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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Alpha和他的猛O娇夫

时间:2023-10-06 13:00:08  状态:完结  作者:酒酒八十亿

  楚炀插不上嘴,就听他们说,听他们聊仓河岛,聊黑豹大队,听着听着就觉得自己似乎更渗入江星河的生活一点。

  聊着聊着夏晚的情绪忽然低落下来,楚炀看到他眼眶红了。

  带着悲伤的静寂好像隔绝了人群的喧闹,江星河扯扯嘴角,倒了一杯酒,洒在水泥地上。

  楚炀听到他的omega轻声开口:“我们每次执行任务,都是带着也许回不来的觉悟去的,阿林他是为了和平牺牲的,这将是战士一生的荣耀。”

  楚炀张口想否决他,攥住了他的手,什么狗屁的荣耀!你必须活着!死了之后得个奖章得个称号有个屁用,我只要你活着,还能对我笑。

  但他当着这些保家卫国每天游走在生死线上的人面前说不出口。

  江星河的手被alpha攥得很疼,手背微微发白,他冲楚炀笑笑,“但是我们都渴望活着下来去见想见的人。”

  楚炀睫毛微微抖了下,江星河已经没有亲人了,他渴望活着吗?活下来又想见谁呢?

  江星河的手动了下,回握住楚炀。

  楚炀猛地抬头看他。

  江星河没再看他,举起酒杯对着萧映和夏晚:“敬你们,敬黑豹大队,敬每一个为了帝国和平而奋斗的人,最后祝你俩幸福,明年给你们包个大大的红包。”

  萧映擦去夏晚眼角的泪水,乐呵道:“老大,多大的红包呀?小了我可不要。”

  楚炀笑道:“不够的我替星河哥给。”

  萧映哈哈大笑:“那成,我就指着楚总的红包奔小康了。”

  夏晚被他逗笑了,萧映松了一口气。

  楚炀端起酒杯和萧映碰了下:“你俩明年全须全尾地退役,飓风集团送你们一栋别墅作为贺礼。”

  “卧槽!”萧映没忍住说了句脏话,戳戳江星河的胳膊:“老大,这位可是行走的ATM机,赶紧拿下呀。”

  楚炀转了下手中的玻璃杯,玩味地看着江星河,等他的回复。

  江星河瞪了萧映一眼:“吃你的串吧,哪来这么多话呢?晚晚收拾他!”

  夏晚脑袋搭在萧映肩膀上,有些醉了,笑的傻傻的:“我也想知道老大什么时候把楚总给收了。”

  江星河有些无措地搓搓裤子,他没太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不敢想,因为楚炀一直就在他身边,其实他很清楚自己对楚炀不是单纯的兄弟情。

  但是Omega实在太谨慎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几乎一无所有,就像他曾经说过: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对人是有致命吸引力的。如果他现在和楚炀谈恋爱了,之后万一分手,连朋友都做不成,那个时候他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楚炀还很年轻,不懂得这个世界基因规则的残忍,他不知道楚炀的爱是否像自己说的那样超过了基因本能,他不敢赌,赌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脚跨出,就是深渊。

  失落的神色一闪而过,楚炀倒了一杯酒,浅笑道:“没什么收不收的,反正我一直在,一直都是江星河的。”

  萧映和夏晚欢呼一声,冲江星河狡黠地眨眨眼。

  江星河笑笑,看着alpha的侧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都喝了酒,坐在后座等代驾,车里很暖和,催得酒意上头,江星河有些昏昏欲睡。

  楚炀冷不丁开口:“江星河,你能给我一个临时标记吗?”

  江星河抬起头,有些迷惑:“什么?”

  Omega是可以标记alpha的,只是标记存续时间很短,大概一天左右就会消失。

  赛斯表面上是平权社会,但实际上还是由alpha占主导,这都是由那该死的基因所决定的,因此几乎没有alpha会让omega标记,这对他们来说很丢面子。

  楚炀扯开高领毛衣。

  露出后颈腺体。

  “给我搞个标记。”

  江星河有些吓到了:“干……干嘛呀突然这样。”

  楚炀低着头,江星河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听到alpha笑了笑:“其实我有点伤心,所以你……”

  要给我点安慰。

  话音未落。

  江星河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淡淡的百叶蔷薇信息素注入。

  楚炀怔了一瞬,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他兴奋了。

  他虽然不太明白江星河为什么不敢正视他的感情,但是他知道omega的底线在被他一步步侵蚀。

  楚炀微微勾起唇角,这条鱼正在游向他的渔网。


第28章 暧昧

  腺体传来未知的刺痛,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哗”得一声,伏特加信息素倾泻而出。

  江星河的心底荡起一层小小的波纹,飘飘荡荡得往血液里流,催得酒意更加浓烈,江星河觉得自己要晕了。

  楚炀本能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他抬起头看到omega躲避的眼神,嘴角似乎带着一点鲜红。

  与外面未融化的雪形成鲜明的对比。

  alpha嗓子很干,他伸手想触碰江星河的脸,omega微微睁大了眼睛看向楚炀的后方。

  车玻璃“笃笃”被人敲了两下,楚炀回头,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正在贴在车玻璃上,笑盈盈地看着alpha,他甚至能看到这个人眼角堆叠的三条鱼尾纹。

  “老板,是你们叫的代驾吗?”

  萎了。

  楚炀点点头,解了车锁,脸很臭。

  暧昧的氛围“砰”得一声碎开了,车里全是信息素的味,浓纯的酒精里掺杂着淡淡的蔷薇清香,任谁闻到都会忍不住联想车里发生过什么,江星河慌里慌张地打开车窗通风,北风吹淡了omega脸上的热气,手心里的薄汗也渐渐消了,唯独那颗不受控的心脏还在胸腔里乱七八糟的冲撞着。

  幸好代驾师傅是个beta,车里的信息素没有对他造成影响,车开起来,晚风吹进车内,最后一点旖旎也散尽了。

  楚炀倚在靠背上,环着胳膊闭目养神,蹙起的眉头暴露出他平静下的烦躁。

  江星河偏头看向窗外,透过玻璃的反射看到楚炀不爽的模样,嘴角扬起细小的弧度。

  汽车飞速驶过,溅起一块尚未被清理的雪,落到绿化带里很快化成了水。

  “色戒”巨大的门牌闪着绮炫的灯光,门口站着两位高大威猛的保镖。

  地面停车场上,SUV里下来几个男人,正倚在车身上一边聊天一边抽烟,似乎在等人。

  过了一会,一辆白色辉腾稳稳地停进停车位里,男人们齐刷刷看过去,alpha打开驾驶座的门,钥匙在他指尖打了个转儿:“走吧,今天风哥请客。”

  上次被陈彻坑着开了那么多酒,季风自己压根就喝不完,干脆带着搜查科几个同事过来团建。

  侍应生认出季风这个超级vip后,殷勤地领着几人去了视野最好的卡座。

  季风扫视周围,不经意地问:“你们老板今天没来吗?”

  侍应生指了指对面的舞池,季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舞池中央放着一个电动轮椅,右腿打着石膏的alpha单腿站在追光灯下,跟着激烈的电子乐扭动着身体,台下是疯狂的呐喊声,alpha嘴里叼着一张方片A俯身喂给仰着头张着唇的omega,眼里透着戏谑,季风的视角里能看到陈彻锁骨上闪耀着的汗珠。

  他很漂亮,这是季风脑海里唯一的声音,他端起酒喝了一口。

  同事发出一声惊呼:“我天!这个是alpha吧?也太骚了吧。”

  这个词用的很精准,季风很难将舞池里的陈彻和五年前的那个男孩联想在一起,他至今还记得小A在他怀里啜泣着求饶的模样。非要说哪点没变的话,那应该就只剩下陈彻那张不饶人的嘴了,季风摊开右手看了下,就是这只手将小A的暴躁捂了回去。

  季风搓了搓指尖。

  陈彻忽得看向他们的卡座,笑着朝他们的方向挥了挥手,从台上下来坐着轮椅“嗖”得滑了过来,刚刚还说人家“骚”得同事一怔,紧张道:“不会吧,听见了?!”

  “哈哈,你别怂呀!”

  陈彻还因为刚刚的舞动而微微喘息,单腿跳着坐到他对面的空沙发上,挑了下眉:“季科长怎么有空过来?”

  季风指指桌上昂贵的酒,“总不能便宜了你吧?”

  陈彻嗤笑道:“看给你抠的。”

  说完他就着季风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满杯,豪爽地冲搜查科的同事举了举:“来的都是我的上帝,大家喝好玩好,记你们季科长的账上。”

  同事们哈哈笑了几声,跟着陈彻一起干了。

  季风看着陈彻的唇似乎落在刚才自己喝过的地方,收回视线看他打着石膏的右腿,石膏上面写满了联系方式,“腿怎么搞得?”

  陈彻用指关节敲了敲石膏,浑不在意道:“骑摩托摔的,再也不骑了,真他妈疼。”

  “我教你啊。”

  季风冷不丁蹦出这么一句话,不光陈彻愣住了,他自己也惊到了。

  幸好旁边的同事跟了一嘴:“我们风哥摩托车车技杠杠的,包教包会。”

  陈彻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好啊,不过某些车技还是得练练,太烂了。”

  同事们疑惑道:“哪些啊?”

  陈彻看着季风笑笑没说话。

  季风哽住。

  一个omega走过来坐到陈彻旁边依偎进他怀里,凑近他的耳朵耳语了些什么。

  陈彻弯弯嘴角:“宝贝儿,我断了一条腿,可用不上力气,你今晚……”

  他凑到omega耳边小声地说了个词,微微笑道:“可以吗?”

  Omega羞涩地点点头。

  季风皱眉,“陈彻,陈叔叔知道你夜生活这么丰富吗?”

  陈彻被omega扶着坐轮椅的动作一顿,陈少爷浪来浪去什么都不怕,就怕他的alpha父亲,因为他是家里的长子,从小就被严格管教,偏偏他还是一个自由自在不服管的性格,最后他爸实在管不了了,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别沾不三不四的人,以后必须娶一个门当户对的omega老婆,否则就断了他所有的经济来源。

  谁能想到陈彻宣称自己是不婚主义,最后他爸看了眼自己的小儿子,对他的标准一降再降,只剩下一条:不许滥交!不许给陈家丢脸!

  陈彻看了季风一眼,咬牙切齿道:“你威胁我?”

  季风扬了下眉,不置可否,晃了下手中的玻璃杯。

  陈彻重新坐回沙发上,拍拍omega的细腰,歉意道:“宝贝儿,今晚陪不了你了。”

  Omega看看陈彻再看看季风,一跺脚走了。

  陈彻无语极了:“就因为说你活儿不好你就威胁我?”

  环境很嘈杂,陈彻即使没收声也没人能听见,他点了一根烟,烦躁地瞪着季风,“你也忒小心眼了,你把我给……”陈彻一顿,“我说你一句怎么了?”

  相较于陈彻的暴躁,季风很平静,仿佛人家说的不是自己一样,“不怎么,就是陈总今天得独守空房了而已。”

  “呵呵。”陈彻磨牙道:“你丫看着人模人样挺斯文的,但内里早就坏透了!蔫坏说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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