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咳咳两声,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温初年,看了良久,他终于认了出来,“原来是你……” “你快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温初年额头青筋暴起的低吼。 但下一秒,王医生就痛苦的嚎叫起来,名贵的皮鞋狠狠的碾着他的手背,京洲落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提醒道:“说实话,可以让你活着回去。但不说实话,死的或许就不止你一个人。” 王医生一听,吓坏了,“我说,我说,我知道的都说,你们别伤害我家人!” 京洲落这才懒懒的松开脚。 王医生看了看温初年,又看了看浑身散发着强大气场的京洲落,有些战战兢兢的说:“我,我只知道,当初给你父亲开死亡证明的时候,他还有生命体征。人,也不是送到了太平间,中途被调包送到了另一家医院。” “另一家医院?”温初年皱眉,焦急道:“什么医院?你们为什么要把他送到那儿,你们有什么勾结!” “这……”王医生有些犹豫。 京洲落眼神一动,阿程立刻拿过旁边的钢筋,王医生瞬间脸色苍白。 他身上这些伤全都是被那钢筋打的,现在一看见它都有些皮开肉绽的感觉。 这群疯子已经把他关在这里折磨半个月了。 “别别别打我,我说,我都说。”王医生求饶,然后他看着温初年,“是regenerative medicine研究院。” 京洲落看向阿程,“查。” 阿程立刻掏出随身平板查询了起来。 “他们说,你父亲的病症很罕见,想要对你父亲进行进一步的研究治疗,以此来突破他们在某些医疗技术上的难关。” 温初年咬牙,气得浑身发抖,“所以你就把我父亲送了出去?” 王医生心虚的解释,“我,我当时也是走投无路了。这件事他们没有找上层,而是直接来找的我,那时候我的女儿面临换心源的最后时机,需要500万,加上你父亲那时候的情况不容乐观,也撑不了多久,也没人管……所以我就……” “妈的混蛋!” 温初年一拳打了上去,将王医生摁在地上,死死的掐住脖子,双目猩红,浑身发抖。 “所以,你为了你女儿,就可以牺牲我父亲?你凭什么!他还活着,你凭什么给他开死亡证明!混蛋,混蛋!!” 王医生面色涨紫的扒着温初年的手,眼球突出,他想要求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润的美人此刻如同地狱的修罗,带着无尽的杀气,想要把一切都毁掉。 看王医生真快断气了,京洲落蹲下来,轻轻拉住温初年的手,哄道:“年年,放手,留着他,后面也许有用。” 温初年根本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双目充.血,死死的瞪着王医生。 京洲落无奈,只能强硬的把他的手掰开,然后将人拉着出去。 “京洲落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他该死他混蛋!” 京洲落强硬的将他拉入自己怀里,死死的拥住,手掌轻抚他的后脑勺,哄道:“好了,年年乖,杀了他,或许就找不到你父亲了。” 怀里在挣扎不休的人终于听进去了这句话,他缓缓的安静下来,浑身颤抖的靠在京洲落的胸膛上。 下一秒,充满了忐忑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怀中响起。 “京洲落……你,你说,我爸还,还活着吗?” 京洲落皱眉,心疼的揉着他的脑袋,声音温柔又笃定,“会的,他会等我们找到他的。” 温初年再也忍不住,多日来积累的情绪在此刻决堤,他埋在京洲落的胸膛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第69章 🥩爽吗,年年(旗袍、黑丝) “先生,查到了。” 阿程举着平板出来,就看见了温先生正埋在自家先生胸前抽噎,而自家先生哪里还有早日的冷漠衿骄,那眉眼柔得恨不得滴出水来。 阿程自觉自己打扰了,想要退回去。却被京洲落抬头止住。 “说。”京洲落淡淡吩咐。 “regenerative medicine研究院是一所跨国际医疗疑难病症研究院,地址在马来西亚群岛。Z国没并没有分公司,奇怪的点是其中风病症应当不属于他们的研究范围。” 温初年猛然抬头,他擦了擦脸上的水光,“你是说,那个研究院想要我父亲是别有所图?” “温先生,这个问题暂时无法定论,不过这个研究所也进行一些Alpha/Omega遗传基因的研究。” regenerative medicine,再生医疗。 温初年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医疗研究院并不像表面上的正规医疗研究。 更像是以某种实验为目的的研究所。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究竟会对父亲做什么!? 不等温初年开口,京洲落就开始有条不紊的命令,“把我们在外面的人派出去查一下,另外,王医生这里,包括当初的出国运输渠道,所有背后经手的人,都给我调查出来。” “是。”阿程正色道。 京洲落轻轻揽住温初年的肩头,安抚道:“没事,如果真是用于其他目的的研究,我相信,他们会让你父亲存活的可能性更大。” 其实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当初温初年出狱后在医院听到父亲的死讯。 现在能查到这么多,让他能重新燃起一丝父亲仍存活人世的希望,他已经很满足了。 “谢谢你,京洲落。”温初年真心地说。 京洲落微微勾唇,“真想谢我的话,就开心一点,不要太多焦虑,你父亲的事安心交给我帮你查。” 温初年微微点头,这件事目前也只有京洲落可以查,他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管父亲是否存活,这个仇,他是一定会报的。 收拾好心情,温初年被京洲落带去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 “这家餐厅的虾做得很好,我记得你爱吃。”说着京洲落抬头看了看温初年。 忽然他眉头一皱,伸手摸了摸温初年的侧脸,“一个月没见,我怎么觉得你都消瘦了几分,是钱不够用吗?” 温初年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轻声回答:“没有,你给我的是无限额度的黑卡,用几辈子也用不完。就是最近在武术练习,体能消耗大了点。” “哦?武术练习?”京洲落挑了挑,“有点意思,不知道我能否欣赏一二?” 温初年好笑的看着他,“怎么欣赏,我和你对打?” 京洲落也笑了,这时候服务员把一早预定好的北极甜虾上了上来。 服务员刚想要开始剥,被京洲落拦住,“下去吧。” 随后他用湿巾清洁了手,然后自己开始一只一只剥起来。 若是阿程在场,绝对不敢置信,那双签个字就可以决定几十亿卖卖的手,那双优越到可以媲美钢琴家的手,竟然亲自剥具有生鲜气息的海鲜。 然后还亲自喂给了对面的温初年。 既然都送到嘴边了,温初年就张了张嘴轻轻含住。 谁料京洲落微微勾唇,指腹微微摩擦过柔嫩的唇瓣儿后网里探了进去。 温初年就那么含着虾,毫无防备的被他的手指玩弄了唇舌。 最后长指离开时,带着氤氲的热气和清亮的水液,在唇瓣间拉成藕断丝连。 温初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京洲落确实一副满足的神色。 “晚上带你去拍卖会。”京洲落淡淡的说。 温初年拒绝,“我还要回剧组,明天准点开工。” “跟我去拍卖会。”京洲落重复了一次,然后抬眸看着温初年,轻哄了一声:“乖。” 想起京洲落帮自己良多,温初年便没有再拒绝。 就这样,两人在高档餐厅吃了一顿午饭,温初年又被带到了京洲落的办公室。 那九十九层的高楼依旧云雾缭绕,温初年被按在这栋大厦权力巅峰的座位上,被男人勾着下巴亲到双唇红.肿,眼神迷蒙,甚至连规规整整的领口都乱了。 而反观男人,身上的西装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他只双目藏着欲望,额头泌着细汗,有些难耐的顶了顶后槽牙,并且一手扯开束着领口的领带。 “要我帮你么。” 男人的声音又哑又沉,微微鼓动着耳膜,看似询问,实则带着诱哄的心机。 “什么。” 问出口时,温初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点微哑了。 京洲落撑住办公椅的扶手,目光从温初年的胸膛往下,落在某处时,无声轻笑了一下,然后看着温初年。 “你有感觉了。” 温初年微微一噎,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他瞟了京洲落的西裤一眼,不服气的说:“你不也有。” “那所以……你帮我,我帮你?” 温初年笑得玩味的反怼,“有手有脚,就不能自食其力?” “啧……”京洲落轻啧了一声,有些难耐的舔了舔牙根,他俯身压近温初年,银眸紧锁住对方。 “如果记得没错,你好像欠我一个愿望。” 温初年微微睁大眼睛,是有这事,所以京洲落就打算用这个来让自己帮他? “我的愿望就是……换上我准备的衣服,晚上跟我去拍卖会。” “啊…啊?”话题的突转让温初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京洲落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然后起身,指了指一旁的休息间,“衣服在里面,你现在就换上吧。” 温初年疑惑的起身,打开休息室的门进了去。 在看到单人床上扔着的衣服后,他瞬间羞耻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京洲落,你……你没事吧?”温初年打开一条门缝,脸色涨红的宣泄不满。 京洲落正悠闲的从旁边的小冰箱里取出冰球,又从柜子里拿了酒杯和一瓶威士忌。 黄色的液体碰撞进杯壁,加上透明的冰球,瞬间细小的气泡微微炸开。 京洲落举杯淡淡抿了一口才回头看着温初年,“换吧,我喜欢。” 温初年微咬银牙,怎么以前没发现这男人也是个变态? 他回头看着那身衣服……内心有点纠结。 最后秉承着契约精神,他还是把它换上了。 性感的高开叉旗袍包裹着玲珑的身段儿,胸前请设计师特意修改过,即使男性Omega前胸不具备隆起的弧度,也能通过横向开口的设计来增加性感和魅惑感。 柔软的黑丝将纤长玉白的腿包裹住,若隐若现的感觉勾引着alpha的底线。 长发自然垂落,温初年站在落地镜前,突然觉得,这身旗袍他穿着,还挺好看的。 前提是忽略前面某处被撑得微微隆起的布料。 卡哒一声,京洲落直接推门进来了。 在看见温初的第一眼时,他的眸底就充满了惊艳和满意,他走到落地镜前,从身后拥住温初年,将头搁在他肩膀上,对着镜中的美人细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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