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逛完超市,拎着两大袋东西,才溜溜达达走回家。 谁许钦刚把东西放下,都不带坐一会儿喘口气的,又站起身跃跃欲试的去大门口贴春联。 “爸爸,你觉得我这春联贴的怎么样,有没有歪啊?”许钦站在凳子上把春联贴好,先来来回回仔细端详了好几遍,又不放心的去问许靖洲。 “宝宝。”许靖洲走过去,看都没看那个春联,直接仗着身高优势把宝贝儿子抱了下来,大门一关,冲进卧室就把人给扔在了床上。 “你要干嘛呀,这才中午。”许钦从床上撑起来半个身子,抬眸看向许靖洲。 “宝宝,咱们来试试那个冰感安全套。” “……”许钦想跑怎么办。 许靖洲才不管那么多,一边解开身上的衣服,一边去亲吻许钦的嘴唇,贴着耳鬓厮磨道:“听话宝宝,这次爸爸的鸡巴肯定不是热的。” 其实这种事,做多了也是蛮爽的,在许靖洲靠过来的时候,许钦就硬了,他搂住许靖洲的身体,也开始帮他脱衣服,“爸爸,能在两个小时前结束吗?我还得包饺子。” “……”许靖洲没应声,先吃进去再说嘛。 之后的事就是润滑扩张这一些列流程,许靖洲越做越得心应手,没一会就把许钦弄的浑身酸软发烫,少年人的鸡儿粉红粉红的,硬起来以后还是嫩的不得了,没让许靖洲碰一下,就依靠着后面前列腺的快感射了出来。 喷在两个人身上,许靖洲没脱光衣服,上身还穿这件黑色高领毛衣,少年人却浑身赤裸,内裤挂在脚脖子处,要掉不掉的,“爸爸插进去好不好?” 许靖洲撕开事先准备的冰感安全套,打开放在许钦的手心里,男人用深沉的声音诱导着:“叫老公宝宝,来帮老公戴上。” 许钦眼眸低垂,脸上尽是情欲,他拿起来那个白色小圈圈,急迫的去往他爸的鸡巴上套,但怎么都套不成功,弄到龟头的位置就会卡住。 “老公,你是不是买错型号了?” “还分大小号吗?。”许靖洲也没有买安全套的经验,他自己上手套弄了几下,发现确实买错了型号,能套进去就是嘞的疼,索性也管不了那么多,没有把套子弄下来,就抱起许钦插了进去。 “好凉哦~”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他爸到底鸡巴一插进来就激的他浑身发凉。 许靖洲胯下不断抽插着许钦,越插越深,低头去亲吻许钦的脸颊与眉眼,“怎么样,热的好还是凉的好,宝宝。” 许钦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仰头叹息,“热的~热的好,这个太难受了。” 许靖洲把许钦放回到床上,鸡巴从里面拔出来,把那个冰感安全套摘下来,又一次长驱直入插了进去。 “宝宝,要爸爸还是要棒棒糖?”许靖洲这厢问道,胯下越插越猛,把许钦弄的哀叫连连。 “要爸爸的大肉棒~” 两个人也没看时间,等反应过来时都已经下午五点了。 许钦此时正在被许靖洲抱起干,撑着他爸这个唯一的支撑点,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要去包饺子。“爸爸,爸爸,咱们还没包饺子,过年呢爸爸!” “那宝宝,咱们去厨房做好不好,你包饺子,我包你。”许靖洲想一出是一出,都不带商量的,直接抱着许钦往厨房走。 许钦被许靖洲抱在怀里,体内的鸡巴越顶越深,他爸的走路姿势有很稳,磨的许钦更难受了。 许靖洲抱着许钦走去玄关处,把从超市买的东西,弄进厨房,吓得许钦生怕自己掉下来。 厨房没有窗帘,许钦也不敢看外面,生怕被别人看见他们在家里干什么,他被许靖洲放下,身体一转从后面插了进去。 “做啊,宝宝,咱们宝宝今天得做饭的,爸爸插着宝宝,一起做。” 只听“砰”的一声,厨房的窗子被外面灿烂的烟花照亮了一瞬,五颜六色的,吓得许钦直摇头,想赶紧从厨房出去,“啊~我不做了,不做了。” “那咱们父子两个晚上吃什么?”许靖洲胯下有节奏的律动着,一边拍着他的屁股,一边问。 “嗡~”的一声,这时客厅沙发上,许钦的手机还响了起来,他想拿过来看一下,可许靖洲还在摁着他的腰,激烈猛干,根本就没有力气。 “不知道,我不管了了,呜呜呜,我不做了爸爸。我难受爸爸。” “怎么了宝宝?” “想尿……” “尿出来啊宝宝。” 这场联欢的性爱一共持续了三个小时,弄的许钦真的没有力气做饭了,等许靖洲吃他吃得饱的,心满意足靠在沙发边抽烟的时候,许钦才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拿手机看未接电话。 “谢小芸打来的,爸爸,怎么办?”许钦声音软糯沙哑。 许靖洲吐出口烟圈,走过来把许钦抱腿上,带儿子去洗澡:“随你。”
第31章 不三不四的小妖精 谢小芸坐了连夜的火车,在嘉城火车站门口,随意找了个简陋的小旅馆歇脚。 距离收到许靖洲发来的离婚传票过去了两个月,本来预定年后许靖洲会抽空回趟老家跟她签协议,但她最担心的还是许钦以后不跟她,所以趁年三十,不远万里赶到了嘉城,想亲口问问儿子,以后是要跟许靖洲还是跟她。 谁知道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许钦那头连接都不带接,等许钦再打过来时,她已经躺在宾馆上睡了一觉了。 谢小芸接听儿子电话以后,再次重装打扮,半个小时后的晚上八点和儿子约定在火车站附近的小餐馆碰头,女人穿了个件黄低红色厚棉服,在乡下大棚买来的高档货。 但见了许钦却发现这孩子身上衣服款式已经有了质的提高,与自己这身土里土气的衣服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有些无所适从,但三十几岁的年纪告诉她,绝不能对着儿子露怯。 许钦从许靖洲的车上下来,见谢小芸还是老样子,先是欲言又止的叫了声:“妈……” 谢小芸眼眸一眯,就想训斥许钦几句,大过年不接亲娘电话,你在干什么,谁知这辆黑色汽车紧随其后走下来个男人,看到正脸的瞬间,硬生生把她想要说出来的话给憋了回去。 嘉城的冬天湿冷湿冷的,路上的人少的可怜,都赶着回家吃年夜饭了,火车站前繁华的街头,就他们一家三口大眼对小眼。 谢小芸有个十年八年没见过许靖洲了,一时间被眼前男人,还算自己法律意义上丈夫的许靖洲晃了眼。 为什么这人一点没老,反而变的更成熟有男人味了。眉头轻蹙,严肃而又疏离,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眸底间夹杂着几丝细纹,但那反而让他更有故事感,像一壶陈酿多年的酒,没入喉却让人醉生梦死。 让她不由想起年轻时刚认识许靖洲的样子。那人是沉默寡言稚气未脱的一个大男孩,她看上了许靖洲十八岁少年的沉稳与长相,在她主动示好的第二天两人就办了酒席。 再之后就是丈夫南下打工,自己留在乡下照看孩子,十七年间夫妻俩相敬如宾聚少离多,再次见面却是因为一纸离婚书。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今天来这里的初衷只是为了看看儿子,没想让许靖洲知道,不知道许靖洲为什么会跟着许钦过来。 许靖洲身穿黑色长款风衣,领着许钦先走进小餐馆,看谢小芸也走进店里,坐在他们父子俩对面,低头垂眸酝酿情绪的样子,首先打破沉默,从风衣内兜掏出来个棕色档案袋,随手放在桌上。“既然你来了,这里有份纸质协议,你看一下,能给的我都会给你。” 许靖洲与谢小芸两人的婚姻本来就无攻自破,分居两年是可以申请单方面离婚的,但许靖洲为了儿子的监护权,想回老家亲自和谢小芸谈离婚,谁料实在抽不开空,他还没去呢,没想到这人却自己来了。 谢小芸闻言,不顾心里那点小别扭,直接气炸了,她好心隐藏了许钦十几年的真相,现在一招就让许靖洲说出来,怎么能不气,“许靖洲!你为什么要当着儿子的面儿,能这么轻言提离婚!你究竟找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妖精,这么心急火燎的要和她在一起!” 许靖洲眉头一挑,先侧头看了眼许钦,才对上谢小芸恶言相向的脸,沉声问:“谢小芸,我给的还不够多吗?” “……”许钦在旁边默默扶额,他不知如何开口告知谢小芸,你儿子其实就是那个不三不四的妖精,他得把他妈弄疯。悄悄在手底下拍了拍许靖洲的手,想让他爸别说真相,把离了婚得了,自己以后再报答谢小芸的养育之恩。 “许钦你呢?你也想让妈妈离婚?你以后跟着谁过?”谢小芸并没有被金钱打动,娇俏的脸上写满了不甘,眼眸一眯,只盯着坐在自己面对面,一声不吭的许钦先问个清楚。这些年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以后能出人头地,指着他养老傍身,但现在儿子连句话都不说,先把许靖洲叫过来,父子俩合起来逼着她离婚? “妈这事儿,我…我想和我爸生活在一起,可我以后还会去看你的,我……”许钦听到自己被点了名字,抬眸神色复杂的和谢小芸对视,暗想道,这种事还是来了,早一天晚一天都是那样,他并没有忘了谢小芸十七年的养育之恩,启嘴想承诺什么。 谁知,谢小芸听到这儿,直接蹭的一声站了起来,一言不合拾起餐桌上的茶杯碗筷,隔着餐桌就一股脑的往许钦身上摔,怒不可遏的大喊,脏话是一个一个往外蹦:“操你个王八蛋,老娘这些年一把屎一把尿养的小畜生?才跟你那个爹生活多久就把你亲娘忘了?他也不是个好东西!你跟他过?!他养的小狐狸精呢?把你也收买了吗?!” “宝宝!”许靖洲在谢小芸站起来摔东西骂街的第一时间,就侧过身护住了许钦,宽大的身躯为儿子把那东西挡的死死的。碗筷仍过来时带着声闷响,有的砸到脑袋有的砸到肩膀,男人却连吭都没吭一声。 等谢小芸喘着粗气,没东西可扔,要上来撕扯儿子的时候,许靖洲眼眸间带着层寒霜,终于沉声道:“是我要许钦跟着我!你要想以后再也见不到许钦,你就接着闹!这个婚不离也得离。” “爸爸。”许钦被眼前谢小芸突如袭来的一幕,惊了一瞬,看着许靖洲奋不顾身挡过来的胸膛,傻愣愣的叫了声爸爸。 小餐馆里,就那么几个零零碎碎吃饭的人,大家听到动静有的人想过来劝架,老板坐在前台也赶了过来,你说大过年的,两个大人一个高中生怎么能吵起来。 “诶呀,都别闹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谢小芸心里堵着一口气,不知道许靖洲这人咋想的,过去十七年,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现在居然要来跟她抢儿子。她冷静片刻,拿起桌上那支笔,打开棕色档案袋,毅然决然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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