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现代都市

禁区日记

时间:2023-09-26 14:00:07  状态:完结  作者:碳基老爹

  “要不是手上脏,我就揪你耳朵了。”孟醇假意调戏他。

  孟醇喜欢捏杜敬弛的耳垂,指腹夹着那一小片软厚的肉摩挲,有种踏实的感觉。虽然少爷耳廓红通通的,他确实想揪,但他确实脏得不愿意再碰什么了,方向盘和座椅靠背上全是不知道谁的血迹,乱七八糟。

  孟醇刚想找大虹说话,杜敬弛却低下脑袋,偏着头,把耳朵露出来,凑到他面前,明晃晃地表明“没关系”,邀请他上手蹂躏。

  这把弄得孟醇哑然,不禁失笑。

  “等到了北方营,我再慢慢收我的报酬。”

  ----

  马上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噜~


第29章

  “还是恢复的不错的,”老王轻叩腿骨,轻重交替地按压伤处周围,询问杜敬弛,“有没有胀痛的感觉?”

  杜敬弛摇摇头说:“没有。”

  “没有就是长好了。”老王欣慰地放下他的腿,“刚拆掉固定物,肌肉容易使不上劲,切忌长时间站立或行走,平时要多活动活动关节....”

  六米外,雇佣兵们正扎堆讨论着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北方营。大家各持己见,孟醇干脆让他们自己决定去留,半小时后出发。

  天刚蒙蒙亮,大家有的靠车,有的坐地上,都在抽烟。

  孟醇拿了块破布擦干净手上的血,喊猴子给包烟他。

  杜敬弛走神呢,嘴里突然被塞了根香烟,他下意识咬住滤嘴,转头朝右侧看去,孟醇胳膊搭在后车厢的围板边沿,指间烟条已经抖落大半。

  老王见状直摇头,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孟醇,说:“天天给你们说吸烟有害健康,吸烟有害健康,没一个听的。你看看你,小杜现在还是病患,你也带着他搞这些。”

  孟醇敷衍地朝老王丢去几个笑脸,又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熟练地给人点上:“这包烟还是猴子从您屋里顺的...逃命么,太紧张对身体也不好,来,一块儿。”

  老王拿着烟,唉声叹气地爬下后车厢,絮絮叨叨地说:“真是带坏小孩子...”

  孟醇笑着挡住火机口飘飞的蓝色焰苗,凑到杜敬弛嘴边将烟屁股点燃。他颇有兴趣地观赏少爷吞云吐雾的过程,心想小孩子可没这么熟练。

  杜敬弛被他盯得后背发毛,问道:“...你看啥?”

  “没见过小孩抽烟,好奇。”

  “你他妈才小孩,你全家都小孩。”

  “我全家死光了,就我一个。”

  “咳咳咳——”杜敬弛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咳!”

  孟醇嫌他咳得不够狠似的,慢悠悠朝人面门吹了一口烟,熏的杜敬弛面颊通红,连忙往旁边躲。

  “愧疚了?”

  “......”杜敬弛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满心觉得自己该死。

  “别啊,愧疚什么。”孟醇本以为少爷跋扈惯了,谁成想会为一句话扭捏成这样,脑筋也跟着不灵光起来,“就逗你玩玩。”

  杜敬弛眼睛一亮:“骗我的?”

  孟醇语塞:“...嗯。”

  杜敬弛如释重负:“我操,特么吓死我了!”

  “你还在乎这个?”孟醇忍俊不禁,“你不是杜少爷吗?”

  杜敬弛挠挠脖子,摸摸鼻头,缩起十根圆润的脚趾头又松开:“我是有钱,不是有病。而且你又没惹我...我戳你痛处干嘛。”

  他显出某种与孟醇认知中截然不同的奇妙素养来,似乎并非那么嚣张不可教也。孟醇垂眼,烟几乎烧到滤嘴,差点烫到手:“哦?”

  杜敬弛拍拍短裤上的灰,说:“反正我忌讳拿家里人开玩笑。”他抬眼像是教育孟醇,道,“尤其是咒别人父母,大忌!家里人会遭报应的。”

  孟醇觉得他碎碎念的样子像个小神棍,眉间突起的疤痕随笑容一块扬起来:“谁说的?”

  “我妈说的。”

  ”你不是还跟她吵架吗。”孟醇碾灭烟头。

  杜敬弛甩了甩头发,抬手往后一捋,露出好看的额头:“信她和跟她吵架又不冲突。”提起汪晖楠,他鼻头猛然有点酸,声音随之变得低哑,“...她跟我爸也是担心我才着急。”发丝松散,落回颧骨两侧,也藏起发际不明显的美人尖。

  能养出杜敬弛这么娇气、这么享乐主义的孩子,有父母纵容不难想象。令孟醇没法想象的是,究竟要完满成什么样的家庭,才可以让一个花天酒地的小霸王爱护至此,甚至毫不抵触双亲略显强势的保护。

  太阳再次升起,昨夜的凶险似乎已经被日光晾晒干燥。半小时很快过去,近一半的雇佣兵决意自寻出路,孟醇同他们点头示意,互道完保重,呼喊剩下的人准备出发。面朝西北的沙漠还是那么荒芜,两队人就此分道扬镳,只留下一句一路顺风,在沙海飘零。

  ----

  从小杜很讨营地姐姐们的喜欢就能看出来 其实不是特别坏的公子哥啦哈哈 耽于贪欢的漂亮小怂包罢了


第30章

  一行人沿经许多仅剩断壁残垣的村庄,草棚燃尽后产生的烟灰飘在空中久久不散,无处可去的原住民只能站在路旁,灰头土脸地拨弄着亡人的遗物。

  杜敬弛不知道自己的视线往哪放才不算冒犯,只好学着车里其他人的样子目不斜视,可太阳看久了,眼睛照样难受的慌。

  高温下的风景有些失真。

  北方营的路障两里外就摆开了,生锈的铁板上用七八种语言写着同一句警示,“无关人员请勿入内”。

  车队在闸口前停下。

  驻地高墙环闭,道闸后再有十米就是威严的军绿色大门。不比底曼那份随意散漫,军队的肃穆与秩序感存在于每一粒沙,叫人既紧张又心潮澎湃,直到站岗士兵的枪口从窗外伸了进来,语气不善地命令众人下车接受排查。

  杜敬弛不安地看向孟醇,后者只是示意大家配合。

  和军队打交道是非常棘手的事情,孟醇既没有通行文书,也没有相关证明,他唯一的筹码是老王救助的那两个北方营军人。好在士兵们虽然咄咄逼人了些,最后还是去岗亭通报了上级。

  不一会儿,身穿迷彩作战服的白人军官闻讯赶来,袖肩别着一枚蓝色布徽,似乎跟孟醇认识,老远便挥了挥手:“Oh my God, is that really you, Lieutenant drunkard? ”他的目光投向孟醇身后的人群,“You brought a lot of friends huh?”

  孟醇与他握手:“好久不见。”他看了眼周围的士兵,笑道,“借一步说话?”

  “当然。”军官也微笑着点点头。

  刚才还被枪管顶着后背的猴子,一见孟醇有人脉,腰杆唰就挺直了,大虹没忍住给了他一脚,踹得他眼眶通红,差点跪在地上。想嘶个气儿,阿盲还呿他:“闭嘴。”

  其他雇佣兵觉得丢份,扭头不愿意看孟醇和军官交谈的场面。只有杜敬弛,两耳不闻身后事,一双眼睛使劲往那俩人站定的角落瞟。

  他们交流的声音很小,嘴唇张合的幅度也不大,光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孟醇注视着面前的军官,声音有些沙哑:“上校,” 他放下环抱的双臂,“...底曼已经被占领了,我们现在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容身。”

  军官眼神冷酷,又潜在某种理解与同情:“酒鬼,我清楚现在是什么局势。” 他的态度很坚定,“但你的队伍里有多少人是连身份都没有的黑户?这个营地是为军人和公民设立的,我们不能容忍雇佣兵在这里逗留。”

  孟醇烦躁地点了颗烟:“我知道你有你的规定。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反正外面也不清楚里边的情况,你是这儿军衔最高的人,你说了算。”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抬眼看向军官,“...我们车上有十七把枪,六箱弹夹,和二十余名从精锐退伍,实战经验丰富的特种兵。”

  军官眉毛微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可以为这个驻地做出贡献。” 孟醇看着他,“我们可以为你们提供训练和保护。”

  军官沉思了一会儿,很快反问道:“如果我要你们做比单纯提供训练和保护之外,更危险、更复杂的事情呢?”

  “你说了算。”

  考虑到兵力短缺,军官终于松口:“...我会考虑。”他拍拍孟醇的臂膀,“——就当我还了老王人情。”

  “客气。”

  还没抽多少的烟被孟醇丢到地上,两只手再次交握,在空中重重摆了一下。

  车队迎着士兵警惕的目光,缓缓驶进北方营的大门。

  瓦纳霍桑不受国际重视,驻派的维和人员大多刚入伍没超过三四年,来这只是为了给履历添上一笔,营地每两年就得换一批新人,许多住房都还空着。

  杜敬弛有幸分到一间向阳卧室,他忍住想立刻躺到床上大睡特睡的冲动,被孟醇搀着坐进小沙发里,看着孟醇将窗户打开通风的背影,好奇地问:“你是怎么让他同意我们住进来的?”

  孟醇探头往窗外望去:“卖身。”屋子在小平房二楼,不高不矮。

  半天没声,他就知道对方脑袋瓜又瞎哧溜转,撑着窗沿转头说,“帮他们练练兵,执行执行任务。”

  必要时刻再打打头阵,垫垫后。可不就是既卖力气又卖命么?

  孟醇走到杜敬弛身前,拿指腹擦了擦他颧骨上的灰,结果越晕越开,把人右边眼睛糊得跟熊猫一样。

  杜敬弛低低哎哟一声,偏开脸:“切,我还以为是卖你面子呢...”

  “老王救了他两个兵,我救过他的命,他确实得卖我这个面子。”

  杜敬弛眼睛一亮:“所以他刚才喊你中尉...?”

  孟醇捏着杜敬弛的脸,左右用力拽了两下:“你怎么问题这么多?嗯?不累是吧?那跟我干点其他事情?”

  杜敬弛脸皮发麻,赶忙拍开他的手:“我不就好奇吗!你,你至于吗你...”

  军官恩惠不及佣兵,孟醇他们只能住跟普通士兵一样的八人寝。

  孟醇收拾完杜敬弛,还没来得及把自己床铺了,军官就带着一帮子兵来势汹汹,一摞标着三十公斤重的沙袋嗙地砸在地上。

  “酒鬼,现在验验货可以吧?”

  孟醇闻言腹诽,自己手里的兵不训,逮着他们练,真不把雇佣兵当人看呗,真他妈能折腾。但手里还是很干脆地捡起一个沙袋,扛在肩上:“几公里。”

  军官看着一屋子毫不拖泥带水的佣兵,好歹还记得他们刚逃完命,说:“两点五公里,十一分钟。”

  北方营虽然缺少精良的设备,却具有天然的训练场地,坑坑洼洼的小石头山简直是折磨人的最佳选择。越野时间暂未过半,身体已然汗水淋漓,泡湿了衣裤。

  沙漠风大,不得不围着面罩。孟醇闷着热气儿,风像刀子在肺里刮。他远远跑在队伍前面,迎着夕阳向丘顶行进。

  结果无需多说,所有人都在短时间内完成了首次任务,数据极其出色,军官非常满意。他单独喊来孟醇,提出明早再让所有佣兵在营地里进行一次公开体测,有利于服众。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