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持续时长和音量也远比先前那j铃声更厉害,老六和黄毛都是有经验的,是真是假自是能辨,这事真说起来也是他们不占理,当即变了脸色,一起拖着地上的人逃之夭夭。 温辞岁也忍不住笑了,在j车来之前,也拉着谢言久跑出巷子,其实他们不需要跑,但彼此不需言语便达成一致,都觉得在这种时候,按照类似偶像剧的发展,主角就该手拉着手一起跑。 这种感觉对温辞岁尤为明显,人生中有很多个第一次,今晚他第一次真的参与打架,第一次和另一个人一起“逃命”。 第一次.....会在意一个与自己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的死活,其带来的紧张与刺激在心口久久不散,让心跳的跃动更剧烈。 当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又变成和谢言久十指相扣时,他们已经跑到外面临近大马路的地方了,正好到一家药房前,温辞岁垂着眸,微颤了颤手,小声道:“好了,我去给你买药吧,你的伤要处理。” 谢言久也不敢拉他太久,便放了手,靠在药房门边的墙上等温辞岁,温辞岁很快买好药出来,走到谢言久跟前,犹豫道:“你自己方便吗?还是我,我帮你?” 他们现在的关系,自己帮他的话会不会有点过了? 可谢言久“嗯”了声,很主动地把脸凑近。 温辞岁:“......好吧,但我下手没轻没重,你忍着点。” 他上前一步,微踮起脚把他的发撩起,棉签沾了药膏先敷在他额际的伤上,温辞岁上药的动作确实很不熟练,但也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小心翼翼。 他现在很专注,即使离谢言久不过咫尺,脑子里也没什么旖旎的心思。 更没留意谢言久后背猛然绷紧,双手握拳,目光在他脸上游走,最后看了眼就停在自己脸侧不远的唇,略艰难地合眸,唯有逼自己不去看,才不会心猿意马。 温辞岁却一愣:“闭眼干什么?” 气息柔柔轻拂,像钻进一张对方亲手织就的情网,谢言久凌乱的大脑中只剩下三种观感——香、软且甜。 他被问的窘迫,默然片刻后也不敢睁眼,否则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有点累了。” “哦。” 谢言久想转移话题:“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也掉东西了?” 要不是顾及他现在有伤,温辞岁听他还在撒谎,真想再下狠手:“是啊,掉了一条撒谎的鱼。” 谢言久微怔:“你知道了?” “这么拙劣的谎,只能骗骗智障吧。” “我不是故意的,”谢言久歉疚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开着车,如果我跟你一起上车,他们就会跟踪我们,与其把你扯进来,不如我把自己摘出去。” 温辞岁扯扯嘴角,对这种打着为自己好的名义,却一个人抗下所有的操作不想发表看法,但是......见到谢言久真的要被人打,那一刻的惊慌与心疼已经远远盖过所有情绪。 但这就没必要告诉谢言久了,本来就不该有这事,今天给他处理完伤,就彻底结束吧。 谢言久见他沉默,以为他无动于衷,有些黯然,但还是道:“你不害怕吗?” “废话,我他妈能不怕吗,地上躺了好几个人,还有血。” “那你为什么回来?” 温辞岁沉着脸不语,抓过他手心把药塞进去:“上完了,我走。” 谁知才转身就被人扣紧腰抱回,谢言久深深埋首,贴着他颈边皮肤,轻轻叹着:“笨蛋。” “你既然敢回来,我就再也不可能放你走了。” 心跳达到临界点,却又心生委屈,温辞岁推拒着他,拳头捶在他身上。 忍了数次的话终于再做不到深藏:“你他妈给我放开!我就不该管你,反正你都要和别人结婚了,还撩我,你这样很渣你知道吗!” #留爪爪打卡区#
第36章 谢言久扯掉岁岁的变声器,让他喊老公 谢言久怀疑自己幻听了,他不敢置信地重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什么我要和别人结婚?谁说我要结婚了?” 他狠狠懵了下才反应过来温辞岁指的什么,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结合温辞岁这两天的奇怪表现,也猜到原因了。 非但没把人松开,还环的更紧了,语气十足的坚决:“我不会和别人结婚。” 温辞岁本来都决定要结束了,偏偏他这时做出承诺,更让人烦乱,温辞岁不想再同他纠缠这件事,但还是得把自己的想法解释清楚。 “那天我也在那个西餐厅吃饭,不巧都亲耳听到了,就算你自己不想结婚,你家人也会让你结,不管怎样你现在都不能算是绝对的单身——” 他想说,你就不该继续再招惹我,可剩下的话尽数被什么东西堵了回去,谢言久的脸在他眼前无限放大,他清晰地从对方眼底看到小小的一个自己,唇上的触感微凉,还有点软。 他还在说着话,根本没来得及死守防线,给了谢言久钻空子的机会,等呼吸都被人掠夺,大脑当机了好半天,手脚也不知如何安放时,他才回味过来一件恐怖的事。 他被强吻了…… 被谢言久强吻了…… 强吻了…… 吻了…… 还是在自己根本不想接吻,一点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被对方强行…… 啊?!!!! 这他妈是自己的初吻啊!!!! 这个事实跟魔咒一样在脑中打转,温辞岁惊恐万分,双眸瞪的溜圆,他想伸手去推谢言久,却使不上一点力,双手放在谢言久前胸,配上他此时嘴里含糊地吱唔,反倒更有种要迎合的即视感。 好在谢言久虽然快要溺死在他梦寐以求的清甜里,也没有失了神智,他最后在两片柔软唇瓣上轻轻徘徊流连,方才抬眸,却仍余低哑的喘息萦绕。 温辞岁终于能挣脱他的束缚了,把他手臂扒开,后退了好几步,以手抹着嘴唇,仿佛这样就能把刚刚的旖旎抹去,他怒道:“你他妈在干什么!谁让你现在……这样了?!” 他已经很努力地表现出自己的愤怒了,偏生眼尾挑开一大团殷红,整张脸都像染上春色,尤其唇上还有一小块一看就是被亲过,浮起的肿。 破碎感显露出来淡薄的一角,融掉了几分怒意,剩下因为被欺负导致的羞恼,传达到谢言久那,却只会激起他更想按着人欺负到底的心理。 他轻笑:“忘了我们初见那晚你说的话了?” “我在……尝、你、啊。” “你……!”温辞岁羞的脸涨的更红,还没恢复过来的大脑状态让他现在连骂谢言久都骂不出来,也抑或是打心里就不想骂,他抓了把头发,低低地骂了一句粗口。 “我亲了你,确实更不是绝对的单身啊。”谢言久却一点都不生气,眼角微弯,复又正色道,“而且,我只会和你结婚,我为什么不想退那个婚戒,现在你懂了吗?” 突如其来的再度表白更搅的温辞岁发懵,他回想着那天退婚戒时谢言久的不对劲,却没想过他竟是如此用意,可再想想容知君的分析,又陷入不知该怎么办的纠结。 他想自己一定是被谢言久亲蒙了,所有事不管如何都得给他一晚上时间消化,等第二天醒来再说。 谢言久这次却不怕他不说话了,想到自己的猜测他就像浑身打了鸡血,猛的上前好几步,拉近彼此距离。 “你不高兴是因为听到我结婚吗?所以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下一条鱼,一切只是因为你在吃醋对不对?” 他问的急切,温辞岁本就处在懵然状态,更是快要被逼的节节败退,呼吸都愈发局促,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原本是紧绷的,这一刻已经濒临松动了:“我……” 又一阵电话铃响起,温辞岁的诸多纷乱心绪终于盼到救命稻草,还是熟悉的声音,是容知君打来的。 这个铃声是他给容知君单独设的,谢言久听过两次,早就有了印象,这时见这个电灯泡又要打破他们,温辞岁竟还真的要接,眸光瞬间阴冷,伸直长臂就把人带进自己的领地,勾紧了纤腰,神情不容置疑:“不许接。” 温辞岁更头疼了,觉得他犯神经,也没打算听他的,却在手指即将右滑到头时,迎来了专属于他不听话的惩罚。 温辞岁手中的袋子应声落地,手机也随之滑落,腰和后脑同时被人扣近,似要强行将他们二人融合在一起,如果说前面的亲亲是绵绵春雨,那么现在就是……海啸来临前的暴风雨。 谢言久用比刚刚更甚无数倍的霸道、强硬、蛮横,侵袭扫荡,尝过他的每一寸甜美。 温辞岁被吻的无法反抗的最初还在悔,一个多月前的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难得作死一次,就赶上谢言久这么疯的主。 直到大脑彻彻底底死机了,一片空白,就变成了——— 累了,毁灭吧。 这场人为攻势到他们腿都站酸了,温辞岁的嘴被啃出一块块红肿,稍稍碰一下就麻的时候才算结束。 温辞岁像溺水的人刚被救上岸,大口喘着气,他不想再面对谢言久,可腿脚一动就发软,在他要勉力蹲下身去捡手机前,身子就蓦地腾空。 腰上穿过一双手,他被打横抱起来,谢言久手同时替他把东西都捡了,柔声道:“今晚我带你回家。” 温辞岁已经说不出行或不行了。 这个时间就算回了容知君那,也免不了被他问东问西,回学校也来不及,四周偶有人路过,温辞岁把脸埋进谢言久身前,不敢让人看到他的脸,只露出一双被羞红覆盖的小耳朵。 谢言久简直过分关照他,即便上了网约车也不舍松手,温辞岁也没心力和他争,让他放下自己。 索性在他怀里待了一路,谢言久为他把车窗摇下来一部分,凉风习习进入车间,温辞岁的感官也在一点点重新回来。 他忍不住咂巴了一下嘴,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啊…… 虽然刚开始极度不适应,连气都不会换,但过后再想想,好像,好像感觉其实也没有那么差耶…… 今天亲了两次,那以后呢,谢言久还会这样对自己吗? 那两波亲亲的余温仍在,温辞岁被自己的想法狠狠吓到,空气中仿佛溢满七彩梦幻的泡泡,他不敢再想,把脸垂的更深。 下车时谢言久注意到他的动作,低下眼便是他受了自己摧残的唇,自己刚刚真是没忍住把人欺负狠了,到现在都没消肿,不得不让他把情不自禁渐起的欲望再压下去。 怪就怪小骗子过分甜美,亲上去的感觉就和他曾多次幻想过的那般如出一辙,甚至,像一朵盛放的罂s花,要更让人上瘾。 不过他还是知道分寸,他带温辞岁回的另一栋别墅,保证只有他们二人,到家的时候确实不早了,他也就没再对温辞岁怎样,带他去了房间就让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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