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议员……」 他跟夏清流已经肌肤相亲无数次,身体的契合度也很高,即便剧痛,但还是在一次次扭腰间感受到了快意,强烈的快感从体内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大脑都融化了,就连咬着唇也忍不住呻吟。 作者的话 老男人恼羞成怒5555,可怜的小秘书 (??? ?? ???)
第38章 欠缺管教的小色猫 「啊、啊,嗯呜……」 男人的硕大凶器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抽送,进出时带出了无数液体,有他情动而分泌的亢奋体液,也有伤心的血泪,沾湿了他的股间跟男人的下腹,随着肉体撞击发出了粘腻的水声。 疼,但更爽,秋怀君埋在男人因蒸腾出汗而香气更加浓郁的颈窝里,头脑混沌的想着,他紧紧抱着夏清流,感受到男人粗重紊乱的吐息,心绪一动,鼓足了勇气,轻喃着:「我……」 夏清流忽然回头俯视着他,一贯的冷,甚么都无法映照其上的暗黑深邃,秋怀君那句「我不想只当您的秘书」怎么也说不出口,便硬生生咽回去。 「把话说完。」男人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眼。 他看着男人散发出霜气的墨黑眼眸,心里一酸,勉强敛神,故意用小腿肚蹭着夏清流的背,小声的说:「……说好要射在眼镜上的,结果我全吞了……」 这番话又让夏清流想起方才那个窘迫的场景,顿时被欲火跟怒火烧灼的理智全消,埋在秋怀君身体的东西又大了一圈,他咬咬牙,扯开一抹冷笑:「那壶不开提那壶,你故意的是吧。」 「怀君不敢……」青年委屈巴巴的低喃,不小心缩紧身体,夏清流被夹的倒抽口气,双眼赤红的掐住他的颈子,忽然俯头在他下巴恶狠狠的啃了一口:「狡辩!」语毕,便按住他的大腿,快速粗暴的直捣黄龙,次次都顶到最深,一副要捅穿他不罢休的架式。 「啊、啊、不要……」秋怀君仰头低叫,死死抓住他的前臂,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肉里,剧烈的刺痛感仿佛激活了夏清流深埋的暴力因子,他一面凶狠顶弄那个湿泞的甬道,一面掐住秋怀君滚烫的欲望,冷笑着:「不要?但你湿透了呢,小色猫!」 夏清流的拇指非常恶劣的按住他湿得一蹋糊涂的铃口,但其他手指却还略带力道的套弄起来,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秋怀君几乎要崩溃了,他咬着唇,试探性的推着男人的手,可一有反抗的状态,夏清流的手劲就更大,秋怀君痛的低喊,可想要发泄的欲望蒸腾的他脑子都要糊了,他不禁哭出声。 「议员,求你……」他抖着唇哀求男人放手,但夏清流只是掐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问:「你刚才想说甚么?」 男人高冷的语调让脑子快要烂糊的秋怀君傻楞地盯着他,口是心非的嗫嚅:「没、没有……」 「呵,学会说谎了呢──看样子我是太久没管教你了,小坏猫。」 夏清流笑出森森白牙,可一点都不爽朗,看上去阴狠万分,只见他随手解开自己的领带,就这么缠上秋怀君快要发泄的玉柱,还故意在那个最敏感的顶端打了一个结实的蝴蝶结,正好堵住铃口。 秋怀君躺在黑色大理石桌面,莹白的肌肤被他不留情的掐弄,留下了无数指印,红的紫的宛若落英缤纷,玉石般的双腿还被折成m字,大开的腿间是被缠上深灰色领带的艳粉柱体……漂亮青年这副色情到能扎瞎双眼的模样,让夏清流深埋在秋怀君体内的野兽更狂躁了,叫嚣着攻击,把这块美味的小蛋糕吞吃殆尽……可他真的太生气了,想再折腾一下这造次的小猫。 「你刚才,想说甚么。」夏清流用指腹磨蹭着那柔嫩的顶端,还用指尖搔刮着。 秋怀君濒临爆发,可丝质领带的韧性很强,胀到发痛的欲望被死死绑着,发泄的出口又被一个结实的结堵着,被夏清流这样一撩拨几乎要疯了。 「真的没有……」 秋怀君哑着嗓子呜呜哭着,试图挣扎,夏清流便更使劲掐住他的要害,又痛又爽,惹得秋怀君放声大叫。 几回下来,秋怀君所剩无几的理智已经丢盔卸甲,面对男人极具压迫性的黝黑眸子跟情欲的严刑拷打,快感与疼痛交织之下,最终他摀着脸,自暴自弃的低喃:「……我不想当你的婊子了……我想要当你的情人,我想要你爱我……」 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小孩的声音细如蚊蚋,夏清流不禁怔忡。 ──他应该要狠狠教训这个造次的小孩,指责他僭越的心态,或是没心没肺的享受他盲目的崇拜,但夏清流并没有上述这些感觉,甚至连方才的怒气都没了。 暖心暖身却不烫口的茶水、完全顾虑他身体跟精神状态安排的行程、百般迎合的身体、专注且炽热的眼神……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这小孩对他是甚么意思,尊敬、崇拜、还有爱恋,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小孩眼中是否被过度美化,自已根本就没这么好,不配小孩这份纯粹的爱。 ──夏清流,你根本没有心。 前妻那句如泣如诉的笑语又猛然在他脑里炸开,他视线一偏,看见酒柜里出现一个缺口。 他楞了楞,想起方才夏端彦凹走他的珍藏,原本放置酒瓶的位子空出一个洞,这个不算大却异常明显的空缺,在他完美的陈列里就显得格外突兀。 ……对,他不能依赖这小孩,他不能让这小孩变成自己的心灵支撑,他不能有弱点。他循着成功人士的标准模式一路破关,最后一关了,他不能前功尽弃,这是他的偏执。 作者的话 老男人其实很喜欢小秘书的,不然也不会跟他纠缠这么久,只是道德包袱过多,推翻40年来的价值观不容易~
第39章 我对您而言,算甚么呢 秋怀君摀着脸,心如死灰的等着国王发落。 ──他终于说出来了,可此情此景,完全与他的幻想背道而驰,亟欲发泄的欲望胀的发痛,感觉碰一下就会令他尖叫。 这时他感觉夏清流松手了,他还来不及思考,绑在他下身的结忽然松开,紧绷的状态松懈下来,加上布料的摩擦,被折腾许久的他发出一声呜咽,忍耐已久的欲望瞬间发泄出来,全数溅在自己的胸腹。 「呜……」他低喘着,还没从高潮的余韵回神,夏清流忽然伸手抹抹自己的下巴,低声说:「你也太兴奋了。」 秋怀君看着男人下巴的湿泞,才发现自己居然溅到夏清流脸上,脑子都要烧起来了,他抖着手,神色惊慌的想帮忙抹干净,刚伸出去的指尖就这么被捉住,立即按在头顶。 秋怀君对上男人发红的眼睛,顿时有些失神。 ──他从没看过国王露出这种表情,虽然是一如既往的高冷,但墨黑的眸子里却又缭绕着隐忍。 ……您究竟在隐忍什么呢……秋怀君困惑的想,这时夏清流忽然眉头一蹙,掌心摀住了他的眼睛:「别盯着我看!」 秋怀君顿了顿,乖顺的点头,伸手往桌面一摸,摸到那条领带,便直接绑在自己眼睛上。 「我不会看的。」秋怀君轻声说,伸手摸上男人的脸,指尖慢慢游移至他的眉心,温柔的抚着。 果然呢,又皱起来了,秋怀君心想,指尖的力道更温柔了。 青年的体温很高,连指尖都不例外,滚烫的温度汨汨流向夏清流的身体,熨平了他的冷冽,甚至推倒了他心里的万年高墙。 这小孩真是……夏清流被这番温柔的操作惹的心绪波动,他咬咬牙,一把抓住青年的手,下半身用力凿开那紧致柔软的内壁,恶狠狠往深处的敏感点顶弄,只听秋怀君发出了低叫,身体绞得更紧了。 「恩唔……」秋怀君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湿热紧致的媚肉不住吸吮吞吐,仿佛在强调他的享受。 秋怀君的体温很高,身体里更甚,简直是熔岩,令人销魂蚀骨的熔岩,被这滚烫的温度包裹挤压,夏清流不禁发出深深的叹息,他整个人压上秋怀君的身体,捧起他的腰,开始用力的撞击,像是要将自己的东西狠狠崁入青年身体的力度,速度之快让秋怀君只来的及发出一声低喘,接着便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浑身发红,不住的发抖。 明知道外面还有其他助理,明知道议员一小时后还有行程,可秋怀君却不想记起自己的职责,只想沉溺于男人霸道的占有。 「呜、呜……议员……」秋怀君抖着唇低喊,他的眼睛被领带绑着,甚么都看不见,可眼前却炸开一朵朵烟花,听见男人进出他身体时发出的粘腻水声、粗哑的低喘,脑子都被这让人失神的快感烧糊了。 他感觉夏清流的脑袋埋进他的颈窝,粗重的呼吸直接拂过他的锁骨,男人温热的雪松香气简直能让他立即发情,他伸手勾住夏清流的脖子,紧紧拥住了他,像个抱住浮木的人。 秋怀君纤长的脖颈散发着好闻的气味,温热甜蜜,尝起来是甚么味道呢……夏清流被绞的神智不清,忽然张嘴舔了青年的脖子一口。 「呜!」秋怀君发出甜腻的闷哼,同时夹紧身体,绞的夏清流差点交代,情不自禁粗喘,没好气的用力搧了秋怀君的大腿外侧一掌。 清脆的声响回响在办公室里,秋怀君发出有点疼痛的闷哼,耳尖又红了:「……还要……」话音未落,长腿主动盘上他的腰,暧昧蹭着他的背。 还要甚么呢──掌掴?舔拭?名分?还是爱情? 夏清流不敢想下去,也逃避去思考,于是他拉着秋怀君的脚踝,让他呈现侧身的姿势,这姿势夹得更紧,他每动一下,秋怀君就发出甜腻的猫叫,莹白的身体呈现漂亮的弓形,性感得简直不给人活路。 夏清流被这妖娆的模样惹的兽性大发,凶器更用力的抽送起来,他快速顶弄一阵,只见秋怀君紧紧抓住桌缘,同时低喊一声,小腹一抽一抽的,就这么射在桌面上。 在秋怀君射精的同时,身体猛然紧缩,连带那个湿热紧致的肠壁也紧紧绞住,夏清流咬着牙,狠狠顶弄几十下,在秋怀君放浪的喘息声中发泄在他身体里。 他俯在秋怀君颈窝里喘息,待呼吸缓过来,才发现这小孩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疼的。 他缓缓取下秋怀君脸上的领带,想扳过他的脸,可秋怀君第一次反抗他,死都不肯转过来。 他顿时来气,低声命令道:「秋怀君。」 被这么连名带姓的喊出全名,表示国王生气了,但秋怀君更伤心。 ……我对您而言,算什么呢。 国王这次会怎样责备他呢,说他是故意惹他生气的坏孩子?还是没搞懂自己定位的小婊子?他含糊的想,这才缓慢抬眼。 他以为会看到男人冰冷无情的黑眸,却不曾想是如此困惑的表情,像被甚么高难度的题目困扰了,他楞了半晌,直到男人将他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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