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他的人比想象中还要多, 有学校橄榄球队的队长, 偷偷暗恋他的高智商学霸, 跳街舞玩滑板儿的潮人, 甚至还有同学父亲想要当他的糖爹。 但池清台全都不留情面地拒绝了。 对于他们热衷的事情, 他提不起半点儿兴趣, 甚至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都很少。 成年后, 池清台投身于忙碌的工作,资本圈更是一个大染缸, 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 足以让所有意志力薄弱的人沉溺。 但池清台依旧干净清冷,身边没有任何男男女女, 仿佛一座冷清的雪山,圈子里甚至有人怀疑他不...举。 他生理机能正常,但确实很少有反应。就连每天早上醒来都很少会产生尴尬。就算偶尔有一点点反应, 等他洗漱完毕, 也全都消下去了。 以至于他第一次见到谢疏慵这样的人, 被吓得好一阵都没有回过神来。不敢相信, 怎么有人能那么频繁啊…… 想到这里,池清台不由得有些脸热。但好歹谢疏慵自制力很强, 不会真正对他做些什么。他反而因为肌肤饥渴症得到缓解,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工作效率大大提高。 收益总是伴随着风险,很早以前池清台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这个合作虽然偶有风险,但总的来说,他从这笔“买卖”当中获了利。 这天池清台和客户见完面,发现恰好在嘉和医院旁,时间还早,他今天也没有别的安排,便买了几份蛋糕送去医院当下午茶。 路过护士站时,池清台给了护士一杯奶茶,见李子奇在办公室门口玩儿,又分给了他一份蛋糕和奶茶。 “哥哥来找谢叔叔吗?”李子奇抱着奶茶问他。 池清台俯下身:“他在办公室吗?” “在的,”李子奇点头,“我刚才看到有人进去了。” 池清台走到谢疏慵办公室门口,在脑中默默打了遍草稿。 他突然过来,谢疏慵肯定要问他有什么事,他要是说来送下午茶也太丢脸,就算恰好在附近见客户也很奇怪。 那他有什么借口……啊不是,他能有什么事? 他这边还没想好理由,办公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叱骂:“我爸爸都已经晕倒进ICU了,你就这么铁石心肠,一次也不愿意去看他吗?” 办公室里有别人? 态度这么差,医闹? 池清台皱眉,推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指着谢疏慵破口大骂:“都说医者仁者心,我看你学医这么多年,是彻底把这点给忘记了!” 谢疏慵是医生不好说什么,不代表他就能看着别人对他肆意辱骂。 “这位先生,”池清台往前一步,冷冷打断了他的训斥,“医生尊重每一个人的生命,但肆意辱骂并不能解决问题。” “你又是谁?我们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中年男人回头,看到池清台后,双双都愣了一下。 他们都是商业名人,甚至在论坛里碰过面,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池清台面不改色,彬彬有礼道:“谢总。” “你就是谢疏慵的丈夫?”谢万德嘴角抽了抽,突然挤出一丝冷笑,“这么快就和人闪婚,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清台,”谢疏慵直接无视谢万德的挑衅,对他说道,“过来。” 池清台沉默片刻,没再多说什么,默默走到了谢疏慵身边。 谢疏慵问他:“今天怎么过来了?” 池清台本来编了许多借口,然而看到对面谢万德讥讽的目光,却临时改口道:“你工作辛苦了,我来给你送下午茶,我排队半个小时才买到的蛋糕。” 谢万德脸色变了变,正要开口,谢疏慵的目光扫了过来。 男人垂眸看他,眼里没有半点儿温度:“谢总是要自己离开,还是我让保安把你赶出去?” 谢万德拂袖而去,剩下池清台站在办公室,他想安慰谢疏慵,却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的立场很尴尬,也并不了解谢疏慵和他父亲之间的事情。 “我爷爷生病了,”谢疏慵却主动解释,“我爸让我回去看望,我拒绝了他。” 池清台“嗯”了一声:“那就不去。” 谢疏慵:“你不觉得我冷酷无情?” 池清台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和立场,我没有资格评价你,但我了解你的为人,我会支持你的选择。” 谢疏慵仰头看他,目光比平日里多了些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他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池清台:“我给你送下午茶。” 谢疏慵似乎有些意外:“我以为那是你替我出头,故意这么说的。” 池清台摇头:“我和客户在嘉和附近谈项目,结束后时间还早,就过来看看你。” 谢疏慵目光柔和了几分:“那陪我把蛋糕吃了吧。” 池清台把蛋糕拿出来,连着咖啡一起递给了谢疏慵。办公桌这边只有一把椅子,他打算走到沙发那边坐。不料刚走出一步,他手腕突然一紧,谢疏慵拉住了他。 池清台回头:“怎么了?” 谢疏慵拍了拍他大腿。 池清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耳朵有些烫,摇头:“不用,我坐那边就行。” 沉默两秒,谢疏慵松开了他:“表示遗憾。” 池清台端着蛋糕,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那里。他挑了个离谢疏慵最远的位置,迅速吃完蛋糕又站了起来:“你继续工作,我先走了。” 谢疏慵:“过来。” 池清台身体有些紧绷:“还有什么事?” “让我抱一下。”谢疏慵说。 “嗯?”这还是谢疏慵第一次想主动抱他,池清台有些诧异,但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然而他刚走到谢疏慵面前,手腕突然一紧,身体霎时失去平衡,跌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池清台:“!!” “清台。” 男人双臂环住他,微沉的声音带着五月湿润的空气,浸入他的身体。 “我可以吻你吗?” 谢疏慵说完后,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窗外槐树被风吹得沙沙响,池清台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谢疏慵要吻他? 如果他拒绝,谢疏慵应该也不会硬来。可是谢疏慵都帮了他这么多次,现在好不容易才提出一个要求,他拒绝是不是太过分了? 池清台呼吸急促了一瞬,沉默两秒后,他低声道:“可以。” 话音刚落,男人便低头封住了他嘴唇。 池清台一时间有些不习惯这种触感,原来人的嘴唇比想象中还要软,还带着肌肤的温热…… 池清台刚习惯这种触觉,下唇突然被人咬了一下。他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谢疏慵在他耳边说:“张嘴。” 池清台脑袋轰的一声响,脸颊顿时烧了起来。 张、张、张嘴……? 第一次就要张嘴吗??? 他睁大眼睛,有些无措地张开嘴巴,被谢疏慵长驱直入。 “唔……”身体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他双手无意识收紧,身体却软得几乎没有一点儿力气,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谢疏慵,”池清台别过脸,声音低哑地说,“够了,我要掉下去了……” 后者却一把将他捞起,一双大掌握着他的腰,让他正面坐在了大腿上。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池清台一低头就能碰到谢疏慵的脸,后者正抬头看他,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静,目光却深沉炽热,仿佛能把人灼伤。 回忆起自己刚才面红耳赤的模样,池清台莫名有些羞耻。他推开谢疏慵,努力控制着声音的冷静:“让我下来……” 他刚动了一下,就被搂住腰。 下一刻,男人的气息落下,彻底笼罩了他。 池清台闭上眼,双手无意识地抓住谢疏慵肩膀,几乎连呼吸都要被夺走。 ………… ………… 久到池清台快要不能呼吸,谢疏慵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池清台把脸埋在谢疏慵颈侧,整张脸红得几乎不能见人。 思绪逐渐回笼,他听到走廊外有人经过,间或传来几声低语…… “哥哥!我过来找你玩啦!”李子奇在外面咚咚咚敲着门。 池清台一惊,迅速从谢疏慵腿上下来,还没站稳,李子奇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推门进来。 池清台迅速整理着自己被弄皱的衣服,摆出了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李子奇抬头看他,满脸好奇:“哥哥,你发烧了吗?” 小朋友口齿不清,竟然把发烧说成了发sao。 池清台脸一红,板着脸训斥:“谁发骚了?小朋友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 “可是你的脸好红哦,”李子奇担心他,“爸爸说生病了就要看医生,子奇都不怕看病了哦。哥哥你也别怕,谢叔叔就是医生吧,你让谢叔叔给你治治发sao吧。” 池清台:“……” “多谢子奇的关心,但我没有生病。”池清台拿起一旁的公文包,又恢复成了平日里冷淡威严的表情,“我还有事,先走了。” “欸?我才刚过来呢,”李子奇遗憾道,“哥哥你记得看医生哦,回去吃药。” 池清台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终于听到谢疏慵说:“子奇别担心,池叔叔没有生病。” 李子奇:“可是他的脸好红。” 谢疏慵:“那不是发烧,他是害羞了。” 池清台:“……” 少看不起人了,不过是接吻而已,谁害羞了? 池清台气势汹汹地走出医院,走出了一副要杀人的恐怖架势。 他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抛到脑后,然而不知怎么的,自从那次和谢疏慵接吻后,他脑海中就时不时地浮现出当时的情景,甚至有好几次和谢疏慵拥抱,都不由自主地想要进入到接吻环节。 这样的感觉让池清台有些无措,他给自己安排了大量工作,把各种纷繁的杂念甩出脑海。 而且还有一点他有些在意,那天他在嘉和看到了谢疏慵父亲谢万德。 但哪怕是谢万德,也还不是谢氏家族的掌权人。 谢氏家族的真正主人是谢疏慵的爷爷——谢宗青。 超级富豪家族更新换代极为缓慢,谢宗青也是接近50岁才接手家族事业,随后三十年里一直掌控着谢家庞大的家业。在他80岁这年,谢宗青因突发性脑梗入院,继承人的选拔也终于浮到了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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