晓得。那边态度不甚好,还不干不净连骂带威胁的。字音态度诚恳道歉,给他免了费用又承诺重新扎一束送上门。那头一听愈发来劲,不依不饶,甚至要店里赔偿精神损失费。 后来问了店里的员工才知道,哪里是他们的错,分明是赖上了。 那位先生原本订的是一束红玫瑰,扎到一半了又打电话来改成向日葵,说是觉得玫瑰俗气。店员好心给他换了,谁知这花是拿去告白的,女方根本不喜欢向日葵,甚至还因为这位先生的纠缠闹得不太愉快。 就这么个事儿,花店无辜受冤不说,好心还反倒被讹上了,字音又平白无故受了委屈,今天才这么憋屈。 季青临脸色不太好:“那人怎么说?” 字音从他怀里抬头:“还是给他重新送了一束过去,后来倒是也没说什么了。”他怕季青临背后找事儿,补了一句,“算了么,和气生财……” 有什么财要生?开花店就是给他玩儿的。季青临心疼,却听懂了他的意思,也没再说。 他又问了一句:“谁送去的?” 字音:“……我让小宋送去的。” 两人对视一眼,安静了两秒,忽然都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季青临亲亲他的额头,不知是说他机灵好还是说他笨蛋好。 小宋大名叫宋征,是上个月刚来的大学生兼职。 只不过这人身高198,体重快达200斤,浑身上下硬得没有一块儿多余的肥肉,远远看去跟座小山似的,能一手把店里教课的花艺桌掀起来怼到墙上。 那桌子是订做的全实木桌,足有二十米长。 字音当时的表情就跟见鬼了似的。 人家来店里做兼职也纯粹是因为他对象喜欢花,他为了讨对象欢心每周末来店里的花艺课学插花小技巧,后来店里招人他就干脆留下来了。 事情是结束了,可字音无端挨了骂,对方还是这么个无理取闹的主,他才委屈了。 季青临这么疼着宠着的宝贝,放家里亲都还来不及! 可真要说委屈,又怕别人觉得他幼稚,毕竟开店,什么人都能遇到,刁钻的顾客难道就不做他生意了? “就不做他生意了怎么了,让他上别家去。”季青临不客气。 他在这种事上也是个幼稚鬼,又想到字音原本不想让他知道,他揉了揉手里两团肉,不轻不重捏了几下,不满道:“不告诉我你还想告诉谁?” 字音闷声闷气的:“谁也不告诉。” 季青临碰了碰他的脸颊,心头微动。这几年在外头走得多了,见的人和事也多了,到底不一样了。 但反而不见字音沧桑,倒是越来越柔润,连面相也愈发的温和可爱。看着不像三十二岁,二十二倒差不多。 “二十二?”字音不认同,“一个二十二,一个三十八,不太好吧?” 季青临听闻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没人这么想?” 他自己一惯显老成些,又比字音年长6岁,过了三十岁的分水岭就真的不能比了。好在季青临也一直勤于管理自己,这个岁数放在他身上不显局限,更多了点成熟男人的韵味在,似乎是比年轻时还要勾引人了。 季青临搂紧怀抱,低头亲昵又爱惜地轻蹭对方颈侧:“以后要告诉我。” 委屈就该让他知道,该让他哄,让他好话说尽,让他心疼,让他宠。就这么一个宝贝,不疼他疼谁呢? 也许真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可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他这里了还能有憋着的道理? “知道了。”字音乖乖答应。 说早点睡的人嘀嘀咕咕到十二点还毫无睡意。 字音缠着他撒娇,季青临自然受用,恨不得心肝都挖给他,抱着人亲了又亲,哄了又哄。 字音在家里睡觉从来不规规矩矩穿衣服,这会儿身上的这件就是季青临的旧T恤,洗了多次已经变形,纯棉的质地穿着倒是更加舒服了,就是大了点儿,在他身上效果夸张到季青临只允许他在房间里穿。 字音翻身趴上来,两手撑在对方枕头上,顶着一头被揉乱的头发低头伸着舌头舔对方的嘴唇。锁骨、嫩白的胸乳都在宽大的领口下一览无余,不自知的可爱又性感。 季青临仰头接受他主动的亲吻,一手抬高抚摸揉捏他后颈,一手揉开过长的衣摆,直接隔着内裤按压在那股缝处。 “嗯……” 字音小声喘了一句,抬头松开季青临的嘴巴,微皱着眉咬着嘴唇不说话。 季青临又勾引他了! 他在心里恶人先告状,自觉是季青临太坏在先,他只是想亲亲他,季青临却又在勾引他做爱。 这么想的话那确实是季青临的不对。 字音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可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对方是季青临,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他“呜”了一声,一下趴到季青临身上,只留一个高高撅起来的屁股在对方身上磨蹭。 内裤印出一只手的轮廓,欺负了好一会儿,季青临才把手拿出来,拍拍那个小屁股,哄他:“去把东西拿过来。” 字音不动,压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皱眉撒娇:“你去么。” 季青临笑:“你又不让我动。” “呜呜……不嘛……” 黏人精是最会掐他软肋,还压着他蹭,不满足便开始自己乱动,一口小白牙不知轻重地在他下巴上、脖子上咬来咬去。 季青临躺着让他撒了会儿娇,终于受不了撩拨,抱着他翻了个身,一手伸去捞润滑。 …… 湿滑地手指沾着股逢上下摸了摸,便用指腹抵上了那个紧闭的口子。 字音脚趾蜷缩,一下踢在了他胸口上。 “啊……” 紧闭的穴口被揉开,指节乘虚而入直接没入半根。 季青临捞过踩在他胸口的脚丫子亲,一边屈起手指在温热的腔道里摸索起来。 “唔嗯……”字音眯着眼,一副既难受又欢愉的模样。 季青临压下身子,下面加到了两根手指。他一边亲吻那张微喘的红嘴巴,一边低低问他:“舒服吗?” 字音迫不及待抱住他的脖子,开口已带着一丝哭腔:“呜——还、还要……” “再等会儿,不够。”季青临亲他额头哄。 “够、呜……够了,要你,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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