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常悦琛想揭开被子,但被阚然死死抓住,常悦琛轻笑了声,弯腰伸手从被子边缘摸了进去,果然如他所料地摸到一片湿滑。 常悦琛不顾阚然死活地说道:“要我帮忙吗?” 阚然怒道:“不用!” 可常悦琛的手却握住了那半硬的物件,揉弄了起来,阚然不敢动,心怦怦地跳,常悦琛的手有些凉,带了层薄茧,异样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气。 这么多天常悦琛都不碰他,果真如他所说不想跟一个徒有其表的草包上床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带他回来,他还有其他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 过了一会儿,常悦琛躺上了床,跟他挨在一起,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止,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后脖颈,迫使阚然仰起头,然后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缠绵,舔舐和捻磨的动作都很温柔,阚然不自觉有些沉沦,当常悦琛的舌尖探进来的时候,电话响了。 阚然连忙推开他,拿起电话一看果然是马玟偲。 “嗳,你起了没有啊,不准迟到啊!” “嗯,我……我一会儿就起。” “我这边离得近,走路十分钟就到了,你出门了跟我说一声,对了你现在没车,要不我现在开车过来接你吧。” “啊——不用,我——我自己打车过去。” 话刚说完阚然就挂了电话,常悦琛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竟然把手指伸了进去,阚然瞪他,“我要出门。” 常悦琛十分淡定地说:“大厅茶几上我给你放了张卡,密码是尾号后六位。” 阚然嘲讽地笑了下,“多谢常总。” 紧接着,阚然就嘤咛了声,咬着唇不敢说话了,常悦琛的眼神越来越火热,手下的动作也没个轻重。 等终于完工,常悦琛拉开柜门对阚然说:“这些都是你以前的衣服,看看能不能穿。” 阚然内心微动,视线扫过去,果然都是自己的衣物,没想到保留得这么完好每件衣服都用了布袋子套着。 阚然毫不顾忌地在常悦琛面前换衣服,还拿了抽屉里未开封的熊猫内裤穿上,接着就听见常悦琛说:“吃完饭早点回来,今天我不去公司。” “回来能干什么?”阚然觉得两人似乎已经无话可谈。 “GAN你。” 不知道是不是常悦琛最后那句话的副作用,阚然觉得一顿粉吃得没滋没味。 马玟偲很热情地想带他回A大四处转转,阚然告诉他昨天谭轩睿才带他转了,马玟偲又带阚然去了附近一家咖啡馆说要好好聊聊。 久不见面的朋友有点尴尬,话题也不多,说来说去都是一些过去的旧事和老梗,阚然见马玟偲接连接了几个电话,遂善解人意道:“去忙吧,以后随时都可以约。” 马玟偲抱歉地笑了笑,“行,下次你来我家,见见我老婆孩子。” 阚然问:“你老婆是……林洛双?” 马玟偲耸耸肩:“除了她还能有谁?” 阚然笑着说了句:“真好。” 目送马玟偲走后,阚然打车回家,在附近转悠了半天,迟迟不进屋。 他路过物业办事大厅时,透过落地窗玻璃看见自己的身影。 果然已经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了,没什么造型的头发随意的耷拉着,肩膀微塌,面如菜色,看起来跟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没什么两样。 所以常悦琛还真是看得起他,说他徒有其表,实际上连‘表’他也没有了。 因为这样常悦琛才这么久没碰他吧,男人对欲望最为诚实,对于一个没有吸引力的人,想做也怕是有心无力。 尴尬就尴尬在今早干坏事儿被常悦琛撞上了,常悦琛一定以为他太寂寞难耐,所以才说要他早点回去,说要‘干’他…… 这时电话响了,竟然是常悦琛。 “你还要转多久才进来?” 阚然听此立马挂了电话,抬头与二楼书房窗户边的常悦琛遥遥相望。 阚然进屋后走向二楼,推开书房门,见书房变化确实很大,七八个电脑屏幕上全是K线图,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烟味。 “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怕我吃了你?”常悦琛双指夹着烟,神态很是悠闲,审视般看着阚然。 “过来。”常悦琛大马金刀地岔开腿坐在老板椅上,明显是想让阚然帮他口。 阚然抿唇相讥:“你就不怕我给你咬断了?” “那你下半辈子只能被按摩bang插了。” —— 等一切归于平静已经下午三点钟了,两个人都有些饿了,常悦琛把阚然抱回了隔壁主卧,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拿出手机点外卖。 等吃完饭,阚然自己去浴室洗澡,心里暗骂常悦琛是个混蛋,竟然不用套,又弄得太进去,根本不好清理。
第89章 害什么羞 第二天早上,阚然醒过来就觉得头晕脑胀,浑身无力,他刚想站起身,就感觉后面传来一阵又痛又异样的感觉,心里有些别扭,不用看也知道肿了。 正在这时,常悦琛推门进屋,给他端来一碗粥,看他脸色不好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 “含着。”常悦琛把温度计插进他嘴里,皱着眉看着电子温度计显示屏上的数字越来越高,最后停留在了了38.5度。 常悦琛取出温度计,淡淡道:“你身体比以前差多了。” 以前他也不用套,但阚然从来没因为这事儿生过病。 阚然晕乎乎的根本不想说话,感觉嗓子也有点疼,恨恨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走吧,去医院。” 阚然忍着不适坐上常悦琛的路虎,正想拉安全带,常悦琛就转身过来帮他系好了,还煞有介事地问:“屁股很疼?” 阚然羞愤欲死,转过头不理他,常悦琛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个圆形的软坐垫,作势要塞到他屁股下面。阚然怒道:“拿开!” 常悦琛无奈地把垫子甩到后座,两人一直无话,一直沉默到了医院。 医生说得给那个地方上药,常悦琛直接要了间单人病房,等护士把点滴吊上就关上门扒阚然裤子。 “我自己来,你出去!” 常悦琛笑着说:“害什么羞,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 常悦琛动作慢得像乌龟,像是故意在折磨人。阚然咬着牙忍耐着,像是遭受了奇耻大辱,心里只想着以后怎么报复回来。 “虽然肿得厉害,但还是很好看。” 常悦琛的手机屏幕在阚然面前一晃而过,显示的赫然是那个位置的照片。 阚然再也忍不了了,破口大骂:“我草,常悦琛,你是不是变态!赶紧删了!” 常悦琛冷酷地笑了笑,把手机重新揣回兜里:“没门儿,以前我就想这样做了,我一直后悔对你太心软了,否则这么多年也不至于用几条内裤解决问题。” 阚然心里有些异样,常悦琛这意思,这几年没有过别人? “常总这么有钱,想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 “谁比得上江城首富的儿子呢?金尊玉贵地养了二十多年的身子,最适合被男人干了。这滋味儿,这几年我可是怀念得很呢。” 阚然脸色铁青,觉得他真是看错常悦琛了,决定再也不跟常悦琛说任何话。 * 等阚然彻底好全,江城已经进入了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街上行人都裹得像个粽子,行色匆匆。 常悦琛组了局,邀请几个室友吃火锅,也捎带上了他现在的助理闫煦。 闫煦到得早,正好逮住机会跟常悦琛聊工作的事儿。 年底事杂,常悦琛最近老是不在公司,也找不到人,闫煦只好趁着这个机会捡要紧的事问一问他的意见。 阚然不想听他们聊工作,百无聊赖地坐在包间的茶几旁边,拿着手机玩儿五子棋。 他本来不想来的,可是架不住常悦琛的威逼利诱,说要是他不听话就要去贝城收回那套房子。 人陆陆续续地来了,李景华、谭轩睿和顾思君,一个赛一个的春风得意,意气风发,看来今年收成都不错。 他们见到阚然脸上的神色各异,但都没说啥,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阚然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略一点头当做回应,然后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们,专心吃火锅。 那几人面上聊着天,却在有意无意地观察阚然,多多少少都有些好奇,但阚然却是吃得热火朝天,汗都出来了,显然心思不在他们身上。 “阚少,这么久不见,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果然来了,就知道李景华不会让自己好过,阚然淡淡地说:“叫我名字吧,我不是什么阚少了。” 李景华笑着说:“别呀,现在虽然你爸和你二叔不在了,这不还有悦琛替你撑腰嘛。到了江城你可不用再去送外卖了,哈哈……” 听到阚然竟然去送过外卖,顾思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毕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常悦琛则是警告地叫了声‘景华!’ “不要这么紧张,悦琛,我说得都是实话。一个多月以前咱们在贝城见到阚少的时候,那样子真是见者心酸闻者落泪啊,又黑又瘦不说,还被围殴,现在倒是被你养得又白又胖了。所以说,阚少真是命好啊,一辈子都是有钱人的命!” 李景华的语气有些不屑,带了明显的嘲讽,桌子上的气氛明显变了。 顾思君看气氛不对插话道:“过去的事儿咱不提了,悦琛不好容易把人找回来,来,咱们干一杯庆祝一下。” 谭轩睿和闫煦也配合地举杯,阚然不愿起争执,兀自喝了杯中酒。 常悦琛瞟了眼阚然,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能忍住不吭声,这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酒过半巡,几个室友的话题又绕回了工作上,阚然早已经吃完,拿着手机又开始下五子棋,不乐意听他们聊什么,一副不愿与之为伍的姿态。 虽然他们都是一个专业的学生,但阚然已经太久脱离学习环境太久,加上没从事专业相关的工作,所以根本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一个又一个的专业名词,听着挺熟悉,就是忘了啥意思了。 “悦琛,你少喝点儿吧。” 不巧,闫煦的这句正好落入了阚然耳朵里,他漫不经心低看了一眼闫煦,那眼里的担忧和焦急不可像是装的。 谭轩睿听此也冷哼一声,神色不虞地放下了杯子。 “没事儿,今天好不容易把人聚齐,大家都要喝开心。”常悦琛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跟李景华撞了一下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什么时候这人变得这么爱喝酒了?这TM是白酒,当水喝呢?阚然继续埋头游戏。 等到饭局结束,几个室友勾肩搭背地走在前面,闫煦扶着喝得有些站立不稳的常悦琛,阚然一个人形单影只地跟在后面,手插在裤兜里攥着被玩儿得发烫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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