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收回手,不再看傅朝闻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走到傅朝闻完全看不见的地方,俞寂立刻就绷不住了,死里逃生般捂着心口蹲到地上。 这话和动作都是梁漱交给俞寂的,他说眼神要媚惑动作要轻佻,肯定能勾引到傅朝闻。 勾没勾引到傅朝闻俞寂不知道,反正把他自己吓得半死,他藏在墙角后面偷偷探头往外边看去—— 傅朝闻低着头,正在单手扯领带,丢下高脚杯毫不犹豫就往他这边走。 俞寂见状转身就跑,他得在傅朝闻到房间前换好学生裙。 傅朝闻脚步很快,心里更觉得诧异,他纯情的小嫂嫂跟谁学的邪门歪道,都敢主动邀请他进房间了...... “朝闻,你等等......” 在三楼的楼梯拐角处,有人忽然出声喊住了步履匆忙的傅朝闻。 回头看去,是他最这辈子不愿看见的人,他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傅景明。 他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瞧过傅景明,到此刻恍然发现,他似乎瘦得厉害,脸色也很难看。 不过傅朝闻没空留意这些,也根本不在乎傅景明到底怎么样,现在他满心的所思所想,都是在房间里等他的小嫂嫂。 何况两人名为亲兄弟,却已经将近七年没有说过话,傅景明此时喊住他不知要做什么。 傅景明扶着墙走到傅朝闻面前,忍住嗓子里刺激性的痒意,缓缓朝傅朝闻露出个笑容。 那笑意疲惫不堪,却是真心实意的,他表情有些局促:“今天是弟弟的二十五岁生日,大哥有份礼物要送给......” 傅朝闻凌厉的眉眼冷冰冰的,盯着对方,神色不耐到极点,没等他说完就转身想离开。 “朝闻,七年了......” 傅景明惯于将自己放在上位者姿态,现在却是从未有过的卑微,见傅朝闻离开就赶紧快走几步,“你......别恨哥哥了......” 听到这话傅朝闻猛然回头,眼睛里泛着血般的赤红的颜色,“你他妈的想错了傅景明!” “我不恨你,这家里也没人恨你,因为早在七年前我和妈跟你就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傅景明徒劳地张了张嘴,苍白的嘴唇不断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却任何话都说不出来。 在傅朝闻再次想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终于回过神拉住傅朝闻的手臂。 颤颤巍巍地从上衣口袋拿出只白色信封,强行塞进傅朝闻的手里,神色异常悲伤严肃,紧紧握着他的手。 “这是给我的生日礼物?” 说着他往前逼近一步,愤愤的怒火都要把傅景明烧着似的,“你能不能别用你那副虚伪的嘴脸恶心我了?今天别他妈的给我添堵!” “还有,过几天到给我爸妈扫墓的时候,别让我看见你出现,否则别怪我当众翻脸。”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转身上楼,把白色信封团成一团,随便打开杂物间的房门扔了进去。 愣在原地的傅景明,眼睛酸涩到视线逐渐模糊掉,嘴唇缓慢地动了动,“朝闻,别恨哥哥了......” 哥哥快死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茴香茶室的打赏和催更~鞠躬~ 感谢宝子们的推荐票,爱你们~
第52章 老师来欺负我吧 门板响动的时候,俞寂紧张到极点,手指绞着短裙边,惴惴不安地低头靠在课桌旁边。 房间里光线昏暗,傅朝闻进来就只看见俞寂穿着身学院风的白色短裙。 裙摆刚刚盖过屁股,那双长腿又白又直,从粉色的蕾丝花边下面延伸出来。 手里还握着根黑色的教鞭,见傅朝闻站在门口没有走过来,他主动小碎步往前挪—— 把那根黑色的皮质教鞭塞到傅朝闻手里,说话时根本不敢抬眼:“老......老师......来欺负我吧......” 傅朝闻听到这话意识一滞,方才跟傅景明的不愉快全然消散,阵阵无名的欲火冲击着他的理智。 手臂一揽,再转身,俞寂整个人就被搂进傅朝闻火热的怀抱,随即压到墙壁上。 前面的身躯滚烫,后面的墙壁冰凉,俞寂的喉咙里难耐地喘出声气音,意识顿时也不怎么清醒了。 柔软的唇瓣被那变态低头含住,他点火的手掌顺着肩膀摸到手臂,然后从俞寂的手里夺过那根教鞭。 教鞭的后端是黑色的软皮条,前端的柄像婴儿的手臂那般粗,触感还稍微有点凉,傅朝闻拿过来后握住前端似是要暖热。 不过这些俞寂都看不见,也不清楚,他双眼含泪迷离,被对方疯狂掠夺口腔里的空气,被吻得像只濒临渴死的鱼。 经过这段时间的实践,俞寂接吻时的技巧半点都没有长进,把自己憋到接近窒息,也没有学会怎样在亲吻间隙换气。 傅朝闻的技巧则无师自通,会深入地探索对方温热的口腔,会浅浅地咬他唇瓣和舌尖,在他难受呜咽时放他喘息片刻...... 两人嘴唇稍微分开段距离,泛着殷红的唇肉水光淋漓,交错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脸颊。 场面迷离混乱,又勾人深陷,双方同样的无法自拔。 傅朝闻眸色深沉喘息剧烈,掐着俞寂的尖瘦的下颌,碾过他的唇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你听话把它弄湿点......” 那变态指的是教鞭的柄,俞寂红着眼睛都快要哭出来,该死的东西嘴里根本放不下! 他像只被欺负狠的奶猫,委屈地摇脑袋:“不要......不要......真的不行的少爷......” 傅朝闻啧了一声:“少爷?” 慌张失措的俞寂立刻会意,喉咙里溢出声可怜的哭腔,声音颤抖:“不是......老师......” 这可怜巴巴的求饶在那变态没什么用处,最后还是被迫用嘴,将那东西弄湿。 这过程异常羞耻,从未有过的羞耻,跟以前被对方逼迫穿暴露的情趣服都要羞耻得多。 俞寂脸色爆红,半阖着湿哒哒的眼睫毛,故意躲避着视线不看对方玩味的目光。 傅朝闻觉得俞寂这副模样既可爱又好笑,他不轻不重地捏着对方的腿侧,“你既然有胆量送给我钥匙,连这点准备都没做好吗?” 俞寂闻言呜咽了一声,嘴里满满当当的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其实俞寂做好了准备,他连被当场弄死的准备都做好了。 毕竟他曾经领教过傅朝闻在床上的威力,那时变态醉着酒不清醒,都把自己弄出了血,他不敢想象今晚能不能站着走出去...... 如果不是为了给傅朝闻美好的生日回忆,他才不会接受梁漱的提议,把自己放在这样羞耻尴尬的境地! 他弄湿的时候,傅朝闻也没闲着,鹰般锐利的眼睛染满毫不掩饰的情欲,享受地欣赏着这场面。 手还在慢条斯理地摸着俞寂的腿,小狐狸精皮肤就像绸缎似的,不知吃了什么养的皮肤这样好...... 摸着摸着,那大掌就自然而然滑进了俞寂的裙底,傅朝闻的手微微停滞—— 这家伙居然连底裤都没穿,稍微往里面探索就能碰到某地方,俞寂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过真他妈的招人喜欢! “谁教你的?” 俞寂腮帮子酸痛,闻言抬眼:“嗯?” “这套活儿和房间的布置,就你那榆木脑袋打死想不出来,跟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俞寂也没想瞒着傅朝闻,便老实说实话:“是梁......梁漱教我的,我想给少爷好的惊喜,还有最最难忘的二十五岁生日回忆。” 傅朝闻笑着亲了俞寂一口,他能猜就是梁漱那家伙,俞寂也就他这个朋友能聊这种事。 其实傅朝闻有点烦梁漱,因为俞寂跟他关系特别要好,但是这回他倒是办了件人事儿。 教鞭湿得差不多,傅朝闻就拿过来,把俞寂按到课桌上,让他后背朝着自己。 俞寂紧紧地闭着眼睛,手指抓着课桌边沿指尖都发白,他紧张又控制不住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从中间劈开。 预料中的剧烈疼痛没来,俞寂的后腰忽然被啪地甩了一鞭子。 说不上疼,更多的是酸麻,从那片皮肤蔓延开来,刺激得俞寂不适地扭了扭腰。 傅家二少不愧是变态,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喜欢循序渐进,从不着急进行最后一步。 娇滴滴的小美人要慢慢玩弄,要慢慢惹着他看着他哭出来,叫出来,才够劲儿。 他拖了把椅子坐在俞寂的后面,用教鞭的柄慢悠悠地敲着他,“刚才三楼露台的事儿,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宝贝儿?” “呜.......” 不知是被这声宝贝儿喊得迷糊,还是被硬硬的东西划过皮肤,俞寂喘息着快说不出话,只能解释:“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本来没有跟傅玄有任何关系,也不能把傅玄突然的表白说出来。 要是说实话,照傅朝闻说爆就爆的脾气,真有可能当场把他掐死。 俞寂呜咽道:“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其他人,我很早就喜欢少爷,现在很喜欢,将来还会继续喜欢,喜欢很多很多年......” “我不骗人的,就算以后不在少爷身边,我也会特别特别喜欢少爷......” 这些话夹杂着粗粗的喘息,仔细听来甚至还含着哭腔,但这家伙说得就像是在发毒誓。 直接简单,生涩热烈,却真真切切地触动着傅朝闻那颗仿若石头的心脏。 就像在平静的湖水里投下一粒石子,泛起圈圈的涟漪...... 听身后没有声响,俞寂半抬起身子,想回头看看对方,傅朝闻却没有给俞寂看见自己。 按住那段白皙的后颈子,便贴上去,忘情恣意地吻着俞寂,津液和汗珠不断彼此交融。 这房间位于三楼十几间客房的尽头,隔音效果很好,按说随便怎么玩也不该会被打扰。 但是前戏还没结束,外面忽然响起非常急促的敲门声。 陈姨在外焦急地喊:“小俞!小俞你在里面吗?!” 声音尖利急切,就像是什么要命的事情,里面没有回答陈姨继续敲。 这阵阵的敲门声敲得俞寂心慌,他的心顿时变得乱糟糟的,没有办法专注跟傅朝闻吻。 傅朝闻很明显不想理会,张嘴玩闹似的咬着俞寂的唇瓣:“别说话,宝贝儿我们继续。” 俞寂艰难地搂着他的脖颈:“可要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话没说完,就被傅朝闻吞掉,他俩的好事已经被打搅过好几回,不是电话就是鱼崽儿那小东西,这回谁都不能打断他们。 里面没有回应,陈姨好像情绪有点崩溃,呼喊忽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没有再继续敲,喊声慢慢走远了。 俞寂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彻底做不下去,四楼宴会厅应该是出什么突发状况了! 陈姨找不到傅朝闻才来这间房间找自己,因为刚刚匆忙上楼的时候碰到过陈姨。 他手忙脚乱地推开傅朝闻,也顾不得瞧傅朝闻的脸色,立刻跑到浴室里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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