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檀檀居然已经出现了,一身装逼高定,学过舞蹈的身段纤瘦修长,显然也是来宴会厅用餐的。 姜映看见那张寡脸就讨厌,但还是打算走过去提醒一下,正酝酿着如何开口才能让那小瘪三感恩戴德一点,再抬眼,沈檀檀居然已经走了。 跟着温明雪。 我他妈的。 小说降智剧情就是强大啊。 在此之前,温明雪已经不止一次坑害沈檀檀且被沈檀檀发现了。 就这,还能跟着他走?! 姜映放下餐盘,也跟着往那条昏暗的走廊走去,一边走,一边给主办方打电话:“你派几个人来宴会厅,孙氏餐饮的孙总对沈檀檀有兴趣,温明雪打算对沈檀檀用药,把人打包送去,万一沈檀檀真发生了什么好歹,我估计沈家会把你们撕个粉碎。” 对方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通知了安保,以防万一,又问了一句:“你是?” “姜映。” 昏暗的走廊内。 姜映没有走进去。 而是站在走廊转角处往那边望了一眼。 这一眼,刚好看见沈檀檀那个缺心眼被打晕那一幕。 姜映:“……” 妈的好好笑啊。 不行了,真的好好笑啊。 姜映根本不打算冲上去救人,他对自己的认知十分清晰,他力气太小,上去除了给对方爆个装备,啥都帮不上,刚打算再打个电话给苏柏砚。 让他也急一急。 毕竟是主角攻嘛,他也想前排围观一下苏柏砚如何处理这抓马的剧情。 可是。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吓得姜映肩膀抖了一下,抖出了残影。 “姜映,你以前不是很勇的吗,提刀就干,现在怎么还搬救兵了?” 姜映:“……” 姜映回头,一个五年未见的老冤家出现在了他的视野,是白氏企业的小孙子白轩,以前就该干拉皮条的脏事。 大一时,白轩在厕所意图欺辱一个无权无势的漂亮男生时,被姜映撞见了,姜映拿着个拖小便池的拖把就上了。 白轩恼恨姜映坏了好事,找人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把姜映狠狠揍了一顿。 不过,姜映出院后,发现白家已经将白轩除名了,至于白轩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没想到会在这遇见。 五年了,人渣还是和人渣混迹在一起。 白轩原本也是百无禁忌的靓少爷,可是五年过去了,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遍布丛生,五官也变得狰狞丑陋,拖着半残的腿一步一步靠近姜映。 姜映握着手机的手指轻轻滑动,打开手机壳里经过特殊改造的微型防狼电棒,打算给这人渣来一下。 王肖拿着一块沾了迷药的帕子,上前把他摁到了墙上,另一只手掩住了他的口鼻。 姜映漂亮的杏眼因为惊惧睁大:!!! 姜映根本挣脱不开,也无法呼救,努力闭息不去闻手帕上的迷药,拼命的挣扎。 白轩吊梢眼里藏着凶光,夺走了他的手机,打开电压,压在他肚子上狠狠电了下去。 姜映根本没有承受住这一波电流的袭击,晕了过去,白皙的脸蛋上都被挤压出了一下浅淡的红痕。 王肖把姜映丢在地上。 真正看到姜映的脸时,一时间慌张不已,连忙问:“轩哥,怎么处理?” 白轩嗤笑:“怕什么。” 黄毛:“当初你找人收拾姜映,苏柏砚那疯狗连夜从国外回来,在白老爷子面前废了你的腿,你现在又无权无势,再让他发现你动了他的人,岂不是死路一条?” 白轩半蹲下去,取出口袋里的药瓶子,倒出两粒药丸,给姜映嘴里塞了进去,道:“把他抗下楼,咱们把他送给一个人,他不仅不怕苏柏砚,还能让咱俩摆脱马仔的身份,过荣华富贵的生活。” 黄毛:“谁啊?” 白轩:“苏灼年,以前来我们学校看晚会,那眼珠子都没从姜映身上移开过。但他这人又装的很,咱们当恶人,让他有机会和姜映生米煮成熟饭,他能不感谢咱俩吗?” “好。” 不知过了多久。 姜映沉重的眼皮缓缓抬起。 他吸入的迷药本就不多,晕过去是突然遭到了电击,不过即便他晕过去了,白轩和黄毛对他的防备还是没有削减,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一条粗粝的麻绳困住了。 耳边不断传来关于白轩将他拐卖后的畅想,姜映脑瓜子嗡嗡的。 面包车车厢里的皮革气味更是让他干呕,随着估算车程的增加,姜映的一颗心直直坠入谷底。 他已经远远离开江城国际酒店了。 姜映攒够了力气,勉力从车椅子上顾涌起身体,屁股压在脚上,跪坐在后车厢。 恍然的环顾四周。 这时,一辆线条凌厉的黑色跑车挡住了面包车的去路。 另几辆车紧随其后,将面包车围了起来。 姜映喉间越来越热,脸蛋也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眼尾泛红,好似开了灼灼桃花,努力眨掉眼中的模糊,这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撞入他的视野—— 苏柏砚金丝边镜片后的眼神阴鸷可怖,下颌线线条凌厉,一身深色高定西装勾勒着他完美的肩骨,紧窄的腰线,和修长有力的大腿,给冷白修韧的手骨一寸一寸套上白色手套,拎起一根棒球棍大步走了过来。 妥妥的西装暴徒。 白轩看见他那一刻,浑身发抖,记忆深处的恐惧将他缠绕住了。 “嘭——”玻璃渣在他耳边碎裂,白轩机械般地侧眸,下一秒,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拽出去,狠狠丢在地上踢踹。 姜映身上的不适感越来越严重,浑身火烧似的,皮肤上泛起强烈的痒意,更让姜映崩溃的是。 他居然起反应了。 他是好色,爱看人腹肌图片,但是他体虚,连自摸都是少有的。 这会儿再笨也意识到他为什么这么燥热难受了。 他被下药了,这本该是主角受的剧情,怎么转换到他身上了? 后车厢的门被人打开,开门的人是秦斯以。 姜映难堪又羞臊得往里面缩了缩。 秦斯以认为姜映是受到了惊吓将他错认成了坏人,不敢出来,于是将骨节分明的手掌伸了过来,轻声道:“桃桃,我是斯以。” 姜映艰难地摇摇头,蜷缩成一团不愿出来,白板鞋努力蹬着椅子垫,将自己塞进一个小角落里。 可是皮肤上疯狂想与人贴合的痒意让他更加难耐,随时可能把他变成一个陌生癫狂的人。 他这一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努力稳了稳神志,声音低弱:“你们都走,让,柏砚哥哥来。” 反正他在苏柏砚面前不知道社死多少回了。 不差这一回。 秦斯以伸在空中的手骨僵了一下,但还是给苏柏砚让了位置。 苏柏砚刚探进来身子。 姜映习惯性的靠了过去,脸蛋轻轻软软地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上。 苏柏砚想起他抱出去。 姜映漂亮的杏眼里掉了一大颗泪珠子,委屈极了,哽咽:“别抱,我不想出去。” “别害怕。” 苏柏砚这一刻杀人的心再次燃起,比刚刚听到主办方说姜映打过电话就消失了还要紧张,克制住了四溢的凶戾,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纤细发颤的脊背,另一只手给他接着麻绳。 姜映抽泣,犹豫了几秒,张开的粉润双唇再次抿起,过了好久,才无助地在苏柏砚耳边,小声说:“柏砚哥哥,我硬了,那里也不舒服,怎么办?” 冷白手骨上的动作一僵。 苏柏砚脱掉外套照在了姜映的身上,将他抱到了自己车上。 给他系好安全带,驱车打算送他去医院。 秦斯以目睹这一切,拳头上的指节都攥红了,如果一开始他没有那么多顾及,现在是不是也可以被无条件依赖。 车上。 姜映嫣红的唇瓣咬紧,幼鹿一样清澈的眼珠上泛起一层难耐的水雾,过了好久,轻轻吸了一下小鼻子,有点难为情地别开眼,认真建议道:“别去医院,去你办公室。” 车子一个急刹停住。 苏柏砚的眉眼微动,搭在黑色方向盘上的手都有点不知道往哪盘了,稳了稳心神,不动声色地继续开车,淡声道:“现在你的身体情况不合适,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姜映虚弱地瞥他一眼,倔强道:“不合适,我就去找别人了,反正我是不会去医院的。我黑粉那么多,如果被拍到我这鬼样子,我就不活了。”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突然碰到的剧情线让他心慌。 他没想到剧情被他造作成这样,还会突然扳倒正轨上来,想到小说中他悲惨到人尽可夫的结局,还不如直接把主角攻嫖了,说不定能沾上点气运呢。 反正苏柏砚不也想和他试爱的吗。 “姜映,你确定要和我做吗?” 寂静无声的车厢内,被这一声矜凉的提问打破。 灰暗的光线中,苏柏砚神情不明。 姜映。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不顾一切的去喜欢真正喜欢的人,会不会因为这一段性经历感到恶心? 废话。 车子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姜映白皙透粉的指尖努力握着遮挡住腿的西装外套,没好气道:“爱日不日。” “你说的,别反悔。” 夜晚,清冷肃穆的办公室内。 苏柏砚长腿阔步,打横抱着软成一滩水的姜映走了进去。 姜映对那种事害怕的情绪丝毫没有减少,但是他身体上表现的强烈渴求,让他无法选择再次逃避。 他现在就像是被困在沙漠,即将枯萎,急需一些晨露滋润的枯枝玫瑰,糜烂,诱人,散发着暗红勾人的瑰丽色泽。 寂静无声的夜晚。 姜映漂亮的眉骨和杏眼被染上了一层欲色,眼尾开出了灼灼桃色,雪白的双腿跪在沙发椅上,圆润的膝盖撑在了苏柏砚西装裤的两侧,居高临下又无措地望着苏柏砚。 直到他成了任人采撷的状态。 苏柏砚依旧一丝不苟的穿着西装,领口都不乱一下,性感的喉结抵着领口,金丝边眼镜后的眸子清沉,意识到姜映的分心后,手指动作的力道和速度陡然加重加快,将姜映逼得纤细的天鹅颈后仰拉直,呜咽起来。 …… “……呜……不要手指。”姜映纤长的睫毛颤抖,生理性泪水从绮丽的眼尾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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