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哭了,傅予忱无比的慌乱,笑着哄周米月:“米米,别哭,一点都不疼的,真的,你予忱哥哥肉可厚了,一点都不疼。” 周米月哭着说:“傅予忱,我们的约定作废吧。” 笑容凝结在傅予忱的脸上:“为什么,米米,是不是两百次太多了?那你亲起一百次好不好?” “五十次?” “十次?” “三次?” “一次?” 傅予忱的声音越来越低:“米米,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 周米月抱着他:“傅予忱,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让傅予忱打架是害怕他打架会受伤,他以为傅予忱不打架的话,这些事情就会远离他们,但是现在,如果不还手的话,傅予忱只会受伤的更厉害。 在这个世上,他只有一个傅予忱。 傅予忱咧着嘴笑了:“所以,你会亲我两百次的对不对。” 周米月点点头,大颗大颗的眼泪随着他的动作滴答滴答掉落下来。 “傅予忱,你以后好好保护自己好不好,我不管你打架了,是我错了,你别让自己受伤好好不好?” 傅予忱眼睛红红的,摸摸他的脸,柔声道:“傻米米,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你放心,以后遇见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跑的远远的。” 周米月含着眼泪给傅予忱的后背上抹药,他的后背上青青紫紫的,轻轻碰一下,傅予忱都会不自觉的绷直身体,肯定是疼的。 于是周米月哭的就更厉害了。 傅予忱笑着逗他:“米米,你先亲我一下呗。” 周米月亲了他一下,傅予忱抿抿嘴:“米米,不要哭了,我都觉得咸了,这要是两百次亲完,我不得渴死啊。” 周米月被傅予忱逗得破涕为笑才不哭了。 给傅予忱擦好药酒后,傅予忱抱着他细细的温柔的亲了很长时间。 后来,听说,之前找傅予忱打架的那几个人在一次打架中,将人打成了重伤,被打的人家里有些权势,打人的几个人都摊上了官司。 从那之后,傅予忱再也没有打过架了。 傅予忱并不想打架找麻烦,他只想着怎么可以赚到更多的钱。 后来,傅予忱从网吧的同事那里知道了一个赚钱更快的方法。 那天同事问他能不能喝酒,傅予忱不明白。 同事跟告诉他,有一个公司正在找一个能喝酒的人,如果在酒桌上能将对方的人陪好了,让对方在酒桌上签了合同,就有非常丰厚的报酬。 傅予忱问他:“报酬有多厚?” 同事:“最少是两千。”这是拿命喝出来的,签了合同后,负责人还会给个大红包。 傅予忱心动了,一个晚上可以赚两三千块钱,只要喝酒什么都不用做。 于是傅予忱在同事的介绍下找到了那个公司的负责人。 负责人看着傅予忱,问他成年了没有,傅予忱说他已经成年了。 负责人相信了他的话,问他你能喝酒吗? 傅予忱说:“在对方没有倒下之前,我就不会喝多。” 负责人非常高兴:“今天晚上,你要是能帮我们拿下合同,酬薪是三千块,还有一个不小于五百块钱的红包。” 半夜周米月回家的时候,楼下一个人抱着垃圾桶在吐的昏天暗地。 在昏暗的灯光下,周米月看清楚了那人,正是傅予忱。 傅予忱穿着略微明显宽松的衬衫,全身酒气很重,白色的衬衫有些脏了。 在灯光下,傅予忱的脸色有些苍白。 他已经吐的没什么可以再吐的了。 周米月过去扶着他:“傅予忱你喝酒了吗?”怎么还喝的这么醉?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之前没有听过傅予忱竟然会喝酒。 傅予忱看见周米月的时候,开心的笑了:“米米。” 这一晚上,他赚了三千块钱,因为公司谈成了一个合同,负责人非常高兴,给傅予忱包了一个八百块钱的红包。 傅予忱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赚到这么多的钱,他非常高兴。 如果每天都可以挣到这么多的钱的话,周米月就可以好好读书了。 一直以来,傅予忱将自己赚来的钱分成了三份,一份是他们每天的生活的支出,一份留着给周米月买东西,还有一份是给周米月上大学攒的学费,就是没有一份是想着自己的。 傅予忱后来遇见过一起从孤儿院出来的人,之前收养周米月的夫妇收养的孩子现在上的是贵族学校,听说高中毕业就直接送去国外留学,那对夫妇很疼他,那孩子过得是上流社会的生活。 傅予忱心中更加愧疚,如果那个时候,周米月没有因为自己留下来而离开孤儿院的话,现在过着上流社会生活的人就是周米月。 但他会努力让周米月过上这样的生活的。 那一晚傅予忱喝的实在是太醉了,周米月好不容易才将他背回了家。 那一晚,傅予忱吐了好几次,周米月耐心的拿盆接着,帮他清洗干净,他去药店买了葡萄糖给傅予忱灌了下去,一直守在他身边。 第二天,周米月第一次跟老师请假了,傅予忱没有醒来,他不放心傅予忱一个人在家。 直到中午的时候,傅予忱才醒来。 他醒来之后,周米月才知道傅予忱昨晚为什么喝的这么醉,他非常心疼傅予忱。 傅予忱为了让周米月放心,就向他保证,仅此一次,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那天之后,傅予忱就出名了,又有好几家公司来找他去应付酒局,给的报酬也很丰厚。 傅予忱之前答应过周米月再也不去喝酒了,所以他只能偷偷地背着周米月。 被周米月发现了好几次,每次傅予忱都保证是最后一次,那一次傅予忱吐的只剩胆汁的时候,周米月是真的生气了的,气傅予忱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周米月发火的那一阵子,傅予忱没敢再接喝酒这样的生意。 一天,周米月下班回家的路上,看见路边的花坛上坐着一个人,脑袋几乎快埋在了腿上,身形摇摇晃晃的。 身影很孤独,路过的人忙不迭的远离那个酒鬼,生怕喝醉的人突然发疯。 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傅予忱。 傅予忱骗了他,他答应自己不会再接喝酒这样伤身体的活。 周米月快步上前抱着他:“傅予忱。” 傅予忱看见周米月的时候,有些慌乱。 “米米,你怎么在这里?” 周米月又气又心疼的,咬着嘴唇不说话。 傅予忱从最里面的口袋将今天赚到的钱都交给周米月:“米米,这是我刚刚赚到的钱,很多,予忱哥哥能赚很多钱。” 傅予忱看着他:“米米,你以后晚上跟着其他同学一起上晚自习好不好?我真的可以养你的。” 周米月还是没有说话。 傅予忱又在口袋里摸啊摸啊,摸出了几根口味不同的棒棒糖来。 这是他之前路过糖果店的时候买的,都是周米月喜欢吃的口味,即便刚才他摔了好几下,但是他都将棒棒糖护的好好的,一个都没有碎。 他讨好的将所有的棒棒糖都捧在周米月面前:“米米,我错了,你别生气。” 第22章 傅予忱醒来的时候,有些恍然的感觉,他又梦见了周米月,梦见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起来空荡荡的床,傅予忱迷茫了好一会。 有时候他真的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 他总是不敢相信,周米月已经回来了,总是不敢相信,周米月在他身边,也总是不敢相信他跟周米月协议结婚了。 太多太多的不敢相信了。 很多时候,他总是觉得再遇见周米月之后的场景都是自己的一场梦。 这场梦太美好,如果真的是梦的话,他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了。 傅予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换过了,所以他没有做梦,这个家里除了他,还有周米月。 他闻见了烤面包的香味,连忙起来直奔楼下。 厨房里,周米月系着一条围裙,围裙对他来说有点大了,穿着有点松松垮垮的,但好在有带子系着,带子一系,衬的他的腰很细。 周米月站在厨房里,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傅予忱呆呆的看着,没舍得打扰这样的静静。 周米月在煎鸡蛋的时候,后面的带子松了,周米月在系带子的时候,看见了站在厨房门口的傅予忱。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你醒了?难受吗?头疼吗?胃难受吗?” 满满都是担心之意。 傅予忱终于明白,眼前的不是做梦。 难怪他昨晚喝醉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头一点都不疼,是因为周米月在身边。 傅予忱连忙说自己一点都不难受,头也不疼。 周米月低头看见傅予忱光着脚,皱眉:“你怎么不穿鞋?” 傅予忱低头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没有穿鞋。 周米月关火:“你等我一下。” 然后跑着上楼,不到一分钟,又跑下来了,手上多了一双拖鞋。 “你昨天醉了,别再着凉了。” 傅予忱乖乖穿上拖鞋,跟周米月道歉:“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尽管之前,他已经跟周米月道歉过很多次了,可是他觉得周米月始终都没有原谅他。 周米月笑了:“我真的没有生气。”他知道傅予忱不是故意的。 傅予忱:“你真的不生气了?” “真的没有生气。” 傅予忱这才放心了。 周米月拉着他坐下:“那现在可以坐下来吃早饭了吧。” 周米月做的早饭是清淡的小米粥,连煎的鸡蛋都只是放了一点点油,吐司片用面包机烤了一下。 跟傅予忱之前做的早点相比,比较简单,但傅予忱觉得这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东西。 虽然看着傅予忱醒来后没有难受,但周米月还是要叮嘱他。 “你明明就知道自己的胃不好,你以后别再喝酒了,至少也不要喝那么多。” 傅予忱答应他:“好,我会注意的。” 吃饭的时候,傅予忱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一片红,眉头瞬间拧紧了,拉过周米月的手:“你被烫到了?” 周米月想抽出手,却被紧紧抓着:“没事儿,不小心而已,一点都不疼。” 傅予忱垂着眼睛:“对不起。” 如果不是他喝醉了没能起来,周米月也不会给他做早饭,就不会烫到自己。 傅予忱立刻去找了烫伤膏给周米月被烫到的手背抹了抹。 吃完饭,傅予忱去上班了。 趁着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周米月决定去看看之前傅予忱之前每天吃的到底是什么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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