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让赵东去烧一盆热水,打算给男人擦了一下身体。 他略微懂一些医术,给男人号了脉。 男人的脉象平稳有力,其中却暗藏了一丝复杂的脉象,他号不明白,只让赵西去医馆买一些跌伤的药来。 姜映解开了男人的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在一旁,又解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外衫剥了放在一旁,露出里面面料华贵的里衣,犹豫了一秒,脱掉了男人的上衫。 剥开衣服的那一瞬间,姜映乌黑的杏眼微微睁了睁。 呼吸狠狠一窒! 冷白如玉的胸肌,腰腹间的肌肉壁垒分明,沟壑线条薄韧而不夸张,处处散发着雄性诱人的荷尔蒙气息。 [小孕男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因为可孕体质他肯定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肯定没有见过男人漂亮的大奶肌啦!] [哈哈哈哈哈神他妈大奶肌,我笑得满地蹿稀!] [姜映的反应笑死我了,又不是第一次见自家老公的胸肌腹肌了,还会被震惊到,我理解苏柏砚为什么每次都想秀一秀和姜映亲密过了,我要是又反应这么可爱的老婆我不得秀死!] 姜映:“……” 姜映舔了舔唇:“……” 姜映看了一眼苏柏砚昏死的睡颜,伸出来一根细白的手指,在苏柏砚鼓鼓涨涨的胸肌上,戳了一下。 漂亮的杏眼睁得更圆了,好惊喜。 “哦。原来是不硬不软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也想戳] [才意识到,他不是在录综艺,他是已经代入角色开始演戏了] [苏柏砚演技真好,这时候居然没有乱动,如果是我,一定起来一个飞扑狠狠嘬老婆脸蛋一口,香香] 姜映戳完男人的胸肌,又开始解男人亵裤,莹白的指尖扯住细细的银白色带子就要解开。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节目组是自己人,这是要真脱吗!] [想什么呢,真脱直播间都会被封禁吧] 下一秒。 姜映纤细的手腕被男人死死抓住。 姜映抬眸。 男人动作迅速地坐起身,一个位置颠倒,将姜映控制在了身下,男人的五官俊美深邃,一双狭长的眸子漆黑如墨,高鼻薄唇,一缕长发从肩侧垂下,红烛摇曳,活色生香。 男人死死盯着他小巧的脸蛋,薄唇轻动:“你是什么人?要偷我的宝贝吗?” [宝贝,什么宝贝,是你的大宝贝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是会磕的] 姜映看着这个男人充满戾气肃杀的眼神,他的眼神很冷,又染着一丝对周围陌生环境的茫然,让人莫名看了心疼。 姜映眼尾朝放着金条的地方瞥了一下:“我才没偷你的宝贝,你的钱财全在那放着,我只是一个把你从山路里捡回家的好心人。” 男人冷白的手指划过他的脖颈,在他脆弱的喉结处停留,只要稍一用力,这个纤弱的美丽青年就会香消玉殒。 “好心人?刚刚我可是听到你们几个商量着如何色,诱我,这是好心人会做的?” 他其实一早就清醒了,只是身上的痛觉过大,他的四肢无法动弹,而且他对周围环境陌生,贸然动手只会让他落了下风。 更更主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姜映没想到他会听到那些话,雪白的脸蛋瞬间红了,垂着眼皮思考了几秒,才慢慢说道:“你应该庆幸我们图你的钱,图你的色,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图,你才应该害怕。” 苏柏砚:“……” [老婆说得对,是这个道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诡辩小能手] [听见了吗!他图你的色,他想和你色色,四舍五入等于他对你一见钟情为你要死要活!] 赵东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苏柏砚的听觉敏锐,松开了姜映,靠在了床头,迅速拉了被子盖在自己的腰腹和双腿上,遮挡住了身体上尴尬的反应。 他暂时性失去记忆,并不知道自己中了情蛊,刚刚接触到姜映娇嫩的肌肤时,他竟然产生了一股巨大的饥渴感,他并不是对情-事一窍不通的稚童,只是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了欲望! 难不成这漂亮的小美人对他用了情,药? 赵东将热水送进来后就走了,姜映将帕子浸在水里湿了湿,为苏柏砚擦拭身体。 苏柏砚垂眸盯着姜映。 姜映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还没有这么近距离被人看过,即使是他的未婚夫薛家二郎也不曾这么用视线轻薄他,他一时间有些恼,又不知道该说对方不该。 赵西将取回来的金疮药送进房间。 姜映为苏柏砚擦干净了上身,他的伤在腰腹处,腰间有一道被砾石划伤的伤口,不深,给他涂抹上金疮药,又拿了一条长长的白绢为他束缚住。 只不过苏柏砚身形是他的两倍,姜映为他缠白绢时,需要双手环在他的腰后,两人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姜映小巧的脸蛋似乎要贴在了苏柏砚的胸肌上。 苏柏砚眸色微暗,语气冰冷:“我自己来。” 姜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到没心思猜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要自己动手,只是对他一直用眼神轻薄自己有气,故意绵里藏针刺他一下:“这会儿想起自己有手了?” 苏柏砚:“……” 这是对他有怨气,借题发挥了? 为什么对他有怨气?难不成是想色,诱他又无从下手恼的? 他刚刚对小美人产生了欲望,而小美人又挖空心思想色,诱他,这证明什么?! 证明他们两个一见钟情,两情相悦,是天造地设的金玉良缘! 苏柏砚缠好了伤口,问他:“你怎么那么需要钱?” 姜映不想说。 而是思考他今晚睡哪。 苏柏砚打开了荷包,取出来三根金条,丢进了他怀里:“我刚刚余光瞧见了这宅院的门面,是个大富大贵之家,你和这家人什么关系,这么连两床被子都没有?太寒酸了。” 姜映抱着金条,漂亮的眼珠里难掩欣喜,即使对方说他寒酸,他也没有多大的反应,这些话他听多了,骨气和傲气是当不了饭吃的。 他没打算和苏柏砚说,而是问:“你是谁?怎么倒在了山道里。” 苏柏砚这方面很是坦诚:“不记得了,我失去了这方面的记忆。不过我的这些钱应该可以让你照顾我到我恢复记忆,对吗?” 姜映卷翘的睫毛微眨:“照顾一段时间可以,下个月我就要成亲了,到时候就没办法照看你了。” ……成亲? “看来你的未婚夫也是个不靠谱的,你过得如此水深火热,他也不接济一下。”苏柏砚薄唇轻掀,不咸不淡地讽刺道。 薛誉是豪门望族之后,又是当朝宰相的亲侄子,家族的繁文缛节多,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旁人都说薛誉不好。 但是薛誉待他如何,他是知道的。 如果没有薛誉,他的母亲早就病死了。 姜映懒得理他,打算出去睡厨房。 窗外的雪扑簌簌地落着,去厨房肯定要冻一宿。 “三根金条,还买不来你的一夜照顾吗?” 苏柏砚盯着姜映浅薄的脊背,他穿着一件素袄,只是棉袄在他身上也没有增添臃肿,反而更掐纤细的腰线,因为他太瘦了。 姜映顿住脚步。 又听见身后人语调慵懒无赖:“我受了伤,半夜发了热或者口渴了,没个人照应,万一死在你床上怎么办?过来,咱俩睡一张床。” 末了,又补充一句:“我对男人没兴趣,就算男人脱光钻我被窝,我未必会瞧上一眼,你别因为自己喜欢男人就胡乱肖想我。”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暗示你老婆快快脱光钻进你被窝嘛] [不是,苏柏砚的感情转变是不是有点快啊?刚刚还和姜映刀兵相见,这会儿就对他表示在意了] [↑小傻子,你没发现这个骚太子一开始就对姜映撩撩撩了吗?姜映解他衣服,他明明可以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却要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姜映那小身板有必要压在身下钳制吗?] [不是我说,在座的各位和姜映相处一分钟还能忍住不去告白就是非常牛逼的存在了] [↑哈哈哈哈哈哈真实,颜即正义!] 姜映虽然有些防备,可是他一天才赚几十个铜板,一年也赚不到半根金条。 过一些日子,他又要与薛郎成亲,姜家不会为他置办任何嫁妆,他空手嫁进薛家,难免会让爱他至深的薛郎蒙羞。 姜映背对着苏柏砚,僵持了几秒,他也不想去厨房挨冻,就解开了小袄上的盘扣,将小袄和外衫一一脱下,只剩了一件里衣包裹着他纤细消瘦的身段,冷风一吹,他抖了一下,匆忙上床钻进了被窝。 姜映刚钻进被窝,苏柏砚也躺了进去,被子上似乎都沾染上了一些香味,苏柏砚没忍住秀了一下,问:“你用了什么香?” 姜映的手脚常年冰凉,躺在被窝里慢慢地暖着,秀气的眉头轻轻颦起:“没用过香。” 苏柏砚薄唇轻勾:“……” 这么香,还说没用过香。 果然勾引他,还是在计划之中呢,有点开心是这么回事? 第二天,姜映照例去姜家指定的猪肉铺杀猪卖猪肉,苏柏砚没有陪着一起去,而是在家中养病。 可是姜家小妾的女儿姜芸带着几个小厮本来想到清荷院打砸一顿的,却意外看到了站在院中单臂舞剑的男人,动作犹如碧绿丝绦,优雅激荡,充满力量。 她没见过那么俊美的男人,一时间想据为己有。 小厮说:“追求人也是要有循序渐进的,小姐,你可以让人先送一些东西过来,给他一个好印象。过两天你再姗姗来迟,让他眼前一亮。” 姜芸也觉得不能用对待姜映的方式对待这个男人,说:“你去我房间里拿两床被子送过来,就说是府上二小姐送的。” 几个小厮将东西送到之后就回去了,苏柏砚根本没碰那床被子,等姜映回来,看姜映如何处置。 那床被子就放在了院中的小石桌上。 而正院里的姜平睡了一夜又起了一嘴燎泡,小妾杜可连忙给他倒了一碗茶水。 姜平一口气喝下去了,烦躁不堪:“姜明远个杀千刀的死了也不让我安生,这些年我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下,姜家有一个巨大的藏金库,钥匙只有姜婉知道,她不说就没人能找到,姜明远活的时候做了一对符,以往与他有旧交情的人想和他做生意,只认符不认人,那符也在藏金库里。我就继承了他一个破院子和千亩良田,商路上那么多金银财宝我是一个子都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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