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音抬头问他:“你为什么不在?”几乎要哭,声音漫上委屈。 泪眼被温柔地亲,季青临不知怎么回答。 字音又问:“你不喜欢我了吗?” “怎么会,乖宝贝。”季青临亲亲他的额头,“怎么会不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那眼里全是温柔和心疼,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一丝不耐烦。 字音捧着他的又一句情话,这一刻的胸口忽然生出无穷的勇气。 “我也好喜欢你,我好爱你。” “我也好爱音音,好爱好爱你。” 季青临笑起来,温柔的话语融化在唇齿间,字音黏黏糊糊说:“下次,等下次再来,我就不那么害怕了,好不好?” “好——” 年少时的遭遇让他心中积满阴影,他曾有一段时间连家中保姆阿姨的声音都不能听见,否则就吓得躲进衣柜里。 季青临在家里陪了他很久,虽然有时不得不出门工作,也尽量时时与他保持通话,让他明白他始终在身边。 他被季青临从火场里抱出来,自那之后便只愿接触季青临一个,其他的任何人都能让他瞬间就变作惊弓之鸟。 这样的状态是反复的,有几年字音好些了,能稍微接触些人了,只是不愿意多说话,那时他尝试着去工作,效果有,虽然不明显。 他仍在康复的过程中,季青临很愿意陪伴他慢慢走,他想带着字音去看看更多更好的风景。 晚上回家,紧张了一天的人就迅速黏上来。 刚走过玄关,字音就抱着季青临的脖子不松开了,嘴里一直呜呜哼哼的。 季青临一边哄他一边手忙脚乱脱了外套,随后将人抱起往楼上去了。 夜晚的落地窗外很是绚烂,小小的光源组合成热闹的城市。 高层风大,呼呼吹着玻璃,字音的脚趾随着那阵风声蜷缩,担心地往没拉帘子的窗看去,催促季青临去拉窗帘。 季青临只好停下动作,等再回床上,赤裸的人已将自己卷进了被窝,还展开一角被子,邀请他快进去。 季青临失笑,老实钻进去,将两人都裹紧。 “乖宝。” “嗯。”字音很乖地躺在他身下,仰着脖子舔舔他的下巴。 在这里,在卧室里,在床上,在季青临的身下,面对面的姿势给了他无穷的安全感与舒适感,他舒服地不行,抱着季青临发浪,脚缠到对方腰上蹭。 那东西进来时依旧有些胀,是熟悉地快乐,字音躺在这片小天地里,觉得全身心都要被季青临的温柔给泡软了。 “老公。”他软绵绵开口,带着藏不住的呻吟,像猫叫。 “乖宝。” 季青临一下下亲他,腰胯也慢慢挺动,看对方因他的动作而皱眉而咬唇,溢出断续呻吟,面颊染上绯红…… “舒服吗?”季青临问,含着对方嘴唇。 字音点点头,又受不了似的往后仰起,露出白皙的脖子,将脆弱的咽喉展示在季青临面前。 “唔嗯……” 湿润的唇舌沿着他的喉结到了锁骨处,逗留中印下一个个淡粉的草莓。 字音闭着眼,睫毛颤抖不停,嘴唇也叫他咬出痕迹,身上的每一处律动与触碰所带来的快感都似乎被放大了十倍百倍,他大腿根也发抖,缠不住了,慢慢往下滑落,叫季青临伸手托住了。 季青临轻喘着在他耳边笑,一边咬他一边更用力地顶弄。 柔软的大床承载着紧贴的身体,带他们翻涌在欲望之海。 字音开始小声哭,“呜呜哼哼”停不下来,喘着叫着,两手牢牢抱着季青临的脖子,要吻要疼,要爱意全部。 这一场柔情无限的性事磨得字音难耐不堪,满室都是他的呻吟呜咽,缓慢的抽送反而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季青临抱紧他,将他扣在怀中,被浪翻滚,弹性超好的大床是帮凶,脖子上的咬痕就是物证,字音紧密的眼尾沁上水渍,微张的嘴唇吐露哀叫。 “啊……嗯、啊、啊——” 性器夹在两人小腹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喷发两次,湿乎乎的垂着,顶端重新被柔软的皮包裹住,却一样色情。 季青临探手下去将那根东西握住,惹来字音的一声哭腔:“不要……刚射过……” “还要吗?乖宝。” 字音摇摇头,实在酸软难耐,他怕尿出来,可在对方手里挺动两下,阴茎又慢慢有点头的趋势,他可怜又委屈,拿泛着水光的眼眸看着季青临。 季青临放过他,亲着他的嘴唇喘笑,改去揉下面两个白团子,抓着掌心揉捏,将承欢的穴口分得更开。 “呜——” 什么时候结束的字音迷迷糊糊记不清楚,只知道最后被抱到浴室里去时,还是忍不住尿了,软下去的一团肉垂荡在腿间,在快速堆积的某种情感中滚烫的液体沿着大腿根淌下,他一边哭一边叫,身后的混蛋还在不停地撞他,肉体拍打声又将他羞醒了。 季青临自从有一回将他操尿之后,便每次都要干这坏事,每每在床上还能在求饶中克制一些,战场一旦转移到了浴室,就什么花样都来,无所不用其极,一定要他尿出来为止。 前面流尿后面流精,字音都不愿睁开眼看自己这幅淫荡模样,脸颊滚烫要躲进季青临怀中。 后劲太大,直到洗完被塞回被窝,迷糊昏睡的人还在小声哭咽着:“不要了、要坏了……” 季青临将他拢进怀里亲脸,哄道:“好好好,不要了,乖乖……嘘……不哭——” 晨起,花草都醒了,卧室里的两个人还在打闹,为昨晚的事。 字音卷走了被子,留一个恼羞的蚕蛹背影。 季青临连人带被子从身后抱上去,哄着说好话,只是中途又忍不住笑出声,于是被对方转头怒瞪。 等终于分得一角被子,钻进去便抱着人不放,季青临搂住那截酸软的腰轻轻按压着,上面又亲又哄并保证下次再也不故意那样弄他了,才被放过。 “下回不许这样了!”字音掐着他的脸嘟嘴。 季青临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却仍要羞他一句:“不舒服吗?” “不许问!”红脸的人捂住他的嘴,嘴巴撅老高,在对方笑意满满的眼神中无处躲藏。 他想起那种舒服到要死过去的感觉,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射到射不出来,软下去的性器又淅淅沥沥流出尿来,身后还在不停地肏干,穴口紧缩,尿液滴滴答答溅湿淋浴间的玻璃门…… 啊……他要疯了…… ---- 作者有话说:惹
第21章 接吻,与季青临接吻,这是字音最喜欢做的事情。 昨晚一场胡闹,赖到日上三竿才起,季青临抱抱他,与他蹭蹭额头,看他享受地眯起眼,手下忍不住重了一点,立时便收获皱眉撒娇。 “唔。” “还酸吗?” 字音不想起床,于是抱紧他,点点头,嘟嘟囔囔:“酸死了。” 说罢就去寻对方的唇,要堵住叫他起床的讨厌话。 “嗯唔……亲亲……” 季青临捏了把手里的腰,怀中人吭哧笑着贴上来,捧着他的脸颊嘟嘴。 亲着亲着,那只脚就勾上来,探到两腿间还不算,拿膝盖蹭同样晨起的鼓胀东西。 季青临掐住他的脚踝,嘴里使劲咬了一口,有点凶:“不酸了是不是?” “呜,酸!”字音抱紧他,嘴巴拒绝,手脚却坏得不行,怎么浪怎么来。 勃起的性器被揉进掌心,字音手脚并用,揉捏那处,看对方为他动情,心中愈发满足。唇舌递上去,自己的性器也递上去,小声说要摸。 “酸还发骚!”季青临一巴掌打在他两团白肉上,登时叫对方更紧的缠上来,受不了似的挺着阴茎,再不摸摸要哭了。 “嗯嗯……重一点……” 两根东西被手掌抓拢摩擦,快感来得更快更强烈,字音抱住季青临,又哭又亲,嘴巴里喷了药有点苦,还要往对方嘴里钻,爽地只会“呜呜”叫了。 季青临托着他屁股掐了一把,手指往后面湿软的穴口探去。 “啊!” 一下子进去一截,臀肉紧缩。 字音抱着他脖子哼哼,眼泪往他脸上蹭,一边呻吟一边让他慢一点。 手机电话就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季青临不管,身下宝贝要紧,他翻个身把人压住,亲住那张“呜呜”叫唤的嘴巴。 奈何来人太没眼力见,铃声断了片刻后又继续催命似的响起来。 季青临只得先去够手机。 “喂?” “季总?在哪儿潇洒呢……” 做生意的总会遇到些比较特殊的情况,比如这人你其实一直不太喜欢,也不乐意与他打交道,但事实是这个讨厌的人跟你手中某个重要项目挂钩,你不得不去打交道。 季青临应付了两句,那边还在扯皮不肯挂。 字音忍不住了,趴到他胸口亲他,手指捏他的乳头。 季青临喘了两下,一手伸下去摸他屁股,指头直接肏进去,身上人一下软下来,没忍住发出两句动静。 电话那头静了片刻,有些猥琐地说了几句,季青临懒得解释,字音见状趴到他耳边故意勾他:“哥哥呜——湿了……” 电话一下被挂断,季青临猛地翻身按住他,有些凶狠:“不许在外人面前叫。” 字音哼哼唧唧不当回事,撅着嘴顶他:“哪里有外人,只有你。” 季青临握着自己那根硬邦邦的阴茎真正肏进还柔软的穴口,边亲他边小声训他:“电话那头不是?!” “呜啊!慢、慢点……啊——” “不、不敢了……哥哥、呜嗯……” 肏弄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随后季青临低头咬住他的脖子,凶得快要把他吃掉了似的。下面越发狂风骤雨般肏干起来。 才弄了没一会儿,字音的呻吟就带上了明显的哭腔,昨晚刚闹过,现在又来,小腹又酸又胀,他抱着季青临要亲,两条腿却乖乖地勾住腰不松开。 穴口的黏液被撞得发白,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字音一边哭一边探手下去撸自己那根东西,又被季青临半道截住。 这人实在混蛋,欺负他还不够,说道:“肏射好不好?” 字音摇摇头,他太舒服了,太想碰一碰那根翘起来的阴茎了,可两只手又被按在枕头上,他只好努力抬腰挺胯,试图去蹭季青临的小腹。 前后撞击的拍打声越来越重,字音的眼泪糊了整张脸,嗓子也变得沙沙的,乳肉被身上人低头吮吸,印下一个个草莓痕迹,乳头胀大到不像话,又被舌头轻柔地舔舐。 “啊、啊、呜啊——” “宝宝……” “啊!——呜啊、啊……老公、老公不要……轻点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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