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戈用力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淳于湜的问题,也给自己提了个醒,他的实力靠山还没被自己完全讨好住,坚决不能提前暴露目的! “不能告诉我吗?”淳于湜装模作样地叹气,“老婆,你这样我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我可以说。”安戈趁机提要求,“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淳于湜哪里会不知道这是面前这只狡黠的小猫咪的陷阱,可太担心安戈的反常了,只能心甘情愿地踩进陷阱里去,“你说。” “条件很简单的,就是我帮你洗澡~”话到最后,尾音都是扬起来的,有点软还带着点讨好。 淳于湜看着安戈恨不得每一个头发丝上都写着“是你赚了哦,你快点头答应吧”,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为什么一定要给我洗澡啊?”淳于湜的语气说不出的无奈,这种好事换做平时,他一定欣然应下。 可是现在它就是个陷阱啊,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往下跳呢? 两分钟后,躺在了还有些烫人的水中的淳于湜觉得他就是傻,要不然怎么会因为安戈的坚持,就乖乖地进了浴缸里呢? 也不知道安戈这缸水到底是多少度的?从他放好水到现在怎么也得有十五分钟了吧?他居然还觉得皮肤被烫得刺刺的疼。 水温烫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安戈根本就不会给别人洗澡。 他虽然不像是安曳一样,吃穿住行都需要侍者服侍,但给人洗澡他还真是第一回。 每天都要重复的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现在从自己换成了另一个人,他就开始犯了难。 是先涂浴液呢?还是先洗头发呢?安戈蹲在淳于湜的身后,咬着指尖,一脸的纠结。 淳于湜浴室里的浴缸是双人的白色瓷预感,放在一方不到五厘米高的台子上,四面不挨墙壁。 此时淳于湜坐在浴缸里,水下的皮肤被烫的变成了淡淡的红色,而水面外的皮肤是染上了一层光的蜂蜜色。 他双臂搭在浴缸边,快到肩膀的黑发沾了水,被他单手向后捋了一把,露出了昳丽锋芒的眉眼。 淳于湜闭着眼靠在缸边,面上一派淡然,实际上他因为半天没听到安戈的声音,心中格外的忐忑不安。 “嗯咳,安安?”不同于平淡自然的声音,垂在水面的指尖在紧张地搅动着水面。 “我在呀。”蹲在淳于湜身后的安戈拍了下淳于湜露在水外的肩膀,把人往下按了按,“阿是你再躺下去些,我帮你洗头发。” 淳于湜见安戈总算是动了,七上八下的心安稳了一点点。他顺从地往下躺了些,让烫人的水漫过皮肤更为敏感的胸口。 安戈抱过洗发水,用力挤了两泵。他看了看手心中淡绿色的液体,又看了看淳于湜的微长的黑发,总觉得不太够。 于是他将手里的这些洗发水抹在了淳于湜的头顶,又回身压了四五泵才觉得够用。 安戈一股脑地将手心中多的顺着指缝往下流的洗发水全糊到了淳于湜的头上,瞬间的凉意激地淳于湜差点从水里面跳起来。 不过没等他跳起来,洗发水就顺着额头流过了眼睛,又路过颧骨一路向下到了下颌,淡绿的痕迹像是特意画上去的泪痕妆一样。 这回淳于湜不敢睁开眼睛了,怕顺脸淌的洗发水进了眼睛中。 “宝贝,洗发水你是不是挤得太多了啊?”淳于湜记得他浴室里的洗发水是后勤部的人怕他头发长嫌弃洗头发麻烦,特意放的浓缩型的洗发水。 平时他都是压两泵的,可刚才他好像听安戈压了五六次了。 “没有啊,怎么会呢?不多不少,正好呢。”安戈眼看着泡沫越来越多,还嘴硬地说没有。 淳于湜将信将疑地“嗯”了一声,想抬手摸一下头,忽然就感觉头顶一烫,微哑的尖叫脱口而出。 “啊!是太烫了吗?我调一下啊。”安戈被淳于湜的叫声吓了一跳,手中花洒一挑,热水喷到了天花板上,细小的水珠漱漱而下,像是下了一场小雨。 安戈身上的囚服被从天花板下的小雨淋湿了,他匆忙地抹了把脸,手忙脚乱地将开关调到了冷水的一面,也没试水温就往淳于湜满是泡沫的头上淋。 冰冷的冷水淋的淳于湜打了个哆嗦,听到安戈问他这回水温可以吗的时候,还笑着应了个好。 凉了总比烫了能忍受得住,淳于湜感受着头皮上一点也不温柔地抓挠,算是明白了客厅为什么会成了一片狼藉。 一定是他心血来潮的老婆打扫了卫生,现在他彻底懂了,以后一定要好好看住安戈,千万不要让他心血来潮做家务。 当然!给他洗澡也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了!要不然安戈怕是要成为淳于湜的遗孀了。 被冷水浇傻了的淳于湜忘记了,按照星际婚姻法来算,他和安戈还没有签婚书,根本算不上是合法夫夫,就算现在他不幸地死在这间虞氏里,安戈也不能称为他的遗孀。 就在淳于湜被凉水激得红润的唇泛着青白时,头上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的凉水总算是停了。 淳于湜松了口气,赶忙抹去了脸上的水,后背才离开浴缸壁,就被腰腹上骤然多出来的重量又压了回去。 他慌忙睁开眼睛,就看到手中拎着瓶浴液,身上还穿着灰色囚服的安戈坐在自己腰上,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淳于湜傻了眼,心跳都乱了拍数,半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崩溃地问道:“老婆,你怎么进来了啊?!” 【作者有话说】: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子呢?小猫咪只有八百个心眼子~哈哈哈,给大佬点蜡
第九十八章 讨好到你了吗?猫猫学坏 安戈歪了下头,似乎不理解淳于湜为什么会这么惊讶。他朝他晃了晃拎着的瓶子,理所当然地说道:“给你抹浴液啊,在外面我手不够长啦,很多地方都抹不到啦。” 说话的功夫,他就已经把浴液瓶子放在了浴缸沿上,压了满满一手心的乳白色的液体,灯光一晃还带着淡淡的珠光色泽。 两只小爪子合拢搓出了泡沫,手心盛放不下的浴液顺着掌心的缝隙流到了下方胸肌紧实的胸口上。 湿凉的浴液淋的淳于湜打了个颤,上半身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了些。这倒不算是什么,最让他崩溃的是胸口上这一滩不明的液体加上安戈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他很难不胡思乱想些什么。 安戈身上单薄的囚服早在帮淳于湜洗个头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湿透了,现在软踏踏地贴在身上。 湿了之后接近于黑色的布料虽然不会走光,但是会勾勒出了柔美的线条和两点可爱的小果。 熔金的眼眸早就成了暗金色,喉结顶着烫红的皮肤上下滚动了数下。他看着身上的人这幅诱惑却不自知的天真模样,气得牙根都痒痒。 这坏崽子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进男人的浴缸,他就不知道危险吗?还是他太信任自己,觉得自己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淳于湜幽邃隐晦的眸光在眼前裹了一层湿布的胸口腰腹梭巡,脑中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冒,最后目光落在了安戈低垂着的小脑袋上。 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专心致志地搓着手中的泡沫,好似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来自于他的危险。 淳于湜敛下眼眸,唇角勾起无奈地弧度,心中的旖旎绮想顿散,说不出是气更多一些,还是笑更多些。 这边安戈哪里想得到他不过是搓个泡沫的功夫,淳于湜就想了个百转千回。 他把两手的泡沫糊在淳于湜的胸口,抿着唇认真地上下左右涂着泡沫。专心致志的模样,好像是在做什么难度特别大的工作。 他力道轻,落在身上像是片轻飘飘的羽,搔的淳于湜从皮上一直痒到了心尖。 尤其是到腰腹时,柔软的指腹裹着滑溜溜的浴液顺着腹肌的轮廓游走,那轻柔的动作像是抚摸易碎的瓷器。 淳于湜半阖着眼仰着头,双颊飞起两团不知是热水烫出来的还是被安戈勾出来的红晕。 笑意都憋在喉间,带着胸膛一下又一下地起伏,自然也就将呼吸带得重了起来。 安戈以为自己弄疼了淳于湜,吓得手上又放轻了力道,“我力气大弄疼你了?那我再轻点,你看现在行不?” 如果说刚才还是整只小爪子全部贴在肉上,现在就成了五个指腹挨着一小块的皮肉,说不上是摸还是挠了。 凤眸的眼尾泛着绯红,淳于湜狠狠吸了口气,在那只小爪子要不规矩地越界时,一把握住细瘦的手腕将那只爪子又重新拉回到了胸口上。 抓着那只爪子在胸口胡乱抹了一气之后,淳于湜先发制人,握住安戈的腰将湿淋淋的小人拎出了浴缸放好,然后自己站了起来,拿过花洒几下冲干净了泡沫。 安戈看傻了眼,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淳于湜的身上,被热气熏得有些晕的小脑袋歪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想这一步计划也完美完成了吧。 淳于湜跨出浴缸就看到安戈歪着头,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熏红的小脸上挂着抹傻乎乎的笑。 他看着安戈身上还套着湿漉漉的衣服,眉心一紧,不知道叹了今天第多少个气,来到安戈身边,趁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把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塞到了花洒下。 淳于湜不敢让安戈在浴室里待的太久,怕他热晕过去,便没将人放在浴缸里。 淳于湜要比安戈靠谱许多,用了不到五分钟,就抱着裹在白色浴巾里洗得香喷喷的安戈回了房间。 别看安戈身上裹了两条大浴巾,头上又包了一条毛巾,严实的像是个白色的大粽子,淳于湜自己就在腰上围了条浴巾,头发也不擦,任水珠滴在赤果的上身,又顺着还泛红的肌理滑入浴巾中。 “现在澡也洗完了,安安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今天又是打扫卫生,又是亲自下厨做菜,又是给我洗澡,到底是为什么了吗?” 本来团成个大团子迷迷糊糊快睡着的安戈,一听淳于湜的话立马就精神了。 他挣扎地要从床上扑腾起来,可身上的浴巾被淳于湜裹得太严实,他蛄蛹了半天,愣是没下了地。 淳于湜好笑地看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坐到床边,他把安戈牌粽子圈到身旁,轻轻拍了下屁股的位置,“这又是要做什么?” “按摩!”猫儿眼亮晶晶地看着淳于湜,里面是明晃晃的讨好。 “……”淳于湜想起刚刚结束的,绝对称不上愉悦的遭遇,“咳”了一声,不自然地开口,“不给按摩就不说是吗?” 安戈用力点头。 “行吧,来吧。”淳于湜阖上眼自暴自弃地趴在床上,他能怎么办?受着吧。 安戈的按摩和他的洗澡一样不专业,抹浴液他不敢用力气,现在对着淳于湜的后背却是下了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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