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似乎懂了,再度靠近他,可就在即将贴上的时候,忽然对他说:“自己弄。” “……什么?”詹子延不可思议地睁大眼,脸上的红意迅速扩散到了脖子上、胸膛上。 骆恺南低头,轻咬他嘴唇:“高潮给我看。” 刚才蒙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见,现在一举一动全暴露在灯光下,詹子延实在难以下手,用眼神求饶。 可惜无果。 骆恺南下达命令后,从来不允许他反抗。 他只能妥协,哆嗦着手,慢慢伸到自己下面,耻得紧闭双眼,眼尾绯红。 随着捋动的开始,欲望再次汇聚,他脑内不受控地开始幻想……今夜缠绵激烈的深吻,骆恺南的硬与热,还有…… “!”詹子延倏然睁眼,惊慌地低头—— 骆恺南的一只手做着与他同样的事,另只手正拨弄着他的胸口,哑声问:“怎么这么粉?”视频里好像要深一些。 詹子延无地自容,手上动作停了,捂住被他亵玩的地方,求饶:“恺南……” 放过他吧,已经颜面扫地了。 可骆恺南没理会,强硬地拉开他的手,揉捏得更用力,将硬粒按得陷进去,再扯出来:“继续,我做什么都别停。” 詹子延以为这就是极致了,强忍羞意,被迫又捋动起自己可怜的欲望。 可谁知,骆恺南把一边玩儿得比另一边更肿之后,忽然俯身,含住了另一边。 “!” 灵巧的舌头像条小蛇,绕着他的乳尖打转,时不时地嘬一口、咬一下,舔弄不休。 詹子延浑身巨颤,呜咽连连,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欲望在手掌的迅速摩擦中变得湿滑又黏腻。 骆恺南两边都没放过,用牙齿叼着,细细地磨,感受乳粒在自己的口中迅速变硬,再用舌苔重重舔舐,詹子延的整片胸膛都在发抖。 好色,怎么会这么敏感…… “呜……嗯!” 詹子延从来没被这样玩过,觉得自己的反应难堪又丢脸,却不知道如何改进,心慌之下无意识地乱蹬床单,忘了腿间仍夹着另一危险之物。 骆恺南被他腿根的软肉磨得要疯,在自己忍不住强上了他之前,烫舌卷住变成深色的乳尖,狠狠吸吮。 上下湿意瞬间同时到来。 詹子延“啊!”地急喘了声,胸膛激烈起伏,两条腿终于停止乱动,微微颤栗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骆恺南炽热的视线从他高潮期的脸开始,一寸寸舔舐下去—— 台灯光下的白皙身体泛着亮晶晶的光泽,溅到胸口的液体聚成股地淌下来,小腹一片潮湿,素净的睡衣也被弄脏了。 终于亲眼见到了。 但仅仅是看见还不够。 要在詹子延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这一幕才是独属于他的。 脑海中的念头在叫嚣,堵在身体里的欲望在冲撞,骆恺南想也没想,一把抓过人,按到自己身下。 詹子延仍在高潮,突然被压住了后脑勺,脸紧贴在骆恺南急剧起伏的胸肌上,一开始晕晕乎乎的,不解其意,直到胸前被某样滚烫的硬物抵住。 “别动。” 骆恺南顶着他,以他的胸膛为温床,酝酿极致的快意。 詹子延低头就能看见那东西把自己胸口的皮肤磨得一片通红,刚被吸肿的地方被顶得东摇西晃,又痒又疼,促成了奇异的快感,甚至令他又泄出了一点。 头顶传来骆恺南持续不断的重喘,片刻后,一股猛烈的冲刷力袭击了他。 他的整片胸膛全湿了。 骆恺南一边不容抵抗地往他胸膛上射,一边温柔地揉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剧烈的心跳撞击着他的耳朵。 他们俩纵情的罪证融在一块儿,缓缓往下流淌,经过他的小腹,钻入他的双腿间,底下的床单与他的秘处同样黏腻。 骆恺南发泄完后,没有丢下脏兮兮的他不管,捏起他的下颌,低头渡给他一个缱绻的吻:“感觉怎么样?” 詹子延脑子里仍然懵懵的,真心话脱口而出:“喜欢……特别喜欢。” 骆恺南瞬间成就感爆棚,又亲了他一下:“那明天再做。” 明天还有。 说明骆恺南也喜欢。 若不是仰着脸,詹子延差点就要流泪。 今晚数次刷新了他人生中的亲密体验记录,骆恺南满足了他几乎所有关于性的幻想:缠绵的吻,激烈的欲,体贴的温存,以及浓厚的爱意。 他这么多年自渎的感受加起来,也比不过今晚这一次的体验。 而这仅仅是一次高潮而已。 倘若欲望之渊即是指骆恺南的怀抱,他愿意永远堕落下去。 强烈的欢愉感在持久的余韵中缓缓结束,骆恺南勉强吃了个三分饱,暂时果腹了,回过神来一想,刚才有点强硬了,于是问:“我吓到你了吗?” 詹子延摇头:“一开始有点,但后来就不觉得了。” “那就好,我怕你以为我是那种粗暴的人。” “怎么会呢。” “难说,你总是胡思乱想,说不定别人随便说两句,你就怀疑我了。” “我不会的。” “嗯,那样最好。”骆恺南亲他出了薄汗的鼻尖,“我很怕,你不相信你看到的我,却相信别人口中的我。” 詹子延头一回听他连说几个“怕”。 夜晚雨中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了脑海中—— 当时骆恺南坐在长凳上,仿佛被雨水冲去了一身的意气高昂,孤零零的样子……很眼熟。 似乎看到了他自己。 他以前从不认为他们有一丁点相似之处,骆恺南无论从长相、性格、家境、爱好哪个方面来看,都与他迥然不同,天差地别。 但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在他们的心底深处,也许是能产生共鸣的。 他们似乎都是被逼着长大、被逼着坚强的孩子。 似乎都带着隐秘的创伤,在雨中孤独地等待着,谁能来治愈他们。 然后就遇到了彼此。 詹子延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于是问:“晚上那顿饭,发生了什么事吗?” 骆恺南沉默片刻,在他身侧躺下,也不管他们之间多么脏乱,伸手将他揽了过来。 詹子延趴在他身上,耳朵贴着他胸膛,静静聆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暂时没法跟你说。”骆恺南最终开口,“答应了别人,不让……” 他突然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会与Kent所说的内容重复,立即住了嘴。 詹子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现在的年轻人似乎都很信守诺言,Kent的朋友也是答应了别人,所以保密。 “然后呢?” “……没然后了。”再说就露馅了,不能这么快暴露,目前来看,Kent的身份很有用。 好在詹子延并未怀疑,思考了会儿,提问:“那件事让你难受了吗?” “算是吧。”骆恺南顿了顿,“就难受了一会儿,后来……就像那句话说的,‘杀不死你的,都会让你更强大’。” 詹子延轻声反驳:“可我认为,杀不死你的,只会成为你害怕的根源,你被这股害怕逼着变强,其实都是假装坚强。” “直到你完全想不起这事了,也不把你的强大归功于那件事了,你才是真的变强了。” “所以,不用逞强说自己不在乎,没关系的,这是人之常情,恺南,你可以依靠我、对我倾诉,我不会瞧不起你。” 骆恺南沉默更久,最终长叹:“你说得对,不愧是教授。” 詹子延微微脸红。 两个人身上都没几块布料,贴在一起的身体余热未消,这时候收到这样一本正经的夸奖,实在很有罪恶感。 更糟糕的是,他还想说点什么安慰骆恺南,可脑子里净是刚才骆恺南压着他时的样子。 强硬,滚烫,热烈。 一旦回忆,从手指头到脚趾头都酥软,浑身的血液又开始发热。 难怪柏拉图会说,贪图肉体享乐的人终将堕落,无法获得知识和真理。 今天他算是窥见了先人留下的真理一角。 骆恺南似乎比他更懂得克制,该放纵时放纵,该收心时也能立刻收回来,给他换了睡衣和床单,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然后重新抱进怀里、裹入被子。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被抱来抱去而已。 十几岁起就不曾被当成孩子对待,如今却在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孩子的年纪,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当成孩子一样照顾。 詹子延一时感慨,情难自已,亲了近在唇边的喉结,低唤:“恺南……你真好。” 骆恺南的喉结动了动:“……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詹子延莫名:“什么?” “……算了,睡吧。” 詹子延没听懂,但听话地靠着他睡了。 到头来还是不了解骆恺南的心事。 不过,听起来似乎与Kent的朋友挺像,改天问问Kent,那位朋友最终如何解决的吧。
第62章 值得 一进入十月下旬,气温直线下降,校园内几乎看不到短袖短裤了,有的学生甚至裹上了薄薄的羽绒服。 在这个一年中最容易乱穿的季节,詹教授依旧简单朴素地履行“叠加式”穿搭原则——也就是在夏天的白衬衫外再套一件毛衣,然后再搭一件外套。 一年到头就这套行头。 衣柜里清一色的黑白灰色系……除了一顶格格不入的涂鸦牛仔帽。 被放在了最高层,仿佛一尊代表荣耀的奖杯。 詹子延没有衣服搭这顶帽子,也不可能戴这帽子去上课,保准吓坏他的学生。 但他时常会把帽子取下来,掸去灰尘,对着穿衣镜试戴。 可每次试完,只觉得沮丧。 太不搭了,无论衣服还是气质。 如果下次再去音乐节那种活动,他想穿得年轻点儿、开朗点儿,和骆恺南,更般配点儿。 为此,他特意询问了看似很会搭配的乔怀清。 乔怀清给他推了几条链接,他正看着,忽然收到对方消息:「詹老师,姓骆的要是欺负你,一定告诉我们啊!我们帮你报仇!!」 我们? 怎么听起来像是有个“反骆恺南联盟”似的。 詹子延不好意思说,骆恺南这阵子是在欺负他。 具体表现为,一到晚上就把他拽进被窝,压在床上,又亲又摸,像在测试他身上各个地方的敏感度,连手指头都要含进嘴里吮一吮,观察他的反应。 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总觉得居心不良。 不过被触碰的感觉……特别好,他特别喜欢。 「恺南很好,你们别误会。」他最终回。 乔怀清:「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就暂且放过他。对了,詹老师,早就想问了,你能不能来当我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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