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的皇帝有很多很多金丝雀,他很快就将漂亮的次女忘到脑后,继续流连花丛,寻欢作乐。” “失去了自由的次女在皇宫中郁郁寡欢,即使她已经有了一个孩子,肚子里又怀上了一个孩子,她仍然不快乐。” “她不爱皇帝,皇宫不过是座繁华的牢笼,锁住了她的身体和灵魂。” “次女的未婚夫是名军官,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帮助次女假死逃离了皇宫,将她带到了一个稍微偏远的星球生活。” “可是,被次女放在心中日日思念的未婚夫早就不再喜爱次女了,救她只是全了曾将美好的初恋。” “次女在偏远的星球生下了一个男孩,她和男孩相依为命,日子虽然苦,但还算幸福。可在男孩五岁的那年,次女因为积郁成疾病逝了。” “安曳,你知道吗?她在临死前还在惦记着那不肯跟她一起离开皇宫的长子过得好不好。”连安阴恻恻地看着安曳,吓得好不容易不抖了的安曳再一次的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还记得她吗?记得你的生母,连茜吗?” 安曳茫然地看着连安,怎么想也想不起自己的生母的名字样貌。他就记得在自己三岁的时候,母亲就死了,留在皇宫中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母族的庇佑。 而那时,他的父亲,全皇宫的人都在为安戈的诞生庆祝! “你果然忘记了。”连安笑着叹气,声音淡淡,听不出来喜怒悲伤,无关痛痒地就好像他在讲述的是其他人的故事一样。 “你也别有什么负担,我来和你说这些,就是单纯地好奇母亲惦记了五年的儿子还记不得她。”连安话一顿,平静的面容下到底还是浮现出了抹哀伤。 “现在看来,你是真忘了。不过也对,你连一直生活在一起的父亲都能杀,忘记了没有提供给你任何帮助的母亲好像也没什么。” 被戳穿了心事的安曳脸色难看地看着连安,语气也变得刻薄了起来,“所以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还有你这个弟弟的?” “不不不,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哥哥。”连安赶忙否认道:“我的弟弟只有安戈。我的来意刚才不是说了吗,现在故事也给你讲完了,我回去睡觉了啊。” 连安打了个哈欠,严肃的表情一撤,又变成了平日里有些痞气的神情。他懒洋洋地朝安曳摆了摆手,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房间的门缓缓关上,这对身份有着天壤之别的同胞兄弟相认不到一个小时,便重新生了陌路。 当然,再一个黎明之后,他们的身份依然是天壤之别。只是天上的那个掉下了深渊,而地上的那个变得贵不可言。 【作者有话说】:安曳和连安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安猫猫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弟弟~ 当年连妈妈想把安曳也一起带走,但是安曳察觉了连妈妈的意思躲起来了,连妈妈只能带着肚子里的连安逃跑~
第一三五章 求婚?猫猫超勇! 淳于湜敲了两下门,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安戈理会他,便自力更生地打开了门。 他一抬眼,正巧看到了看着皇帝礼服出神的安戈。 他开门开得大,安戈大半的侧脸都落在了他的视线范围内,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给他渡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配着上扬的嘴角,美好的像是不谙世事的小王子。 哦,不对。他的宝贝不是像小王子,而是即将要成为皇帝的小王子。 淳于湜抬起的脚又重新落回到了原处,横抱着肩,倚在门框上,笑眯眯地看着他的小王子,想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已经到了。 淳于湜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醋劲,要知道在有他的空间里,他是一分一秒也忍受不了安戈的注意力在其他的人或是物件上超过两分钟。 很显然,现在已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个一分钟,安戈还是没有看他。那双熔金色的眼中浸满了不悦,淳于湜轻“啧”了一声,挑剔地上下打量着那件皇帝礼物,不明白这种浮夸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看的。 是的,没错,那件奢华优雅,据说是洛伊斯皇室御用服装设计师用了一周手工做成的礼服,在喜欢极简制服的淳于湜眼中就是浮夸。 当然,更浮夸的是刚刚他才离开的那间更衣室中的皇后礼服。衣服上满是乱七八糟的彩色宝石,配着那顶能将人头压断的皇冠,简直就是孔雀成精了。 不,孔雀应该都没有穿上那套礼服的人华丽。 淳于湜想起来就头疼,闭着眼睛用力捏了捏眉心,那股突然的疼痛才缓和了些。 他重新睁开眼,看着自娱自乐晃着脚的人,直接气笑了,曲起手指在门板上用力地敲了几下。 “笃笃笃!”地声音在房间中炸开,吓得毫无防备的安戈一激灵,“唰”地一下扭过了头朝门口看。 “嗯咳。”淳于湜看着安戈瞪圆了眼睛,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手握着拳头挡住唇边恶作剧得逞的笑,“嗯咳,我亲爱的陛下,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安戈笑眯眯地扬起小下巴,“当然,我的皇后。” 本来想调笑安戈的淳于湜反倒被安戈调笑了,他听着皇后这个词,脑中就蹦出来那套华丽的孔雀礼服,苦笑着摇了下头。 他来到安戈的身边,明明软凳还有很大的地方,偏偏要挤到安戈的身边,手臂一展,将人揽进了怀中,问道:“刚才看什么,看得那么出神?我敲门都没听见?” 安戈放松地往淳于湜怀中一靠,自然地扯过淳于湜的另一只手玩,边朝礼服努了努嘴,“看它呗。这套礼服说实话还真不常见。” 安戈这话倒是没有说错,皇帝举行登基仪式时穿的礼服一辈子只会这么一次,仪式结束之后就会送进皇家博物馆珍藏起来。 淳于湜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礼服上,瞥了下嘴。是洛伊斯帝国一贯的奢华风,不过比皇后的那套能强一点点,毕竟是皇帝穿的,奢华归奢华,威严也是要有的。 就是这礼服有哪里不太对劲。淳于湜微微蹙起眉,锐利的目光从领口、肩线、腰身一寸一寸地丈量过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套礼服不是安戈的码。 本来还是一道浅痕的眉心瞬间积压成了一道深刻的沟壑,那双威严的凤眸中满是火气。 他是真的没想到帝国的人胆子这么大,连他们未来的皇帝都敢怠慢。送来这么一件不合身的衣服,是打算让他老婆在仪式上出丑吗?! 淳于湜对帝国里的弯弯绕绕不清楚,但苏白一定知道,他可以直接去找苏白,让苏白去找别人算账。 他想着就要起身,被安戈一把按住,奇道:“你打算去哪?” 淳于湜一看就知道安戈这是没有发现衣服的异样。既然如此,他也舍不得在这高兴的日子让他的宝贝生气,随口糊弄道:“去下洗手间。” “……”安戈没好气地瞪了眼淳于湜,“憋着。” “老婆,这可不是憋的事啊。”淳于湜头靠在安戈的肩上,放软了声音哄,“五分钟,不,三分钟我就回来,好不好?” “不好。”安戈哪里看不出来淳于湜又在糊弄他,抬手推开淳于湜的头,严肃道:“现在,坐正了,我有事情要问你。如果你又骗我,你这辈子就别想去洗手间了。”说着,柔软的小手搭在了某个危险的位置上,威胁一样地捏了捏。 淳于湜腰都酥了,眼尾染上了一抹淡红,像是抹开了的胭脂。 可安戈绷起的小脸和那个“骗”字又让他绷紧了后颈皮,心中的旖旎散了个干净,正了脸色,大呼:“冤枉啊,除了瞒过你监狱长那件事,其余的就再也没有瞒过你什么事情了。” “真的吗?”安戈似笑非笑地瞥淳于湜,小爪子威胁地捏紧,声音是裹着蜜糖的软,“你再好好想想,答对了有奖励的哦~” 淳于湜眨了眨眼,平日里精光的脑子现在就跟上了锈一样,怎么也想不出安戈问的到底是哪一件事。 当然,这其中不排除他的小秘密太多了的缘故。 “可不可以给个提示?”淳于湜舔着脸撒娇。 “星舰、星盗、指挥、金鹰元帅。”安戈从善如流地给出了关键词。 淳于湜这下可算明白了安戈要问的是什么了,他叹了口气,大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用了巧劲将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扒开,然后握在手中。 “你是说这件事情啊,本来也没想瞒着你,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同你说罢了。” “你是帝国军校毕业,上课的时候应该学过联邦的一些军事历史吧?” 安戈点了点头,“联邦会给有着最高成就的元帅颁发金色雄鹰勋章,这是联邦军人中的最高荣誉。自联邦成立至今,只有五位元帅荣获此勋章。” “五个?”淳于湜嗤笑了一声,眼底一片冰寒,“不是五个,是六个。” “六个?”安戈诧异地问道:“可是有记录的只有五位啊?这么大的事情,总不会是漏掉了吧。” “不是漏掉,是被故意抹去的。”淳于湜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再说其他人的事情一样,“第六枚金色雄鹰勋章的主人是淳于湜,在他三十三岁,也就是是五十五年前被授予的。” “阿是?”安戈被淳于湜的这番话震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淳于湜。老天!金色雄鹰勋章啊,这在联邦军人中可是无上的荣耀啊,说句万里挑一都不为过。 他男朋友居然就有一块?! “你那块勋章在哪儿呢?给我看看呗?我以前光在资料上看过,还没看过实物呢!”安戈双眼放光地看淳于湜,空着的那只小爪子伸到了淳于湜的面前。 “被我熔了。”淳于湜握住面前那只小爪子,将它和它的兄弟一起握在手中。 安戈一怔,蓦地拔高了声音,“熔了?那么贵重的东西,你给熔了?为什么啊?多可惜啊。” “不可惜的。”淳于湜是真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那东西带给他的只有霉运。 自从他得了那东西之后,那位就开始忌惮他功高盖主,开始猜忌他,刁难他。 就因为他的父辈们戎马半生,战功赫赫,是联邦的功臣;就因为他的民调支持率要高于那人;就因为大选在即,而那人舍不得手中的权利,想要接着连任。 无心政事的淳于湜最终还是斗不过面慈心黑的政客们,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成了联邦的罪人。 淳于湜一怒之下,如那帮人所愿,带着他的军团他的人真的反了。他们来到了他偶然发现,还没来得及上报的矿星,将那里据为己有。 安戈唏嘘过后,追问道:“那监狱呢?监狱又是怎么回事?” 淳于湜眼中有些涩然,他挠了挠鼻尖,说:“那时我厌恶与虚伪的善人打交道,但开矿又需要人力。于是我就想可不可以弄一批凶穷极恶的暴徒来当免费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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